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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高声喝止了几个跪地求饶的家奴,命他们去后院储藏杂物的库房内抬来两个木制浴桶,又装满了井水。自己早将两包泻药塞在那狗官父子两个的口中用热茶送下,随即将二人扔进浴桶。老医师谭松涛所配制的泻药果然霸道,过了不到一柱香的光景,桶中二人一泻入注,只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将肠胃排空,彼时二人已然因力竭而晕死过去,庭院内的味道更加难堪。鲁智深命人将污秽不堪的浴桶挪至后院下风口处,用唤过两个家奴提了几桶清水来将院中的青石地面清洗打扫干净。西门庆却是得闲于内宅中四处扫荡,只将李刚刀所藏的古玩字画,金银珍宝搜刮了个干净,整整十二箱的细软皆用一架马车装了。西门庆但觉得仍未尽兴,又返回庭院将李钢刀毒打逼供了几许,随后在书房起获了一个暗隔,又搜出银票地契若干,于是毫不客气的收在怀中。
亥时转瞬即至,谭松涛果然如约而来。鲁智深忙将他让进庭院当中,谭松涛望见地上瘫做一处的李钢刀父子二人,不由得双目充血,在地上拾起一柄家奴所弃的短刀就要上前砍杀。鲁智深忙一把将他拉住道:“若如此就取了这两只猪狗的性命却是着实的便宜了他们。”言罢命令家奴将李钢刀平日里虐食鹅掌所用的铁板火炉等物取来架好后生上炭火,又命人调配了一大盆辛香的佐料备用。不一会的功夫铁板上便滋滋的作响同时伴有青烟冒出,显然是先前残留的些许油脂被高温烤化所致。鲁智深几步上前将李钢刀父子从地上拎起掷于铁板之上,又寻觅了一个豢养恶犬所用的巨大铁笼将狗官父子扣在其内衣防止二人跑脱,铁笼的尺寸竟是如同定制般匹配烧烤的铁板。那狗官父子在笼内受用这炮烙之刑,顷刻间就烫焦多处,不多时浑身竟是没有一处完整的好皮,西门庆只闻得有阵阵烤肉的味道从笼内传出。鲁智深间歇的命家奴以调料喂食二人,李钢刀父子起初只是破口大骂,拒绝饮食调味料,后来禁不住口干舌燥,只得任命的将佐料喝下。
那二人心知今夜无幸生还,也不再哀求饶命,索性将一腔愤怒恐惧都骂将出来,不住的诅咒鲁智深死后必下地狱,千万劫内不得轮回。鲁智深闻言大笑道:“地藏菩萨有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又发大誓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洒家若是怕遭报应而姑息了尔等畜生,纵使日后得以往生极乐世界也必定不会甘心,如此一来不若将尔等杂碎尽数屠了,也落下个了无挂念。西去极乐之时也爽利了许多!”李钢刀父子外面火烤,里面汁烫,还未气绝就被烘烤得表面肉熟,毛发落尽。二人又折腾了半晌才倒在铁板之上抽搐身亡。鲁智深一脚将铁笼踢飞,用戒刀将二人臀股肉厚之处切下,吩咐幸存的家奴上前分食。初始时有一两个面露难色之徒,被鲁智深一刀斩了,所剩的三五个家奴无不惊恐,忙不迭的抢着将烤肉吃得一干二净。鲁智深又卸下李钢刀的一条手臂,扔在阿沙敢当面前道:“老大人看戏辛苦,想必腹中已是饥饿难耐,快趁热将这臂膀吃了!”阿沙敢当挣扎这从太师椅上爬将下来,趴伏于地只是不住的磕头求饶。
鲁智深俯身将他的发髻揪起,直视着阿沙敢当的双眼威胁道:“明日洒家就命人拿了拆迁的合同去老大人府上签字画押,你若不从,洒家便将你族内众人尽数擒下,再将你的三儿一女如此的炮制了款待之!你这贼鸟厮却是要待如何?”阿沙敢当本以为这恶僧要提什么苛刻的条件,不成想只是要逼迫自己搬迁,心中早将答允了二皇子的承诺丢在脑后,当下赌咒发誓的保证明日就搬,赔偿金也是决计分文不取。鲁智深怒道:“却好似洒家逼迫了你这鸟人一般,拆迁补偿金分文不会少算了与你!”阿沙敢当忙不迭的连声称谢。
鲁智深这才回头喝令那三五个苟活的家奴跪成一排,双手如风般的点出,却是将几个家伙击成了白痴一般的残障,今生也是难再恢复心智,和尚回头又望见横梁之下倒挂着的风鸡法师,也是如此炮制了一番,确保这番僧被人发现时乃是一具活尸。西门庆早就把马车套好,又将阿沙敢当用麻袋装了负在银魔的背上,这才由鲁智深驾了马车载着谭松涛连同洗劫所得,西门庆则骑了银魔驮着麻袋。二人准备得当,鲁智深施加了一个隐匿身形的法术,车马借着悄悄于李府的后门而出,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二人待等行至安全处,西门庆与鲁智深分头行动,自己将阿沙敢当送回城西的家中,临走之时还不忘讨要了盏好茶来解渴,那阿沙敢当只是骇的面如土色,好不容易才将这瘟神送走,随即就命令家人收拾细软财物,言称明日就搬至城外的庄园暂住,日后再慢慢于城中寻觅合适的宅院搬回。鲁智深则亲自驾车将谭松涛送回家中,叮嘱他早日变卖了产业回转大宋养老。谭松涛数次欲行跪拜之礼以答谢佛爷替自己报了深似大海的冤仇。鲁智深无奈只能佯怒制止,老汉却是唯恐当真的惹恼了恩公,当下不再言谢,心中打定主意要给鲁智深设立生祠。鲁智深这才出了谭府驾车赶到一处地契所有的宅院。
西门庆也随后赶到,二人往返几次将所获之物系数搬运到宅中房内,鲁智深又亲自将马车赶到城外,将驾车的白马解开任凭它自己逃命去了,又将马车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之后才折返回去。西门庆见他回来,惊喜道:“兄长辛劳,今晚俺等却是杀了个痛快,俺却不知兄长乃是圣阶的神人。”鲁智深不以为然道:“所谓圣域,不过是才初窥了能力的本源之九牛一毛而已,实在是算不得什么。”西门庆又道:“今夜所获全凭兄长,所得财物兄长尽数取了就好。”言语真挚,却不是在惺惺作态。
鲁智深晒道:“洒家一个方外之人要得这许多的黄白之物何用?兄弟且将这些俗物收起,洒家只取三五百两的银票日后买些酒肉消遣就好!”西门庆哪里肯依他,自作主张的将所获银票共计五千余两用锦盒装了塞在鲁智深怀中道:“兄长莫要推脱,余下的财物俺随后寻觅了买家兑现之后刚好入股太子的酒厂,到时候再分兄长大半的股份。”鲁智深忙断言推却,西门庆也不跟他争执,心中却是暗自计较。至于几张地契,西门庆原本正在发愁那二百城管援军到达之后如何安排住宿,现下却是有几处临近的宅院如雪中送炭般的被送至眼前,料想此等地产也是李钢刀平日贪污受贿所得,原本就是见不得光的,自己拿了也就拿了,决计不会有什么后续的麻烦。
二人忙活了一夜竟是将西门庆每日练功的时间错过了,花弄影在惊蛰驻地内等西门庆不得,料想鲁智深初会太子,可能有诸多事宜需要谋划,却也没觉得有何不妥。这一夜竟是就如此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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