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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仙可这些绕口令说得极快但徐傲字字进耳、蜜意攻心,他虽然在意王灵但那女人从未如此直白,男人即需要哄也需要骗,在这方面王灵到底还是欠些火侯,那女人总以为大家都是灵王,那些情人间的恶心话就算不说彼此也能心领神会,她不清楚情人间有些事就算心里明白依旧需不断重复,因为那样更显在意,不喜欢分享内心感受的男人往往喜欢听别人分享,赶巧徐傲正是这类人。
善于利用此事的仙可虽清楚知道无法拥有徐傲的全部却希望能牢牢抓住他的心,原本自视极高的她即肯为徐傲主动放下身段又岂会一无所获,眼见徐傲连眯会眼的功夫都轻喊着自己的名字对她真是比什么蜜都要来得甜:“千万别轻易放弃希望,哪怕彻底绝望也不能轻言放弃,因为你还有我这个温柔负累,只要你想我没什么不可以,哪怕是用我的生命去成就你的未来我亦无怨无悔。”
这也实在太给力了,居然连徐傲做下白日梦那点时间都不忘说教,而仙可这女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清楚什么时侯该说什么时侯该闭嘴,早已习惯了她在耳边轻声念叨的徐傲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睁眼便瞧见美人销魂的目光可远比千言万语来得管用:“你这么盯着看难道就不怕我吃了你。”
“胳膊还是脚随你喜欢,不过这里可不是随意风流快活的地方,刚才之所以冒险是因为我这人喜欢刺激,但我们不是每回都有之前那运气,被困在这雾山的可远不止我俩及这一地的骷髅,人一旦陷入疯狂状态往往能以一敌十,四处游荡的雾人基本都是这种货色,我们神所的宗旨是要救人而不是害人。”对徐傲而言神所根本就是新名词,但在他想来神之待者的确应该呆在神的住所,可惜瞧着一地的枯骨他实在难以理解神所那人是怎么救的,很多时侯杀人便是救人于苦海,凭过往累积的经验仙可不难读懂他的想法:“穿好衣服跟我来,我再带你去个地方,到了地方根本不用我多说。”
仙可虽然深爱着徐傲但她没象忘灵将徐傲想得那么矫情,因为她的男人必须比自己强,哪怕暂时有些差距也只能是暂时,正因如此眼下这种免费的强化锻炼她绝不会错过,可怜原本攀爬本领不弱的徐傲现在却因为失了用惯的双手弄到自己浑身是伤,不过即便如此他也绝口没喊那个痛字,男人可以在同性面有丢脸却不能在异性面有失威,否则一辈子也别指望抬头挺胸做大男人,这个一般男人都懂的道理曾为成功人士的徐傲自然了解得更为透彻,也正是由于透彻他非但没喊能更是全程带笑,可惜他也清楚自己那笑苦多于甜。
只要有人懂得欣赏无论苦甜根本就无所谓,换个角度说这事不外乎仙可本就有虐人那倾向,不明就里的徐傲自然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越惨心上人笑得越甜,不过他就算清楚也只能陪笑,差的只是一个是真笑另一个是发自内心的苦笑,还好由巨石叠加而成山路就再难走也终有尽头所在,不然徐傲真不知道得装到什么时侯:“这里是?”
“神所,魂居之人皆以为藏于密林深处的神所,实际上那些人也没猜错,神曾停留过的地方便是神所,就好比你之前进过的山洞,它看在别人眼里什么都不是,只有被神相中的人才能看到神所的真面目,当然,那是神想你看到的真面目。”虽说不时受人以柄但实际上徐傲的脑瓜子非常好使,出丑只是因为他想得太多而忽略了事物的原貌,这回他显然想到的也不少:“意思也就是我和你看到的虽是同一人地方却不是同一番景象。”
“差不多就那意思,现在的你能看到的顶多也就是过眼繁华,而心无杂念的我看到的则是未经任何修饰的原貌,它在我眼里从来都只是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大山洞。”既然盯着自然是想知道答案,可怜不想说的徐傲却又不说不行:“极其壮观的宫殿,华丽的宫墙一直蜿蜒至天际,道路两旁种着清一色的桦木,而我人脚下这路则由天金打造,说白了,我知道的那些名贵珍玩全有那么丁点影子,若非你刚才做了补充说明我这会还以为这是故乡的东西搬了家,呵呵,山洞,不知道就这么走进去是不是练铁头功?”
对于徐傲这毫无尊重可言的恶搞之语仙可自然得教育一番,毕竟这里已经是神的地界,在神的地界说神坏话受得可是神谴:“拜托,多少用点脑子好不,如果只有那点能耐他又岂配做我们的主人,令人敬极深、惧极切的伟大神主。”做戏自然得做全套,五体投地那动作徐傲即没跟风的兴趣更不想弄明白仙可是嘴上有神还是心里有神,因为他自己便是个临急抱佛脚的货,连自己都无法办到的事自然更不能拿来指望别人:“亲爱的,在荒郊野地摆这姿势可极为不雅,把你那神装心里就好了,别让人看了笑话,相信那某神也不喜欢你这么招呼客人。”
“闭嘴,到了这还敢胡言乱语,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仙可虽知道徐傲在神心里有些份量却不清楚那量是多少,万一喜怒无常的神这会心情欠佳,教训这些无知的世人根本不用自己动手,若刽子手是别人她只能忍痛忘爱,而若是自己,后边的事她根本不敢想,不过她的这些再教育显然已经晚了,还好瞬间便到眼前的惧手上并没有什么兵刃,虽说惧这种人哪怕双眼亦可杀人于无形,不过被笑脸人夺去性命起码至死依旧享有美好的回忆,惧可是仙可的大老板,有他在仙可就算想帮忙也不敢随意开口,只是今天的惧那脑瓜子显然是被什么硬物撞了,从不在人前露齿的他居然长时间保持着傻笑,看着他这笑徐傲只觉自己整个心都冒着寒气,区别只是他并没有仙可的那些顾忌:“无论想干嘛,摆出个道道,如果只是想卖笑拜托换个地。”
若是别个被如此羞辱准保会叫他徐傲好看,而本来就不怎么正常的惧听了这话反而笑得更欢:“主人果然没有看错,你这人的确很特殊,别人哪怕头回见面光是看到我笑都会浑身哆嗦,唯有你还能说得出调侃的话,你也起来吧,这里已经没你什么事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有惧在旁原本凶巴巴的仙可真象个听话乖宝宝,而那道渐渐淡去的背影却勾起了徐傲尘封的往事,他这模样自然令回头的惧感到迷糊:“来日方长,想站得更高、看得更远自然得习惯先舍后得那道理。”
“呵呵,不是舍不得她而是想起了些童年的往事,当然那些往事相信你的主人比我更清楚。”在徐傲想来是理所当然的事其实根本不是现实:“主人虽创造了你却并不代表一切都尽在掌握,意外不是不可避免而是没了意外付出再多也只会得到公式性的循环,我叫惧,惧怕的惧,当然,你不需要怕我,因为我若要加害你绝对会死得不明不白,人之所以会恐惧只因无知,所以你那个童年的故事我有兴趣。”
虽说被人强逼着干事不对徐傲的脾气,但能令仙可感到恐惧的人居然肯在自己面前装笑那可是天大的面子,人家既然都不惜自降身份极力迁就徐傲又哪会装什么清高:“嗯,那是我父亲…虽说我后来知道他并不是生父,但我们毕竟曾拥有过快乐的时光,总之他不顾幼小的我以死的方式与我…母亲在天国团聚,法院本已按遗书将成为孤儿的我判给了许叔抚养,这许叔才是我的生父,不过当时不知情的我却记得自己还有个早已定居瑞士的富豪爷爷。”
“干嘛不继续往下说了?别告诉我这就是令你失魂的童年回忆,也实在太没新意了。”不过很快惧就明白徐傲不说话是因为太投入的关系,他那右手握的显然是电话的听筒:“…爷爷,妈妈死了,爸爸也死了,我现在真的好想你…如果方便,给我张床就够了,我只想…看到我关心的人能说会走,别死,别再丢下我一个人…”
过于投入往往会令旁人难以忍受,心理承受能力本自认不弱的惧此时两眼已泛起了泪花,即敢自称为惧自然是令别人感到恐惧,若自己恐惧倒不如叫怯,如果是别个让他出这丑没准脑袋都得搬家,而徐傲再怎么说也是神看中的男人,于是乎惧是泪珠尚未擦干便已开骂:“演技那么好来与人性命过不去的魂居干嘛,直接去做戏子不就好了,再敢骗我眼泪小心大拳头揍你,之后呢?”
无论地位及品位差距多大好奇之心人皆有知,而被吓到回了魂的徐傲想了好久才想起刚才说过些什么:“之后,做富豪的孙子还能有什么之后,打完电话过来接我的全是陌生人,而且那豪华别墅里前至门房、后至伙房人人腰间都不缺枪,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错上了贼船,最令人无法忍受的是那个比我还小半岁的金发碧眼小姑打起枪来居然比我用手指去瞄还要更准、更快,十一、二岁可是最容易学坏的年纪,特别是手上有张无上限的信、用卡想不坏都难,不过那时侯手下有数百打手的我并不觉得自己很坏,起码我收保护费的同时还会顺便请那些交保护费的人吃顿饭,呵呵,说白了,收到的远远不够饭钱,挺无聊,但起码有人陪着不必品尝孤独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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