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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无论是谁那人不论能力还是地位都绝不会在邪之下,此事不但忘灵清楚同是灵王的徐傲也多少有些认识:“好恐怖的操控能力,刚才那个你真不怎么象人,不过,那显然是人家有意露出的破绽。”
半清不楚的自然还能若无其事的发发牢骚,而一清二楚的狠货直到此时还依旧无法将事当真:“能随意控人心智的诡偶师不是早在千年前便已被荡清了嘛!”诡偶师最大的敌人可不是邪云,因为千年前根本没有邪云这组织,诡偶师所恨忘灵虽也不喜欢却不能见死不救,怪只怪她母亲便是那地方的师尊,事已关己她又哪还顾得上徐傲的死活,对于她的离去徐傲是有些不明就里却更是有恨难渲:“刚才让你给我留点空间你不肯,现在二话没有就跟我玩失踪,切,再怎么说也得留下个坐标嘛,这么大片林子让我上哪找!”
“那丫头可比你聪明,她明白自己若再不走关心的人将面临危险,至于你,呵呵,别忘了我这偷鸡措狗的诡偶师比她个光明正大的红阁术士更清楚什么是人能过的捷径。”这些话可是徐傲自己那嘴里冒出的,现在他终于明白忘灵为何会对这些诡偶师怕成那样了,他那原本能控制全身的脑瓜子现在除了能想想怕基本起不了作用,而手脚他不但无法控制甚至连前进方向也不到他说了算,那些捷径诡偶师要通过或许不难,但对他个双手不怎么好使的半残之人却无异于登天,好几回他都以为自己会永远陷身于泥泽,死并不可怕但死之前连叫唤个几声那愿望都无法实现不但令人沮丧更伤及自尊,已成半残之人的徐傲原以为自己已没有什么自尊,而真到了生死时刻却是自尊令他为自己顽强的闯出了不可能,也只有生死之际身体某些部位才属于自己,一旦脱险立马又恢复了原样。
不过一路上直想骂娘的徐傲重新得回了身体的控制权那嘴却是无论如何也脏不起来:“经过之前的事我不知道忘灵为什么要怕,其实你们这些人并不是很坏,无论我对你如何反感,那声谢我还是必须得说,感谢你让我认清真实的自我,原来我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脆弱。”
必须承认诡偶师有个常人没有的本领,那本领就是想要说话无需动自己的嘴:“谢什么,那些不过是测试,如果不合格你才真得谢我让你离开这个残酷的世界,往前再行千米伸出右手便能到达你想到的地方,不过在那之前你最好把自己给弄干净,还有就是,如果不想去刑殿做客最好别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任何人。”这话令徐傲才对诡偶师有的那些好感全打了水漂,他虽不认为自己比那些术士聪明,却也没觉着自己跟猪是同一水准:“滚,我强烈鄙视你全家!”
“是嘛,挺好,可惜我全家死到就剩我一个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和我显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愿,后会无期。”
“我也想,可惜我不时能看到你自己一个人傻笑,别弄错了,是那种未经任何处理的第一手资料,哈,我是谁呢,如果我不说你永远猜不到,真他妈有成就感。”
暗藏不出的诡偶师有了成就感在明处充当小白鼠的徐傲自然也就只剩挫败感了,还好经过最近的事他早已习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只是弄干净自己之后他却在裂空中发现了从未在那里现身的东西:“原来需要的东西全在这里边,只是不知道这条红线是什么时侯加上去的,魂居果然没我想的那么简单,操,如果那些羊城通能达到裂空这水准哪还用怕丢,呵呵,原来又是我想多了,这玩意本来就是至死方离的身份证明。”
而换上红阁专用套装的徐傲却发现那玩意并没自己想得那么好,才习惯新士那种两倍重力的他几乎就是条被按地上的虫,等他习惯这最低消费十五倍重力的红阁套装自动进食都已经进行了好几回,虽说在蓝星他小子一天得吃的饭连他自己都懒得去算,不过花了那么长时间才习惯套衣服还是令他觉得非常不爽,他若知道别的新进红阁大多得花一整天才能习惯没准会好过那么一点,但不喜欢藏头露尾的徐傲根本没管什么规矩,面具直接被他当作垃圾往身后就是一甩。
“哎呀,你这人也太没公德心了,在魂居地界光天化日之下居然也敢随处乱丢垃圾,还好我闪得快不然非被砸伤不可。”曾是红阁第二灵王的望童又岂会被轻易被垃圾砸到,不过这人可是在不合适的时间出现在不合适的地方,徐傲又岂能不怀疑他是那个暗藏不出的诡偶师,但太巧的事往往最没可能,所以徐傲并没将话题往那方面发展:“你既然没死不就说明我并不是成心收买人命嘛,反正不想撞上也已经碰上了,前边带个路吧。”
“在那忽悠谁呢,都已经走到门口了难不成还要我帮你敲门,我们这些跑脚的角色可没你那么闲,往前再走几步伸出只猪蹄子喊声傻子开门准保会有大把人热情的招呼你,呵呵,闪了,白痴。”
“死疯子,真当我白痴啊,唉,不过各有各的忙我这闲人的确有些另类。”只是到了地方徐傲才明白闲人远不止他一个,不但有红阁的闲人更有绿阁闲人在那侯着。
直到这会徐傲才明白人闲其实并不可耻,可耻的是闲人胡乱做的手势,别的事徐傲可能睁一眼闭一眼但这种对于人格的他却是忍无可忍,哪怕明知不敌他也要证明自己在意,那预料之中的事直接可用毫无新意来形容,不过徐傲也没料到制止自己干傻事的只是绿阁术士弄出的一滴水,而那没戴面具的美女他可并不陌生“竖中指那手势在我们这是表示尊敬,虽说那事和你基本沾不上什么边,但也不可忽视因为你干了那蠢事我们少死了很多人,人心肉长,该还的我们绝不会赖,至于我嘛,从今往后我便是你在红阁的专职教官。”
前边的话徐傲是听得莫名其妙,至于后边那截却令他不禁要感慨魂居那些一时一样的条文,但若换个角度去想这事似乎又合情合理,毕竟读小学有小学老师,而小学老师就算再不舍也不会跟着学生升初中。
不过来回这样才是最好的编排,徐傲之所以要和忘灵请假便是要找仙可,而此时二人脚下便是徐傲听过却没来过的雾山,为了踏上这土地仙可没少拖关系,当然那些所谓的关系说白了也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仙可是不是认为物有所值徐傲不清楚,但他并不认为眼前这雾山值十粒绿丸那票价:“至于嘛,要看白骨我们直接去牙地不就好了,如果是人骨倒还有些研究价值…你不会是想告诉这些就是我们人类的骨头吧,太扯了,我实在接不了,不但形状相去十万八千里尺寸更连三分之一都达不到,如果真是人,为了死那么一回得遭多大的罪!”
“能参加红阁考试的家伙又岂会怕肉体上的折磨,全无希望可言的日子若持续十年我保证你会找根绳子解决自己,但这些人为了那仅有的一丝希望苦苦挨了上百年,这些人才真配得上勇士那两个字,我不惜血本领你来这不是让你牢记魂居的无情而是让你学习他们这种永不放弃希望的精神。”从不低头的仙可话至此已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身为弟子的徐傲又岂敢搞什么特殊,若真要说他在搞什么特殊便是那两只贼眼从没离过身旁美人教官的酥胸,在白骨堆里想那事虽说有些刹风景但若不想那事徐傲害怕自己会想更多不应该想的事。
这些小动作自然瞒不过仙可,只是身着便装的她根本不在乎色眯眯的徐傲瞧见那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徐傲甚至有些怀疑她是故意穿成这样诱惑自己,不过就算仙可把自己捂个严实徐傲照样会发挥想像力,毕竟二人的关系早已不是什么教官和学员:“可可,我想。”
“想什么,来了这雾山别想那些不该想的事,不放弃是一回事但不懂忍耐又谈何坚持,你未来的路还很长,切不可因一时之念而坏了大事,知道我为什么第一时间领你来这,就是因为怕你想太多而耽误了正事,别以为别人夸你几句就以为自己特殊,若是不努力再特殊又有什么用,来日方长,我心里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只会装着你,如果我还有未来可言。”心上人忽如其来的投怀送抱徐傲又岂有拒绝的道理,初尝性、事的情侣哪怕只是碰碰彼此都会有所反应,何况徐傲该硬的地方早已硬到不能再硬,眼中即已只有彼此身处何地根本就无伤大雅。
可惜发生这种事最后挨骂的往往是男方,虽说痛快过后徐傲并不在乎被批评个几句,但心里多少还是觉着有些冤,二人已熟成这样有些话自然不用藏在心里难为自己:“明明就是你想主动献身,干嘛呢,要装正经刚才就别叫得那么欢。”
能做的了教官又岂会缺少教育人的道理:“如果我不尽情投入又岂能验出你的真假,树欲静而风不止、人欲离而情难舍,明白了吧呆子,我骂你其实是为你好,而你好也就是为我好,谁让我死心塌地爱上了你这个不争气的小冤家,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我还是得为我们的将来打算,这残忍的世界除了你我还能指望谁象你这般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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