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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安排别说浑身是血且意志已多少有些模糊的徐傲理解不了,即便忘灵那些配合已久的伙伴亦不甚清楚,差的只是这些人就算不明不白也绝不会问,因为命令需要的是执行而不是刨根问底,邪人间这种无条件的信任不知道自己什么时会晕的徐傲可没空羡慕,知道了想知道的哪怕立马便晕起码也会晕得踏实:“干嘛不避开这些人直接飞过去?”
“飞,呵呵,到了这还要往哪飞,瞧见没,魂居第一保局,我宁愿招惹术士也绝不想被保局的人赖上,没有秘密的女人模样再好看也只是丑鬼,谁又能保证人群里全是这魂居第一保局安插的眼线。”
这阵子成天被红卫关照的徐傲早已自旁人口中得知自己身后那些瞧不见人却又难以甩掉的尾巴便是保局精心布置的杰作,有这种亲身体验保局的办事能力徐傲自然不会怀疑,可惜他根本想不明白眼下这点事怎么能和秘密挂上勾,更可惜的是当着眼前这人徐傲甚至连事不敢随便乱想,他小子还真是天大的面子,就连邪那长辈上门小懂也从未出门迎过。
虽说年纪轻轻便爬上管事那位置是因为家庭背、景作怪,但要将到手的二流保局变成顶级又岂能少得了办事能力及过人的眼光,被个令人极容易心生遐想的超级美女死死盯着可不怎么好受,不过趴在美女身后的徐傲却不允许自己避过那双凌厉的目光,可惜脸越好看往往嘴上越不知道该如何积德:“我家那不喜欢麻烦却专爱给我惹事的老鬼这回倒还有那么点眼光,别光在那愣着,我的人可不负责搬运尸体。”
“这可不是我们之前的约定。”此处不依不饶的又何止是小懂,有刹在旁忘灵根本懒得自己动嘴,二人即是谁也不喜欢谁见面自然少不了冲突:“呵呵,之前你们也没说他流了那么多的血,我这都没嫌他那些臭血会弄脏地板呢。”
“拜托,现在我流的可是人血,就算你们一定要争出个高下,拜托也先给我找个干人事的医生帮忙止止血,我感觉自己用不了多久便会走到生命的尽头。”
本来小懂是想当他这人透明,不过象她这完美主义者蠢话却是无论如何都难以忍受:“到底是你把自己瞧得太脆还是我们这些人看起来真有那么蠢,无论想得什么都需付出相应的代价,我既然答应要把你医到完美如初就定能办到,至于什么时侯流够血、什么时侯会晕、什么时侯该往手术台那边送根本就不劳你操心,那些专职医生哪用你个患者提醒。”
晕得早不如晕得巧,晕这会徐傲听到的是可全是小懂信心满满的豪言壮语,而当他双眼再次睁开瞧见的却是一脸愁容:“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事情变成这样绝对与过程无关,这么先进的机子哪怕翻遍火离星系也绝对找不出第二台,再加上我们几个蓝星的顶级医师,即便是条虫也绝对能改造成超人…”议论重点并不代表就是关注重点,可惜徐傲并不清楚几人话中之意:“对不起,到底是我这两条胳膊弄砸了还是你们弄错了?”
经过双手的反复确定,徐傲十分肯定现在拥有的不是猪蹄,而且手感方面明显比原来那对要好,都已经正常成这样了,他是真不懂小懂和那些医师为什么还要发牢骚,这就是专家与外行之间的差距:“现在你这两只手无论强度还是韧性均是超水准完成,呼,唯独耐压那原本最容易解决的问题反而成了问题。”
专家的话需信却不能尽信,瞧小懂那样显然比专家知道得更清楚,被他那么死死盯着,小懂直想找条缝钻进去:“出这种意外谁也不想,但即已成定局…劝你以后打架别用手,就算用手也别使什么术法,不然你的对手绝对会笑到肚子痛。”
“…你是想说我这两只手以后顶多也只能拿拿筷子?”
“那倒也不至于,起码还能挠挠痒、摸摸下巴…要不你还是留下吧,魂居你就算回去顶多也只能做个打杂,别给自己负担,这是我欠你的,给我个台阶下吧,干我们这行除了能力更需要信誉,你的事我已当众夸下了海口,若是让你就这么出去我实在交不了差。”话虽是对徐傲在说但不由自主往后退的却是那几名医师,想要守住秘密最好的办法便是毁灭证据,无论物证还是人证都一样,可惜这事又能怪得了谁,若不是贪念作怪他们又岂会为个小手术不远万里赶过来送死。
“世上没有能包住火的纸,何况就你那身份也犯不着为这点小事较真,有手的感觉真好,无论好与不好现实我都得接受,只有坦然接受失败才能再次与希望结缘,再怎么说除了两手我还有双脚。”这些毫无根据的话不但稳住了小懂徐傲也暂时拿它骗过了自己。
不过最无奈的还是担当第一保局守卫工作的可怜虫,谁又能料到从未出错的邪也会有失算的时侯,位极人首的邪犯错他的部属自然是敢怒而不敢言,小懂之所以宁留面子不要命可绝非后天养成,邪对她感到满意的也只有这事,毕竟二人的相似之处仅此而已:“我们中间肯定出了叛徒!”
聪明人自然难找但蠢人无论在哪都不会少,但很多时侯人会犯傻并不是因为蠢:“老邪,你说的那事似乎没多大可能,三支平日里互相看不上眼的战队呆一块,就算再小的事亦将被视作大事。”若是别个准保会为这些蠢话挨邪的大巴掌,可惜对着刹邪向来只有被揪耳朵的命:“如果不是害怕那到底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还有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
同样有此疑问的可远不止是邪:“师尊,我们魂居的会为什么要喊上个外人掺和,难不成现在这不叫魂居而是神所,就算目中无人也总得有个限度吧,难不成我们魂居真有那么好欺负!”话是一人在说但磨拳擦脚的却不是几人,一旦对外向来不和的八术主便会达成统一战线,此时尚未撒破脸皮不过是因为中间还夹着个喜怒无常的太。
而这回太依旧懒得为自己辩解,同样不喜欢磨嘴皮子的惧却总不能任人瞪鼻子上脸依旧不闻不问,像他这种狠角色不惹人就已经是帮人了:“是不是以为我只身前来就可以任你们欺负欺负,咱们先不说什么报复不报复,如果没有我们神所那些炮灰来年的春祭难不成指望你们这些怕死鬼,捡了现成的便宜就少卖点乖,如果没事你们以为我愿意来这陪你们这些呆瓜,听好了,我要那人活着,就算活得象条狗也得是条活狗,不然,哼,我有很多办法将在场的各位变成死狗。”
犯贱实乃人之天性,被人如此羞辱那些自视极高的八术主反而没了脾气,瞧着他们那付欺善怕恶的叼样惧忍不住又要感慨一二:“就你们这德性明年极有可能是魂居的最后一次春祭…”
只是八术主虽熊却也不是每个都一样熊,至少无缺之所以会熊只因他刚才全程都在美食间梦游,此时他虽然还是不明不白却也懒得去管自己那张臭嘴:“明年是不是魂居最后一次春祭倒是无所谓,关键是明天要吃的是什么?”死到临头还想着送行饭那种事也只会发生在无缺身上,别看他模样可爱但若论辈分及实力绝对比惧和太加一块还要来得牛气,在他面前惧根本懒得瞒任何事:“前辈,对于徐傲那小鬼的生死你是什么态度?”
“生死?态度?…你们这帮小兔崽子背着我又摆弄什么花花肠子了,难道我说过的话就那么没分量,哪个敢动他一根寒毛我叫他脑袋搬家,对了,不说今天开食会嘛,食物呢?老实交待,到底是谁那么敢吃,居然连我那份也敢偷享。”若是可以连太都想立马晕倒,实务会议居然能理解成食物会议,但若是有后悔药太也绝不会吃,如此强而有力的帮手又岂能随便漏请:“如果没有别的建议此事就那么定了,我们魂居不养废人并不表示要因一个人的生死而断了自己的退路,之前我杀这徐傲那会你们极力反对,现在我想保你自己想他死,别说你们活着的目的只是为了跟我做对。”
“师尊,你们怎么一个两个全跑题了,我们要讨论的是魂居需不需要个人英雄主义,若不杀此子以后根本不会有人拿命令当回事。”刑殿虽位列八殿之首,但刑殿术主纵天无论开什么会却从来都是最后一个发言,往日但凡他张了嘴就算喜欢闹事的无缺也不会坚持,只是今天坚持要跟纵天对着干的却不止无缺一人,无缺虽浑却还清楚哪些是暂时的盟友,惧今天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吃错了什么药,自他嘴说出的道理居然连向来喜欢无理取闹的他也觉着有理:“我倒想要问问什么叫个人英雄主义,大家别忘了那小子由头至尾都没有自己的主张,即便要追究也追究不到他头上,至于要找的是谁你们比我更清楚,而若要收拾的是那老小子我愿打头阵。”
邪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又有谁会不清不楚,可惜邪创立的邪云远比惧创立的神所难搞,朋友太多虽难以辩清藏在其中的敌人,但那人的敌人也不能忽视那些不是敌人的朋友,惧可从来不会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何况来年的春祭离不开神所的支持更离不开邪的天才贼脑,想通了此事纵天最终没有坚持,不过就算他想明白了道理丑话也不能由他去说,因为他是说一不二的刑殿术主:“一切全凭师尊安排,谁若敢说那不字,哼,我们刑殿还有大把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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