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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路下来神经紧绷的徐傲却并没查觉有危险临近,别说危险甚至连只会喘气的第三者都从未出现过,可惜欠柔自两脚再次移动嘴皮便再没动过半下,即无人可问又无危险临近徐傲除了欣赏脚下的骨裂之声亦无事可干:“天色将变,跟紧点。”难得开口的欠柔却将话说得不明不白,可惜徐傲根本没时间去问,现在他不但耳中听到些拍翅之声回首更可瞧见一望无际的黑影逼近,而带着疑问向上一看他更是后悔不已,只因空中带翅膀的恶兽哪怕最小那只也能将他淹没于脚印之中,有这认识全因之前那些足有蓝球场般大小的巨型凤凰在体型方面亦不过属于中下水准,它们除了毛色华贵其它方面根本占不了半点优势,而飞在最前头体型最变态的恶兽模样象极吞人不吐的鳄鱼。
还好天上那些恶兽体型虽变态飞行速度却并未与体型保持同步,不然徐傲二人根本没命逃到那堆由巨型兽族头骨组成的骨山,直到躲进巨型头骨并以碎骨封住所有出入口徐傲才喘着气借骨间缝隙欣赏外边的天空:“它们这是在集体溜翅?”
“捕食,不过这些羽兽的捕食对象并不是我俩,至于为什么你应该不难理解。”
“呵呵,的确啊,我们身上这点肉在它们眼里根本不够塞牙缝,只是这里除了我们俩活人便只剩无处不在的骨头,难不成它们是想帮彼此减少数量扩充生存空间?”
对这事欠柔并没直接说明,她只是意味深长指着洼地处几个直径足有千米且深不见底的黑洞:“这是飞禽与走兽之间每日一次的恶战,由于两边的体型都是王级水准所以对于我们这些渺小的人类并不构成直接威胁,真正对我们构成威胁的反而是清道夫,因为它们根我俩的体型相去无几,那些清道夫便是你之前瞧见的龙骨,它们便是梦星最恐怖的生物白龙,知道我刚才我为什么一直不坑声不?”
虽仍有些不明不白但徐傲却又隐约明白了一些,可惜有些事越是明白反而越会令人后怕:“咕。你是想说那些骨头即有可能是死物亦有可能为活物,哗,若真是那样可真是防无可防、避无可避。”
“无论强弱每一种生物的身体构造都是优缺点并存,以骨覆盖身体的白龙虽说极容易在骨头堆里隐藏自身,但以骨覆体却有个极大的缺陷,它们每跨出一步都会发出克拉声,猎物又不是没脑的白痴只到这种怪声自然会逃,这些古怪生物远比我们人类懂得审时度势,进来那会我们那些人远比现在避得远,但它们还是毫不犹豫发起了攻势,因为它们有把握在短时间内结束战斗,现在由于我们强了不少它们才姑且放我们一马,不过我们其实已经被盯上了,大餐过后它们自然会想到我们这两件餐后点心,只是它们不蠢我也不笨,总结了之前的经验教训,现在呆的这骨山对我们最有利,实际上进来那会我们便已盯上了这里,只是那会能力实在有限,都还没来得及躲进来便已被歼杀过半。”
经这么一提醒徐傲的关注重点立时从天上的飞兽转移到了眼前,二人所处的位置其上有无数巨型头骨,而前方那堵数百米厚的骨墙更是安全可靠,唯一出入口不但窄小且上高下低,实属易守难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战略要地,就算白龙能飞檐走壁,需作的防守区域也只限于正面,何况经过一月的练习二人间已有了种极为玄乎的默契,凭那默契十二个小时的两倍重力考虑都能轻松挨过更何况白龙个把小时的短暂攻击:“真没意思,折腾半天虽然一只没弄死,它们上边附着的骨头也未免太夸张了吧,简直比塑料制成的复合材料还变态。”
主攻建筑设计的徐傲对于材料学自然有些认识,不过牙地却是魂居基层人员出入必经之地,他没认识只能说教官没尽责而不能怪魂蝶无知,试想想能修成魂蝶又岂会是牙地这种原始地带的物种,这种地方人家也许根本就不屑一顾,而欠柔那教官不但经验老到更是相当尽责:“伤不了它们不是我们拳头不够硬而是它们的配合比我们更有默契,我们现在懂得只是将全身力气聚于两拳,而人家一早就明白如何避重就轻并以彼此身体卸力,只是我们今天却远非毫无所获,一小时的努力能收获三粒泪珠绝对划算。”
宝蓝色的泪珠倒还真有那么点象眼泪,可惜对于它们徐傲却并没什么印象:“泪珠?怎么之前我没看到这些怪珠子,对了,刚才到你休息的时侯似乎伸了几下手,难不成就是那时侯做了手脚?”
“那不叫动手动脚好不,泪珠是兽族对某人心服口服所赠之物,不过就算是赠也只是一瞬,若是错过了机会它们便会重新吞下去,当然,并不是拳头越厉害便越与此物有缘,要得到它需要更多的反而是缘份,说白点这情况反有点象男女之间那些事,若对方无意你就算再窝心也只是浪费彼此的时间,有时侯得到这泪珠没准只是你一拳过去正好打到了它的痒处,新士营的最高纪录是一小时八粒,虽说与记录尚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但初次尝试便能得到这收获已是难能可贵,泪珠虽是我收的但便宜我绝对不会占,两粒是你的我只取自己应得的那份。”欠柔倒是挺老实,只是徐傲对这些身外之物根本不在乎,他更在意的反而是抓摸不定的友情:“不管吞了它有什么好处我都不在乎,刚才如果不是你心细我连一粒都得不到,赏我一粒已是天大的恩赐,这事就这么定了吧,说多了反而显得客套。”
倒不是欠柔喜欢贪什么小便宜,只是徐傲的话令她相当窝心:“那好吧,泪珠直接口服,三天一粒便可提升魂力,多服滥用反会适当其反,不过服下后会出现短时间晕迷,若安全方面没什么保障最好别吞这玩意。”
“嗯,谢谢指点,你先吃我给你护法,但在你晕迷之前我还想问件事,泪珠是现在用好还是留着以后更妥?”这简单的问题却包含着许多选择及无奈:“你那么强自然可以留着以后用,而我若是现在不用便只会被淘汰,虽说清楚知道彼此的差距但我还是有些不甘心,只是虽说不甘心却又希望你能走得更远、站得更高,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并不是简单的知道对方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或关心多少,更主要的还是那些忽如其来且莫名其妙的在意,既然在意说明我心里留有你的位置。”
这话反令徐傲有些不知所措:“拜托,我只是问问,别扯上什么在不在意,放心,就算我对你一点也不在意也会尽心尽力为你护法,因为我从来都会为自己说过的话、干过的事负责,推卸责任我不是不懂而是不喜欢那种被自己瞧扁的感觉,正因为选择了担当所以更不能退缩,世上很多事就算圣人也说不清对与错,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都坚守着一句承诺,对自己负责便是对他人负责,对自己放纵则无权要求他人负责。”
“对自己负责便是对他人负责,对自己放纵则无权要求他人负责。。嗯,在竞争如此激烈的新士营里居然还有你这种白痴存在,我的为人宗旨向来都是,不害人便是帮人,人害我同归于尽,看来对于做人我真得重头学学,不过就算我得重头再学也并不代表你全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无争并不代表无欲、无能反而令人更贪。。就好比现在的我,你说我这是无能、贪婪还是欺骗?”
吞下泪珠的欠柔话完便陷入了晕迷,而双眼始终未离入口的徐傲却并不在乎她是真晕还是假迷:“三者都不是,你只是跟我一样,不愿输,无论输给的是自己还是旁人,可惜人无完人,就算不甘人与人之间依旧有着差异,即非所长何不舍短取长,凡事若较了真便会误人害己,刚才你明明可以弃拳用术,何必一定要与我在拳头上一争高下,水劲倒是挺适合你这人,名为欠柔实为极柔,柔能克钢、钢亦附柔,呵呵,还真是短暂的晕迷,不过若强敌四伏的确是一瞬间便能立判生死,唉,跟这些白龙争长论短真没什么意思,早知道。。”
无论强弱、人贵自知,可惜就算徐傲及时收了嘴依旧逃不过欠柔的调侃,因为她人虽不强却比徐傲更狂:“就算早知道凭你现在的能耐也不能把那些大家伙怎么样,要不下月我们直接不躲。”
“虽说狂和笨无论音还是字都没什么相干,但狂人本来就是笨蛋,就我们现在这点力哪怕再强上十倍、百倍揍那些巨兽也只是挠痒,这蠢事连数量方面占绝对优势的白龙都不干更何况比它们多少聪明那么丁点的我们,能笑到最后的往往不是什么最强,在这食物链里现在的我们和那些白龙没多大区别,审时方能度势,现在我们最佳的选择便是欺负比我们更弱的白龙,呵呵,混多点泪珠才是当务之急,至于那些大块头,它们喜欢目中无人并不代表我们不存在嘛,反正早晚有一天它们会在咱俩的铁拳下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这事实它们不清楚我可是心里明白,至于现在我们能做的该做的只是等待,等待它们闹完捡些现成的便宜,但话说回来,现在留在这的几乎都是些将死未亡的货,拿它们作些尝试倒也不是不行。”
“切,我本来就是这意思,扯那么多废话还不是干一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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