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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只要继续便会明白别人有多好,就好比现在的徐傲,尝试了一天五倍重力后一倍重力于他完全没有任何难度,他不但凭一手便解决了自己的问题甚至还有闲心指点旁边那略显瘦弱的美女,经过一天的相处二人终于互通了姓名,别的方面不好说但两个人至少在名字方面是名副其实的天生一对,徐傲,欠柔,梦星的名字有姓没姓杂乱混搭徐傲倒是知道,但他还真没想过有傻冒会给女儿起欠柔这种怪名字,只是这柔字却又令他想到了许柔,所以本想笑的他不但没笑更有些假正经的调调:“柔,你好。”
但欠柔可没经受过长达十二小时的五倍重力考验,正因如此十二小时的一倍重力亦将她累得不轻,因为她本就不是那种善耍蛮力的战斗型,瞧着眼前这安心熟睡的美女徐傲直有百般滋味在心头,模样虽说一天一地但她和许柔在很多方面都有共同点,那个曾令他痛却又难以忘怀的女人虽已无缘,但潜藏心中的那道残影却始终挥之不去,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他居然情不自禁在欠柔额头留下了深情一吻,而这一吻却令熟睡中的美女脸部表情发生了巨大变化,当慈和安详瞬间变为惊恐暴戾真能吓退很多男人,还好现在这表情才是徐傲记忆中的模样:“唉,真象。”
十二小时的休息时间欠柔得徐傲照顾自然能全程安睡,而毫无睡意的徐傲却得找些娱乐打发时间,正因为曾经浮肿,获得理想体态的徐傲才更害怕一夜打回原形那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一个人挑战数倍重力那种蠢事他自然不会瞎搞,俯卧撑、仰卧起坐、单手倒立则即能强身健体又不会危及旁人性命自然是上上之选。
这样的日子若只是一天两天自然相当写意,但数十天如一日却不免有些乏味,每每想到这样的日子还得持续两年徐傲便觉着头大如斗:“放假你准备去哪?”
由于心里装着事以至于徐傲根本没想欠柔话中有何深意:“放假!什么假?”既然无知自然得问,而欠柔并没因此而笑他:“每月一天的例假,看样子你那教官的确没说多少。”
“几乎是什么也没交待便把我丢半道上了,但谁让我是云一嘛,人家也是刚做的教官,自然不清楚什么一定要说什么能免则免,你想去哪?我反正也不知道去哪不如。。跟着你去长长见识。”
女人的脸有时侯真能说红就红,瞧着欠柔那张如半熟苹果的俏脸徐傲不禁有些迷惘:“若是不方便我们自由活动好了。”
“不是我不方便,而是我想去的地方你不方便。”欠柔那脸一红再红徐傲又岂能没想法:“原来是个人生活用品,那我还真不怎么方便,拜拜。”
“去哪啊?”
“难不成以为放假我还会呆这鱼缸,起码外边的天空还有些颜色,不象这鬼地方从早到晚都是紫色,在这呆了那么久还是觉着浑身不自在。”
“拜托,我只是问你放假去哪又没说那假现在就放,想出去挨过明天再说吧,不如明天我们挑战一下三倍重力?”欠柔真是饱了三天便忘了饿滋味,她这挨过两倍重力的考验可还没两天,相处了那么久徐傲又岂能不了解她的脾性:“明知绝路还硬是去闯实非智者所为,就算想滚蛋也不差那么一时半会嘛,后天我们找个世外桃园去放松一下心情,遇事若以平常心对待则多少能增加些成功机率。”
“你想知道父王为什么要给我起欠柔这名字吗?”,欠柔转移话题的能耐的确了得,不过人家老头为什么想到欠柔那么经典的名字徐傲可没多大兴趣,他略有些兴趣的只是那声父王:“别告诉我你是那种公主病患者。”
“公主病只适合地球上那些原始人类,在我们明国做王子、公主远不如平头老百姓舒坦,因为我们的责任及义务远比权力多,哪怕我那父王只是个小小的番王,与我同来的十二名王子、公主近一半人连外营都没到便在牙地丢了魂,剩下那一半人只有我挨进了新士营,肩上背负着那么多人命债的我又岂能让自己活得舒坦,可惜要怪也只能怪欠柔这破名字,将温柔暂且欠下并以必死决心完成使命。”往事不堪回首,瞧着欠柔那微颤的身体徐傲忍不住做了回护花使者,他这护花使者对于护花那挡子事可没多少经验,所以他能想到并付诸于行动的不过是右手轻拍美人香肩并将左手当作纸巾,可惜人家美女眼里从头至尾都未现过泪痕:“你好坏。”
倒不是徐傲左手下移过了头,现在他那手不过是正巧停在欠柔的朱唇之上,发生这事绝非他有心孟浪,拿情不自禁来形容眼前这事倒更为贴切,只是徐傲没料到美人那嘴会骂及吻一并奉上:“就这样吧,我和你之间没有未来。”
虽说被吻到死去活来的只是手心,但徐傲却感觉浑身都在冒火,只是欠柔紧随而来的话却藏了太多无奈,徐傲虽品出了无奈却不明白欠柔为何要无奈:“这魂居真有那么好?”
此话一出欠柔整个人立时便如冰雕一般,动后她更是从头到脚将徐傲仔细打量了一遍:“你到底…别偷懒。”某些事魂居的高层并不想太多不相干的人知道,不然哪会休息片刻便又得继续,最主要还是因为能看到的都是些睡得正香的累男倦女,只是哪怕心有不甘无法改变便只能学着适应,不过二人却没料到提前开始还可以早退,原本只有一天的假居然莫名其妙成了一天半。
“你没事吧,我还以为这回肯定会死掉。”眨眼功夫不到二人便已从集训地升上了千米高空,虽说摔在牵魂树树叶上屁股并不是很痛但自尊心却极度受损,欠柔不过是庆幸自己未亡而徐傲却在那直接骂娘:“这他妈到底当我们是货还是人,不过,为什么你的皮肤比我白那么多?”会问这事只因二人近一月来是寸步未离,呆在紫色结界内皮肤虽不会直接被阳光照射,但两人肤色的差异却绝非天然:“真不知道你是从哪冒出来的,居然连裂空的基本使用都不清不楚,伸你右手过来。”
说再多也不如一回实际演练管用,若非如此徐傲哪能知道裂空间居然还能直接传递物品,俩裂空这才刚碰上他脑海立马便有了选择,接收、拒绝,既然知道对方想给的东西于己无害自然只会选择接收,而当那潭白色液体完全进入裂空闪现在他脑中的选项立马增加,即时涂抹、定时涂抹、需时涂抹、闲时涂抹。
“选择定时涂抹,每日一次便好,涂多了不但护不了肤反而会起水泡,设定完这事再设定冲凉时间,洗澡水在页面底部,你得一路向下才能找到,裂空大致分为上四下四八个存储空间,上层为生活必须物品,下层为应急物品,地图及娱乐方面的玩意全在那里边,经过之前的事我明白有些事不该由我来问,如果你还有什么不明白尽量问我。”
人类赖以为生的水资源被归类于应急物品徐傲自然无法理解,不过真正令他烦心的却不是这疑问:“为什么梦星无论文字还是语言都和地球相去无几?”
“地球!你是去过还是。。没什么,这些事我不该知道所以你不必解释,至于你的问题很简单,那地方无论文字还是语言都是我们这的翻版,若把实验室的大小无限放大,那颗蓝色星球其实不算很大,瞧见远处那座高山没,它便是魂居的圣山,圣山即是魂居的核心所在亦是十台超级计算机,因为它本就由十艘天舟改造而成,圣山的存在即是为了便于管理更是为了让我们梦星人紧记先人所犯的错误,表面看来这魂居相当原始,实际上此处的科技远比外边的繁华世界先进,五国王者的选定虽是通过民选,但起关键性的任免事宜却由魂居全权负责,无论在哪人类都逃不过争强好胜那通病,哪怕明知道送来的人起不了多大作用,各国仍会不断将精英中的精英往魂居送,我们兄妹自懂事起手上便没离过兵器,可惜即便如此哥哥还是没能挨过牙地的考验,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死在牙地的全是我们中间最强的,谁又能料到反而是最弱的我进了新士营,事隔两月收尸已没什么可能,我现在只是想再去那地方瞧瞧,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陪我走一趟,牙地,就算现在的我比两月前强了不少,在那我依旧只是万口争抢的猎物,滋。。”若牙地是观光胜地欠柔又岂会浪费那么多口水,徐傲虽说跟她一样怕死却并没有因怕而逃避:“去就去,不就牙地嘛。”
得地图相助的他根本无需问路,而下四层里装的应急物品绝非上边那些俗物可比,现在徐傲要跨越树叶间的空隙可说是全不费吹灰之力,不过他的自信却也并非全因自己比以前强了不少,可惜此时他指望之人却正冲着上级发牢骚:“领队,保护人这么丁点事您老一个人出面不就行了嘛,发薪日喊上我们这些不顶使的绿阁术士干嘛,您老不也是从绿阁过来的嘛,错过了发薪日意味着什么还能不清楚。”
目标已先行一步负直接责任的领队实在不想跟这些绿阁术士磨嘴皮,不过在敌人不明的情况下一个人前去却又是那么的不切实际,难为别人那只是难为难为自己却无异于犯贱,能成为蓝阁术士的家伙哪怕贱也绝不会轻易让旁人查觉:“几位术主说了,你们这些人这月的薪水由我分配,至于能拿多少全看你们接下来的表现,只要把事办好了,我保证你们比以前拿的多,听,你在这等人,其他人跟我过去,唉,真倒霉,烫手的山芋怎么尽往我手里塞,都给我打起十二份精神,若眼下这事办砸了,呵呵,我们集体去雾山报到。”
权争无分对错只论结果,这蓝阁术士虽有万般不愿,不过眼下这苦事又何尝不是一次更进一步的机会,在魂居想踩着旁人往上爬不但得狠得下心更要懂如何把握随时都可能易手的机会,虽说到了蓝阁术士能不能继续进阶全凭缘分,但手头掌握的资源越多基本等同于缘份到来的机会越大,而淡泊名利的术士之所以重拾俗世的包袱本就是为了更进一步,只因长生不死并不代表享受一直被人踩在脚下那滋味,至于高手是否寂寞这会又上得了谁的心,何况这会他想打斧头根本没人敢管。
中流砥柱说好听点是基础说难听点便是炮灰,无论世道如何变幻人类的贪念几乎没多大变化,来魂居没俩月的欠柔领着徐傲闯牙地何尝又不是贪,区别只是她此时贪的非财、非势,而是阴阳两隔的兄妹之情,有欲念的她望着白骨森森的牙地自然是眼露希望而充当陪客的徐傲此时却看不到什么希望:“这鬼地方叫什么牙地啊,根本就是晒骨之地,若进去,唉,色彩另类的我们根本就无处藏身。”
身后繁花似景、生机岸然、绿树成阴,身前却只能看到死神路过留下的脚印任谁都不想继续前行,不过人家美女已头不回话没有昂首阔步,身为大老爷们,徐傲又岂能干那拖后脚的事,只是相较于欠柔这牙地他可是头回光顾,双脚才刚与避无可避的骸骨发生亲蜜接触他小子立觉浑身上下、由里到外无处不麻,这就好比呆在绿洲欣赏沙漠绝对是美不胜收而迷失在沙漠里却绝对能把人逼疯,徐傲虽下脚贼轻可惜那些早已脆透的白骨依旧无法承受他的重量,书上所描写的地狱亦远比此处风景优美,他本人都有些瞧不起自己更何况走在前边的欠柔,不过那丫头并不喜欢说什么脏话或是糗人:“其实这些骸骨没什么好怕,消灭最强猎者的往往不是什么更强,想站在食物链顶端即需要实力更需要运气,而真正无法逃避的却是。。相生便会相克,能把握住这事到了关键时刻才有可能给敌以致命一击,强者再谦亦始终难逃那个傲字,也许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强者所以才能挨到最后,一切或许只因由始至终我都在怕。”
这些话倒与达尔文的进化论有些相似之处,可惜对于进化论徐傲只知道适者生存那四个字:“咕…照我看,巨兽易躲小兽难防,千万别告诉我这成片、成片的骸骨是恐龙所剩。”已有答案又何需旁人解惑,只是徐傲不明白原本高高在上的霸王龙在梦星为何会变得小巧玲珑,更要命的是这些齐脚高的缩小版牙齿占身体的比例远超于它们地球上的远亲,望着这些骸骨徐傲能想到的也只有钢制的捕兽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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