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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虽不堪回味但此刻王灵却必须面对:“倒也没你想的那么难,当你每天都得挑战两倍自我世上也就没什么难事了。”
“别说了,开酒。”怯柔这话一出不但徐傲傻了眼就连她那些同伴也跟着发了呆:“这酒正在考试的我们不能喝。”
“还有什么能不能,现在这还能叫考试嘛,根本就是小孩子玩过家家,我讨厌特殊照顾落自己身上,这根本就是对我多年努力的侮辱,放心,就算能进级我也绝不接受那些与我无关的荣誉,既然他们考官都无视考场规矩我又何必去守。”王灵即是灵王自然很快便明白她为什么要耍小性子:“蠢话是我说的酒自然应该由我来开,既然要违规就大家一起上,那样才象一家人,只是吃饱喝足一切便得从头再来,机会只留给准备最充足的人,柔,我知道你向来说到做到,但与其被自己瞧扁倒不如坦然面对真实的自己,无论配合默契还是个人实力游魂小队都是我见过的最强,别人在背后怎么说闲话都无所谓,我们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现在这考试已远非我们所能左右,即是好酒、量无需多,细品尝尽、百味人生。”
看一个人酒品好不好便得看其倒酒是否公平,论倒酒王灵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六个水晶杯摆一块里边的酒几乎就一直线,只是她的祝酒词却藏了太多矛盾及无奈:“人生性自私,但还是有很多人想表现他们的大公无私,说一套、做一套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自己,所以我们今天宁可难为别人也别难为自己,倒一个是一个虽说即难为别人又难为自己,但,今宵无酒何能欢,干。”
说是干却没一个人把杯中之酒喝完,那绝对是牛盯上牡丹才会干的蠢事,而回味美酒之余徐傲倒没忘唠叨几句:“你们有裂空在手岂不连人也可以当货运输,呵呵。。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
自觉失态的王灵却有些答非所问:“你应该还记得我之前往脸部做的伪装吧,实际上术士根本无法把妆化到那么逼真,一切全是我的魂兽在暗中捣鬼,现在它就乖乖呆在裂空里边睡觉,裂空只能装货无法装载有魂之物,魂兽虽有魂却有一半灵魂与主人相通,所以它才能呆在裂空里,而你那无魂的肉身应该在某个考官的裂空里,虽说并非我亲眼所见但很多事他们瞒不过我这第一灵王,至于为什么要搞那些小动作,相信不久的未来你就会得到想要的答案,至于你想知道的事,现在我可以说了,这里。”
徐傲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想知道什么,但眼前美女耳朵后边那若隐若现的粉红三角却挺能说事:“我也有?”别说没有镜子,就算有也很难看到那地方,所以这事徐傲也只能求教旁人。
“你特殊点,真就只有那么一点,嗯,这么说吧,你看不到的东西我们看得很清楚,至于之前你能看到的,那就是魂居红阁术士的服饰,是不是觉得根本分不出男女,实际上要的就是那效果,训练时面具一戴更加辩不清谁是谁,只有那样我们互练那会才真能做到毫不留情,不过我们也用不着留什么情,魂居的医疗水准远非你能想像,喝吧,三分钟前我收到最新指示,放弃对你灵魂的回收工作,但我这说的放弃并不是你想的那种,用你知道的文字表达便是随缘,我们将不再勉强你,一切都由你自己选择。”王灵虽很不情愿但师命她却必须执行,何况这命令本来就是针对她下的。
“如果现在占据这身体的是怒村夫的灵魂,应该是完全不一样的待遇吧。”
“呵呵,虽说我极力想否认但事实便是如此,如果你想留这没人会拦着,而若是你想回原来的世界师尊那些人也会安排,对不起,我并不清楚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没什么对不起可言,这本来就是我灵魂的选择,实际上这会我才觉得自己是自己,在镜界那里我一直在想,到底是成全你的任务还是自保,现在我只用为自己选择,我的选择仍是一如慨往,你去哪、我去哪。”
“好感动,但这酒已经够酸了,你们俩就再恶心了,臭小子,陪我喝个交杯酒。”怯柔怕是忘了自己附的是个留着大胡子的壮年汉子,小白脸和中年男子喝交杯酒真不是一般的怪,还好这车里的家伙全都不怕恶心,好酒王灵可收藏了不少,而酒一喝开自然也就不止一杯了,徐傲可没什么惊人的酒量,所以他根本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第一个醉倒。
“啊。。头好痛,我到底喝了多少。。床?”
“终于醒了,洗把脸去吃点东西。”徐傲虽猜到身边必然有人却没料到那人离自己那么近,再加上身上一阵清凉:“咕。。我们?”
“什么事也没发生,不说过在原界我们不能改变任何事嘛,我只是用她的双眼看着熟睡的你,难得上边那些家伙发善心,这三天的相处时间可别浪费了,无论事情如何发展以后我们都很难再有类似的独处机会。”这事徐傲却并不认同:“改变,凭我们能改变得了什么,若事情回到原点这两个可怜的家伙只有挨枪子的份,虽说这回读不到宿主的灵魂所想却能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坦然,似乎为坚持的信念而死就是他所追求的最高理想,难道我不应该帮这义士了却他未了的心愿。”
活人总是喜欢把责任往死人身上推,眼前这俩宿主虽仍能走会跳,但过不了几天便只能死到不能再死,至少徐傲是这么认为,反倒是之前还主动献吻的王灵害了羞:“…也许你说的对,但…你到底想干什么?”
“咳咳,自然是想你想让我干的事,能不能过来点?”
“哼,我什么也没想所以不过去。”
“好吧,你不过来我过去。”什么都没想也就是什么都在想,正因想得太多王灵忘了要避,不过凭她的腕力要推开徐傲可绝非难事,但她偏偏选择了不闪不避:“能不能温柔点,听人说第一次会很痛。”
“嗯,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若继续这样没完没了的说下去天没准都会黑,所以徐傲决定不再浪费宝贵的时间,只是美人的嘴儿虽甜却无法满足体内的欲望,可怜结构力学拿满分的徐傲却被几件衣服给难住了,几番努力无果他选择了最原始的学术,那便是暴力美学,本想阻拦的王灵却敌不过那双贼眼流露的柔情蜜意及欲望,何况经过一番激情互吻她也没比徐傲好哪去,至少徐傲撒的是衣服而她抓的却是皮,若说不痛徐傲连自己都骗不过,但也正因为痛他才更想要。
“哗,好大。”何止是大,根本就是两个尚未拨皮的大白柚,而粉红色的乳晕中间那两粒小樱桃更是可人,瞧他那猴急样王灵虽兴奋却不免有些失望:“就知道会是现在这样,你和魂居的臭男生果然一样。”
而这事徐傲可有自己的道理:“不管她是谁我爱的那个是你,何况现在的我也不全是我,他们是恋人我们又何尝不是恋人,暂时忘记一下自己的身份,现在你只是我眼里的女人,而我亦是你眼里的男人。”话完徐傲立马开始贪婪的猎香,工具即有手亦包括鼻子、嘴巴及脸甚至包括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有了上次的失败经验这回他并没急着突破最后那道防线,果然还是那句欲速则不达有理,只是他的突击还是太狠了,森林深处那幽穴那刚开启门户他立马便挺身而上,两边都是第一次这么猴急自不免会导致两败俱伤,不过论忍痛能力他可远不如王灵:“倒也没那些闲人说的那么痛,怎么,你很痛?”
“…不痛,从今往后你可就是我的女人了,除了我不准向任何雄性生物抛媚眼。”这时侯就算痛到半死也没可能承认,因为徐傲始终都是个自以为顽强的男人,不过随后而来的阵阵快感却令他什么也不想再想:“好温暖,真想一直呆里边。”
“啊…别停…”别停可只是现在进行时,王灵根本没料到徐傲会因此话而忙活到天黑,瞧着那张乱到不能再乱的床她那粉脸不自觉泛起了阵阵红晕:“你先下楼吃点东西,我收拾一下这床。”
“拜托,这可是豪华套间,床哪用得着自己收拾…”
“让你去就去,少啰嗦。”
“不,我想看着你收拾。”
“你…算了,随你喜欢。”喜欢洁净近乎洁癖的王灵收拾东西可是经验老到,只是那整理平整的床才用裂空清理完污垢便已被人自身后紧紧抱住:“你无论干什么都那么美,我想…”
“你还有力气?唉,算了,色字头上一把刀,照我看让我们独处就是想用那把刀留你的魂,既然是上边的意思我哪能不成全…把这杯水喝了。”王灵手上的水可被做过手脚,在喝之前徐傲自然想知道内情,不然就算做鬼也只会是糊涂鬼:“春药?”
“你认为术士身上会有那玩意,这是红丸,意思也就是专供红阁术士服用的药丸,往日我们都是每日一粒,不过现在这种体格根本无法承受,所以我只敢取少许碎屑,别看只有那么丁点,厉害着呢。”
“红丸,明明是粒石仔,别以为你用身体挡着我就什么都瞧不见嘛,人类的胃能吸收石头里藏的能量嘛!”
“这可是你少见多怪,非魂居之人又岂能明白魂居的能耐,什么也别问了,一口气把它喝完,效果如何自己去感受。”王灵即说的如此肯定徐傲又岂会再问,好家伙,那杯略略泛红的水才下肚他立觉疲态全消,而且之前还略略泛酸的腰也重拾了活力,最主要的是现在的他只觉浑身有股使不完的劲,正是这股子怪劲作怪最后王灵也得给自己开杯红开喝喝,不然根本吃不消这种无间段的折腾。
“…停,这天可又亮了,这三天我们总不能全在床上度过吧,乖乖吃过早饭陪我四处逛逛,上海可是你曾祖母的故乡,你是故地重游,我这外乡人只是顺便贴点光。”
“上海…现在是何年何月?”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三日。”历史可不是徐傲的强项,所以他虽知日本天皇是一九四五年宣传的战败却不知道具体时间,即是不知道自然也更不会关心:“一九四五年我那曾祖母芳龄…十八,曾听我父亲说过,母亲那边的女人全都是美人胚子,乘她老人家放署假我这未来的儿孙倒可以顺便去瞻仰一下……芳容。”还好及时打住,若那遗容出口徐傲肯定得赏自己大耳瓜子。
杜公馆可是上海的顶级大户,虽算不上什么名门望族但院墙一样是高的可以,现在这天亮了可有一会了,若翻墙进去肯定会被人当贼喊打,进自家门徐傲却想不到明目张胆进去的办法:“要不我们走后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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