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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离去,房间里只剩下钟公子和牡丹红,牡丹红看向钟公子,悠悠说:“公子,你真要把我让出去吗?”
钟公子摇头说:“怎么可能?我钟如意浪荡江湖八载有余,未曾遇到一个让我心仪的女人,你是迄今为止让我动心的红颜知己,我岂能把你让出去!”
钟公子名叫钟如意,是烈度九王爷的二公子,从小喜欢舞刀弄枪,对政治一点兴趣都没有,对江湖却向往得不得了。不过,尽管钟如意不太喜欢舞文弄墨,在琴棋书画上却有很高的造诣。五年前,钟如意游猎到太吴,遇到当时已处于弥留之际的江湖隐士神笛老人。
神笛老人和钟如意一见如故,把钟如意收为关门弟子,并把平身绝学《羌笛神曲》传给钟如意,钟如意本是个聪明人,对音乐又极有天赋,很快就学会了羌笛神曲,配上神笛老人的寒冰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神笛老人更胜三分。
“可是……”
牡丹红张口又要说,钟如意一把把她搂进怀里,打断她的话说:“不要可是了,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再跟别人。”
钟如意的话很简洁,却比任何华丽的语言更让牡丹红感动。
一个青楼女子,能得到这样一份爱,牡丹红已经知足了。牡丹红不再去想这份爱有多真实,不再去想这份爱会持续多久,不再去想这份爱会带来什么后果。
牡丹红把头埋进钟如意的怀抱,用耳倾听钟如意的心跳。这一刻,在牡丹红的生命中,她感觉到了从没有过的幸福!
吱嘎——
门被推开,李仁河进门来,凤姐跟着。
“要爷亲自来和你说,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李仁河进门来,看到抱着牡丹红的钟如意,怒火中烧。
钟如意瞟了一眼李仁河,见李仁河身高一米七八,五大三粗,腰杆挺得直直的,冷冷的说:“部队来的吧?”
“部队来的又怎么样?我国法律可没有明令禁止军人嫖娼。”
对钟如意一眼看出他是部队出生,李仁河虽然稍微觉得意外,却满不在乎。
“哼!法律禁不禁止你们嫖娼我管不着,不过,牡丹红已经是我的人了,稍后我就会把她带走,你们休要再打她的主意,否则,钟爷认得你们,钟爷手中的笛子可认不得你们。”
钟如意的话实在霸道,李仁河从没碰到过谁敢如此对他说话,气极反笑说:“好小子,看你年纪不大,话却说得这么大,是要找死吗?”
李仁河的话音刚一落,蹭蹭蹭,从门口窜进来四五个彪形大汉,一时间让房间变得拥挤起来,凤姐已被吓得躲到墙角去。
钟如意放开怀里的牡丹红,对牡丹红说:“你在床上坐会,我把这些家伙打发了再来陪你。”
牡丹红依言坐在床上,钟如意向前几步,目视李仁河等人说:“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李仁河脸现阴沉之色,向门外的一个大汉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大汉转身离去,李仁河见了对钟如意说:“真是个狂妄的小子,只希望你的拳头能像你的嘴巴那样争气,李建,你去,狠狠的给我揍这小子。”
“好的,小的一定让这小子骨折肉开。”
李建应声上前,从腰间抽出一柄锋利的匕首朝钟如意面门刺去。
钟如意见李建身高一米七,胖得如同一头水牛,看力气虽然大,却十分笨拙,心里冷笑,等李建的匕首快到自己面门时,侧头闪过,顺便用手中的长笛在李建的背上轻轻一按,李建站立不住,朝前扑倒在地上,嘴巴磕在一张椅脚上,磕出一口鲜血。
李仁河见了,嘴里骂一声“真是个蠢货”,又冲其他几个大汉说:“你们几个,给我上。”站在旁边的几个大汉听了,各自亮出随身藏的武器,有刀,有斧头,有短棍等各种不一样的兵器,全照钟如意身上招呼。
钟如意见状,倒也不敢大意,舞动手中笛子,左遮右挡,和这些大汉在房间里打斗起来,一时间,竟相持不下。
李仁河在保镖和钟如意打斗起来后,就退到门外去,一边留心屋里打斗,一边不住看楼下情况。凤姐也溜出屋子来,躲得远远的,倒是牡丹红,始终坐在床上,目光不离钟如意身上,一脸担忧。
众保镖虽然是军中翘楚,可惜,钟如意更是人中龙凤,彼此斗了约莫半个钟头,众保镖虽然仗着人多势众,勉强抵挡,却已渐渐落了下风,又过了半个钟头,一个保镖的闪避动作慢了一点,被钟如意的长笛击中腰部,顿时趴在地上起不来。
原本几人合力,才勉强抵挡钟如意的攻击,现在倒下一个,剩下的几个抵挡起来更是吃力,又过了一分多钟,又有一个保镖被钟如意的长笛击中头部昏倒在地上。
李仁河见保镖接连倒下,心里生气,目光却更频繁的朝楼下看。接下来又过了十几分钟,眼看只有两个保镖还在坚持和钟如意战斗,其他人都倒在了地上,或已经死去,或半死不活。李仁河的脸挂不住了,脸色阴沉得都快拧出水来,他又朝楼下看去,见先前离去的那个保镖噌噌噌的跑上搂来。
李仁河看见,心里大喜,冲那个保镖嚷道:“你个兔崽子,怎么去了这么久才来?”
保镖被骂,却不敢抱怨,上前小声说:“爷,大伙已经埋伏在望江楼周围了,你看,是不是现在就让他们进来抓人?”
李仁河说:“等一会,我离开后再抓,记住了,务必抓住这小子,死活不论,且不要伤了牡丹红,把她好生给我带回来,我有重用。”
李仁河知道,这样一抓人,势必要弄得纷纷攘攘,他这样的身份,断不可在这种场面出现,所以,他得先离开,不仅他得先离开,在石榴房间里的万守诚也得离开。
石榴的房间里,万守诚早已被石榴伺候得全身舒泰,这时候,万守诚躺在床上,石榴正替他捶打着大腿,李仁河在外敲门,万守诚叫他进去。
“事情办好了?”
万守诚见李仁河进来,躺在床上问,李仁河说:“爷,事情有些棘手,我已叫人来了,我们现在先离开这里吧。”
万守诚听了,知道李仁河没把事办好,从床上坐起来说:“既然这样,那就走吧。”
万守诚说着,迈步朝门口走去,李仁河匆忙扔下五十克生命晶石后,紧跟在万守诚身后也离去。
散布在门外的保镖见万守诚和李仁河出来,急忙跟上,万守诚和李仁河就这样离开了望江楼。
万守诚和李仁河前脚刚一离开望江楼,埋伏在望江楼四周的五千官兵在姜杰的带领下,后脚就冲入望江楼,让所有人一律呆在原地不准动,他们要抓国家要犯。
官兵进入望江楼,直上五楼牡丹红的房间,这时,李仁河的保镖全被钟如意打翻在地,钟如意刚把这些保镖清理出房间,正搂着牡丹红说话,大群官兵破门而入,直奔钟如意。钟如意见状,只得放开牡丹红,挥长笛来招架。
这些官兵单个虽然不是钟如意的敌手,无奈官兵像潮水一样涌来,击退一波又来一波,实在太过消耗体力,渐渐的,钟如意就觉得身体有些不支,动作慢下来。牡丹红看在眼里,担心叫道:“钟公子,你快走吧,别管我了。”
钟如意一边迎敌,一边照顾牡丹红,听了牡丹红的话说:“我说了,你是我的,我不会把你扔下不管。”
“你这个傻瓜,这个时候,你不走,难道要我们都死在这里吗?”牡丹红是真的急了,她俯身捡起死在地上的一个官兵的宝剑,架在自己脖子上说,“你要不走,我就先死了。”
钟如意见了,一咬牙说:“好吧,牡丹红,我一定会回来救你。”
钟如意话音一落,奋力挥动手中长笛,击退近前来的几名官兵,挺身一跃,从房间的窗户跃出去,早已埋伏在楼外的官兵,见五楼窗户跳出人来,已知是要抓的国家要犯,张弓搭箭,朝钟如意射去。
钟如意身在空中,见箭雨蜂拥而来,急挥动长笛护身,竟没有一支箭射到他身上,眼看他就到了地面,一支带着无比凌厉劲风的利箭破空而来,等到钟如意发现,再用长笛去挡,利箭已射入他的左臂,疼得他身体一阵哆嗦,让他的动作不自觉的一缓,而就在他动作稍缓的这一霎那,又有两支箭趁虚而入,分别射中了他的腿,虽然没伤着他要害,却让他动作更加缓慢。
钟如意见自己受伤,大批官兵又从四周急围过来,料想从陆地上难以逃脱,心里一横,一头栽进怒吼的香江。
官兵见钟如意跳进香江,箭矢更疯狂的朝江中射去。官兵这么乱射一通,还真有三支箭又射中了跳进江里的钟如意,两支射在钟如意的背上,一支射在钟如意的左脚踝上,幸亏江水卸去了箭的大部分力道,才没要了钟如意的命,但尽管如此,也让钟如意伤得不轻,差点就昏了过去。
钟如意在江水里,不敢浮出水面,只得沿江底疾行,这一走,竟走了五六个钟头,钟如意再也撑不下去,刚要浮出水面,眼睛一黑,却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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