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畅情录 > 第二十章 冤冤相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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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欣转头看去,看见一人正拿着长剑眼神冰冷的看着自己。

  这个人就是冰玉壶,原来冰玉壶趁俘虏了那个人的机会点了他的穴道,止住了他的流血,也顺势让他不能随便动弹,便退到后面,和陆竹行形成一个夹击的阵势,看着陆竹行和陈欣的交手。当他看到陈欣准备逃走时,长剑出手,刺中陈欣的小腿,让她从空中跌落,俘虏了她,伸手点了她几处穴道。

  陈欣脸带鄙夷地看了看秋夜雨、陆竹行,然后对着冰玉壶道:“这就是你们所谓正道人士的作为,专在背后偷袭?”

  冰玉壶微微一笑道:“你一上来就连伤忘我派数弟子,又声言灭我剑派,你何曾光明正大约战于我派?此番身伤被俘,倒想起了?”

  陈欣被冰玉壶的话问得气从心起,闷哼一声,然后看向秋夜雨,道:“你本该命丧我手,奈何有人助你!如今我身俘虏于你,你打算如何处置?”

  秋夜雨看了看陆竹行,得到了陆竹行肯定的意思,然后道:“你我之间虽有天大仇恨,不死不休,但而今两家皆只有你我一人,都已芳华老去,”说道这里,又看向了陆竹行一眼,继续道:“我不会杀你,但也不会放你,我会废了你的武功!”

  陈欣闻言,哈哈大笑道:“废我武功,如果不是你的骈头帮忙,你会有机会活命?刚才和我对战的就应该是当年你念念不忘的陆竹行吧。若不是因为你当时念着他,我哥又怎么会怒火中烧灭你一家?哈哈,如今你如愿了,可以和你的老相好在一块了吧!”

  陈欣实际上在故意激怒他们,好给她的计划创造可乘之机。

  秋夜雨闻言羞愤难当,气从心涌,原本没有血色的脸更加的苍白,指着陈欣道:“你...你...你...”却始终说不出来,一口鲜血一喷而出,脸色越发的苍白,呼吸微弱。

  陆竹行立即走了过去,伸手扶住她,立即运功为她疗伤。

  冰玉壶见状,立即伸手较重地拍了下陈欣,喝道:“你给我住嘴!再乱说,我就点了你的哑穴!”

  陈欣看着秋夜雨的愤激和陆竹行行为,嘿嘿一笑,道:“怎么样,让我说中了吧!你们要有种,就杀了我!我变成厉鬼也不会饶了你的。”

  秋夜雨已经有点昏迷了,再也无法对她的言语作出反应,而陆竹行就当做没有听见,一门心思为她疗伤。

  陈欣见他们没有反应,想了想道:“你们不知道吧,在前天经过一个镇子的时候,我看见一家人户正在成亲,这让我想起了当年我哥那未成的婚礼。我就想,他们怎么能那么多欢笑,那么高兴呢?于是,我就杀了进去。你们不知道,当时的情形是多么的让人兴奋,那些惨叫声是多么的动听!”说完,还做回味状。

  陈欣这话在其他人心中不过是引起了他们对她更大的愤慨,恨不得杀了她,可听在冰玉壶的耳里,却是另外一种情形。

  “夜雨师傅告诉我夕儿是前日成婚,难道。。。难道。。。?”冰玉壶想到这里不敢再想,立即伸手扳住陈欣的肩膀,问道:“快说,是在哪个镇子,那户人家叫什么名字,快说!”

  陈欣忍住疼痛,呵呵一笑,道:“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不过,我好想记得那个新娘子的剑法好像和你们的有些相似!”说完,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巴山剑派弟子。

  冰玉壶闻言,怒从心起,不顾正指着众人呵笑的陈欣,使劲扳着她的肩膀,道:“快告诉我,你究竟把夕儿怎么样了?不然,我杀了你。”

  陈欣似乎不想你冰玉壶此刻的焦急和威胁,兀自挺了挺身躯,好让自己在冰玉壶手下更舒服点,作冥想状道:“哦...原来那新娘子叫夕儿啊,挺好听的名字!只是不知道你的夕儿现在怎么样了。咦,你的夕儿,哈哈,却是别人的新娘。哈哈哈...”。

  冰玉壶双目通红地看着正在狂笑的陈欣,脑海里想着林欣儿,怒火顿烧,右掌一挥,切在陈欣脖颈处,正在狂笑的声音戛然而止!

  冰玉壶放下昏迷的陈欣,充满怒意的双眼望向远方,缓缓站起。转向另外一个刚才和他对敌的人,冷冷道:“告诉我,你们是在哪血洗了那户人家?那新娘子怎么样了?说了,我会放你一条生路!”

  那人看了看正昏迷的陈欣,又看了看已经丧生的三个同伴,冷冷一笑,道:“放我一条生路,既然被你们俘虏了,我就没有打算活着。既然你想知道真相,就自己去查吧,我偏不告诉你,我喜欢看着你因此而愤怒,因此而想杀人。”说完,哈哈一笑,牙根一咬,一抹黑血从嘴角流了出来,他咬毒自尽了!

  冰玉壶看着他缓缓地倒下,觉得心在这一瞬间疲惫了很多,“夕儿究竟怎么样了,他们杀的是夕儿吗?是吗?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想完,看向正在疗伤的两位师傅。

  此时,秋夜雨在陆竹行深厚内力的疗养下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脸色仍然苍白,可是呼吸明显平稳了很多。

  而陆竹行也恰好睁开了眼,他在给秋夜雨疗伤的时候已经听到了冰玉壶和陈欣他们的对话,看见冰玉壶望向自己这边,缓缓道:“既然想去就去吧,玉壶,我希望你能抑制你的愤怒,习武之人切记,否则走火入魔,悔之不及!”

  冰玉壶揖了揖手,道:“谢谢师傅的教诲,玉壶一定谨记于心!”说完,向旁边的几位巴山剑派弟子交代了下,掠身而出,奔向林夕儿所在的地方。

  陆竹行看着远去的冰玉壶,眼中闪过凝重的神色,看了看正昏迷不醒的陈欣,又看了看刚才咬毒自尽的人,然后对旁边的一个巴山剑派女弟子吩咐道:“你去看看她的嘴里是不是有毒药,把它拔出来。”

  那弟子走过去,扶起陈欣的头,撬开她的嘴巴,看清了毒药所在的地方,伸手进去,试图抠出毒药来,却在这时,陈欣诡异的一笑,睁开了眼睛,使劲一咬,只听得啊的一声,巴山剑派女弟子发出了惨痛的叫声,使劲把手往外抽,可是就是抽不出,鲜血在陈欣的口边绽落。

  陆竹行见状,立即奔了过去,伸手在陈欣双颊一拍,就卸开了陈欣的双颚。

  那女弟子赶紧把手抽了出来,可是她的手指却伤可见骨,中指似乎已经断了,只有两边的有点皮筋连着。场中的其他弟子立即拿来金创药,扶着那女弟子,安慰着她,给她先敷上药。众人都给陈欣投去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的眼神。

  陈欣见状,不顾下颚未合,兀自哈哈笑着,听着特别怪异。

  陆竹行有些同情地看着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心智的陈欣,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二十年前的事无论谁对谁错,你们都已经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一个在无限的悔恨中,一个在无限的仇恨中老了芳华,将自己最美的年华凋零在孤独中。这又是何苦呢?如今两家都只余你们一人,定要生死相向,一脉自此决断方能罢休吗?再说,二十年前之事,终无谁对谁错之分,既然因为一时之意气种下如此苦果,你又何必再苦苦去品尝呢?还让它在你的心里生根发芽壮大。”

  陈欣已经猖狂的双眼狠狠地看着陆竹行,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如果眼光可以杀人,那么,有理由相信现在陆竹行已经丝毫血肉都不剩了。

  陆竹行无奈地摇了摇头,用剑把陈欣口中的毒药取出,又点了她几处穴道,合上了她的下颚。

  刚合上陈欣的下颚,陈欣就骂道:“我呸,一对狗男女,当初要不是因为你们,会发生那么多事吗?现在还要装大好人来劝我放下,哼,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们!”

  陆竹行低头充满爱怜地看了看还在昏迷的秋夜雨,心中微微一叹,然后充满凝重的双眼又看向远方黑色天幕下的天空,缓缓道:“我知道你放不下仇恨,也不想再说什么。我知道你在故意激怒我们。你或许是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不想让我们追查你的武功从何而来兵器从何而来,为何会亲传当年魔教使者断魂勾牛引的武功吧?”

  陈欣闻言心中一震,不作言语。

  陆竹行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吩咐了几个弟子,把秋夜雨扶回房去,也让他们各自疗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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