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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黑人教官此后的每一天,训练都要比前一天更加困难和残忍,没有仁慈、没人有人性,不相信眼泪的地方,训练的人数在第一个月的时候开始缩减了,一个小男孩承受不了跑掉,第二天早上残缺不全的尸体带了回来,光头黑人教官已经习惯了龙熠去找东西的习惯,在光头黑人教官看来,龙熠的做法很符合实战的需要,死人的东西已经用不上,不如交给活人,这样起码不用再死去一个人。
这日,光头黑人教官站在龙熠五个男孩的面前说道:“作为杀手,不要去指望什么装有消声器的手枪,作为杀手要融入周围的环境,特别是你们的武器,最佳武器是双手,次要武器是匕首,最逼不得已的武器才是枪,在一些特殊的机构你会被限制各种武器,所以从现在起你们的训练就是把你的身体变成最可怕的武器。”
龙熠在那里听着显得若有所思,光头黑人教官看着龙熠有些出神大喝道:“龙,你在想什么?”
龙熠看着光头黑人教官:“第一步是身体,需要多久?”
“到你可以杀人为止。”光头黑人教官说罢龙熠微微点了点头,光头黑人教官看着剩下的五个男孩:“现在开始训练。”
格斗是一门技巧,一味的蛮打只能浪费体力,然而作为一般格斗只是让对方倒下,而杀手的格斗是致人死命,而且不允许浪费时间,三秒钟必须致人死命,这时光头黑人教官的最低标准。
光头黑人教官看着龙熠拼命的做俯卧撑走过去:“小子,我再教你格斗技巧,你在干什么?”
“一击必胜必须要有比对方更强的力量,如果你打对方十下对方没事,但是对方揍你一拳你倒下了,那有什么意义?”龙熠说着光头黑人教官眼睛微微一眯:“你从哪里学来的?”
“一个朋友那里。”龙熠嘴里的朋友就是尼克,想到尼克龙熠又想到尼克被打成两截的身体,光头黑人教官突然道:“那就坚守这个方法,听说你一个人在沙漠里走了六天?”
“如果不走我会死在那里。”龙熠的声音很淡,但是光头黑人教官却踢了一脚龙熠:“来,我教你一些东西。”
光头黑人教官并非龙熠想象的那么无情,相反,这个黑人教官只是把自己掩藏起来,人都是有人性的,那些没有人性的已经不能称之为人,黑人教官教了龙熠一些独特的格斗技巧,这都是黑人教官在实战中总结出来的惊艳,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龙熠自然十分欣然加紧练了起来。
训练营晚上,龙熠一个人坐在地上闭着眼睛,此时帐篷突然被掀开,一个皮肤古铜色的小男孩走进来,龙熠微微睁眼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龙,这么久了,我还没自我介绍,我叫安德烈。”安德烈是俄国人不过英语说得相当好,说着英语说罢坐在一旁,龙熠微微点头:“龙熠。”
“龙,我找你来是想说,我们可以一起走出去。”安德烈说罢龙熠一点反应都没有,安德烈看着龙熠压不住脾气:“龙,在这里只有相互帮助才能出去!”安德烈说罢龙熠半响才淡淡的说道:“说完了就走吧,我要睡觉了。”
安德烈走出去脸上多了一些狰狞,龙熠已经看穿了安德烈的小伎俩,如果两个人一起走出去,那么安德烈只需要干掉了龙熠就行,然而龙熠丝毫不松口,安德烈想了想只能去拉别的人。
第二天,龙熠被孤立了。
安德烈拉拢了其余三个男孩开始了团队作战,光头黑人教官看着龙熠没说什么,训练一如既往的艰难,不过龙熠已经初显适应的样子,反倒是安德烈四个男孩却依旧是疲惫不堪,更重要的是光头黑人教官的训练针对个人,安德烈的小组毫无优势可言不说,彼此之间也已经初显隔阂。
两年过去的冬天,北极来的寒风让训练地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龙熠穿着白色的伪装服窝在雪地里,四周安静无比,冬天来了之后龙熠想找上几只毒箭蛙都成了困难,不过这并不妨碍龙熠对匕首的操控性越来越强,光头黑人教官穿着羽绒服走在雪地里,手里拿着拿着一把手枪,龙熠知道那里面是实弹,这是第一次真实对抗,龙熠可不会相信光头黑人教官会仁慈的不杀掉自己。
安德烈此时躲在一块石头后面,相比之下龙熠呆的地方是只要扫过一眼的地方,而那些真正隐藏的地方更容易被发现,很快,第一个男孩被发现,子弹击穿了头颅,鲜血喷溅在雪地上无比显眼。
教官往前走着一双眼睛仿佛扫描仪一般扫过眼前的一切,此时龙熠隐藏得方就离教官靴子不足两步,龙熠戴着白色口罩屏住呼吸,呼出的热气会融化积雪,然而长达半小时龙熠都觉得骨头已经冻脆了。
光头黑人教官此时迈步走了过去,龙熠微微松了口气就这一下,突然光头黑人教官的停下来扭头看着眼前的积雪,锐利的眼睛突然盯住一个地方,扣动扳机,另外一个小男孩被发现,子弹击穿了肩膀,小男孩捂着肩膀坐在地上看着光头黑人教官哆嗦了半天,一股骚味弥漫开来。
光头黑人教官只是看了一眼再次扣动扳机,子弹击穿了头颅,现在就剩下三个男孩了。
龙熠突然觉得不对劲,如果真的是藏起来那么还不等于等着被杀吗?与其这样不如赌一把,如果死了就算倒霉,龙熠想到这里右手慢慢从积雪里摸索到藏着的匕首,光头黑人教官此时背对着龙熠,这个位置在龙熠看来最好不过的,不过龙熠并不知道光头黑人教官到底有多厉害,这个未知数让龙熠踌躇起来。
安德烈此刻已经是哆嗦起来,寒冷的积雪中体温下降导致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而且不像是龙熠躲藏的地方,巨石后寒风很强,这加速了安德烈体温下降的速度,光头黑人教官自然看到了安德烈,然而却没有进攻,因为光头黑人教官直觉告诉自己,自己正在对手的攻击范围之内。
“我不行啦!”突然,另外一个男孩突然忽的站起来,下一秒一颗子弹击穿了胸口,就在这时,龙熠仿佛是蓄势已久的猎豹突然窜了出来,匕首朝着光头黑人教官的后心刺去,然而光头黑人教官仿佛后面长了眼睛,右臂一甩龙熠整个人都被打了出去,然而龙熠并没有放弃,手中的匕首如脱弦的利箭从龙熠手中飞出,黑人光头教官在短短几米的距离没有任何反应时间,第一反应就是舍车保帅,匕首刺进了黑人教官的胳膊,黑人教官吃痛却没忘记要对龙熠开枪,但是龙熠早已经躲了个没影。
光头黑人教官拔出匕首看着匕首没毒才松了口气,安德烈此时看到光头黑人教官受了伤大喜之下急急忙忙躲开,然而光头黑人教官没有给安德烈转移的机会,子弹击穿了小腿安德烈惨叫了一声倒在雪地里,捂着受伤的小腿安德烈哆嗦着看着光头黑人教官。
“不要杀我,我父亲有很多钱,我给你钱。”安德烈大声喊着,光头黑人教官没有丝毫反应,抬起枪的同时另外一把匕首不知道从哪飞了过来,这一次,匕首刺中了黑人教官的胸口,龙熠愣住了,黑人教官也愣住了,这有些太让人来不及反应了,黑人教官拔出匕首朝着一个方向看过去却没有了杀气:“出来吧,你赢了。”
龙熠哪敢站起来,谁知道光头黑人教官是不是诈人,光头黑人教官举起双手:“训练停止,出来吧。”
龙熠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教官喊道:“那你要开枪怎么办?”
“我说话算数。”
龙熠慢慢站起来就在这时,突然一颗子弹击中了龙熠一旁的地面,龙熠赶忙躲到一旁大喊道:“你骗我。”
光头黑人教官没有说话,拿着手枪看着四周,安德烈捂着小腿也看着四周,刚才压根就没听见枪响,就在这时,突然光头黑人教官被一颗子弹击中了头颅,子弹的威力彻底打碎了光头黑人教官的头颅,血肉夹杂着脑浆飞溅而出,龙熠怕在一旁看着光头黑人教官的尸体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看到落在不足两步远的手枪,龙熠还是慢慢考过去拿在手里,训练以来第一次拿到手枪,龙熠都有些紧张起来,龙熠迅速退回到隐蔽的位置。
沉甸甸的马克洛夫手枪拿在手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弥漫全身,和在非洲那次开枪不一样,龙熠现在已经对生死有了更深的理解。
龙熠突然听到一个说着英语的戏虐声音传来:“我还以为教官有多厉害,真是无聊。”
龙熠微微抬起头就看到一个穿着雪地伪装服的男人,胳膊夹着一把装有消声器的狙击枪,腰间的枪套里插着一把银白色的贝莱塔92手枪,在如此近距离龙熠不知自己有多大把握击中对方,如果一击不中对方一旦逃脱必将后患无穷,想到这,龙熠脑海里仔细搜索着光头黑人教官教授的一点一滴,突然,龙熠脑海里一亮看着近在咫尺的狙击手伸手从一旁的雪地里悄悄摸索着,狙击手似乎在光头黑人教官身上搜索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到龙熠,这是赌博,龙熠很清楚这一点。
龙熠找到了一块大拇指大小的石子攥在手里,看着狙击手背对着自己没有察觉龙熠微微用力扔了出去,石子打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狙击手非常敏锐的抬起狙击枪看着石头的方向,龙熠屏住呼吸生怕狙击手会发现自己。
狙击手站起来放下狙击枪拔出手枪,在近距离狙击枪毫无优势,五十米内手枪对于一个杀手而言足以了,龙熠把马克洛夫手枪攥在手里双眼紧紧盯着狙击手的每一个步伐和动作。
狙击手走到石头的位置,这个位置狙击手背对着龙熠不说最重要的是距离仅仅只有十几米,龙熠飞快的瞄准狙击手的后心,想到狙击手会穿着防弹背心龙熠把准心上调,瞄准了狙击手的脑袋。
狙击手此时打了一个哆嗦,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有人要杀自己,狙击手飞速转身就在这时龙熠扣下扳机,子弹在十几米的距离不会给人太多的反应时间,而且这一次龙熠已经是尽力而为,子弹击穿了狙击手的额头,迸溅而出的血肉以及狙击手震惊的眼神宣示着龙熠在一次死里逃生。
龙熠趴在雪地里慢慢移动位置,光头黑人教官教导过的,狙击手或许还有同伙,要胜过对方的耐性才能最终胜利。
龙熠移动的策略是对的,远处一棵树上,一个披着雪地伪装网的狙击手透过瞄准镜看到了同伴被杀死的场景,惊讶之余这个自信十足的狙击手看到了一瘸一拐走路的安德烈。
龙熠趴在雪地里看到安德烈一瘸一拐的走着,或许以前龙熠还会喊一声,但是现在自己都不能自保怎么去保护安德烈,安德烈不知道龙熠在哪个位置,只是往前走着,突然,就听咻的一声安德烈惨叫一声,左肩被子弹击穿,龙熠看到安德烈倒在地上知道对手是准备把安德烈当做诱饵。
“龙,救我!救我!”安德烈大叫起来,然而四周却是死一般寂静,安德烈脸色变的苍白,过度失血以及环境的低温安德烈呼吸已经变得急促起来。
树上的狙击手看着毫无反应不由得眉头皱了一下,但是许多次实战的经验告诉狙击手,对方一定还活着。
“清洁公司”南欧分支,上校在帐篷里试图联系光头黑人教官,虽然训练要求与世隔绝,但是每天一次的汇报是必不可少的,上校联络了几次对方毫无反应,上校拿起羽绒服穿上后走出去鹅毛大的雪花从天而降。
“上校!”亚洲男人此时走过来敬了一个军礼,上校回礼后:“不对劲,已经三个小时没有联络了。”
亚洲男人听到思索了一下:“我带三个人去寻找一下。”
“好,不过要小心,最近有情报显示敌对公司似乎派人渗透我们。”
“知道。”亚洲男人点点头随即离开,上校对着手哈了口气心中的不安愈加浓重起来。
训练地,鹅毛大雪落下覆盖住了黑人教官的尸体,安德烈躺在地上已经没了气,树上狙击手已经无法进行狙击,然而这给了龙熠最好的反击机会,龙熠爬过去拿起被龙熠干掉的狙击手的手枪,龙熠不会用狙击枪所以只能拿着手枪,在爬过去把两把匕首插进套子里面龙熠才猫着腰依靠着树干的掩护慢慢朝着狙击手大概的方向靠过去。
此时树上的狙击手也已经下了树,将狙击枪换成装有全系瞄准器的MP5冲锋枪,龙熠从小在非洲长大,有时一些野兽会突然袭击,所以龙熠而耳朵很厉害,走了一会龙熠就听到咯吱吱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龙熠知道对手就在附近。
狙击手慢慢往前走着突然蹲下来,大雪纷飞,即使戴着护目镜眼前的大学也掩盖了太多的视野,此时一个微笑的疏忽都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更别说狙击手和龙熠的距离已经不足五十米了。
亚洲男人带着三个手下开着一台军用悍马车在泥泞不平的道路上飞驰,亚洲男人紧握方向盘时不时通过无线电联络教官,然而毫无反应的通讯器让亚洲男人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苍龙,是不是出事了?”一旁的欧美男人抱着一把狙击枪语气有些不安起来,苍龙眼睛一眯:“但愿最好没出事。”
龙熠此时依靠小身材在树木间来回躲藏,狙击手听到一点声音看过去发现什么都没有,鹅毛大的雪花阻挡了视野,积雪压弯树枝传来的声音让狙击手觉得相当恼火。
龙熠拿着马克洛夫手枪吸了几口气算了算距离,只有在不到十米的距离一枪命中,否则冲锋枪可要比自己这把小手枪火力猛的许多。
“混蛋,你敢出来吗?”狙击手渐渐失去了耐性大吼起来,冲锋枪朝着可能的目标射击,然而龙熠在光头黑人教官的指导下知道那些自己认为最隐蔽的地方其实也是敌人能猜到的,相反,龙熠专门藏到那些一眼就扫过去的地方,数着对方射击的次数,龙熠计算着对方换弹夹的时间,突然,龙熠听到了那个声音,就是那一刹那间龙熠一跃而起扣下扳机,然而龙熠千算万算没想到狙击手换弹夹的时候习惯在枪膛里保留一颗子弹,这样就可以不用重新拉动枪栓,狙击手的速度反应很快,扣下扳机,两个子弹相向而行,然而上帝眷顾了龙熠,冲锋枪的子弹击中了龙熠胳膊,而龙熠的子弹却击中了狙击手的脖子,打中了动脉。
狙击手一只手死死捂着脖子,冒着热气的鲜血从指缝间喷涌而出,看着眼前杀死自己的男孩一股不甘和震惊从心底冒出来,一分钟后狙击手变成了一具尸体倒在地上。
龙熠捂着胳膊在狙击手身上寻找绷带或者药品,龙熠找到了一些绷带和消炎药,就着积雪龙熠把药片吃掉再磨碎一些倒在伤口上,随后再用绷带覆盖伤口,并且勒住伤口上方减少出血量,做完这些,龙熠拿起冲锋枪返回营地准备了一番。
龙熠不会用那些高科技的通讯设备只能拿着地图和指南针再一次穿越丛林返回分支机构的驻地。
龙熠扛着冲锋枪,口袋里装着鼓鼓的食物,那是一些可以提供能量的压缩食物,难吃,但是能填饱肚子,在及膝的积雪中龙熠行动起来格外困难,特别是积雪下面什么都看不到,龙熠只能找了一根树干往前一边探路一边走着,然而这样速度太慢了。
夏天的丛林龙熠认为是监狱的话,那么冬天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夏天龙熠好歹还能抓住一些东西吃掉,然而此刻龙熠连根毛都没找到,裤子口袋里的食物越来越少,寒冷的积雪中体能的消耗超过以往任何时候,只能靠着指南针和地图,龙熠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一天一股绝望的思想油然而生。
苍龙下了车看着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只是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急忙带着手下打算穿越丛林前往训练地。
十二个小时后龙熠已经是饥寒交迫,体温急速下降导致龙熠看着前方已经是模糊一片,脸上的汗滴渗出来瞬间就变成了冰粒子,大口的喘着气每一步都觉得仿佛是灌了铅一般沉重。
“没想到会死在这里。”龙熠双手在脸上搓了搓,扇了自己几个耳光感觉清醒了些龙熠看着周围:“不能死在这里,死在这里太窝囊了!”龙熠想到这费力的迈着步子,突然,龙熠感觉脚下咔塔一声,龙熠脑袋一蒙,奶奶的,不会踩到雷了吧。
苍龙四个人身高占优势,在雪地里行进速度要比龙熠开的很多,远远地苍龙就看到了站在雪地一动也不敢动的龙熠,苍龙一阵惊喜赶忙走过去,龙熠此时冻得全身哆嗦却一点也不敢动,听到呼喊声龙熠微微抬头看到四个人影过来,为首的就是那个亚洲男人。
“别过来,我踩到雷了。”龙熠大喊了一声,四个人一顿都不敢轻易往前走了,苍龙看着龙熠把突击步枪递给一胖的人抽出匕首走过去。
“哪只脚?”苍龙问道,龙熠轻声道:“右脚。”
“好的,听我命令。”苍龙蹲下神子拨开积雪看到了龙熠脚下踩着一个黑漆漆的东西,看上面的字母应该是一枚法国反步兵地雷,苍龙解开龙熠穿着的靴子鞋带,随即拿出匕首从一端刺进去,看到另一端出来后苍龙才轻声道:“把脚拔出来。”
龙熠微微点头微微把脚抽出靴子,脚底因为匕首已经割破了一些皮,不过这也比炸断退了好,龙熠退了几步搬来几块石头,苍龙看到看着龙熠:“你懂排雷?”
“学过。”龙熠说着把石头慢慢挪过去压住靴子,而苍龙也一点点抽回手,几分钟后苍龙彻底抽回手,抱起龙熠就往旁边一跳,几秒后地雷弹出发生了爆炸,将积雪和泥土炸飞。
“呸,法国货真他娘够劲。”苍龙将嘴里的泥土吐出去骂了一句,龙熠站起来看着苍龙轻声道:“谢谢。”
苍龙拍了拍龙熠的肩膀:“好小子,不愧是我的徒弟。”
龙熠和苍龙一行人上了车,车上龙熠大概讲了一遍,苍龙眉头紧皱:“没想到对方出手速度这么快。”
副驾驶的欧美男人轻声道:“如果这样必须立刻联络准将。”
苍龙点点头看着龙熠赞赏的一笑:“好小子,干得好。”
上校看到龙熠回来听了苍龙一说上校瞪大了眼睛,龙熠也知道自己杀了两个职业杀手在这些人看来的确有些天方夜谭,但是做就是做了,没什么因为自己小而要故意隐瞒的,龙熠性格很直,这虽然很好但是却很危险,上校也很明白这一点,所以就把龙熠这次的战功给瞒报下来。
上校的帐篷里,龙熠已经换了新的衣服,上校拿走了龙熠带来的马克洛夫手枪和贝莱特92以及MP5冲锋枪,但是那两把匕首龙熠执意要留下来,上校也就同意了。
第二天的清晨,龙熠刚睁开眼下意识就去摸枕头下面的匕首,一旁一个好笑的声音传来:“你还真是小心。”
龙熠抬起头看到亚洲男人叼着一根没点着的香烟手里拿着银白色的匕首把玩着,龙熠有些恼怒之余更多的是惊讶,亚洲男人看到龙熠的表情笑了一下:“小子,等你当了‘清洁工’,这些技能你就会熟练运用了。”
龙熠微微皱眉,显然,“清洁公司”当做名字的杀手组织已经让龙熠感觉到恶趣味,这会又来了一个“清洁工”,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奇葩称呼,龙熠想到这看着亚洲男人:“‘清洁工’很厉害吗?”
亚洲男人咧嘴一笑,只是那个笑容很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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