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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开始,大部分外语均用中文了)
不小的运输机上龙只是呆在一个角落里装作路人窝在那里,上校在一旁的地方看着手下把龙布袋里的东西取出来,一把匕首,已经发干的蛇皮还有就是一条蜥蜴不多的尸体,看着蜥蜴尸体上的人咬过后留下的伤口,上校看着马上就要昏昏欲睡的龙嘴巴一咧笑了起来,这个年轻人绝对不简单。
几个小时后运输机颠簸了一会把龙从梦想里惊醒,看着四周运输机机舱里亮起了红色的灯,传呼外面已经是一片黑暗,龙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看到机舱里人竟然一个个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那种感觉龙第一印象就是,这些人绝不是联合国的观察团。
“抽吗?”突然一个亚洲男人走过来递给龙一根中华,龙看着亚洲男人油乎乎的头发冒着油光,憨厚的脸上带着不符合气质的痞子笑容,不过龙并不厌烦这个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亚洲男人粗糙的手指抓着一根香烟,龙微微摇头:“Don'tneed(不需要)。”
亚洲男人点点头自顾自坐在一旁拿起打火机点燃香烟吸了一口,在身体里循环了一圈才缓缓吐出,龙已经习惯了香烟的味道,不过这个亚洲男人却给龙一种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仿佛两个人应该认识却有说不出为什么。
“说起来,你小子应该也是个亚洲人。”亚洲男人没有去看龙只是说着,龙压根听不懂耶懒得去理亚洲男人,亚洲男人看着龙兴趣泛泛的样子笑道:“对了,你叫什么?”亚洲男人说着龙眉头皱得更紧,明明听不懂还像一只苍蝇一样,龙闭上眼睛想去睡觉然而白天睡得太过了,这会一点睡意都没有,亚洲男人似乎没打算就这么结束笑道:“我听说你叫龙,那可是华夏的图腾啊。”
龙猛地睁开眼睛没好气的说道:“Don'tsay,Idon'tunderstandanything(不要说了,我什么都听不懂)!”
亚洲男人看着龙收起笑容认真的说道:“Youcanforgeteverything,butcan'tforgetyourmotherland(你什么都可以忘记,但是不能忘记自己的祖国)!”
龙愣住了,看着亚洲男人有些迷茫起来:“Mycountry(我的祖国)?”
亚洲男人点点头:“小子,现在学我说华夏语,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龙熠!”亚洲男人说罢龙蹩脚的念道:“龙一?”
亚洲男人呵呵一笑不再说什么。
运输机在一座废弃的机场降落,后舱门缓缓打开,一股冷气涌进机舱,身穿单薄衣衫的龙熠打了一个喷嚏,这时一件宽大的皮夹克披在龙熠身上,龙熠抬起头看到那个亚洲男人叼着一根香烟笑道:“小子,长得壮实点,上校对你很看重。”
龙熠对这个亚洲男人感觉不错,不过他说什么自己真的一点都听不懂,亚洲男人看着龙熠无奈的摇摇头,这时上校走过来笑道:“Boy,welcometo‘cleaningcompany’(小子,欢迎来到‘清洁公司’)。”
“Cleaningcompany(清洁公司)?”龙熠听到顿时愣住了,跟着上校走出飞机很快大概有八辆越野悍马武装车疾驰而来,龙熠看到那些悍马车上安装的六管加特林不由得一阵惊讶,好大气的车,比政府军的破皮卡好多了。
亚洲男人扛着枪依旧是那个痞子笑容:“上校,今天起这个小子叫龙熠。”
上校看着亚洲男人无奈的操着蹩脚的华夏语:“你是他爹?”亚洲男人听到哈哈一笑:“差不多。”
龙熠坐上了上校的同一辆车,龙熠坐在后排座而那个亚洲男人就坐在一旁,亚洲男人叼着一根香烟那痞子笑容龙熠怎么看都觉得那笑容并没有那么简单,上校坐在前排做拿着一部卫星电话似乎在交代着什么,龙熠听得出那并不是英语或者法语,远在非洲的龙熠听到的最多的语言就是英语和一些会说法语的法属殖民地难民。
车队行驶了近多半天才到了一处迷彩帐篷的驻地,这地方被茂密的森林环绕,如果不是仔细观察根本无法发现,车队在营地外停了下来,上校扭头看着龙轻声道:“Long,Fromnowonyoumustforgetthepast,ifyouhereisapieceofwhitepaper,nopast,noanyfactorcanstoptocompletethetask,understand(龙,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忘记过去,在这里如果你是一张白纸,没有过去,没有任何可以阻止完成任务的因素,懂吗)?”上校说罢龙熠点点头:“Ihaveachoice(我还有选择吗)?”
上校一笑随即收起笑容对司机说道:“Let'sgo(我们走)。”
营地大门的栏杆被升起来,车队进入到营地之中,营地里比外面看起来更加整齐,虽然隔得很远但是龙熠的视力很好,可以看到每个帐篷上面都写着不是干什么的,营地里每个人都急匆匆的做着什么,给龙熠的第一感觉就是这里太专业了。
车队停在了停车区,下了车一个穿着黑色作训服的光头黑人走过来,龙熠看着那黑人全身的鲜血都觉得流不动了,太压抑的一个人,光头黑人看了一眼龙熠,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看着龙熠的眼睛根本就不像是在在看一个活人,反倒是有些像挑选商品的味道。
“上校,这是谁?”光头黑人嘴里蹦出来呃词汇龙熠也听不懂,上校微微点头表情非常认真:“相信我,教练,他会让你吃惊的。”
光头黑人听到看着龙熠咧嘴一笑,不过那笑容让龙熠哆嗦了一下,太有些变态的笑容了。
上校自然把龙熠交给光头黑人,光头黑人带着龙熠往前走着一边介绍着说道:“你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清洁公司’的一个南欧分支机构,在你有生之中能够来到这里只能说明上帝抛弃了你,在这里有三样不允许有,第一样就是悲观、第二样就是眼泪,第三样就是怯懦,这三样会让你失去斗志。”光头黑人说罢看着龙熠就那么安安静静听着不由点点头:“你还有什么问题?”
龙熠点点头:“有,‘清洁公司’到底是什么?”
光头黑人听到仿佛听到了多么震惊的事情,眼睛瞪得老大,龙熠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光头黑人微微摇头:“天,上校说的没错,你真的带给我‘惊喜’了。”
龙熠挠挠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光头黑人无奈道:“好吧,我给你简单说一下,‘清洁公司’是全球职业杀手公司,并不是最大但却是最好。”光头黑人说罢龙熠愣了一下纳闷道:“完了?”
“完了。”光头黑人点点头,龙熠有些哭笑不得,真是够简单的。
光头黑人带着龙熠去了一间帐篷换了一下衣服,龙熠的一副比起新衣服可以用垃圾来形容,黑色的作训服穿在身上非常合身,光头黑人看着龙熠穿上新衣服整个人就好像变了一个样,光头黑人点点头:“走吧,你去见见你的队友和竞争者。”
龙熠点点头看着光头黑人没动有些不解:“你不是带我去吗?”
光头黑人把龙熠从尼克身上扯下来的指南针递给龙熠:“你现在有十个小时,依靠指南针和地图前往训练地。”光头男人说罢龙熠没有反驳点点头:“我的刺刀呢?”
“给你,还涂毒了。”光头黑人说着语气倒是有些赞赏的味道,龙熠哪还去管点点头拿着指南针和地图以及刺刀就走,离开时顺手拿走了一个打火机和自己的旧衣服。
龙熠离开后一会上校走进来看不到龙熠纳闷道:“那小子呢?”
“已经走了,十小时徒步前往训练地。”光头黑人说着上校一愣随即道:“你疯了吗?那地方就是开车都需要五个小时,他带走什么了吗?”
“指南针、地图和刺刀。”
“最基本食物呢?”
“忘了给了。”光头黑人说得十分轻松,上校看着光头黑人呲着牙,光头黑人却咧嘴路出一口大白牙:“现在他是一名战士,化不可能为可能,这是一个华夏人交给我的话。”光头黑人说罢随即转身离开,上校搓着下巴突然一笑:“小子,别让我们失望。”
龙熠在沙漠里独自一人行走了十天丝毫没有依靠地图,不过那也是龙熠那个时候去过一次,不过在这丝毫看不到道路的丛林里,龙熠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小心为上,找了一块石头把刺刀打磨了一下,龙熠往前走着突然一拍脑门,怎么没给那个教官要点吃的,这些不会又要吃那些生东西,想起来那面包真是不赖,特别是那香肠的味道,龙熠一边想着一边快速走着。
丛林里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浓重的雾气呼吸起来都觉得好像鼻孔在喝水,龙熠逮住了一条毒蛇,如法炮制之后吃着蛇肉,如果有个人从一旁经过肯定认为龙熠此刻就是野人,龙熠依旧把蛇皮留了下来放进裤子口袋里。
龙熠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觉还行,丛林里好的就是有一条清澈的小溪,龙熠轻轻尝了一点知道没毒才大口喝了起来,喝水的时候还抓住了一些透明的小虾,这些新鲜的水产品龙熠从来都没有吃过,此时也能解解馋。
入夜,龙熠一手抓着火把一手攥着刺刀往前走着,此时的龙熠犹如一只野兽,五官彻底放开敏感的感知着周围,丛林里的危险比起沙漠来说更可怕的就是丛林里可以隐藏太多的危险,挂在枝头的毒蛇甚至我藏在隐蔽处的野兽。
“太安静了。”龙熠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周围简直就是一点声音都没有,有个鸟叫龙熠都觉得正常,突然,龙熠步伐猛地停住,四周传来阵阵沉闷的呼吸声,那个呼吸声提示着龙熠,它很亢奋也很饥饿。
龙熠不敢熄灭火把,这是自己唯一一点光明,在黑暗中龙熠可不敢确保自己能够一击必中。
突然,一个肥硕的黑影冲了出来,死亡气息仿佛洪水一般喷涌而来,龙熠费尽全力往旁边一跃,火光中,一只体形肥硕的野兽喘着粗气,两根突出嘴巴的獠牙宣示着这头野猪的威力,龙熠手中只有一把刺刀,仅靠一把刺刀和一个七岁的孩子,战胜一头成年的野猪。
野猪紧紧盯着龙熠,在野猪夜里,龙熠就是一顿不错的宵夜,虽然龙熠知道野猪貌似只有非洲有,但是龙熠从来没有面对过,野猪左蹄在地上蹭了蹭,身体微微后倾,那姿势说明野猪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龙熠咽了一下口水眼角搜寻着周围可以获得的地方,突然,龙熠看到不远处的一块暴露出来的巨石,石头已经布满青苔不容易被发现,龙熠看着野猪突然拔腿就往巨石的方向跑去,野猪嘶吼一声紧随而至,那粗糙的呼吸声貌似就在龙熠的耳边,龙熠看着越来越紧的巨石突然脚下一滑,下一秒,野猪砂锅大的蹄子已经在脑袋上面,龙熠一个滚身野猪察觉到巨石却已经停不下来,特别是丛林里地面非常滑腻,就听轰的一声野猪的脑袋装在巨石上,野猪哀嚎了一声倒在一旁,鲜血从口鼻流了出来,龙熠看着野猪的尸体松了口气,拿起还没熄灭的火把龙熠走过去踢了踢野猪的尸体,看到野猪没反应,龙熠觉得自己就这么回去也不能证明自己搞定了一头野猪,想到这,龙熠拿起刺刀要把野猪得意一颗獠牙弄下来。
龙熠花了半个小时才把一颗獠牙取下来,鲜血淋漓的野猪獠牙拿在手里龙熠都觉得相当自豪,把獠牙放进裤袋里龙熠看着野猪的尸体有些无奈自语道:“多好的肉罐头,也没时间吃。”
“清洁公司”训练场的教官帐篷里,光头黑人坐在椅子上看着UAV拍摄的影像,影响力龙熠的表现完全超越了光头黑人的想象,最意外就是竟然干掉了一头野猪(野猪是‘清洁公司’故意放的,淘汰时刻在进行),如果从这里算是训练的话龙熠已经是稳操胜券,然而光头黑人不会在下面的训练放水,等待龙熠必将是更加残酷的训练,而且很有可能还会被特别照顾。
九个小时零二十五分钟,龙熠成功赶到了训练地,训练地坐落在丛林的更深处,说是这里是营地更确切的来说不如是一座自然监狱,龙熠一路走来身上挂满了战利品,脑袋上还扣着一个不知道从哪搞来的老头盔,光头黑人看到龙熠有些哭笑不得,看着龙熠这样子哪是训练,压根就是旅游来了,然而光头黑人之余对龙熠对自然的适应表示称赞。
训练地几乎和自然融为一体,及腰的泥水坑或者铺满动物尸骨的铁丝网,龙熠跟着光头黑人往前走着,光头黑人对着眼前的帐篷怒吼一声:“出来!”很快,九个和龙熠一般大的,肤色也是不一样,这些孩子从帐篷里歪歪扭扭的跑出来,站在那里也并不整齐,然而光头黑人似乎并没有去说什么,只是把龙熠推到前面:“现在,这一位就是你们新的队友和对手,现在人员到齐正式开始,从现在起,中途退出的只有尸体,明白了吗?”
“是。”并不整齐却非常有声的回应,光头黑人点点头:“现在开始,训练!”
龙熠知道自己跌进了狼窝,光头黑人压根就不会去管孩子们之间的斗殴,在光头黑人看来,斗殴代表着男人血统里的那股子血性,如果抹杀了真的还不如直接要求退出,龙熠一直都在干自己的事情也不会去招惹谁。
“喂,新来的家伙。”然而龙熠那种偏于一隅的想法很快就破灭了,自己是最后一个来的,那九个孩子已经分出了老大、老二和老三,老大就是那个身体最好的欧美小孩,一头金发,健康的肤色,相比之下龙熠真的就是从贫民窟里出来的。
龙熠压根就不理,窝在那里看着两只蚂蚁在地上互殴,欧美男孩被激怒了,看着龙熠挥着拳头就打过去,这一打着实激怒了龙熠,远处光头黑人看着龙熠一个相当有威力的郭建说,欧美小男孩没想到这个瘦弱的黄种人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然而后悔已经晚了,欧美小男孩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竟然站不起来。
光头黑人走过来看着欧美小男孩没有丝毫的仁慈掏出手枪,就听砰地一声欧美小男孩的脑袋被打开了花,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消失,光头黑人看到厉声道:“看到吗?这就是第一个淘汰者。”
其余八个小男孩看着龙熠的眼神都变了,一个个避之不及赶忙离开,龙熠站在那里看着欧美小男孩的尸体突然蹲下身从欧美小男孩身上搜索了一阵,欧美小男孩的匕首非常漂亮,长约十几厘米,镀铬的刀身非常漂亮,血槽更是比起龙熠那把刺刀不知道增加了多少战斗力,龙熠拿在手里也觉得非常顺手,一旁光头黑人看着龙熠冷声道:“你打算当做战利品吗?”
龙熠看着光头黑人:“人死了,带走也没什么用,活人却需要。”龙熠说罢拿着匕首离开,光头黑人看着龙熠,刚才龙熠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显得非常安静,那种安静光头黑人很清楚,只有见惯死人的人才有那份淡定。
营地里没有规定休息时间,只要你第二天可以继续训练,光头黑人压根就不会去管,所以其余孩子早早睡了,而龙熠却悄悄到了营地周围,白天,龙熠发现这个地方竟然还有毒箭蛙,龙熠见过那些东西还是在尼克一次给匕首涂毒的时候,龙熠双手裹着塑料袋拿着白天找来的匕首,龙熠并不知道,为了模拟各种环境,丛林里很多东西都是“清洁公司”故意放的。
龙熠抓住了一只毒箭蛙,这些剧毒的小东西被龙熠抓住后极力挣扎起来,龙熠看着毒箭蛙皮肤渗出一层淡淡的黏液,那就是龙熠需要的东西,匕首才毒箭蛙身上蹭了几下,看着涂抹的程度龙熠放开毒箭蛙,一扭头龙熠看到光头黑人黑着脸站在身后,在黑夜光头黑人就像一个危险的幽灵一样。
“涂毒?这是训练。”光头黑人说的时候龙熠却是毫不在意:“教官您杀了一个人,这不是训练,我要活下去。”龙熠的话传到光头黑人的耳朵里,光头黑人意外的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看上去……有些渗人,龙熠哆嗦了一下赶忙跑着离开。
第二天,龙熠一早最早一个起床,在营地周围跑了几圈然后做了一些预热运动,光头黑人教官走出来怒喝一声:“训练!”这一声吓得周围群鸟齐飞,包括龙熠九个孩子站好后光头黑人微微点头:“昨天死了一个,今天你们如果打算再死一个,我会非常感谢你们,你们这群孬种做成的菜鸟,今天你们会比明天更残忍,不要祈求我会对你们仁慈,在这里你们不是人,现在开始训练!”
龙熠那句我要活下去是激励龙熠不会妥协的唯一动力,既然被拉近了狼窝,怎么说都不能死掉,今天的训练龙熠九个孩子被捆住,一个个扔进巨大的水箱里,水箱上头只留着一个一人大小的开口,黑人教官站在上面看着下面一个个和泥鳅一样在水里挣扎的孩子,平静的表情多了几分狰狞。
龙熠不算是旱鸭子,但是被捆住手脚龙熠却怎么也有些吃力起来,龙熠使劲往下似乎找到了支撑点,随即双腿委委屈下突然猛地一蹬,整个人如一条梭鱼突然窜上去,久违的空气突然涌进肺部龙熠有些不适用的咳嗽了几声,然而还没等龙熠缓过气光头黑人教官一脚踩在龙熠头上,又把龙熠踩回到水里面,几个来回一些聪明的都学着龙熠这么做,那些已经惊慌失措的却已经沉在水底了。
十个小孩第二天的时候已经剩下了六个了,三具已经发肿的小孩尸体被捞出来放在地上,龙熠当然第一个过去搜索一些自己需要的东西,而光头黑人教官在一旁看着龙熠也没有出言拒绝,龙熠又获得了一个军用小型望远镜和一把乌黑的匕首。
“清洁公司”的南欧分部,上校正在和一个挂着准将军衔的胖男人进行视频通话,准将叼着一个烟斗笑道:“上校,如何了?”
“现在还剩六个。”
“现在的淘汰率下降了不少呢。”准将笑起来十分亲近,然而语气却并非那么有热度,反而是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那些孩子的生命在他这里不过是个数字,
“是的。”上校微微点头,准将是南欧分支的领导人,“清洁公司”有自己的军衔制。
“那就多多努力一下。”准将收起笑容语气无比认真。
“没问题。”上校也是口吻认真,准将微微点头拿走烟斗低声道:“上校,最近国际上对我们查的很严,不要弄出一些让我不愉快的事情。”准将说着眼中透出几分严厉。
“请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您满意的。”上校笑着说罢准将满意的点点头点点头:“嗯,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不少,就这样。”准将笑的样子口吻却是十分冰冷,上校后背不由一阵发凉,在“清洁公司”到了准将的位置的,都是踏着无数尸体上去的,视频结束后上校搓着下巴眯了一下眼睛显得十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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