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锦衣当夜行 > 第六章 一晌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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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冰玉像过电一样,身子也一抖,直起身来,回过身来,面色含羞,目光热辣地看着柳桥。柳桥不再犹豫,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用力一拉,杨冰玉就一下撞进柳桥的怀里,把柳桥挤靠在书桌上。两人呼吸急促地抱在一起,柳桥全身感到一种渴望已久的充实和舒服。

  片刻之后,杨冰玉挣脱了柳桥的的怀抱,退后两步,用手往后拢着耳边的头发,羞红着脸,低声说道:

  “怎么突然胆子大起来了,不怕我妈吃了你啊!”眼睛里柔情似水。

  “怕!”柳桥深情地看着杨冰玉的眼睛说。

  杨冰玉脸色更红了,眉毛一挑,妩媚地一笑,没在说什么。

  柳桥上前一步,拉着她的手,把她拉到书桌与墙中间的空隙里,那里看不到她妈妈卧室门,自己靠在墙上,拥住她丰满而柔软身体,由于担心张姨而紧张的神经更加敏感。隔着厚厚的羊绒裤,柳桥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剑拔弩张得厉害,而杨冰玉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也用大腿挤压它呢。

  柳桥顾不上说话,立刻偏头咬住了杨冰玉的嘴唇,得到了热切的回应,两个人尽情的激吻起来。一会功夫,杨冰玉就浑身软得瘫倒在柳桥怀里,而柳桥则坚硬如铁。

  杨冰玉停下来换了口气,在柳桥耳边喃喃说道:

  “平时谨小慎微的,这会儿怎么胆大包天了!”然后欲罢还休地挣脱出柳桥的怀抱,低头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斜睨了柳桥一眼,让柳桥真就感受到了什么叫风情万种。

  柳桥也趁机冷却了一下自己,觉得在张姨眼皮底下确实是有点色胆包天了,就不再纠缠杨冰玉的身体,走到床边坐下,但眼睛却痴痴地看着她,口干舌燥地说道:

  “呵呵,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杨冰玉似嗔还亲地看柳桥一眼,然后走到客厅把柳桥的茶杯取过来,递到他面前。

  柳桥一手接过茶杯,一手趁机握住杨冰玉的小手,使劲地揉捏着。杨冰玉情不自禁地向前靠了靠,人就站在了柳桥的两腿之间,柳桥就自然地用量腿夹住了她。杨冰玉也就把柳桥的头搂在自己怀里,刚好在双峰之间,柳桥本能地用脸颊摩挲挤压着那美妙的柔软。杨冰玉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呢喃道:

  “你要害死我啊!”双手用力搂住柳桥的头,似乎是防止柳桥乱动,又似乎是希望得到更有力的挤压。

  柳桥早就感觉到了杨冰玉里面没有戴乳罩,就用嘴找到了那坚硬突出的一点,隔着衣服就含在了嘴里。杨冰玉身子又是一颤,过了一会儿才推开柳桥,满脸红晕退了两步,低头看被柳桥弄湿的那个部位,眼里冒火地看了柳桥一眼,咬紧牙关,艰难地说了句:

  “柳哥!弄得人家难受了!”转身往外走去,到门口又回头含羞带恨地瞪了柳桥一眼。

  柳桥叹息一声,仰躺在小床上。只听过了一会,杨冰玉从卫生间出来,轻声哼着什么曲子,进了饭厅,开始收拾餐桌,然后在厨房里清洗起来。

  柳桥也起身去了卫生间去放水,总算给膨胀的小弟弟减轻了些压力。用凉水洗了洗脸,柳桥看这镜子里的自己,心里说了声:真是色胆包天!

  困意是无影无踪了,柳桥就蹭进了厨房,看着杨冰玉在水池前忙碌,故意不回头看他,就倚在阳台的门旁,欣赏她的身体曲线,脑子里想着把她抱到灶台上的情景。

  杨冰玉被柳桥无声地注视得有些心慌,手一滑,打碎了一个小碟子,就趁机回头嗔怪地看了柳桥一眼,说道:

  “你能不能别在这添乱啊!你得赔碟子!”

  “嘿嘿,我赔,我全赔!”柳桥不怀好意地笑着,身体却又有了反应。

  “要不我替你刷碗吧,我比你熟练!”柳桥说着走了过去,想在后面搂住杨冰玉。杨冰玉似乎识破了他的图谋,就及时转过身来,把湿湿的手伸出来,阻止柳桥,说道:

  “在我这里,是不会委屈你下厨房的。”

  柳桥只得作罢,又退回到原位,想着她的话似乎是另有所指。也难怪,自己在家专司做饭是尽人皆知的事。她以往也曾一语双关地说起此事,钦佩中透着同情。柳桥想起杨冰玉曾不止一次说过:“女为悦己者厨”,看来比”为悦己者荣”是更实在的表述。

  杨冰玉在柳桥的注视下刷完了餐具,然后一起回到了客厅。柳桥这回坐在中间靠左一点,这样就里坐在侧面的杨冰玉近了一些,虽表面上看中间有足够的距离,但柳桥的左脚去轻而易举地能够到杨冰玉脚。柳桥自然不会放过机会,左脚离开拖鞋,在茶几的掩护下,压在了杨冰玉的右脚上。这样即使她妈妈突然出来,也有足够的时间反应。

  杨冰玉也就坦然接受柳桥的骚扰,不时地反客为主,用自己的小脚丫,踩柳桥的大脚。惹得柳桥兴起,一把把她的小脚抓起,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用双手揉捏玩弄起来。虽是隔着袜子,一会儿,竟然弄得杨冰玉粉面含春,娇喘吁吁地扭捏着身子求饶。

  柳桥只好大口地喝水,来平息自己,心里想着不能这么折磨自己了,要怎么带杨冰玉去出去。但直接去自己家显然不好,一次登堂入室,以后不但就没办法拒绝了,还有更多的象征意义,容易让杨冰玉多想。而去酒店开房,却也有些唐突不好开口。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竟然是那个杨冰玉最讨厌的王卫龙---省工商局综合处的副处长:

  “柳老弟啊,在那潇洒呢?又有人给老哥送了点大米什么的,还得麻烦老弟帮我处理一下啊,我这都没地方放了!”

  柳桥会意地看了杨冰玉一眼,说道:

  “王处长不用客气,我这就安排人去拉到公司去,有多少啊,看得用什么车?”

  “大米有三千斤,都是二十斤的小包装精选米,还有些木耳蘑菇豆油,十来个箱子吧,给老弟添麻烦了。”王恩怀假惺惺地客气着。

  “王处长,咱们之间还客气啥,我现在就看看公司的货车在家没有,一会给你回话。”

  柳桥撂下电话,对杨冰玉说道:

  “这个王卫龙又弄来了三千斤大米让我回收,还特意强调是小包装,我还得给他价高点,估计年后那单采购业务该不会再刁难我们了吧。”

  “这家伙不光色眯眯的,还真能搜刮啊,你不是说前阵子已经收了他三千多斤大米了吗?还有,张绍鹏不说元旦以后就不收了吗?”杨冰玉有些不解地看着柳桥。

  “这家伙马上就‘退长还员’了,肯定会借机没脸没皮地最后从下面要点东西,也是要一次少一次了。原则上是不应该收了,但关系好的,有业务往来的,还得收。不是看在节后那笔采购业务,就凭他色眯眯地看你,我都想揍他一顿,素质太差!”柳桥低声说道。

  杨冰玉用两只小脚却夹住柳桥的大脚使劲搓弄一下,然后瞟了柳桥一眼,说道:

  “那个家伙脑袋都没几根头发了,跑工商局的岳思琪是最烦他了,最近都有点不敢自己去了,有事就让林东陪她去。”说完暧昧地笑了笑。

  柳桥播了张绍鹏的电话,知道他带着货车才到水利厅的邓处长指定的地方,正在装货,估计返回公司再去王卫龙那里,也得下午三点以后了。柳桥道了声辛苦,就让张绍鹏一会回到公司后直接和王卫龙联系,自己马上给他回了电话,说明情况。

  放下电话,柳桥灵机一动,悄声说:

  “冰玉,我得到公司去一下,晚上就不在这吃饭了。”

  “你不都安排完了吗,还需要你去干什么?”杨冰玉不满地说,脚上用力踩了柳桥一下。

  “在这吃饭有些遭罪,看得吃不得,嘿嘿。”柳桥坏坏地一笑。

  杨冰玉脸一红,说道:“那也不许走,你不都和我妈说了吗。”

  “要不你也找个借口,我晚上请你吃西餐,然后去看电影,怎么样?”柳桥热切地看着杨冰玉。

  杨冰玉显然明白柳桥的用意,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那我妈肯定会不高兴,而且会觉得可疑,嗯,要不你先走,我吃完饭再出去,直接去看电影吧,我也很久没看电影了。”杨冰玉说完羞涩地避开柳桥的眼睛。

  “就这么办!”柳桥在杨冰玉的小脚丫上轻轻地摩擦着。

  这时张姨卧室的门一响,柳桥和杨冰玉赶紧收回脚,正襟危坐地看向张姨。

  “到底年岁大了,担不得酒了,柳桥早醒了?”

  柳桥笑笑说:“我是被电话吵醒的,这不单位有事了,张姨我这就得走了。”说完站了起来。

  “说好的吃完晚饭再回去,我还煲着汤呢,有什么要紧的事啊,大礼拜天的!”张姨嘟囔着,望着柳桥。

  “妈,你就别留了,不是等你起来早走了,是土特产公司那边,这几天正忙着呢,是工商局的一个局长打电话,他得亲自去。”杨冰玉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解释着。

  “那完事再回来,反正时间也还早呢。”张姨心有不甘地说道。

  “张姨,怕是回不来了,估计得和他一起喝酒,那家伙是个酒鬼。不是怕你挨累,我会常来蹭饭的。”柳桥说这往门边走。

  “做点饭还累不着,你要常来啊,我也爱和你聊天。冰玉,赶紧把给柳桥的饺子装起来。”说完,娘俩忙着把给柳桥包的饺子从冰箱里取出来,装到塑料袋里,足有二三百个的样子。“

  柳桥感激地看了杨冰玉一眼,然后对着张姨连说谢谢。

  离开杨冰玉家,柳桥开车直接回到家,洗了澡,换上干爽的内衣,又刮了胡子,然后上网看了看今天各处上映的电影。最后选择了一部《致命伴旅》,是安吉丽娜?朱莉和演加勒比海盗那小子演的,应该不错。重要的是,那家电影院旁边就是家五星级酒店。柳桥决定先到那里开好房间,这样看完电影以后,两个人就可以走着过去,也就不必再尴尬地去前台办手续了。

  看看时间还早,为防万一,柳桥就给酒店打了个电话,问有没有房间,没想到普通的标准间没有了,商务套间也只剩一间,而且一点折扣都没有,要三千八百八十八元。柳桥心里暗道,这明显是抢劫了。在平时省城五星级的酒店标间一般只要七百八元而已,没想到这几年冬季冰雪旅游火爆,这些酒店就在旺季趁火打劫,明目张胆地宰客。

  为了不影响浪漫温馨的气氛,柳桥无奈也只好忍痛认宰,订了下来。然后开车到酒店,办好手续,上到九楼房间。房间的窗户对着一个住宅小区,所以很安静。里面的装潢倒也不错,似乎是新更换不久。

  柳桥看看时间才下午两点多,就脱去外衣,舒服地躺在大床上,养精蓄锐,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柳桥醒来以后,一看外面已经华灯璀璨,心里一急,看了手表才五点半,这才安下心来。但一想,自己竟然也睡了近三个小时,不禁一笑,顿时对即将到来的夜晚充满了期待。

  柳桥先给杨冰玉发了条短信,告诉她自己所在的位置和电影的名字。

  马上就接到了回复:“好,估计得六点半才能从家里出来。”

  柳桥马上回到:“那我去接你吧,在小区大门口。”

  “好!”

  收到答复后,柳桥从酒店出来,先去电影院买了六点五十的电影票,然后就在里面吃了一碗牛肉面,然后就开车去了杨冰玉的家。停在小区外的路旁,才六点二十。一天之中第二次到这个公务员小区,而此时柳桥的心情已截然不同。刚停下两三分钟,就看见身穿红色羊绒大衣的杨冰玉走出了大门。柳桥晃了一下大灯,杨冰玉就快速走了过来,开门坐在副驾驶的座位。

  在柳桥的注视下,杨冰玉明显化过妆的脸马上就红了,露出了温怒的表情,然后也不看柳桥,说道:

  “看什么啊,还不快走!”

  柳桥一笑,开动了车,就顺手把杨冰玉的手抓了过来,放在档把上。杨冰玉脸带潮红,任他摆布。

  到了电影院以后,柳桥故意把车停在旁边的酒店门前,然后牵着杨冰玉的手走进电影院。杨冰玉此时虽然还些羞涩的神情,但紧紧地挽着柳桥的胳膊,已然是情侣般自然。

  柳桥买了两瓶水和爆米花,进了他们的放映厅,牵手走向最后一排的角落,已经是十指相扣了。灯光已经暗了下来,虽然还有人陆陆续续的进来,但没有人能打扰到最后一排最边上的座位,显示出柳桥的别有用心起了作用。身边的座位没人,柳桥就和杨冰玉把外衣脱下来放在上面,然后亲密倚靠在一起。看前面已有年轻的情侣开始亲昵了,柳桥看了一眼杨冰玉,就毫不客气搂过她来,亲了一下。

  等到灯光全部熄灭,柳桥见身边的座位还是没人,就如年轻人一样放肆地亲吻着杨冰玉,得到了她同样热烈的回应。

  柳桥不像白天在杨冰玉家里那样紧张和急切了,就把自己的接吻技巧慢慢地施展出来,同时一只手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在杨冰玉的身上摸索、揉捏着。很快杨冰玉就瘫软成一团,强忍着阵阵的呻吟,扭动着身躯,并用手抓住柳桥的那只游动的手,不让他再继续刺激自己,然后伏在柳桥耳边,喃喃地说道:

  “柳哥,你先好好看电影,弄得人家难受!”

  柳桥只好暂停动作,转移注意力去看电影。好在电影不错,调情和冒险的情节很是刺激和充满悬念,这多少吸引了一些柳桥注意力,减缓了内在的压力。而杨冰玉似乎是被情节吸引住了,专注地看了起来,只是在紧张时候好,紧紧地抓住柳桥的手。柳桥不忍再去骚扰她,也只好跟着看了。

  好不容易等到电影结束,柳桥又十指相扣地拉着杨冰玉走出影院,直奔酒店。杨冰玉也不问去哪,只紧紧地挽着柳桥。

  等进到酒店的房间里以后,脱掉外衣,杨冰玉就被柳桥迫不及待地顶靠到墙上,身体全方位地贴在一起……

  但第一回合下来,却是柳桥仓促地败下阵来,这让柳桥很脸红,有些沮丧,觉得自己是不是出了问题。而杨冰玉却温柔地趴在他胸前,抚摸着他,安慰着说:

  “哥哥,你是很久没做了,水满则溢,说明你没花天酒地!”

  在她的小手若即若离的抚弄下,柳桥很快就又剑拔弩张了。这次果然没让柳桥自己失望,杨冰玉也完全被征服了,扭动着身子,呻吟不断。柳桥游刃有余地控制着节奏,在杨冰玉要达到临界点时突然放慢速度,徘徊不进,浅尝则止,待她急切地睁开眼睛祈求地看着自己时,再突然加速,长驱直入。如此反复几次,看着杨冰玉羞涩、恼怒与欣喜的眼神更使柳桥兴奋而神勇,直到她央求着喊着:

  “哥哥!”

  柳桥这才奋力冲刺,在一阵狂风暴雨的速度下,直到战栗的终点。

  杨冰玉把站在床边的柳桥搂倒在自己身上,不让他立刻出来,感受着柳桥的重量,在他耳边喃喃地说道:

  “哥哥,太美妙了!你真坏!”

  柳桥知道这次杨冰玉不是在安慰自己,就自嘲地说:“总算没有第二次脸红。”

  “什么第二次脸红啊?你把我弄得全身都红了呢!”杨冰玉妩媚地一笑,且喜且羞。

  “男人一生有两次脸红的时候,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吗?”柳桥戏虐地动了动。

  “哥哥,别考我,我现在脑子还嘛呢!”杨冰玉说着用两腿围在柳桥腰上。

  “第一次是他不能第二次的时候,第二次是他不能第一次的时候。”

  杨冰玉扑哧一笑,在底下晃了晃身体,说:“你这是第一次,刚才那次不算!”

  柳桥会心地笑了,心里觉得能让女人满足对男人来说或许是更重要的感受。于是示意杨冰玉,让自己舒服地躺在床上,然后说道: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杨冰玉把头枕在柳桥的胳膊上,闭上了眼睛。

  说有一个学者走在森林里,突然遇到一只饥饿的狼拦住去路,并对他说:“我要吃掉你!”

  学者急中生智,道:“狼先生,你这样做很没道理,你得给我一个理由啊。”

  “我饿了要吃东西,难道还要别的理由吗?”狼有些困惑。

  “那当然了,我原本不是你的食物啊,再说,饿了不能成为理由,我也饿了,但我没要吃你啊!我们得找个第三方来评判一下,如果他认为你确实应该吃掉我,我死而无憾,那样才公平合理。”

  狼说不过学者,就勉强达成协议:他们一起往前走,遇到任何动物或人,就请他做裁判。走着走着,就在狼烦躁不安地要不遵守协议的时候,突然迎面走来一位漂亮的少妇,她见到一中年学者和一头狼走过来,吓了一跳。学者大喜,觉得女人心软,肯定不会让狼来吃掉自己的,于是就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这时狼在一边催促说:

  “你可以提三个要求,如果他不能满足你,我就吃掉他,否则我就吃掉你!”

  少妇略一沉思,就低头羞涩地说道:“我要他!”

  学者一听,大喜,立刻竭尽所能地让少妇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刚一结束,狼在一旁很不耐烦地催促少妇,赶紧提第二个要求。只见少妇红着脸说道:“再来一次。”

  学者正瘫坐在草地上,狼狈地喘息着,但也不敢拒绝,就奋力起来,勉强应付完成了第二次。这时不等狼催促,那少妇满脸不满地说:

  “我还要!”

  学者一听,转身扑通一声跪在狼面前,说道:“你吃了我吧!”

  杨冰玉听完哈哈地笑了,亲了柳桥一下,猛然觉得这笑话意有所指,就温怒地掐了柳桥一下说:

  “好啊,你竟然编故事讽刺我啊!不理你了!”然后装作生气的样子转过身去,背对着柳桥。

  柳桥不动声色地偷笑着,仔细打量着杨冰玉浑圆的屁股,觉得这是她身上最美的地方,就忍不住用手抚摩起来。光滑细腻的手感,神秘的缝隙,引得柳桥的身体不自觉当地贴了过去……

  “我要去洗澡,但我动不了了,你该被狼吃了,不然我就得被你祸害死了!”杨冰玉侧卧在床上,露出一只眼睛,斜视着柳桥,风骚地说道。

  柳桥心满意足地笑着,一只手放在杨冰玉的屁股上,懒懒地回应着:

  “厚积薄发,我早就想祸害你了。”

  “有多早,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你那时才刚毕业吧!”

  “啊,胡说什么啊,我那时还不认识你呢!”杨冰玉露出不信的表情。

  “可我认识你啊,应该是2000年的夏天,我去你家送笨鸡蛋,你妈妈在家养病。那天中午,我刚从外县回来,你开的门,穿着一件对襟的无袖的土布小褂,里面似乎是真空的。你饱满得娇艳欲滴,当时就把我秒杀了。”

  看柳桥说得如此详细,杨冰玉不觉得撑起半个身子,惊讶认真地看着他:

  “我还真有那么一件小褂,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所以说我早就看上你了,傻丫头!”柳桥亲昵地捏了捏她的双峰。

  “好啊,那怎么没见你有半点表示啊!”杨冰玉忽地一下坐了起来。

  “我哪敢啊,你那时好像正在谈恋爱,我是有家的人啊。”柳桥说着,叹了口气。

  “那我在公司也已经两年多了,天天留意你,也没见你有半点不一样啊!”杨冰玉似乎有些气不平了。

  “冰玉,让你来公司,一半原因是和你爸爸的交情,一半原因是喜欢你。这两个原因,有一个都足够让我善待你了。但一开始我觉得要是流露对你有好感的意思,一是怕你觉得我是趁人之危,自己也觉得对不起你父母;二是我也没人身自由,怕弄巧成拙。后来又多了层顾虑,觉得你是个人才,怕一旦你反感我,我不但要失去你,你也会离开公司的。”柳桥诚恳地说着,然后把杨冰玉拉到自己怀里,亲了一下。

  “唉,你呀,什么事都想得那么复杂,难怪掉头发!从我爸出事以后,到在医院遇到你,我就对你有感觉了。我那么努力工作,一半是为证明自己,一半是为讨好你啊,这你都看不出来啊,笨!”杨冰玉动情地搂住柳桥的脖子,忽然一口咬住柳桥的肩头,疼得柳桥一咧嘴。

  “哼,你还口是心非地帮我介绍对象,还专门介绍老头子给我!”杨冰玉恨恨地说。

  柳桥心里软软的,决定索性就此说开了,免得以后由爱生恨,于是就搂紧杨冰玉说道:

  “冰玉,我一直都很矛盾,也确实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满意的归宿,我能给你的毕竟是有限度的啊!况且你妈妈总打电话求我,我若一点行动没有,也怕你妈怀疑我别有用心啊。”

  “柳哥,你放心,我不会要求感情以外的东西,那对我不重要!”杨冰玉也紧紧地搂住柳桥。

  杨冰玉的话却让柳桥更加担心了,他知道感情是不能独立存在的,像杨冰玉这种嗷嗷待嫁的状况,这种话只能是为了安慰自己的随口之言,除非她只是和自己放纵一下,图一时之欢。但柳桥已经观察她两年多了,这种情况是不可能的,他相信杨冰玉对自己的感情要比自己对她的更深些。

  杨冰玉那两团柔软挤压在柳桥的胸膛上,暂时把柳桥的思想给挤走了,他的本能再一次被召唤了,长枪应声直立起来。杨冰玉似乎也感觉到了,抬起那双凤眼,满眼风情的看了柳桥一眼,软软地说:

  “哥哥,我要去洗澡了,你把我弄得浑身都黏糊糊的了。”但身体并没有往外,反倒更贴近了柳桥。

  “我们一起去,洗鸳鸯浴!”柳桥说吧,先下床,然后抱起杨冰玉,虽然觉得有些脚软,但还是坚持着,走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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