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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人坐车到江南去玩,好吗?"我对着坐在客厅无聊的看着电视的全华提议道。他是我妻子四姐的小儿子,有点智障。
"好啊。"全华有些兴奋得转过脸来,眼神显得迷惑不解:"江南在哪儿?"
我哑然。
--"你真的能去吗?"她高兴得抬起了那双美丽的眉毛,欣喜地眼睛里全是希望和羞涩:"我不相信。"
我肯定的点点头。
她笑了,笑得宛如春风里盛开的一树桃花:"那太好了,我们又可以一起度周末了。"
我俯**:"你喜欢吗?"
她的笑脸就在我面前。
我吻住了她的红唇。
--27路公交车,由夷陵广场开往**,终点是中建七局五公司。好久没去过那里了,那里留给我的印象就是荒野、草棚、砂石、灌木丛和一些不大的山包,也许是刚刚下过雨,路上泥泞不堪,车轮卷起褐色的泥巴,一辆辆的大货车在愤怒的咆哮着。
"姨爹,我们上哪儿去?"乘上客车的时候,全华又在问。
"江南。"我回答得很简单。
他有些胆怯:"什么是江南?"
我终于想出了答案:"江南就是长江以南。"
--也叫颇费了一番周折。那一年的那一天,正是清明时节,先是和张妈一起随着易老大以及他的岳父到十里红去"赶堆子,"前面的那些祭祖的仪式很简单,之后就在林木丛生的山坡上喝酒,吃肉,再就是找寻理由,独自告辞,一个人沿着梅子溪旁的一条小路找到塘上村。
我认得那座不高的小山,走上去,找得一处树阴坐下。阳光灿烂,天空蔚蓝,有点温暖的风。
她就像是从地里冒出来似的出现了:"你来了多久了?"
我一直望着她那红润的笑脸:"刚到。"
"我还在担心,怕你找不到呢。"她的唇柔和的和我的嘴做了一个吕字。
我在长久的接吻后才回答:"只要有你,我就能找到。"
--公交车是新车,跑得很轻快,坐得很舒服。
过了北山坡,客车驶上了刚通车不久的夷陵长江大桥。好大的雾,向上望,粗长的悬索钢索朦朦胧胧的,朝下看,一江大水都消失在浓雾之中。
全华有些失望:"什么都看不见。"
"不要紧。"我安慰他说:"等我们回来时,雾就会散的。"
他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黑暗里闪烁着摇曳的光芒,这是她用火柴点燃了细长的蜡烛。
我在环视着这个洞穴。还算宽敞,两个人都可以并肩而坐。只是不太高,不过弯着腰就行了。据说这是抗战时留下的掩体,只是不知道开挖者究竟是日军还是国军。
掩体里面很*燥,一路走进来,没有发现一点水印,同时也很*净,看来这里的确是一个隐秘之处,不仅是人,就是野兽也没有光顾。
"满意吗?"她把摇曳的蜡烛小心翼翼的搁在凹进处。
"只要有你,我就心满意足了。"我说的是肺腑之言。
她在笑。烛光下,漂亮的脸蛋更显得妩媚了许多。
她开始解自己的皮带了。
--江岸上的雾小了许多,看得清那座离夷陵长江大桥收费站不远的公路立交桥任意舒展的雄姿。五龙车站过后,就是磨基山风景区。我很不喜欢这个土里土气的名字,总认为那个葛道山才显得仙气飘飘。
从车里望出去,磨基山的山脚新修了一座很丑陋的山门,然后是步步云梯通向山的巅峰。我没从这边登过山,望望,没什么好奇的。
"姨爹,我们要爬山吗?"全华在问。
我反问他:"想爬山吗?"
他把头摇得像货郎鼓。
--她很快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弯下腰脱去了蓝色的长裤,然后是一条肉色的**。我看见了我十分喜爱、也已经很熟悉的她的身体,从很有曲线的粉肩到鼓鼓**的*前的**,从**部的平坦一直到那**的毛发。
她有点羞怯的坐在已经铺好的一张塑料布上。
"过来。"她神采飞扬的叫着我。
我靠近了她。
她开始解我的皮带。
--这一站是十里红村,和江南江边所有的景致差不多,都是深绿色的柑桔林,贴着白瓷砖的两层小楼,蒙着塑料薄膜的蔬菜大棚。
全华有些心不在焉。
过了**园,就是从点军坡的那一边搬来的点军区政府。这里热闹多了,有成排的店铺,耀武扬威的银行,香气四溢的餐馆,还有一所新建成不久的学校。
全华似乎有了点兴趣。
--我很沉重的落在了她的身上,立刻感觉到她那肌肤的**和温热。
她伸出手来,轻轻捏着了我的家伙。
"我真想你。"她的声音很低,低得犹如耳语:"他求了我好几次,我都没答应。"
我配合的移动着身体:"为什么?"
"我不想给他。"她把那个已经变得**的**引导到一个温暖的地方停住了:"我想先和你在一起。"
我感动极了:"你真好。"
我就用力的把自己的身体向下压去,和她的身体亲密接触,把她很有弹*的那一对**压成意大利馅饼。
我能感觉到我的**十分清晰的分开了她微微张开的裂缝,一直向里面钻去,然后是那个**的家伙全部**了她那正在兴奋起来的洞穴里了。
她愉快地**着。
--过了朱市街,客车加快了速度。先是冲上一个上坡,穿过一个被劈开的山口,常常的下坡,一直向下,右转,眼前豁然开朗,又见长江。
这里可是大江了,虽然因为雾的缘故,还看不清一号船闸,但能清楚地看见西坝长航船厂的船坞里有几艘货轮正在建造。蚂蚁般的工人在忙碌着,爬上爬下。还可以看见庙嘴那高耸的指挥塔在阳光下依然那么醒目。
--我在机械的**着,很有兴趣的做着活塞运动。
"我小时候来过这里。"她脸上的红晕正在逐渐扩展:"那是和同学一起躲迷藏。后来上山砍柴时偶尔进来避避雨。"
我感觉到她的通道里面的**程度越来越多,有意逗她:"没和其他男人来过?"
"胡说。"她很习惯的用嗔怪的眼光瞪了我一眼,那是她撒娇的表现:"就只有这一次。"
我猛地一*到底。
她轻轻叫了一声。
--27路车的终点是**。这里属于葛洲坝工区的地盘,虽然也是成排的住宅楼群,高大的建筑,平坦的道路,却似乎缺乏市区特有的人气,显得有些冷清。
好多年没有来过了,变化最大的莫过于又多了一些房屋,添了一些街道,一转眼,那辆"东风"140大货车呢?那个瘦瘦的、高高的司机呢?那个叫杨军的小伙子呢?
我带着全华往回走,一直走到一号船闸。这里有*卫,规定很奇怪:骑车和乘车都可以上坝,就是不允许徒步**。
我真的不理解。
--"你好深。"她在喃喃地说着。
我一下一下的**着。膨胀的极大的勃大在那个已经变得有些泥泞的洞穴里*进,充血的前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最深处的位置:"你喜欢吗?"
她用身体深处的那种欣慰的收缩回答了我的问话。
我不甘心:"你怎么不回答?"
她笑得真美:"你能感觉得到。"
她的**的大腿紧紧的攀住了我的腰。
--我和全华在江边的护栏边找到一个观景的位置。
一号船闸里刚刚下来一艘游轮。舱门敞开,船舷趴满了好奇的游客,五星红旗在船尾迎风招展,旗下后甲板上挤满了拍照的人群。
"他们上哪儿去?"全华在问。
我想了一会:"武汉,南京,上海。"
他提的问题吓了我一跳:"我们也能去吗?"
我无言以答。
--她的收缩富有节奏,羞答答、情切切、舒服极了,就如同用她的那张嘴在轻轻舔动似的。**在继续变大,通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我开始冲动的要命。
她在**、在叫:"快点!"
我已经够快了,但我还是愿意再快点。那种疾风骤雨般的**带给人的**是无与伦比的,那种猛虎下山似的进出带给人的愉悦也是难以言喻的。
我有些忍不住了:"我要射了。"
她索*将自己的臀部高高抬起,好让我**的更深一些:"亲爱的,来吧。"
--二江的冲沙闸正在冲砂,汹涌澎湃的江水从闸门涌出,激流喷涌,高高扬起水花,然后再重重的跌落下去,汇成惊涛骇浪。那么大的水雾在阳光的映照下,组成一道道彩虹,好看极了。
浑浊的江水在这一瞬间显得生气勃勃。
我问全华:"好看吗?"
他不回答我。(2002年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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