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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阳由于大山的阻隔,就形成了很独特的地理风貌,交通被明显的分为两部分,一条是沿318国道前行,以后的宜(宜昌)万(万州)铁路和沪(上海)蓉(成都)西(**)高速也沿用这条走道,当地人称之为前河;另一条沿清江前行,不过随着隔河岩水电站的建成,那条被当地人称之为后河的地方更重视水上交通了。
所谓条条道路通长安,**长阳也有不少方法,我走得最多的就是从土城翻越赤土垭,当汽车都被陡峭的上坡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就终于爬上了赤土垭了,司机总喜欢在此停车检查一番,因为前面有一个长长的下坡。他在一棵大树背后解完小便,一边拉着裤子上的拉链,一边问我:"拐子(宜昌当地土话,老大的意思),到哪里吃饭?"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很庄严的映照着远近的千山万壑,我一直无法理解对面山腰上的人家是如何生存的,那些灰瓦土墙后面的山民是如何守着几块贫瘠的田地,习惯于那么寂寞而枯燥的生活的,我也放光了肚里的浊水,从另一边登上敞开车门的东风140大货车的驾驶室,咕噜了一句:"还是到木桥溪再说。"
一路下坡,汽车车厢发出轰轰隆隆的声响,司机不停的按着喇叭,催促着前面的一辆农用车让道,乘着那辆脏兮兮的汽车向路旁稍稍靠边的一刹那间,我们已经轻快的超到前面去了,坡下就是高家堰镇,沿着公路而建有几家商店,一排镇政府机关,一个农行营业处,有两家卖肉的,还有饭馆,旅店,邮电所,拐弯处有座大桥,桥边稀稀拉拉的也有些卖菜,卖水果的小摊了。
从高家堰到点兵河虽然两边山高林密,山谷里却是一段又平又直又宽的大道,汽车走在上面,油门一踩到底,风驰电擎的,别提有多爽了,据当地人称,当年修建这条路的时候,正是准备打仗的紧要关头,李先念命令要能在公路上起降**飞机,于是就有了这样宽阔的道路,大概是有道理的,要不在大山深处,为何要劈山炸石,*出这么大的场面,连后来的宜黄和宜万高速也自叹不如。
木桥溪就是公路边的一个小居民点,贴着右侧的山麓,有些低矮的平房,后来又有了些简陋的两层楼房,一色的白瓷砖,与那些年代久远的漆黑的老屋形成鲜明的对比,这是我们吃饭的地方,供销社与我们做生意,是在农资公司办的一家餐馆里吃的饭,几个长相丑陋的女人与那里的穆主任打情骂俏,热闹极了。
我固定在一家姓冯的小餐馆里吃饭,首先吸引我的是冯哥做得一手好豆腐,好吃极了,冯哥高大但沉默寡言,客人上门,就坐在灶门口向里面添柴,没客人的时候,就扛着锄头下地*活,他家的地离小店还得趟过隔着公路的前河,那里有几亩薄田,种些包谷、土豆之类的,后来我们来得多了,也就熟悉了,就叫他也到桌上来一起喝酒,他不肯,冯嫂却同意了:"人家叫你喝,你就喝嘛。"酒过三巡,冯哥就打开了话匣子,一直说到他醉倒。
这个餐馆的当家人是冯嫂。也是高高大大,胖墩墩的女人,对她的形容只能借用莫言的一部小说的书名《丰*肥臀》,屁股如磨盘,两个丰*大得惊人,夏天的时候,她在厨房炒菜,大着嗓门叫我进去看木盆里养着的几条**鱼,我进屋了,她正伏**子在锅里炒着青蛙,两个白花花的****在衬衣里剧烈的晃动,从衣领处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我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冯嫂似乎有些察觉,她大着嗓子叫冯哥到前面的商店给我们打酒,"贺家坪新到的苞谷酒,"她给我解释道。等冯哥出门以后,她站到那扇薄薄的房门后面,掀起衬衣的下摆,就露出了那个叫人心惊胆跳的**的**,一下子就按到我的脸上,很**的,很舒服的,只是因为那个赤褐色的**太大,有些有碍风景。
她的脸也红了起来,也有了些气喘,就在声音很低的嘱咐我:"晚上从山里出来,到我店里歇。"我没有这么做,冯嫂的大嗓门,长长的马脸,见人就熟的生意人的品行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虽然她的那两个**的*前的**对我而言也是一种**,我还是感到一种别扭,装好货物出山,我就叫司机直接将车开回了宜昌。
以后我还是会经常到这家餐馆吃饭,冯嫂还是大着嗓子表示欢迎,扭着磨盘大的屁股,晃着*前**的**忙来忙去,冯哥还帮我组织过一次货源,不过是在另一条山沟里买的一些货,成色很好,我很满意。事成以后我再去的时候,冯嫂更热情了,她认为我是看着她的面子,偶尔有一个空当,冯哥不在家,她就将我叫到她的房里,不分青红皂白,将她那白花花的巨*硬塞进我的嘴里,声音急促的说:"我洗*净了的。"
她在跟我摊牌:"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走了?"我在撒谎:"司机要赶着回去。"冯嫂就迅速地把她穿的那条青色长裤连着里面的花裤衩一起脱到肥肥的膝盖处,我就看见了那里黑乎乎的一大片毛发,还有那个拱起的**部和那道每个女人都有的裂缝。她在命令道:"快点*我!"我就想以外面有人为由拒绝她,冯嫂瞪着我说了一句至今想起来还感到惊心动魄的话:"我想要你*我!"
顺着318国道继续前行不远,左转贴着岩壁就可以拐到一条村级公路上,一边是高耸入云的悬岩峭壁,一边是长满野草的小溪,有座漫水桥。有次我们到这里来的时候就碰到了小溪涨水,车轮都被淹没了一半,司机小心翼翼的慢速通过,肖主任告诉我,有一年发大水,洪水将一辆130货车一直冲到下面去了。
再向前行,山还是那么高,只是峡谷逐渐开阔起来,开始出现一片片的农田,零零散散的农户,肖主任的家就在对面半山上的一片柏树林边,而肖主任的供销社则在里面更为宽阔的地带,就在一大片新旧不一、大小不等的木板房里面。隔着小溪,也有一大片房屋,那里有学校,还有卫生所,我们曾经到过这条路的尽头,那是一个大大的水库、小小的水电站,我们就在水电站的篮球场上倒车。
木桥溪供销社是这条山谷里唯一的大商店,厚实的土墙,店堂长长的足有二十多米,开着两扇门,由于山大,店堂里光线不太好,乍一进来,黑乎乎的,还得适应一下才能看清那一长溜很有些大气的木柜台,柜台后面的货架上琳琅满目的摆放着林林总总的货物,一些赤足的山里孩子掏出几个分币,就能从柜台上的玻璃罐里得到几颗极其普通的糖果,老年人颤颤抖抖的走进来,肖主任的儿子就会用木酒提在一些大大的酒坛里给他们打上烈*的白酒,妇女和小媳妇最喜欢与店里的一个女孩子搭讪,粗糙的女人的手就会轻轻的从放在柜台上的花布上拂过。
年轻的山里人更喜欢我们的到来,纷纷自我吹嘘自己力大无穷,会装车,绑的紧,时间一长,我们几乎拥有了自己的专业装车队伍,他们会随着我们的货车或者沿着小溪、或者爬上山去装车,忙上好几个小时,然后在收条上按上一个个鲜红的手印,接过我们付给的不多的上车费,擦着汗与我们告别,还不忘嘱咐我们:"下次来还叫我。"
供销社店堂旁是厨房,火笼,登上楼梯就是阁楼,那是仓库,办公室,还有职工卧室,每次来供销社肖主任都将我们安排在一间空房里休息,喝茶,打牌。我总是坐不住,就从后门出去,刚下过雨,地上泥泞不堪,几头本地猪在泥水里打滚,几个妇女嘻嘻哈哈的在一边洗衣服一边用当地口音说着闲话,一个汉子走过,和我打招呼:"来了?"我点点头:"来了。"
以后,将一切安排妥当了,我就喜欢单独一个人随便走走,从一条锈迹斑斑的铁索桥上跨过小溪就可以走到对岸,那里是一片杂乱无章的民居,几乎全是低矮的土屋,鹤立鸡群的就是学校了,一所小学,红砖灰瓦,长长的一排教室,每个教室里都有小孩子跟着老师摇头晃脑的念着书,另有一排是办公室,后来我知道老师的住处就在教室上面的二楼。
"您找谁?"身后传来了询问声,我转过身去,就看见了她。她有着一双清纯的眼睛,柔发飘飘,系成一条粗粗的独辫,长长的垂在腰间,额前的一缕刘海漂亮极了,秀气的鼻子,曲线柔和的樱唇,笑起来总喜欢抿着一口细小的白牙,阳光从她身后洒下来,看得清耳垂上细细的茸毛,不得不承认她身段苗条,两条长腿亭亭玉立,上面穿一件花格子春装,**穿一条黑色的长裤。
几十年过去,我至今还记得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手上拿着一大摞学生的作业本,最上面是一本红色的备课本,还有一盒板书的粉笔,她先还有些严肃,但见我一直呆呆的望着她,有些羞怯了,脸也开始红了起来,就垂下了好看的眼睫毛,呆呆的站在了我面前,我从未想到这样的穷山恶水的小山沟里居然还有这般貌若天仙的女子,我就那么呆呆的望着她,很清楚的反问了她一句:"找你不行吗?"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她的家就在木桥溪后面的一座山上,在县城里读过高中,毕业以后就回家教书,找了个城里的男朋友,是水泥厂的技术员,每逢周末,不是他到这里来,就是她去城里找他,婚期定在来年的秋天。我们的接触其实很平淡,平淡得就像一杯白开水。我去山里装货,如果有空就会到学校去看看她,就站在*场上说说话,她在上课,我就站在课堂外听听她那清脆的声音,她没有课的时候,就会把我领到她在二楼的房里坐一会儿,仅此而已。
如果我不去找她,她也就绝不会来找我,我们见面的地点仅仅局限在学校的那个不大的校园里;如果我在她房里,她会把房门大大的打开,我也绝不会去关上。她托我买过几种绣花线,我给她带到了,她在我那个褪了色的**挎包里翻到了一瓶润肤膏,我说:"这是给你的。"她什么也没说的就收下了,我走的时候,她送给我一个飞快的吻,很轻柔,很短暂,如果不是她满面红晕,我简直不敢相信发生过那个吻。
一晃就是第二年的夏天,因为厂里生产任务重,急需用货,我匆匆地来到木桥溪,立等山民上山组织货源,时间还早,我就到学校去看她,她有些大喜所望的样子,把我领进她的房间后,第一次关上了门,像燕子一样扑到我怀里和我接吻,她告诉我,婚期提前了,原因是"水泥厂要凭结婚证分房子。"我有些疑惑,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告诉我,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含情脉脉的对我说:"我真怕出门之前碰不到你了?"我问她:"有事吗?"她又轻轻的吻了我一下:"我还欠你一个人情没有还呢。"她很果断的在我面前脱去了白衬衣,解开了那个很普通的布文*,我就看见了她的漂亮的**,还有那围绕在****周围的那好看的晕色,她接着很仔细的拉开了自己长裙的拉链,然后是**,我就看见了她几乎完全光滑如玉的**部,还有那依然红润的突出部分,
她的声音很轻,气喘吁吁的:"对不起,我怀了孕,请你……轻一点。"她将我拉到了*边,就主动地躺了下去,主动地张开了**,我还是很方便的看到她的那眼水汪汪的温泉在我的眼前**我,她的腹部似乎还没有变化,还是平平的,她在叹着气:"可惜,我只能给你一次了。"她扬起身将我拉倒在她的身上和我接吻:"莫嫌弃我,快点给我。"
长阳县公路运营图上,最远的一条线就是从县城龙舟坪到清江上游的招徕河,有一年,我就走过这条线。从津洋口转道上山,一个劲的爬坡,连续不断的上坡,道路就在汽车的车轮底下慢慢抬高,越来越陡峭,越来越偏僻,越来越上升。过了两河口,我想道路可能会平和一些,可是恰如其反,司机索*将油门一踩到底,发动机在痛苦的嘶叫着,班车越来越慢了,但还是一直坚持上行,就在我都快要为汽车的动力产生怜悯之心的时候,车停了,我们到了天柱山。
天柱山是一座光秃秃的石柱,就像男*的大家伙直指天际,很神圣、很有想象力的,这里被称为中武当,只是有一座破烂的小庙,司机只是停车叫乘客方便,却没有让我们顺道参观,但随着汽车下山,那种群山起伏,云雾飘渺,悬岩峭壁,松柏成行的景观,也是一种享受,就这样一直下到了清江边上,那是鸭子口,一个很小的镇子,司机就把人都赶下车吃饭。
从鸭子口开始,又是一连串的上坡,这段近40公里的连绵不断的上坡的**就是火烧坪,我曾经在一篇游记里记叙过这段路的情景,自认为写得还不错,就不再赘言了。后来我还专程到过这个据说当年令日本人垂涎三尺的硫铁矿、如今成了高山蔬菜的生产基地的所在地,不过那是在冬天,冰天雪地,白雪皑皑,冻得浑身发抖,街上空无一人,高原的北风夹着雪片在空旷而泥泞的街上横冲直撞,我几乎没有停留就逃离了。
离开火烧坪以后就是一路下坡,小竹林,青松翠柏,农田,还有不知名的野花都在车窗外掠过,很远就能看见山脚下那座耸立在清江边上的肃穆的七十七烈士纪念碑,但班车盘旋下去得大半个小时,一直冲到清江边上,由于隔河岩大坝蓄水,原来的资丘被淹在水底,桃山也就变成了资丘镇。继续西行,虽然有山,路却只从山腰擦过,没什么险要之处,而过了渔峡口镇,前行8公里就是招徕河了。
招徕河只有一条冷冷清清的街道,几排新旧好坏不同的房屋,甚至连青石板路也没有,全是黄土路。我们到达的时候正是下午三点多钟,骄阳似火,树枝上的知了叫成一片,躲在墙根下的老黄狗吐出长长的舌头,冷漠的望着我们不知所措的站在尘土飞扬的路上,看上去荒凉极了,偏僻极了,这就是招徕河,距离县城121公里。
和我这一次一起出差的同事居然晕车,一路上吐得昏天黑地,反倒是由我来照顾他,看过两家旅馆,脏兮兮的,街的尽头有座服装店的招牌旁飘着一面"住宿"的白底红字的旗子,我就扶着同事进去了,两个女子在缝纫机上埋头苦*,见有人进来,年龄稍大一些的抬起头来,笑了一下:"先生,住店吗?"
那里的客房收拾的**净净的,竹篾席、薄被单,还有一个小吊扇,很满意,就扶着我的那个晕车的同伴躺下了。走出木屋,屋后有座很大的小院儿,用高高的青石与邻居隔断,后门外种着一人多高的玉米,一条小路直抵清江。"先生不去伴峡去玩?"那个年龄稍大的女子是老板娘,她给我端来一杯茶。伴峡的名字引起了我的兴趣:"好玩吗?""风景很好,来这里的客人都要去的。"看来这里的生意不太好,两个客人住宿和餐饮又能增加几十元的收入,老板娘显得很殷勤:"我叫小翠带你去。"她就叫那个年龄稍小一点的女子带我去码头。
我就跟着那个穿一条白裤,一件蓝衫的小翠到了江边的码头,乘着一条小船进了伴峡,这是因为进峡处的南北两山一秀一雄,形如一对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的情侣而得名。峡中水静如镜,群山青翠,幽静得很,凉快得很,有一座山山陡坡薄,故曰薄刀岭,还有一石形酷似雄狮,故曰狮子洞,船行平稳、水里一点污染也没有,清澈见底。5公里外就是盐池温泉的上岸处,因为是最后一班渡船,不敢走远,只是朝着小翠指点的方向望望而已,我问小翠去过温泉没有,她瘪瘪嘴:"有什么好看的,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个池子里洗澡。"原来如此。
回程的小船上没什么乘客,仅坐着我和小翠两人,可见这里的生意清淡得很,看着郁郁葱葱的青山绿水,听着小翠讲她的故事。她来自更偏远的枝拓坪,上过初中,在家种了两年田就出来学裁缝,管吃管住不给工钱,她突然碰了我一下:"大哥,你能给我五十元钱吗?"我有些惊讶这个小女子的大胆:"你要钱*什么?"小翠在流着泪:"我想回去看看妈,可我没钱。"她在辩解:"我不是做那个生意的,我说的是真话。"我望了她一眼,极普通的农村女子,年龄不会超过二十岁,没什么迷人之处,但看见她清纯的眼睛,我还是答应了。
回到招徕河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女老板已经做好了晚饭,我叫醒一直昏睡着的同事,他只是稍稍喝了一碗稀饭就进屋又去睡觉了,我苦笑着叫女老板将给我准备的酒菜用一张小桌全端到后院,然后就舒服的坐在一张竹靠椅上慢慢的喝酒,有花生米,卤肉,炒青菜,炒缸豆,一些泡菜,头*有梧桐树叶哗哗作响,眼前是一江碧水向东流,安逸极了。
小翠吃力地将一张大竹*摆在院子里,说是给我乘凉用的,我问起老板娘,小翠告诉我,老板娘刚才乘今天的最后一班车到县城去了,她跑到渔峡口去会**了。"她早就想走了,心都飞跑了。因为一件人家赶急的衣服,再加上你们来了,哪有拿着生意不做的?所以这时才走。"小翠瘪瘪嘴:"我告诉你,她*得很,到处乱和别人日。"我不好答言,继续吃我的饭,喝我的酒。
我叫小翠也过来一起吃,她答应了,端着饭碗就吃了几口菜,喝了一杯酒后,她就那么直**的表白:"你放心,我是*净的,我只被我男朋友玩过。"她有些庆幸的在笑:"我正在发愁,等会儿把你带到哪里去,荒郊野坝里你肯定不愿意,这下可好,都走了,今晚就让你玩个够。"她就扭身走了,我就有些盼望天快点黑下来。
天完全黑定以后,小翠把屋里的灯打开了,柔和的灯光透过窗户可以照到院子里,天上还有一轮明月,月光可以透过重重叠叠的树叶洒下来,那是真正的相映成辉。江风很凉爽,青石围墙里有蟋蟀的叫声,清江边有人扯着嗓子唱歌,这里是土家人的发源地,唱的什么我这个汉人听不懂。当然还有小翠关门的声音。她就提着一桶热水走来了,我在问她为什么这么早关门?她好奇地望着我:"我怕你等不及了。"她又笑笑,很坦率地告诉我:"天还没黑,我都想了半天了,裤子都弄湿了。"我问她为什么会相信我,她用手*了一下我的脸,自信的说:"你什么都不问就帮了我,你就是个好人。"
我就喝着酒,吃着菜,看着这个不满二十岁的女孩在我的面前大方的脱掉了身上的所有的衣服,在她脱最后的遮羞布的时候,我在提醒她:"小翠,我可是个男的。"小翠冲我笑笑,面对我脱下了那条花**:"这有什么?我本来就是要脱给你这个男人看的。"她已经基本发育成熟,*前小小的鸡头肉,下面稀疏的毛发,扁平而**的腹部,不大而**的肉片,匀称而苗条的大腿,还算红润的洞口,*部可能以后还会更**,那就更有女人味了。
小翠的确是给我看的,就很自然的在我面前用肥皂洗着身体,细细的洗着自己的隐秘处,还将里面翻给我看:"看见了吗?红颜色的,我说过我没病。"她用水从头淋到脚,湿漉漉的躺在竹*上:"来!"我问道:"*什么?"她回答得很*脆:"*我!"
我感到心跳在加速,但我还在试图克制自己,我故作平静的叫小翠给我点烟,她在撒娇:"你先亲我的mm。"我就走了过去,用牙轻轻的咬了一下那个小小的红红的*口的突出物,她叫了一声,反应真快,那个小点马上就翘起来了。她一下子坐起来,将我放到在竹*上,她的声音很低:"你咬得我痒痒的。"
小翠肯定不是第一回玩这样的游戏,很熟练、也很坚定的将手伸进我的长裤里,掏出了我的那根已经勃大的东西,先是用嘴唇碰了一下**,笑着告诉我:"我就喜欢有这么大,这么长。"我追问着:"你到底和多少男人玩过?"小翠飞快地看了我一眼:"三个。"她告诉我,十二岁的时候就被她的继父**了,但她的继父后来又找了一个女孩,就放过她了,第二个是她的未婚夫,"他最不讲理,"小翠说道:"只要想要我,不管什么地方,拉下裤子就*。"
我有些担心的在提醒她:"你在外面这样……*,就不怕他知道?"小翠显得很自信的说:"他还不是还和别人*,知不知道?我妈就被他*过。"我简直听得有些天方夜谭了。小翠解释说,她们那里就是这样的习惯,年轻人如果和一个上辈女子有关系,"女儿不能说,当**还高兴得不得了。"她又又用手碰了碰我的**:"我的第三个男人就是你,今天晚上就让你好好的***。"她先是**了我的那个家伙的**,然后就将我的**全部含到她的嘴里。
**的刺激油然而生,还有那种很自豪的冲动。我站起身来,让一丝不挂的小翠跪在我的**,一次次的用力向前*进,勃大的东西在她的那张嘴巴里进进出出,那是一种与进出女*的那个通道截然不同的感受,她的嘴不大,口腔也不深,但忍耐力惊人,有时太**了,她会用嘴唇暗示退后一点,有时候太浅,她就会用舌头去**那个**。
我终于爆发了出来,在那个时候,我根本不让小翠躲避,将她紧紧抵在小桌边,听凭**在她的口里尽情地发射、轰炸,直到完成最后一次**。她立刻跑进厨房洗口,端出水来给我洗掉正在慢慢*缩下去的勃大上面她的唾沫。小翠有些羞怯的说道:"你刚才太深了,差点*到我的喉咙里去了。"她把她的隐秘之处给我看:"你逗得我下面痒死了,是不是水汪汪的了?先应该让你先*下面。"她吻着那个东西的**:"不许你偷懒,休息一下,下面的一个洞还等着你去*呢。"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离开招徕河的时候,是那个满脸倦意的老板娘送我们出门的,我装作无意的问了一声小翠,回答说是不到五点钟就到前面清江码头等船去了,老板娘在埋怨:"说是想妈,实际上还不是想她那个傻不啦叽的小男人。"我就想起了小翠昨天晚上的话:"今天先让你玩个够,明天再让他*,他还是捡你剩下来的?
那是一次难忘之旅,站在高耸入云的天柱山上,望着乱云飞渡,群山起伏,那是一种豪迈;站在火烧坪冰天雪地的大街上,望着田野里堆积的包白菜,小店里奄奄一息的炉火,那是一种凄凉;站在驶出伴峡的最后一班客船上,望着两岸青山,一江碧水,那是一种秀美;望着小翠撅起的嘴唇,**的身子,小小的后院,那是一种邂逅。
难忘长阳!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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