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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经文无言以对。“因此,我有一项计划,那就是把A大国或B大国的总老板们排斥掉,如果让这帮人继续赚下去的话......”冯经文突然大笑起来。“你真会异想天开呀,等一等,你是不是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冯经文止住笑,用双眼逼视着少伟。“不信就算了。”少伟冷冷地说完,就不在理睬他了。
“也好,你说说看。”“种植麻药。”“什么,你说种植麻药?”少伟感到冯经文流露出了恐怖的神情。“种植罂粟。从罂粟当中能提取生鸦片和粗吗啡。除此之外还可以种植印度大麻,费用只不过是几个人的工资罢了,然后就可以放置不管了,这就叫不劳而获,一年准保过千万,只要有一个秘密种植地,明天就可以开始干。怎么样?”“......”
“那个秘密种植基地,我已选定......”
这是钓出姓张的唯一诱饵,也是最后一招。“在哪里?什么地方?”冯经文呻吟般地发出了滞重的声音“那可是一年上亿的大买卖呀,怎么会把能生产上亿元的栽培地轻易的告诉别人呢?只让搂一下女人就可以告诉你了吗?”少伟脸上显现出稍有些轻视对方的神情。“。。。。。。”
冯经文不再说什么了。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对于像冯经文这样的小人物来说,一年能赚上千万简直如同做梦。要是在平常。他绝不会上这个当,这次或许是对金钱的迷恋和幻想在起作用吧。问题在于这可是麻药,就等于获得了一颗无所不能的摇钱树了。——如果种植麻药能够成功的话......
沉默的冯经文,心里翻滚着这个念头。少伟的心情与发现鱼儿上钩的渔翁的心情别无两样,如果冯经文上钩了,他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他的主子,这么一来,在国内栽培麻药这种无稽之谈就会传开去,不久就会传到姓张的耳朵里,当然也会传到于文海的耳朵里,那样的话,姓张的和于文海就不得不露面了。他们一定会核实一下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想出这计划的。这就是少伟的目的,使姓张的暴露出来,然后,查明从原始深林消失的阿涛的潜伏地。
“麻药这种东西......”冯经文在低声自语。
“那怎么能在中国种植呢?”“你懂个屁?”少伟看到玥彤。玥彤已来到桌边,在桌子旁盯视着少伟嘴角,刚才这张嘴还为从女人身体深处涌现出的情欲之火所煎熬不断地舔食着,从而变得湿润起来。这会儿却半张着,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梦一般的瞳孔。她在幻想的空间里描绘出一个开满罂粟画的花圃,在此嬉戏。“真是太美妙了!”玥彤不禁心荡神怡地叫出声来。她感觉到有些轻飘飘的。在有毒的花园里翩翩起舞,使自己的身体像有毒的花蕊一般被侵蚀,然后使生命消散于明媚的天际。这种近乎于发狂的神情,使她的瞳孔熠熠生辉。
“不要脸!”冯经文的右手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脸上。“进去,谁叫你出来胡搅!”“是我的错。”玥彤挪了挪屁股,捂着脸,低下了头。“你也太野蛮无礼了!”少伟皱着眉头。冯经文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不能忍住自己烦闷的心情,不烦恼就不烦恼呗,可他又肯定是很生气。
“真烦人!”冯经文终于冒出了这一句。“真是个怪人,不是你自己非让人搂着她来的?”“接着说正经事。”冯经文的脸变得铁青,因为事不如意而产生的不耐烦的心情,使他的心中燃烧着恶性瓦斯一样,连常规手段的暴力和威胁都不知道少伟的态度,使他感到像是受到了屈辱,这种屈辱撕扯着他的心。
“那就说正事。”少伟点了点头答道。“关键问题就是栽培地。如果有一块谁也发现不了的大块土地,这项计划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你是不是怀疑在中国种不出大麻?真是岂有此理。罂粟就是最初在我国的境内种植的那种鸦片,当时管它叫大麻,这事你不会不知道吧,而且也被人种植过。另外大麻在哪儿都能成活。有许多人在自己家的花盆里都养着大麻,你也不会不知道吧?作为您夫人的报答,我为你提供一个地方。我所知道的一块土地是在中部山丘地带。”
少伟截住话题,观察冯经文的反应。冯经文目光阴沉,简直就像行将死亡的凄惨的野兽的目光。“你说中部山丘地带?”冯经文阴暗的目光深处突然掠过了一丝光亮。少伟从那种目光中隐约地感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情绪,就像工艺玻璃中映着不知什么底细的东西似的。“对,就是在那儿。”“中部山丘的什么地方?”“那可不能说,因为还没决定是否雇佣你呢。如果不和你交往一段时间的话......”冯经文目光中仍然潜藏着一种近乎怪物的可疑神色。“怎么样?”冯经文突然变换了表情。“你住在哪儿?”“三浦街。”“三浦街在哪儿?”“那可不能告诉你。”少伟留意起来,冯经文的表情突然发生变化,目光中消失了那种怪物的阴影,反而给少伟造成了一种压力。冯经文听到中部山丘地带以后表情发生的变化是少伟所不能理解的。是否因为说出具体的地名就使冯经文起了疑心呢?
——下面可要进入正题了。少伟迫使自己紧张起来。冯经文已经上钩了。像他这样的人,只要认定一件事就会固执地干下去。或许是虐待狂吧。不管怎么样,让别人搂着自己的女人这种兴趣,是眼见为实的。另外,把刚才的事传达给上级,再传到姓张的那里。姓张的和他们那个团伙就会把少伟看作危险人物,说不定还会马上下达灭口的指令呢。告诉自己的住处是不合适的。
“我还不能相信你。”少伟对一直沉默不语的冯经文说。“作为干我们这一行的朋友,我也有同样的警觉。”“就你一个吗?”冯经文毫不介意地低声问道。“是啊,就一个人。”“那就没问题了,从明天开始就搬到这来。”“到这儿?”“对,住在一起,彼此能了解,不是吗?”“那也好。”少伟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玥彤。在玥彤没有血色的脸上,闪着红红的挨打留下的掌印。玥彤盯着少伟,在那茫然的眼神中的一丝极强的光,是三人同居呢?还是拒绝呢?少伟难以知晓。
“至于这个女人,你想楼,就随你的便。”冯经文用下巴指着玥彤,“你这个人,一点伦理道德都不讲吗?”“伦理这玩意是什么东西?”“那就是指人不该做的事。”“得了吧。”冯经文大笑,这是一种只有声音,没有任何表情的笑。“你难道刚才没当着我的面和她胡搞吗?我可一直看着你屁股的运动呢,这难道与伦理毫无关系吗?”“说没有,也没有......”少伟只得苦笑。
“搬过来,你和那个女人什么时候胡搞也没关系,我们是朋友吗。然后我们慢慢的筹划那个计划。你说的要是没错,我肯定会出资金的。”“非常感谢。不过我们还是不能三个人住在一起,这么办吧,我天天来你这。”少伟发现玥彤的瞳孔里飘过一层阴影,她好像是希望与少伟的同居生活。冯经文微微点头。
少伟回到自己的住处已是快早晨四点了。雅芳还没睡,正等着他。看见少伟,雅芳便靠了过来。“出了什么事吗?”“没什么,这里是都市,与大山里的原始深林不同,安心睡吧。”少伟在赤色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房间很简陋。屋子角落里放着一张大床,床上放着两块毛毯和两个枕头。“吃过了吗?”“吃过了,来,到这儿来。”少伟把雅芳抱到膝盖上。
女人身体的重量立刻传到了他的腿上,这个女人太可爱了,使他紧抱的双手的脉搏跳个不停。来南宁已经二十天了,九月二十六日——已是秋天的季节,夏天的懒惰已经消逝,秋天的凉爽渐渐而至。在一无所有的房间里,每天无所事事的雅芳,在默默地消磨着时光,她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
当然,将来如果有稍许希望,那比什么都好,但现在有的却只是使自己毁灭的烈焰。为了讨还大山里的血债,一定得杀他几个人,而杀人之后却只有一条绝望之路,那就是将要受到国家法律的制裁。虽然少伟意识到自己没有一定住处的这一窘境,但他仍然忍受着这苛酷的命运,并且深深悲悯不久将使自己毁灭的雅芳。少伟把雅芳平放在床上,雅芳闭上双眼。少伟在她的眼睑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从眼睛开始,经过鼻梁,一直吻到那张标致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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