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刘琦回到襄阳撇下杨啸等人径直来到镇南将军府,下人牵马来迎,刘表此时正在书房看书,门口的新管家带刘琦来到书房,正要进去通报,刘琦大手一挥直接将人赶走了,自己在书房门前驻足片刻,正了正衣襟朗声道;“孩儿刘琦给父亲请安!”
“这时候已经日照三竿此时请安是不是迟了些。”室内的刘琮小声嘟囔道。刘表此时哪里顾得了这些,那日自己在书房弥想了很久,突然意识到州衙之争看是鲁莽,内涵深意。
要知道一旦刘琦蔡瑁出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必然会影响到自己立刘琮的决心,对他怎能忍心将自己的儿子至于死地,二人争的越凶,对刘琦反而越有利,更加坚定削蔡氏之心。只是自己不知道刘琦是鲁莽还是……
“进来吧!”房内传来一阵沙哑的声音,刘琦进门后微微低了低头,看着端坐的刘表,掀起衣角正要下跪,一旁的刘琮一把扶住刘琦:“大哥,你伤还没好就不要行此大礼了!”
刘表见此微微颔首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虽然刘琦蔡瑁矛盾激发已久,自己这两个儿子关系丝毫没有影响。身为人父自然欢喜兄弟和睦的情景,刘琦微微一拜退坐到刘琮右边。
“大哥!琮弟今日看望你,竟被挡在门外,大哥你这是为何啊?”刘琮在一旁不满的问道。
“你大哥遭此惊吓需要静养,不见客是我的意思。”刘表轻声道。
三人短暂的沉默,刘表已经猜到刘琦有话对他说,自己心中也满是疑惑,便道:“琮儿你先下去吧!”
刘琮刚一关门,刘琦抬头看了看四周,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刘表阴着脸喝道:“此处没人,说吧!”对于刘琦此时的小心谨慎刘表满腔怒火,要不是刘琦刚刚受到惊吓早就破口大骂了。这里是镇南将军府用得着这样小心吗!
“父亲,至从此次回襄阳,孩儿整日惊恐无助,夜不能寐……”刘琦跪倒在地擦拭着眼泪哭道。
刘表看了看刘琦失声痛哭不由心生苦涩,慈爱的说:“王威已经派兵日夜保护你,在襄阳没人敢动你。大可放心!”
“孩儿府上亲卫不堪大用想重组卫队。”刘琦看着刘表接急切的说。
“我已经命王威在军中挑选军士,明日送到你府上!”对于刘琦的安危刘表自然不敢马虎,早已竟安排妥当。
“孩儿想请父亲为我求一人训练一番?”刘琦大喜过望问道。
“谁?”
“赵云!”刘琦一脸期待的看着刘表。
刘表皱了皱眉头,为难道:“赵云勇武我也有耳闻,只是此人乃你叔父爱将,君子岂能夺人所爱?”
“孩儿昨日已经求过叔父,叔父已然答应,事关重大,叔父特来让我请示一下!”刘琦道。
“那好吧!明日……”
“老爷!”门外传来一声娇喊,刘表皱了皱眉停止说话。这蔡夫人明显就是接到自己与刘琦私会前来阻挠,蔡夫人推开房门来到刘表身边看着刘琦呵呵一笑,“老爷,琦儿身体刚好怎么不带他到花园看看那,那边膳食已经备妥,走嘛。”说着晃着刘表的衣襟。
刘表佯装笑意起身外走,刘琦紧跟其后。由于春天才刚刚开始真个花园并没有多少鲜花绿草仍是灰黄色,但是见暖的春风拂面使人心情大好。花园当中一座硕大的亭子里摆满了菜肴,四周摆放着铜炉中火红的炭火,刘表蔡氏坐定后,刘琦刘琮二人左右对坐,“已经三日了,这个邓義一无动静啊!”蔡夫人为刘表夹了口菜,漫不经心的问道。
“文约(邓義的字)之才非常人所能知,你且等候就是。”刘表自信的说道。
自从邓義接到刘表配剑后,整个府衙除了下令各府人员不得私自离府的命令,严加巡视之外再无动静,蔡瑁自从接到蔡和的密信焦急万分,已经按耐不住,私下求蔡夫人问问,不想刘表一句话就把话给堵死了。
蔡夫人尴尬的笑笑道;“那是那是!夫君识人之能当今无人能敌!”
刘表被蔡夫人这一奉承呵呵大笑。这个膳食刘琦除了问候几句再无多言,气氛略有尴尬,“琦儿!准备何时接韩嫣回府啊?”蔡夫人喝了口酒整个人娇艳含羞轻起朱唇问道。
“回母亲!明日就接嫣儿回府!”刘琦挺身回道。
沉寂了三日的邓義终于出手了,襄阳所有差役在众目睽睽之下齐聚府衙,大门紧闭。城内各府严禁出入的命令被解除了,训街的士兵也撤回了大营。封城仍将继续。
将军府书房“文约,可有进展。”刘表看着跪在地上的邓義问道。
“主公!此事已经查不得了。”邓義跪地坚定地说道。
“嗯?我给你生杀大权如何查不得。”刘表咆哮道,一句查不得,刘表自然知道内在含义,邓義老奸巨猾查到蔡瑁后,想到将军府议事厅刘表连让刘琦陈述证据的机会都不给,自知不能公开,暗自向刘表请示。
“文约,我看你三日未出府门,如何查得到蔡瑁的?”刘表一脸疑惑问道。
“主公其实属下只所以限制各府行动,不过是瞒天过海之计,其实府衙,牢狱中的人是我的替身,一个障眼法。”
“哦!那你到哪去了?”
“荆山,在那里我不但看到张贵的尸体,而且还有大量粮草和金银。贾昊在牢中你已经招供张贵奉蔡瑁令他驻守大营。”刘表此时阴着脸也不在发问静静的看着邓義。
“我荆州治安甚好,这些山匪怎会有如此钱粮,而且属下已经查清楚了那些粮草都是我荆州粮仓的,蔡军师不久前送往物质前往江陵数目与卷宗也有很大的出入,”
“蔡瑁好大的胆子!来人!”刘表一脸温怒。门外的军士已经跑了进来,正等待下一步指令,邓義“噗通”跪在地上,焦急的喊道;“主公!”
刘表此时已经意识到自己失态大手一挥,门口的军士合上大门退了出去。
“主公!蔡瑁一时急切难图,如今张贵已死,单单一个贾昊的证词也证明不了蔡瑁参与此事,主公只需……”邓義跪地慷慨激昂道。
“好!来人传各级官员将军府议事。”
蔡瑁此时坐着马车正往镇南将军府议事厅奔去,此时整个人踹踹不安,以往片刻就至的将军府今日竟等的有些不耐烦,蔡瑁掀开车帘望去整个大街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前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戒严已经撤去,就连以往的巡逻也少了许多,整个襄阳的一扫严肃的氛围,宁静祥和起来!好似背后的真凶已经缉拿归案,“呵呵!军师可知主公这次叫我们过来是为何?”蔡瑁刚下马车。将军府门口聚集的官员焦急的问道。
“呵呵!在下也不知道,诸位怎么不进去啊!”蔡瑁惊讶道。
“哎!主公让我们来,又让人将我等挡在门外不让进啊。”一旁的胖老头嘟囔道。蔡瑁闻言心中暗叫不好,瞟了一圈唯独不见邓義,更是冷汗直冒,不远处一个精瘦的老头心中更是热锅的蚂蚁,此人正是贾昊老爹贾忠,此人出身寒门是刘表帐下的一个小小的幕僚,对蔡瑁更是忠心耿耿,不然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也不会在当上百夫长。此时为了避嫌才没敢靠近,“唉!我对不起老哥啊!”蔡瑁一手拉着贾忠的手一边唯恐别人听不见大声说,众人自然了解蔡瑁说的是贾昊。贾忠嘴角抽搐了几下沙哑着喉咙无比心痛道:“将军,那逆子该死,只是给您惹祸了。”
“老哥啊!给我惹麻烦事小,你可知道邓義那厮已经查到令子暗结江东的事了,”蔡瑁小声说。
“啊!”贾忠双手颤抖尖叫道。
蔡瑁往下使劲的扯了扯家中过的手低声说道:“放心放心!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车辕下。”
蔡瑁松开贾忠的手大声说道:“节哀啊!唉!”说着摇着头走开了,一旁的官员怜悯的看着贾忠,“唉!怕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主公,旧疾突发,诸位大人请回!”将军府们的一名仆人唱道。
贾忠回到府中掏出从车上找到的密信,密信中蔡瑁详细的介绍了贾昊私通江东的证据,最要命的是贾昊已经承认了,刘表要等到抓到江东间谍一并斩杀。蔡瑁已经为他准备好了退路,一时感激不敬,贾忠哪里知道这不过是蔡瑁的丢车保帅之计。贾忠抱着孙子一脸不舍,刚找来一名可靠的仆人,“老爷!门外来了一队军马,将我们包围了!”一仆人连滚带爬的跑了上来。
“堵住大门,快!”贾忠焦急道。心中暗自欣幸蔡瑁已经为他准备了后路,“贾和,带将麟儿从暗道带走,这里有主公公文可开城门。”
“老爷一起走吧!”那老仆人哭喊道“给我搜!快!”门口一精壮校尉喊道。
“走!快!”贾忠拿起桌子上的长剑,往颈部一横,献血喷的老奴一脸,原本明亮的眼急速暗淡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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