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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被子,伸出一双分泌着雄性激素的手,然后……
影子不敢往下想。然而,过了足足两分钟,却没有听到任何响动。她忙从被窝里探出头来,这才发现金子正多情地看着自己,那眼光里充满了男人高潮后而异常满足的神情。
“我的天,我爱上的难道是一个无能的早泄者?”影子大失所望,甚至悲从中来。不过,她得深深地把这情绪掩埋在心里。
“金子哥哥,你快出去吧,你站这里,我怎么穿衣服啊?”影子的话惊醒了神情恍惚的金子。“是,是,亲,我正想欣赏一下你这另类的美,你却要赶我出去,好吧,听你的,晚上再见。”他边说边退出了房间。
“这不已经见了么?什么晚上再见?”影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短短20多个小时和金子的接触中,影子发现金子变化忒大,雷击之前的他,憨厚诚实,不善言辞,胆子很小,不会捉鬼和飞行的特异功能,但喜欢拥抱自己。雷击之后的他,却判若两人,口齿伶俐,话无厘头,胆子大,不怕鬼反而害怕阳光,更喜欢拉着自己的手,静静地感受那份快乐。
最初,影子还不适应,可是后来也慢慢习惯了金子的拉手,习惯了他无厘头的说话和思维。
影子刚走出卧室,发现小木桌上早已摆上了热气腾腾的馒头,还有一杯散发着奶香味的牛奶。
她有一种被男人呵护的感觉,幸福地端起了面前的牛奶。突然,杯子送到嘴边就僵住了,原来她想到了这些饮食的来源:“大山沟里,荒无人烟,金子哪里弄来的这些食品?”影子感到异常困惑,她又想起了刚刚进入这老屋时,居然屋子干干净净,锅碗瓢盆也亮铮铮的,显然有人长期在这里居住。
“我在这里住了三年,天天坐在门口等你。”影子又想起了刚进屋不久,金子对他说的话。
“不行,我必须要当面问个明白,要不然,这一个又一个的谜团会把我逼疯!”影子想罢,赶紧放下手中的牛奶,奇怪地盯着金子问:
“哥哥,这馒头和牛奶哪里来的?我们不是一起从县城来的吗?你咋说在这里等了我三年?昨天你喊的我根本没有看见的黄阿姨是谁?为什么我睡觉的那间卧室床铺给我县城里家的床铺一模一样?为什么我的照片在这儿老屋的墙上?”影子再也忍受不了这些不可思议的怪事,她噼里啪啦全部从口中像倒豆子一样倒了出来,希望金子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万万想不到,金子竟然瞪着一双奇怪的大眼睛看着影子。许久、许久,他才幽幽地问:“亲,你怎么了,今天像变了个人似的,你千万别吓我啊,千万别吓我!”金子边说边倒退了两步,那眼睛里流露的神请,好像不认识影子一样。
轮到影子不安了。“难道真的是自己思维错乱了?难道以前在县城从小学读书到大学毕业,再到当护士,只是一个梦?难道现在才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她想,如果不是这世界疯了,就是自己疯了!
为了让金子不再认为自己是疯子,影子只得把所有的疑虑再一次吞进肚里。此后的一段时间,影子隐忍不提,金子的神情又恢复了先前的温柔和幸福。
这一天,金子好像忘记了去他的祖辈坟前叩头,傍晚时分,经过影子的提示,金子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呀,亲,你该早点说嘛,天都黑了,干脆明天再去吧。”影子认为说得也有道理。
“明天就明天吧,一早祭拜结束,还可以赶上到吴人村村东的中巴车。”影子想,原本以为和金子的二人世界,是无比甜蜜幸福的,哪知道居然有这么多诡异的事情发生,她心里唯一希望的就是离开吴人村。
是夜,影子无心与金子同睡一屋,金子也不主动提起,就这样各就各位,影子又回到了屋子西面那张不大不小的床上。
夜黑,而且寂静得可以听到针掉到地上的声音。床上的影子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睡。本来,这孤男寡女独处,倒也可以激起她的春意,只是这夜太让人窒息,她是害怕得不敢入睡。
上帝就那么捉弄人,明明入睡前还在恐怖中踹息,一闭上眼,好像金子又赤条条地推门进来,压在她的身体上,并尽男人所事,一阵颠鸾倒凤,倒也让影子好一番酣畅淋漓。
醒了,又是一个早晨,而且明显感觉是南柯一梦!用手一摸私处,居然湿漉漉好大一片。
“梦和现实没有任何区别,昨天的现实就是今天的梦!”影子想起了一句名言,她突然有点喜欢这里了。因为现实里她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梦里却可以去实现,既保持了作为东方女性现实中的矜持和清纯,又能在梦里享受那男女之欢!
只是,这个早晨,没有屋外的金子叫她起床的声音。她赶紧起床,蹑手蹑脚地走到室外,发现桌上依然有热气腾腾的馒头,有散发奶香的牛奶。
就在她端奶杯的时候,发现杯子下压着一张纸条,影子赶紧拿起来看,原来是金子的留言:“亲,我们邻村的朴算子,还有一个姓黄的阿姨要来这里,他们有难,让我去白虎岗接他们,你就呆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切记!切记!”
这好端端的,突然间金子就走了,丢下她一个人。影子委屈得想哭!她看看老屋,再看看门外的杂草、荆棘、和一片黑魆魆的小树林,影子再一次忍不住打了几个冷战。
影子担心那看不见的“黄阿姨”再一次串门,担心一阵怪风过后的哭喊声。
不过,再担心,早餐要吃的。她赶紧抓起馒头,大口大口地吃着,随后又端起杯子,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肚子有点胀了,又到了饭后百步走的时候,影子正要跨出门,却突然想到了金子的留言:“哪里都不能去,切记!”
可是,整天呆在这里,比坐牢还难受!影子决定到土坎下金子的土墙房去看看。她胆战心惊地钻出荆棘,小心翼翼地踩着根本没有路的草坪中的毛草,一步一步向土墙房走去。
在离土墙房100远的地方,影子突然听到房里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女人的抽泣声。影子吓了一大跳,赶紧止步。这时,她透过半人高的野蒿,发现一堵土墙上贴满了纸符。上面依稀写作什么“急急如律令”之类的话。
“只有阴阳先生收鬼的时候,才用这种纸符。”影子终于明白金子为什么吩咐她千万千万不要去哪里的原因了,原来这屋子里关着鬼魂。
影子转身,飞也似跑回先前的老屋,碰地一声关了门,并很快缩进了自己的被窝。
等她再一次醒来时,发现床边站着三个人。原来,是金子以及朴算子、疯女人。
“朴叔叔,您怎么来了呀?”影子见到朴算子,好像出嫁多年的女子见到了娘家来的人,高兴得流出了眼泪。
“专门来找你回去啊,唉,要不是金子老弟,我和大丫早就死了两回了那还能见到你啊!”朴算子说着,回头又感激地忘了一眼金子。
“对了,这是大丫,在半路上又疯了,不管疯不疯,你都得喊他黄阿姨!”朴算子指着正在唱“你爱我有多深”歌曲的黄大丫,对影子说。
“又是黄阿姨!?”影子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突然联想到刚来的那天,金子让自己对空气叫黄阿姨的事情。
面对眼前的疯女人,影子瞪着一双奇怪而惊恐的眼睛。而疯女人也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影子,影子吓得赶紧将视线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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