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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来老家不就是要给你的祖辈们烧纸化钱吗?赶快忙完,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村里一个人都没有碰到,我心里瘆得慌。”刚吃过晚饭,夜色里的影子就对金子说。
“亲,别怕,有我呢,我们的二人世界还没有开始,咋就走啦?再且你说的那县城,可是我的伤心地啊,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反正我一时半会是不想回去了。”金子说。
饭后散步是影子的习惯。尽管村里没有人烟,但因为有金子相陪,她还是决定到这老屋的周围看看。
“哥哥,陪陪我吧,饭后走一走,人活九十九。”金子显得有些不情愿,但经不住影子的央求,勉强点了点头。
随即,二人又一次钻出荆棘,围绕被杂草和荆棘包围的老屋转了一半圈。这时,金子停下来了,他指了指土坎下方的一间孤独的土墙房说:“亲,那下面的,也是我们的家,那是20年前爹娘攒钱新修的,而我们刚刚进去吃饭的这房屋是老房子,祖宗留下来的。”
“不过我更喜欢祖宗留下的老房子,下面那房子,我一点也不喜欢。”金子说。影子沿着金子手指的方向望去,看那房屋还比较新色,而且周围的杂草顶多半人多高,比起他祖宗留下的这老房子,要阳光多了。
“为什么金子不住那新修的房屋呢?”就在影子迟疑之际,一阵夜风吹过,身边一人多高的野蒿随即“沙沙沙”地响起来,好像野蒿里有什么东西在奔跑。影子吓了一条,赶紧把头靠到金子的怀中。
“没事没事,是风。”金子双手把影子的头轻轻地按在胸前,抚摩着,安慰着。等风吹过,影子从金子的怀中抬起都来,突然对金子说:“哥哥,我们何不下去看看那房子,看样子比祖宗留下的还新得多,要不我们这几天就住那里吧。”
“绝对不能!”金子神经质地说,身体因为激动而开始微微发抖。
“不去就不去嘛,有什么着急的。”影子说,她想,等明天,金子不再自己身边的时候,再悄悄儿地瞧瞧。
金子好像看透了影子的心思,他随即劝告道:“亲,这村子很邪的,20年前,就常常闹鬼,所以除了这屋子,你哪里也不能去!”
说人人到,说鬼鬼到。突然又一阵怪风刮起,那野蒿开始疯狂地摇晃,随后听到四面八方都传来似乎有上百人的呼喊声、呻吟声:
“来人呀——救命啊——唉约哎哟——”
这突如其来的、摄魂的声音,吓得影子再一次把头和整个身子埋在了金子的怀中。金子似乎一点也不害怕。“亲,你第一次听肯定害怕吧?我听习惯了倒也不觉得,每天夜里7点左右,这声音就会传出来。”金子说。
“快,快回去吧,我受不了了!”影子嘚嘚瑟瑟地说。她几乎是被金子抱着回的老屋。
山村、老屋、夜,没有电灯,蜡烛成了唯一的光明。
奇怪,影子本以为烛光下一对恋人,应当更加浪漫,可是此时此刻的她,非但没有一点浪漫感,反而觉得四周阴风扑面,处处都有一双凶残的目光盯着自己。
她看看金子,金子好像身边任何事情也没发生过,一双多情的眼睛,始终含情脉脉地盯着影子。
“哥哥,你真镇定,这鬼地方,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害怕,是不是你学到了什么捉鬼治妖的真本事呀?”影子对金子的异常镇定感到非常奇怪。
“呵呵,亲,我告诉你,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金子说,人有人道,鬼有鬼道,只要大家各行其道,就相安无事了。可惜啊,现在的人太贪了,往往走了人道,又占鬼道,以至于让鬼无路可走。想必哪些往往被鬼收拾的人们,因为走错了道,欺鬼太甚,鬼忍无可忍了。
金子的一番高谈阔论,让影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她再一次认为,这金子的巨大变化,都是拜托雷电所赐。
她突然不怎么害怕了。
很快到了深夜,又到了分配卧室睡觉的时间。影子想,在吴缘村自己的老房子里,金子主动要和她住在一个卧室里。她因为害羞就拒绝了,至今还后悔,为什么不同意呢?要知道,影子也是一个正常的、生理同样需要的、二十五六的妙龄女子。
“我们这老房子,一共三间卧室,靠西的这间卧室最干净,靠东的那间卧室床最大,亲,你看我们就——”
影子以为,金子接下来就该问:我们俩该睡在最干净的屋子呢,还是该睡床最大的屋子。她心里咚咚咚跳个不停。心想:这金子哥哥,不是在难为自己吗?管他睡哪都行,只要不是一个人单睡。
然而,金子接下来的话,却把影子气个半死:“亲,来我们石头剪刀布吧,哪个赢了,哪个就有优先选择权。”
“我——我——”影子气得不行,“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哈哈——我开玩笑呢,亲,我是主,你是客,哪能给你争卧室啊,你就睡那间干净的屋子吧,我睡这边的大床。”
影子闷闷不乐走进了西面的卧室。然而,当她跨进去,看到眼前的景象,一下就呆做了。
卧室里,一张不大不小的床,铺着一套干干净净的被子和床单,被子是大红花被,床单是粉红色,而影子家里的卧室里,也是和这一模一样的被子和床单。她惊讶的远远不止这些。在靠床头的一面墙上,居然贴着一张影子的照片。只是这照片是黑白的,而取景居然就是这个老屋为背@景。
疑团一个接一个,不过,她也只有暂时揣着这疑团,等明天起床再慢慢去问金子了。因为此时的金子,也已经走进了东边的卧室里,并先于她吹灭了蜡烛。
“你个死金子!烂金子!把我带到这荒山野岭,晚上还忍心丢下我独自一人睡觉。”上床后,影子心里痛痛快快把金子骂了个狗血喷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影子终于迷迷糊糊睡去了。
大约半夜时分,依然是迷迷糊糊的影子,突然感觉身上像压着一个人,喘气都非常苦难。而且那热乎乎,带着扎脸的胡须的嘴巴,也慢慢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刚想大喊大叫,睁开眼睛,发现躺在自己身上的居然是一丝不挂的金子。激动里带着几许惊慌。毕竟,影子还是第一次与男人同床,而且是没有提前预热的突然袭击。
“你——你想干什么?”影子无力地挣扎着,呼喊着。然而,很快她的嘴巴就被另一张嘴堵上了,一根滑溜溜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并很快缠上了另一根滑溜溜的舌头。
影子正要挣扎,突然觉得自己的下体有一个热漉漉的东西在蠕动,转眼间,一股暖盈满全身……
“叽喳叽喳——”屋外的喜鹊不停地叫着,惊醒了熟睡中的影子。她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大亮。想起昨夜的事情,她赶紧向自己的身旁环视。奇怪,被窝里除了自己,还是自己,而且也没有男人钻进她被窝的任何痕迹。
“难道,自己做了一个春梦?”影子想,可是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做春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每一次和帅哥做爱,高潮来临之际,就醒了。而这一次,居然如此真实,不但体念了一回真正的高潮,还体验了高潮之后男人的温存。
想到昨晚如此真实的梦,影子忍不住心又开始咚咚咚跳起来。
“亲,醒了吗?快起床吃早餐啦!”这时,金子在们外喊她,而且把门敲得“咚咚”响。
“吱呀——”门开了。影子万万没有想到,这门是昨夜睡觉前,自己亲手闩上的,怎么突然就被金子推开了呢?
刚刚坐起来,还赤裸着上半身的影子,慌忙倒在床上,随后用被子紧紧地裹住了她的整个身体。
此刻,对于金子的蛮横闯入,她害怕着而又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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