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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一具大约五六岁的男孩尸体,浑身黑魆魆的,肉体的水分早被吸干,纯粹一具沉睡了千年的木乃伊。
黄沙的尸体就是从这张床上失踪的,而眼前凭空又多出一具男孩的尸体。“我的娘啊,这到底咋回事儿啊,苍天啊,大地啊,你还是一刀杀了我吧,别在这样折磨我了!”此情此景,让黄叶的情绪再一次失控,她双膝下跪,不停地向上天叩头。
吴媒婆也感到奇怪,在白雾中,黄沙已经告诉她了,他是从300年前的时间夹缝中溜来的,他要把尸骨留在这里,让尸骨守看着女儿。可是这床上分明是一个孩子的尸体啊?吴媒婆也紧锁眉头。
见两个女人一个在嚎哭,而另一个也六神无主。吴媒婆的丈夫麻起胆子靠近这具儿童干尸。突然他眼睛瞪得比桐子还大。原来,他发现干尸身上穿的黑色的长衫,正是黄沙的。他用双手嘚嘚瑟瑟地解开长衫,发现那下身穿的裤子颜色和款式,也和昨天黄沙来自己家时,穿的颜色和款式一模一样,只是大小不同。他忍不住伸手往干尸的裤兜里摸去。因为昨天下午,他记得老婆把钱递给黄沙后,黄沙喜滋滋地随手就揣在裤兜里的。
“如果裤兜有钱,而且是2000元,那么这干尸肯定就是黄沙。”男人想。果然,男人从干尸的裤兜里掏出了一大叠面值为100元的纸币。他赶一张一张地数起来——不多不少,刚好20张。
“真是他,咋变成小娃儿了?”男人惊讶不已。就这时,他突然发现这干尸坐起来了,没有眼珠子的眼腔骨射出一束凶光,好像因为拿了他的钱而愤怒。
“妈呀,鬼!”男人惊叫一声,撒腿就往屋外跑,手上的这叠纸币哗啦啦从里屋到室外,掉落一地。这时,他发现坐在床上的干尸直挺挺站起来,并像电影里的僵尸,双手直伸向前,双脚并拢,瞪着一对个黑咕隆咚的眼睛——其实是两个黑洞,向自己飞快地跳来。
干尸脚下的纸币则像遇到了一股黑旋风,纷纷飘起来,团团围住干尸飞舞。
“救我呀——救我呀——”男人惊呼着,飞茬茬往老婆吴媒婆身边退去。突然,干尸不动了,男人发现大丫不知什么时候也成了一具僵尸,她拉起刚跳出门外的干尸,两人兴高采烈围着自己和老婆跳起了僵尸舞。
“鬼——鬼——打鬼啊!”男人费劲全身力气狂吼了一声。“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男人的脸上,他两眼直冒金星,右边的脸火辣辣痛。就听一个女人的声音:“狗日的,一个大男人就这点胆量,死了变女人得啦!”他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睁开眼一看,发现是老婆打了自己一巴掌。
而床上的干尸还在,纸币还是洒落一地,唯一能应和他幻觉的是大丫这孩子,真的双手伸直,双脚并拢,在土坝子里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跳跃着。奇怪的是,自己的孩子丁丁、还有丁丁妹,好像觉得好玩,也学着大丫的姿势,跟着跳起了僵尸舞。
刚被打骂醒了的男人,以为自己又走进了另一个恐怖的梦境,他随即抓起老婆的手,再一次使劲地打在自己的左边脸上。“啪——”男人觉得左边脸也生痛,他立即意识到,这,不是梦。
却说吴媒婆,眼睁睁看到自己的男人疯疯癫癫从里屋跑出来,洒落一地纸币,正感觉奇怪,就发现一阵旋头风吹起,并卷着纸币从里屋滚到院坝里,接着就是刚刚穿上衣服的大丫挣脱她的手,开始疯疯癫癫像僵尸一样行走起来,接着又是自己的两个孩子跟着大丫跳啊、跳呀!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看到这种恐怖的场面,本来想找男人的肩膀靠一靠,不想这男人首先惊叫连天躲到她的身后,所以气不打一处来,就狠狠地给了男人一巴掌。
“快——我们快抓住他们,别让他们再跳了。”吴媒婆扯起嗓门喊,她希望这样能减轻自己的恐惧。随即,夫妻俩开始去追赶这三个还在跳僵尸舞的小家伙。只是,不管怎么抓也抓不住他们。
这时,双目紧闭。一心求上帝用刀杀掉自己的黄叶,情绪慢慢恢复了,她也不想死了。可当她慢慢睁开眼睛,居然发现,坝子里的三个孩子还有两个大人,全都双手伸直,双脚并拢,一步一步跳着,就像无惧诈尸的尸体。
“还是让我死吧!”她又尖叫一声,倒在地上,再一次人事不省了。
夜幕降临,却说在山梁对面的吴人村,有一个名叫白虎的杀猪匠,刚给人杀猪回来,走在村口,突然发现对面黄家发出红红的火光,并发出噼噼剥剥的响声。不好了,对面着火啦,赶紧去就火啊!白虎站在村口大声呼喊。随即,吴人村二三十号人,纷纷举着火把,提着马灯,赶向对河的黄家。
然而,白虎等人抵达黄家,发现房屋好好的,并没有发生火灾。只是眼前的场景比火灾还恐怖——坝子里,两个大人三个孩子在僵尸一般地跳着舞,除了一个小女孩(黄大丫)脸上没有出汗,表情自然之外,其他四人全都汗流浃背,呼吸急促,如果不制止,估计会一直跳到死。
在离门口不远处,年轻但略显消瘦的女子黄叶昏倒在地上。脸部因过度恐怖还在不停地抽搐。
屋内的床上,一具男童的干尸,静悄悄躺着。
白虎赶紧招呼大伙分头行动,有的抱孩子,有的拉大人、有的则负责在房屋周围挖坑,把掩埋干尸。
白虎今年30岁,长得五大三粗,至今还是个处男。他第一眼发现昏死在地上的黄叶时,就对黄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分工时,把搀扶黄叶的事情留给了自己。
黄叶虽说不上漂亮,但是还不到30岁,所有年轻女人具备的吸引力,她都一一具备。白虎从地上抱起她的那一刻,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狠狠地亲了一口那张白中透红、红中带白的嘴唇。好在是傍晚,大火也在各忙各的事情,他只是惊慌了一下,立即镇定。赶紧把黄叶抱进正房的一张床上。
人多胆大,不到半个时辰,干尸埋了,疯疯癫癫的5人在大伙儿的拉扯下,相继停止了让人毛骨悚然的舞蹈,但是这五人的意识全都模糊不清。
大伙儿不想在这里久留,所以事情一办完,白虎就抱起仍然处于昏迷中的黄叶、号召大家带上神志不清的吴媒婆一家和黄大丫,离开这邪门的鬼地方。
来时,大家都依仗人多势众,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可是经历这鬼怪的一幕后,尤其是亲手掩埋干尸的六七个人,好像那尸体随时都在自己眼前晃动,越想越害怕,在返回时,争先恐后往前赶,深怕落在后面。
这时,杀猪匠白虎大吼一声:你们怕个球啊,跑慢点,老子走最后一个,看那个鬼来找我。”他想,自己毕竟是杀猪匠,杀气重,即使遇到鬼也不敢对他怎样的。当然,他走最后一个还有目的,那就是他背上还背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其实他早就忍耐不住了,走最后一个,正好可以来点小动作,先随便在这女人的一些关键部位摸一摸,点干瘾也不错。如果真的回到村里,这女人醒来,定然不会答应嫁给一个一无所有的杀猪匠。
他想着自己这英明的决定,忍不住把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
火把队伍开始返回,白虎背着黄叶断后。由于黄叶身体消瘦,体重最多80来斤,这对于可以一次扛起400多斤肥猪的白虎而言,简直就是提着一根灯草。所以他刚走出几步,手就开始发痒了,忍不住把他的咸猪手插入黄叶的裤头,伸进了她的下体。
毛茸茸的——他第一次知道了女人这一秘密,心里忍不住咚咚咚地乱跳起来。正待他要继续往下探索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踢踏踢踏的脚步声。
“奇怪,我就是走的最后一个啊,难道还有人掉队了?真这样我这小动作准被他看到了。羞死人了,以后还有什么脸在世上杀猪啊?”白虎想着,脸一红,他赶紧取出右手,并转身回头张望。
奇怪,并没有人啊!他很快想明白了,这叫“做贼心虚”。于是不再理会,急忙转身跟上了前面的队伍。
说实话,即使自己的手不搞小动作,这小女人的身体也够白虎受用的。一对硬挺挺的乳房,随着他的走动,像在用一对软绵绵的拳头按摩自己的背部。还有她的下部,那个凸起的部位,也死死地顶在他的腰上,明明把他的腰部都顶痛了,可是他却觉得异常的舒服和兴奋。可惜他文化少了一点,要不准会用“痛并快乐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人就是一个贪婪的动物。继续行走不到3里路,他的手又开始发痒起来。想到刚才那毛茸茸的东西,身体就说不出的酥软。不行,得继续。白虎有一个信仰——有便宜不占非君子。想到做到,他立即放慢了脚步,刚才第一次是右手伸进去的,这一次他得让左手伸进去,这样他的心里才能找到一种平衡感。
又是毛茸茸的,手指头滑过那片芳草地之后,他终于摸到了女人的禁地。“没有想到,这女人身体瘦弱,下边却如此肥厚,他的心咚咚咚,几乎要跳出来,整个人好像飘在半天云里。就在他决定继续用手指头前进的时候,再一次听到了后面传来踢踏踢踏的脚步声。而且这声音和第一次相比,更响亮。更急促。
他立即停止了动作,迅速把手伸出来。回头一看:“我的个娘,黑暗中,他发现被他们埋掉的干尸居然跟在他的后面,那一对没有眼珠的眼腔骨里,发出绿幽幽的光来。
“鬼!鬼!”杀猪匠从半天云里掉到了下来,似乎从天堂一下子被打进了十八次地狱。他杀猪般地嚎叫一声,也股不了自己的面子,一个俯冲就挤到了队伍的中间。好在背上的女人还没有被他扔掉。
正在前面急急赶路的人们听到杀猪匠的嚎叫,心一下子也悬到了嗓门,可是当他们回头一看,除了漆黑的夜里,草木在夜风中晃动,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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