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目斩就打算回千河镇了。
如果可以的话,目斩还是乐意在这江南水乡多呆些日子的,可是一大早,他就收到了目家发来的紧急召唤,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过按照惯例,收到这消息的人会在三日之内赶赴地点。
而他也特意留意过了,师姐并没有收到,且地点就是在千河城,如果师姐收到了的话,应该会提出与之同行。
铁岭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下午大概三两点钟那会儿,小哥俩又又下是被了一趟馆子,依旧是一桌子小菜,三两瓶酒,两人边吃边聊接近五六个小时,说了一些关于未来如何走的事情,其间目斩嘱咐铁岭有什么这方面的事情尽管找他。
小狩到那个时候也还没有醒过来,目斩就直接把其背着上路了。
江南水乡这天依旧是晴空万里,小桥流水石板铺路,两方人就在门前那棵大榕树下告别,临行之前目斩还是喊了一声师姐再见,师姐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回复了一句:“后生可畏,后会有期。”
(与此同时,千河城旧城区)
越是繁华,光鲜亮丽的城市之下就会隐藏越多的污垢。
这条街很久以前就在这里了,二十来年以前,它们还是这座城市人们最为憧憬的地方,二十年以后,越来越多的建筑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它边慢慢淹没在这水泥树海当中了。
经济的天平开始倾斜,那些老房子在风雨中被打磨,变得斑驳不堪,最终没落,衰败了下来。被划分成了老城区,这样的地方往往会吸引一些特殊人群,毕竟老鼠总是生活在阴沟里的嘛。在大多数人的印象当中,这地儿就是一不法地带。
凯旋街37号,是一个地下酒吧,门牌号已经锈得认不出来了,没有名字,就在入口处安了一个老旧的霓虹灯招牌,上面一闪一闪的亮着酒吧两个字,吧字右边的巴已经不亮了,看起来就是酒口一般。
一个黄头发的年轻人站在门口,靠在电线杆旁边,此时从远方汇来了一条短信,他的手机也随之响了起来,刚准备从兜里取出来,他就感觉背后一阵发凉。
往后一看,有三个小混混模样的人物,带头头巾男那个笑了笑说:
“年轻人,你头一次到这地儿来吧,以后哥们罩你了,只不过呢,哥们儿最近手头有点紧啊。”
“你在一本正经的说着什么笑话啊?”黄头发掏了掏耳朵,一脸不耐烦的表情,也不再正眼看他们,继续掏出手机,看里面的那条短信。
“小屁孩有点嘚瑟啊,那让哥们儿来教教你为人处事的道理吧。”头巾男从袖子里抖出一把弹簧刀,刀锋间溢出清冷的光芒,很是渗人,而另外两人说着就要上来按住他。
“要下雨了,出门要听老妈的话记得带雨伞啊。”黄头发轻松的从两人之间躲了过去,把手机连同手一起放进的兜里,一脸戏谑的表情,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在说些什么玩意。”头巾男对此略有不爽,抬头一看晴空万里,哪里会有下雨的征兆,难不成这是个神经病,他好像是听说老城区的一个精神病人疗养院,有个病人跑出来了。
“不相信吗?天气是多变的啊。”黄头发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伞,将其张开打在了头顶上,然后一挥手。
头巾男依旧不以为然,直到豆粒打的雨水砸在了他身上,而且这雨水不知为何,接触到皮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就像这透明的雨水会咬人一样。
“这都还觉察不到吗?你化学一定是生理老师教的,是浓酸啊,一般来说,在小巷子里抢劫,要么会被人英雄救美,要么会被正义之士胖揍一顿啊。很遗憾,正义是会战胜邪恶的,就让正义之雨来洗礼一切吧。”黄头发再次挥了挥手,铺天盖地的浓酸就降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啊!”
“啊啊啊啊啊啊!”
“……”
整个巷子中就只能听得到几人的哀嚎声,还有皮肤骨骼与之接触的滋滋声,他们抱着头,慢慢蹲了下去,然后全部坠倒,就仿佛有一群贪吃的虫子趴在他们身上快速啃食一样,还从那上面溢着丝丝白烟儿。
那场景不是一般的骇人,不到二十来分钟,三个人就被这浓酸融了个一干二净,地面也随之变得凹凸不平,好似大雨过后的沙滩一般。
黄头发笑了笑,往上一看,自己的伞也被融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层,滋溜溢溜的冒着白烟,看来这特制的铁伞也扛不了多久啊,是应该换把伞呢?还是加强一下对这浓酸雨的*作呢?
“邪恶之徒尽是给人添麻烦,所以我才讨厌你们啊。”再次一挥手,一阵清凉的雨啪啪啦啦的落了下来,这次不再是浓酸,而是普普通通的水,他还是打算稀释一下刑场的,不然那个死妹控又要摆出一副死人脸了。
说来他的那个妹妹,那个红头发的小姑娘到底到哪里去了呢?手下的家伙刚刚也发了短信,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完全找不到。
想罢,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阿磷啊,我的区域里暂时没有发现小红釉,你说她会不会已经出了千河城啊?她这个状态,万一被坏人拐跑了就麻烦了。”
对方沉默了一阵:“她不仅是我最后的亲人,也是我们这边最后将他们一军的筹码,必须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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