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岭吐了一口烟,虽然四周漆黑一片,但小狩能够清晰的看见那些烟雾,从红色火星处溢出,缓缓上升。
随后便听铁岭问道:“你说的是小黑吗?她对我来说是保镖一样的存在。
别看她那样子,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呢,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她了,住在我老家隔壁,小时候常在一起玩,我会爬墙过去找她玩,也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
出国后就和她断了联系。
2008年7月中旬的时候我去了一趟西藏,又见到了她,之后就成了一道人,她和小时候的模样没有相差多少,挂面一样的黑色长发,圆圆的脸,是个相当好认的人,至于性格,和以前相比起来,沉闷了很多,也不怎么说话了。
好像还去学了武术,我曾经看她单手撂倒过一个壮汉,我本来还打算英雄救美的呢,结果居然得打120救那个壮汉。
她给我的感觉有点像猫,偶尔搞搞失踪,可在外面不管飘荡了多久,也会回来,也有点像仙人掌,不需要很麻烦,不理不睬也能养活,甚至不太愿意我搭理她。”
小狩思量了片刻,主要是想如果是目斩会怎么想?这人的疑心病有点重,做事都很谨慎。目斩说,他全家人都是这样,也就是所谓的目家人的优良传统美德。
“你没有怀疑过这个小黑吗?”小反手把十宴从袋子里抽了出来,黄花梨木摸上去冰冰凉凉,相当舒服和顺手,在边角约摸两寸之处按了一下,侧面就有一东西弹了出来。
“我信任她,就跟信任目斩一样。”
铁岭掐熄了烟头,往地上一丢,他也察觉到了小狩的动作,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那就来检验一下吧。”
小狩那东西的柄,那是十宴中的第一件武器,目斩管它叫壹刀,这是一把没有刀托儿的刀。
据说十宴中武器的优点是和缺点成正比的,破坏力越惊人,副作用就越大。这把刀钢青的的刀身锋利无比,一旦控制不当还会划伤自己的手,这么稍稍用力一划,估计半个手掌都能被削飞。
小狩现在能够清晰的看到面前的铁岭,却看不到原本的家具摆设,全然漆黑一片,绝对不是他的眼睛出了问题,而是这个房间里进来了什么东西。
……
(另外一方面)
小黑站在走道里,她穿着白衬衫,在冷色的灯光下衬得有些可怖。
握住目斩房间的门把手,不动声色的倚开了一条小缝,光争先恐后的从那条小缝溢了进去,投射在房间里,笔直的光被错开来。
只见得目斩还是安安静静的趴在床上,身上搭了一床被子,脸色绯红,看起来真的是醉醺醺的模样,兴许是真的喝醉了吧。
轰——
隔壁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闷响,小黑扭头看了一眼,仿佛是习惯性般的揪了揪自己的一挫头发,神色无比古怪。
再瞄了一眼目斩之后快步朝声源处走去了。
……
(铁岭房间中)
“这是个什么鬼玩意?”小狩把钉在地面上的壹刀抽了出来,四周的墙壁上铺着一层沥青一样的东西,黑色液体状,会像触手般猛得一下扑过来。
可以砍断,但是迅速又化为黏糊糊的液体缩进墙壁里了。
小狩可不记得所知的神明神物里面有这么恶心的东西:“你确定你前几天看到的只是人影?”
“嗯。”
“这人影他娘的发福了啊,我想办法把门那里破个口子,看到有光就朝那个方向跑,赶紧去找阿斩那混蛋,踹也得把他踹醒。”小狩把十宴塞给铁岭,“别磨唧。”
“铁岭!铁岭!铁岭!铁岭!铁岭铁岭!铁岭铁岭铁岭!铁岭铁岭铁岭!铁岭铁岭铁岭铁岭铁岭!”四周突然响起了这样的声音,分不清到底是男还是女,像用变声器处理过了似的。
一遍一遍的念,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刺耳,又在这个狭隘的空间里不断回荡,实在是挺渗人。
“中二思春期吗?叽叽咋咋的真他娘烦躁。”小狩往后退了一步,躲开那黑色液体,就在那液体与手臂相交而过之时,那黑不溜秋的玩意突然迸发一团溜尖儿芒刺,就像加长版的海胆。
猛的一下扎进手臂当中,小狩面色铁青,这样一下定然也是相当痛的,庆幸的是铁岭现在看不见。更好在他自个儿反应快,一只脚往后退了一小步,反手抄起壹刀,干净利落向其砍去。
那黑色沥青般的东西便重重的落到了地下,被地面所吸收。
“我和你这种假冒伪劣产品可不一样!”小狩扬刀划开门上黏糊糊的东西,一瞬间还产生了切年糕的感觉,然后便一脚踹了上去,除了窗户,那是这个房间里最不结实的一处了。
光猛得一下就涌了进来,这下子连铁岭都能看清楚了。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那种不男不女的声音又在四周响起,令两人都颇为意外的是,那些沥青也顺着打开的门涌了出去,在很久之后小狩形容这就像抽水马桶一样。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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