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日伏御受训罢自归城去,竟听得有人说,鸿剑宗带人掘云山去了。伏御听闻这里,撒腿便往云山跑去。
这鸿剑宗果然是个不消停的东西,伏御怕这一帮子人打扰黎阳子静修,紧赶慢赶往云山去。快至云山,遥见一帮子人在云山半山腰处吆五喝六的砍伐树木。
伏御急急往半山腰上冲去,刚到山脚,便有两个鸿剑宗的弟子拦住去路。伏御哪里管得,左右一边,抓起两个人的衣襟便将两个人扯撞道一起,两人撞跌倒在地,伏御忙冲了过去,顺着台阶往上跑去。身后那二人,口喊站住,追着伏御,山半腰的人早便听得山下动静,一遭差人下来查看。山半腰的人见伏御闯了上来,纷纷下来围住伏御。
“呵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伏家的大公子啊,今日到此有何贵干啊?”
伏御抬眼望去,原来是王家的独自王武兴,伏御恶狠狠道:“无须你管,给我让开。”
“哟!伏大公子脾气不小嘛,给我拿下!”
一帮弟子纷纷涌来擒拿伏御,伏御身随意转,纷纷避过,脚步如风,如影随形。
“你们这些饭桶,不会动用道术么!”
那帮弟子幡然悔悟,捏出法印便往伏御身上弹去,白光闪过,一条粗绳环绕伏御,将其绑了个结实。
“哈哈,你倒是跳啊,怎么?跳不了是吧。”王武兴哈哈大笑,慢慢走到伏御面前,伏御一伸腿踢在那王武兴的小腹上,直将王武兴踹倒在地上。
王武兴怒气冲冲站了起来,伸手就想往伏御脸上打去,只听得身后一声喝道:“住手!”
众人看时,来人正是那韦司力。
韦司力快步走了下来,伸手一指将伏御松了绑,王武兴急忙拉住:“师父,这……”
韦司力也不理会,拱手道:“伏公子,小徒多有冒犯,还望莫要见怪才是。”
伏御冷冷道:“你们在此做什么!快与我离开。”
韦司力摆了摆手,让所有人退去,王武兴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临走还瞪了伏御一眼。韦司力见众人都离去了。
韦司力笑道:“常闻伏公子出生时天生异象,神鬼不侵,妖邪惧怕,传言伏公子有养妖,不知这是真是假。”
“你什么意思?”
韦司力笑笑道:“没有什么意思,伏公子非是修真之士,这兽类修炼成妖,可是要危害人间的,伏公子不懂这,些养个妖自然无可厚非,我帮着公子将这妖除去便可,二来嘛,这妖修炼有内丹结成,可供修炼之士提高功力,可免去百载苦修之功,亦可使凡人得道成仙,长生不老。”
“呵呵,韦宗主莫不是怕了,”伏御冷笑道,“莫不是被我那恩人吓到了,怎么功力不到家,这会子上这来寻什么妖的内丹来了,不用白费功夫了,你们是寻不到的,哪里来的妖兽。”
韦司力牙口一咬,笑道:“伏公子过谦了,有与没有还请伏公子与我一道上去看看吧,指不定会挖出个什么呢!哈哈……”言罢韦司力自顾往山腰上转去。
伏御牙根恨恨,随即追上韦司力而去。
到了那处云山山洞所在之地时,周围树木早已被砍伐殆尽,却不见什么山洞。却原来黎阳子将这山洞隐藏起来,哪里是这些人可以寻得见的。
伏御虽知黎阳子是久修得道的真灵,可也经不住这般刨坑挖洞的啊,伏御心理着急却不知如何办,这动手么也打不过这韦司力,何况这韦司力乃是个修士,有怎是伏御可以抗衡的。正思想间遥闻身后一阵吵闹,远见山脚奔上来一个人,只不过一时便到了伏御面前,却原来是元亮来了。
“老师,你如何来此处了?”伏御忙上前问好。
不待元亮说话,,只听得韦司力笑道:“原来是元兄啊,不是往京城当官了么,几时回了故里,怎么不上我鸿剑宗坐坐啊!”韦司力话音刚落,守山脚的两个弟子气喘吁吁的跑到跟前,韦司力瞪了一眼,怒道:“还不给我下去,丢人现眼的东西!”可怜那两个弟子,拖着身子气喘喘的又下去了。
元亮呵呵笑道:“我听闻我学生在这里观山景,下午本是受训,不想在此偷懒,故来看看,不成想竟是韦宗主带着我这不成器的学生来的,怎么就好乱跟别人跑了呢!”
“学生知错了,还请老师责罚!”伏御忙低头拱手认错,韦司力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知错就好,若不是茶棚的小哥告知与我,恐怕我还不知道你乱跑呢,下不为例。”
“学生知道了!”
元亮转身看着一帮鸿剑宗弟子挖山敲石,笑道:“怎么?鸿剑宗改行了么?现在穷的要打矿了么。”
“哼,你知道什么东西,你这好学生养了个妖在这里,若不然我则么会在这里费劲巴拉的挖山,本宗主乃是为了益阳这一城百姓才做这般苦力,免得让这妖伤了我城中百姓。”韦司力随即招过来一个弟子,在那弟子耳边悄声细语说了一阵,那弟子点点头便下山去了。
一时间三人无语,站在一处。伏御心中担忧,元亮自是知道伏御所想,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此干站着,静观其变。
前后半个时辰,那离去的弟子又回了来,却不是一个人来的,却是带着益阳牧一道同来。那胖乎乎的官员,蹒跚这爬上这阶梯,心中恐怕是将这韦司力骂了几百遍了。
益阳牧来在半山腰,身后衙役连忙搬过一张太师椅,放置在平稳处,益阳牧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有衙役忙递上巾帕,上前扇着扇子,又有衙役上来献茶,益阳牧饮了一盅茶水,大呼爽快,坐在一处。
几人上去见了礼,益阳牧这才发问:“适才听得鸿剑宗门人来报,说是韦宗主在云山发现有妖,带人人前来除妖,果然是心系百姓,真是个有德的高士。”
韦司力言道:“州牧大人肯赏脸来此已是我等幸事,哪里敢说自己是有德之士。”
“韦宗主客气了,怎么?本官还听闻这妖是有人养着的,是哪个大胆敢做这样伤天害理,危害百姓的事啊,此人若是不明正典刑,恐怕对着益阳百姓没个交代!”益阳牧高声言道。
伏御听到这处算是明白了,果然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元亮亦是知晓其中利害,上前一步拱手道:“前御前一等带刀侍卫元亮见过州牧大人,韦宗主所诬告之人乃是我的学生,这韦宗主乃与我这学生家有些嫌隙,恐怕所说不实。”
“噢?你是御前之人?本官倒是眼拙不曾认得,不知你是何人的门徒,既是御前怎么不在京中,如何在益阳啊?”益阳牧殷勤问道。
元亮正欲答话,身旁韦司力笑道:“大人,他不过是个遭贬的侍卫,没什么仕途背景,乃是益阳人,罢官了便回原籍。”
益阳牧哼哧两声也不做声,伏御大怒道:“韦司力,你是个什么好东西么,安敢血口喷人,在这里信口雌黄!”
韦司力连忙跑到县官身边,指着伏御道:“大人,这就是那个养妖的人,是伏家的大公子——伏御!”
益阳牧一闻此言,指着一众衙役道:“来呀,将这两人都拿下,既是学生有罪,老师也不能逃脱,便是不知情,也要治你个管教不严之罪。”
一众衙役闻令而来,上前便向将元亮与伏御绑了。这些个脓包哪里是这二人的对手,元亮出手往正面攻去,伏御在身后以防偷袭,二人背靠背相互扶持,打的一众衙役屁滚尿流,哭天喊地。
益阳牧见此大怒嚷道:“反了反了,若是再敢反抗格杀勿论。”
一众衙役跌倒了再爬起,纷纷抽出腰间的官刀,刀尖寒气直冒,指着元亮、伏御二人,衙役们不敢轻易而上,只是两厢相持着。
益阳牧怒吼道,“还不与我上!”
一众衙役恶狠狠挥刀而来,两人左闪右避,空手夺白刃,用着刀背将一众衙役打的趴下。伏御看着衙役不禁打,挥起手中的刀,只往那益阳牧身上丢去,那益阳牧一缩趴在地上,拿刀铿锵一声钉在了那太师椅上。伏御正待上前,只见两道白光闪过,将元亮、伏御紧紧缠住,不能动弹。
韦司力连忙拔下太师椅上的官刀,弯身扶起益阳牧,“大人受惊了,本想衙役们足够拿下二人,不想这二人竟是有些拳脚。”
益阳牧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多谢韦宗主搭救,我这群衙役都是一群饭桶,今日还好有韦宗主在,不然本官怕是被这两个贼子害了。”言罢回首对着一班衙役嚷道:“看什么,还不将这两人带回去。”
元亮张口大骂,韦司力只管在那里笑笑。
益阳牧一众人人正欲将伏御二人押下山去,忽然间一声兽吼震天,霎时间云山之上地动山摇,木石滚落,一众人等站立不稳,鸟兽惊群,四散而逃。众人听闻这声兽吼,顿觉汗毛竖立,冷汗透背,一阵阵威压随之而来。
(https://www.biquya.cc/id35626/2029726.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