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伏御请来元亮,日日训练,天晴雨雪,从未间断,日中休息便往云山中去黎阳子跟前听道。时光荏苒,日月如梭,不知不觉一年已过,伏御练就一身气力,双臂最少能举个百八十斤的,这自然是还不及元亮,元亮亦是高兴这学生能有这般成绩,如今若是遇到些个强盗小贼,赤手空拳对战,以一敌三不在话下。黎阳子亦是高兴,每每伏御去云山山洞,皆有所感悟,修为逐日而深,心境亦是日久弥深,只是未练法术罢了。
伏御每每去往云山总是在家中食罢便匆匆而往,家中人也不在意,只是有心人看着倒生出些事端来了。
那鸿剑宗自被那人警告,不敢胡作非为。韦司力虽说不敢明目张胆,肆意妄为,却因伏御请元亮教武后,让弟子暗中监视。时隔一年,韦司力好了伤疤忘了疼,暗中监视伏家,摸清伏家所有人行动,以备他好动手。
这日,细作来报,言是伏御每日中午休息之时,独自前往云山,不知做什么去了。
韦司力命人查清此事,想着寻个下手的机会,为自己报了这个侮辱之仇。
这日,伏御照例来到云山山洞,拜见黎阳子。二人在洞中畅谈,忽然间闻听洞口一声惨叫,黎阳子道:“快去看看,怕是有人跟你进来了。”
伏御急忙爬出洞口,站在云山阶梯之上,遥见一个人影晃过,往山下而去。
伏御急忙赶将上去,大呼道:“站住!”
那人哪里肯站住的,伏御加快脚步,疾步上前,伸手拉住了那人衣摆,那人急忙一扯,朝着伏御挥拳打来,那人在那处站定,却是面带面具,看不出模样。
伏御将手中破布一扔,“你是什么人?为何要跟踪我!”
那人不答话,转身便想离去,伏御一个箭步上前,拉住那人,那人反身扑来,伏御向后一闪,往下攻去,那人双腿一岔,双手挡住伏御进攻,伏御一退知道这人乃是个练家子。伏御声东击西,重重一拳砸在那人左肩,那人一阵吃痛,向后退去,伏御想要在打,那人指尖忽然发出一道光芒,贯穿着伏御右肩胛骨透了过去,伏御一阵惨痛,忙将手捂住,再看时已是鲜血淋淋,那人看了伏御一眼,转身便疾步而走。伏御再追,却不想右肩疼痛,不及那人跑的快。无奈伏御只能回云山山洞。
伏御刚踏进洞口,便见黎阳子窜了出来,“怎么?受伤了,是谁那么大胆敢伤了我的徒儿。来,赶紧进洞内来,让为师看看。”
伏御赶忙进了洞内,“我在老远便闻到血腥味了,看来出手的人够狠的,把外衣脱了,光着膀子。”黎阳子盘桓着言道。
伏御笑笑说:“师父,不碍事的,皮肉之伤。”伏御边说边脱着衣服,脸上一阵抽搐,血肉连着衣服,便是动一下都疼的要命,好不容易脱了衣服,光了膀子。
“看看你,还说是什么皮肉伤,我看你一会连小命都没了。”说着,黎阳子将信子吐出,放在那伤口上。
“御儿,你可看清伤你的是何物么?”黎阳子语气凝重道。
“不知道,只看见一道白光闪过,徒儿便受伤了,依徒儿只见,伤徒儿的断不是个寻常的人,应当是个修士才对。师父,徒儿这伤怎么了!”伏御疑惑道。
“你这伤口上有毒,不过为师在此,你是没有大碍的,休息两日便好。今日来人你可有怀疑的对象么?你且慢慢想想,为师先帮你拔毒。”黎阳子言罢,将伏御卷了起来,舌头慢慢穿过伏御右肩胛伤口,原来蛇最具毒,何况这是个成精的千年精灵,对付这些个微末计量自然手到擒来。
不时,黎阳子又将伏御放下,口中吐出一口白气,喷在伏御伤口,待到白气散去,伏御那伤口完好如初,便是疤痕也未曾留下。伏御见到黎阳子如此厉害,满眼狂热,喜不自胜。
“师父,这是什么厉害的法术,这要是出去开个医馆不是那些个大夫都要回家种田去了么!”伏御眉开眼笑的喜道。
“这是九转离陨术,为师以后自会教你。适才让你想的你可有想好是谁了么?”
“这倒是难,师父还记得一年前徒儿说的那一桩事么?便是鸿剑宗的事。”
“恩恩,记得,莫非是那个韦司力?”
伏御深思道:“这倒是不一定,因为我爷爷说过,那桩事乃是与我家同行两家医药世家因妒生恨引起的,这王家与诸葛家一心想扳倒我家在益阳的生意,请个修真之士前来跟踪也未必不能。鸿剑宗的韦司力自一年前被那恩人警告过后再也没有出来为难我家,这次之事恐怕与鸿剑宗关系不大吧!”
黎阳子吐了吐信子,言道:“这倒是未必,说不定就是这韦司力心怀怨恨,看你那恩人久未出现,他瞅准机会就向你家下手,何况他鸿剑宗便是个修真门派,弄个修士跟踪轻而易举。那王家与诸葛家毕竟是凡夫,修士心高气傲又怎会听他们调遣?今日之事恐怕只是个开头,看来往后有你受的了。”黎阳子果然是千年的妖精,侃侃而谈,言之在情在理。
伏御忙问道:“师父,那徒儿该如何应对?请师父明示!”
“你无须着急,以不变应万变,今日有人来此窥探,恐怕为师这里也不得安宁了。这几日你且别来为师这处,为师会将这洞口封了,你只管和元老师练习武术,若是不行我便挪个窝,省的那些个正道得知这处的残碑纷纷来抢,到时候来个什么诛妖联盟将我围了倒是得不偿失,你快些下山去吧,需小心些!”伏御应声而退,告辞而去。
此时已过了未时六刻,伏御来在东门口,心中暗想需寻个人商议帮忙,到时若是自己一个人倒不能周全家人。伏御边想边走,却把元亮忘记了,伏御只管自己想事情。
忽听得身后一声大喝:“伏御,在干嘛呢!”
伏御惊的回过神来,正要怒骂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转头看来确实元亮一脸怒气站在那里。伏御见元亮在此,一把拉住元亮,大喜道:“老师,你且来我有事说。”
元亮怒气未散,喝道:“站好,哪个让你和为师拉拉扯扯的,先沿着护城河跑个十圈在上茶棚里来见我。”言罢,元亮自顾往茶棚里去了,伏御没了奈何,只可先跑上十圈再说。
伏御跑完十圈,气吁吁来在茶棚。茶棚小哥笑道:“伏公子,都一年了未迟到,今日怎么懒性子起来了,莫不是以为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了?”
元亮接着话茬,略带怒气言道:“呵,还没练到为师的一半呢,就想着功成身退,不如现在断了练武的念头算了!”
伏御瞪了那茶棚小哥一眼,对着元亮作揖言道:“老师说哪里的话,学生便是不吃饭也不能将这练武半道荒废。”
“这还像句话,去将茶棚的水缸装满。”元亮言罢呷了一口茶水,见伏御仍站在那处,又问道:“怎么了?还不去!”
伏御作揖拱手言道:“老师恕罪,学生有话要对老师说!”
“有话便说吧!”
“这处讲话不太方便,烦请老师随学生回府!”伏御一脸凝重道。
元亮看着伏御一脸凝重,不像是在说谎的,起身拍了拍衣服便随伏御往伏家去了。
一到伏家,二人直奔后院而来,来在伏御房中,伏御扑通一下跪在了元亮面前,元亮一阵茫然,“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元亮扶起伏御,“这是怎么了?”
“老师救一救学生!”伏御便将黎阳子之事与所遇之事说了一遍。
元亮沉吟半响:“如此说来这倒是不好办了,既然这样你让为师做些什么!”
“学生想让老师保护家人。”
“若是些修真之人,为师也是难办的啊。”
“老师尽力便可,学生也是无奈之举。”
元亮点点头,“你且让你爹,你爷爷,来这,我们计较一番,一来可防生出什么事端,二来可让家里人小心。”
伏御听闻元亮言之有理,随即言道:“老师,一会与爷爷、父亲说起,莫说是我受伤之事,也莫说我师父的事,以免祖父、父亲们担心。”
“嗯,为师自有分寸!”
不时伏远、伏敬来到伏御房中,元亮只将有人跟踪之事讲了一遍,让一家上下当心些,一时间叫伏远、伏敬的心提了起来,一年前之事仍心有余悸。
四人计较一番,各自散去,早已是月升星出,一家子人略略食罢饭,各怀心事,各自休息去了。
次日一早,伏御到东门外受训,直到时近晌午伏御回家,路过东市一堆堆人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不知在讲些什么。伏御一时好奇,驻足静听,未听的全,伏御急忙撒腿便往城外去了。
这伏御不知听到了什么如此着急,竟然跑的如此之快,一阵风尘起,伏御便剩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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