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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看着身前的两个男人,有些脸红心跳,她怎么也想不到两个人是如此的流氓,无耻,卑鄙。
洗澡就洗澡吧,怎么能够信口开河,胡说八道?难道他们不知道门外还站着人吗?
听听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想想都令人眼红心热,难以自持,这些夫妻间都鲜少提及的话题他们怎么竟然能够宣之于口?就不怕烂了舌头?
红袖被钟雄自小抚养在府中,对自己的使命心知肚明,也早早就接受了这方面的培训,可是知道归知道,让她如两个流氓一般大讲特讲自是想都别想。
尤其是在两人口无遮拦之下,红袖也猜到了花满天为什么总说自己能够给李天开解毒,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上官飞个烂人竟然下了那种下三滥的毒,还下的如此巧妙,需要中和了软香散才能引发毒性,这个挨千刀的祸害是怎么想到的?
想起上官飞,红袖就恨的牙根发痒,痒处未起又想到了李天开,他中了那种毒,都忍着没碰人家,可真是个原则大如天,毅力坚如铁的好男儿。
如此人中翘楚,顶天里的的好人儿不知是多少女儿家梦寐以求的良君,越看身前的李天开,红袖的一颗心越乱,然后就哀叹自己腐柳薄资难入他的眼睛,随后就想到了那个风华绝代的佳人:只有她才能配得上他吧。
一时间红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忽冷忽热,忽静忽燥。
没想到的是花满天洗漱一新后,竟然也是世间罕见的好男儿,与李天开不同的是这人更显魁梧,更加豪放,也更加男人,不像李天开如果稍加乔装打扮就能化身美娇娘,可是红袖看了又看,比了又比,还是觉的李天开更胜一筹。
“只有我们三个了。”花满天叉着腰,眯着眼睛看着升到中天的月亮。
月下只有三人?还是这处庭院只有三人?花满天说的语焉不详,但是李天开竟然明白:“早就知道了。”
花满天比李天开稍高半头,听了他的话稍稍歪了歪头瞥了眼道:“你知道?”
“从我进了这间屋子就没见过其它人,钟雄死了这么久也没人来查看,不是都跑光了还能有什么原因吗?”李天开也在仰头看月亮。
两人洗了澡换了新衣便搬了椅子坐在廊下赏月。
“现在我们做什么?”花满天没喝茶,虽然红袖早早就沏了茶,可是他依旧跟着红袖搬来了几坛酒。
“赏月。”李天开无比惬意的品茶。
“然后那?”花满天没想到李天开的回答是赏月,以为凭他的性格怎么也会好奇人都去了哪儿,再急火燎的四处火查看,不禁有些好奇的打量李天开。
“睡觉。”李天开再次口出惊人。
花满天彻底扭过了头,紧紧的盯着李天开,似乎不认识身边的这个人。
“人家一封信将你从江南骗来,你来了这儿不好好睡一觉,怎么对得住你三天无眠午休的一千多里路?”李天开笑着冲花满天扬了扬茶杯。
花满天皱着眉头,想了想一拍大腿道:“对呀,老子这三天就没睡过一分钟,今晚怎么也得好好睡一觉。”
红袖看着杯杯相碰各自欢饮的两人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如果是赏月,前厅廊下就可以赏,为什么要跑来隔壁,如果是睡觉,可是看看两人都没有丝毫睡意,也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他们在等什么?
他们想做什么?
“有人。”红袖刚想开口提醒,就见李天开伸指于唇轻嘘,连忙闭住了嘴巴。
有人,有很多人,黑衣蒙面,脚步轻盈。
这些人对钟府极其熟悉,从前门进来,没有走错一步,径直向前厅而去,令人惊奇的是,这些人竟然抬着棺木。
很快这些人将钟雄等人的尸体放入棺木,抗在肩上向大门而去,整个过程没有丝毫声音,显得训练有素,纪律严明。
待这些人出了大门,将棺木放于早已等候的马车上咕咕远去后,一直默不作声,静观其变的李天开站起身来走出了钟府。
花满天等李天开起身的时候,也站了起来,同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跟了过去,红袖看了看已经离开廊下的两人,又看了看廊下的桌椅,低头想了想跟在了两人身后。
两支队伍极其诡异的保持着沉默,在夜色中出城上了官路,一路向南。
天将亮时,前面的队伍停在了一处客栈外,有人上前叩门,过了片刻有灯光隐隐,有人打开条门缝探头向外看了看,又四处观察了下,才冲叩门之人点点头,大开店门。
一行黑衣人默不作声的赶着大车依次进入客栈,随即灯光熄灭,复归宁静,似乎从未有人来过,又似乎早有约定。
一切都透着诡异。
“现在怎么办?要不我进去看看?”花满天叼着根枯草,隐在暗处问身边的李天开。
李天开想了想道:“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是谁,万一认识你呐?”
“嘿嘿,认识更好,实话实说则罢,否则老子一手一个,让他们知道什么是脑袋当球踢。”花满天咧着大嘴,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怎么看怎么有点森森然。
花满天说的畅快,却没有直闯客栈去试验是不是有人认他,而是转头轻声道:“那小娘们还跟着,你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李天开回头看了看身后不远处,附在树后的少女,有些无可奈何的道:“我哪儿有什么鬼主意,又不是我让她跟着的。”
“这小娘们已经被你迷住了,差不多就行了,别钓的太久伤了人家的心,到时还得需要你去安慰,多没劲。”
花满天才不信李天开没企图,这个死白毛长着一副小白脸平日里就四处招蜂引蝶,到处留情,这么俊俏的小姑娘他能放过?
任凭李天开诅咒立誓,花满天就是一个表情:鄙视。
“咦,你这么尽心尽力的撮合,难道你看上她了?”李天开对花满天的喋喋不休甚是不解,福至心来,古怪的看着花满天。
花满天正说的吐沫横飞,眉飞色舞,忽然犹如吃了个苍蝇张着大嘴呆呆的看着李天开,好半天才恨恨的道:“真是好心没好报,花爷再也不管你的破事了。”
这一跟就是三天,李天开和花满天跟着黑衣人,红袖跟着他们二人,三支人数不等的队伍日落而息,日出而行,极其规律。
第三天傍晚,已经远远的可以看到罗霄山,翻过罗霄山也就算离开了塞北。
李天开看着远处的罗霄山,不时回头看看塞北,忽然圆睁双目:“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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