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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消息的独孤燕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前厅,入眼的便是独孤云正在为虚弱的独孤绮月运攻疗伤。
独孤燕老脸上出现了一丝波动,他极为的不悦,但是碍于现在各大家族的人都在他不好发作。
他是独孤家族的执掌人,这些恩怨事情怎么处理他最。知道不过,但是他内心还是极其的不舒服,这个丫头连续打了天渊两大家族的脸。
"怎么回事?"他努力的克制着怒气,以最平缓的声音问道。
舞长欢坐在一个桌子上面,没有任何拘束的伸了伸懒腰,眯了眯好看的眼眸,看了看眼前的青年男子,身材愧无,容貌清秀,到显得看不出真实年龄。
揉了揉头发,缓缓道
"这位独孤小姐很是无聊,非要找我打她,我真的有拒绝的我发誓。"声音不大不小,还带有少女特有的懒散。
听到独孤运耳朵里却是非常的刺耳。
阴鹜的双眼看着舞长欢,寒光像剑一样搜搜的想要把她万剑穿心。
"敢问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舞长欢丝毫没有避讳那道目光,优雅的从桌子上跳下来的拍了拍身上衣服的皱褶,乐道"我姓舞,名长欢。"
"我家女儿可和你有何过节?"
"没有,我说了,独孤小姐自愿让我打,很有‘内涵’!"
正在疗伤的独孤绮月闻听此言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独孤燕藏青的袍子。
"舞姑娘怎么会出现在我独孤家内,又怎么打伤了小女"
舞长欢的话独孤燕自是不信的,谁会这么傻到别人打?
不过他也多多少少知道内情的,想着绮月可以试试这个丫头的底细。
不料他没有想到舞长欢会这么强。
"是你儿子让我来的。"舞长欢伸手指向那边为独孤绮月运功的独孤云。
"那你为何伤我女儿?!"
"我说了,是她自找的。"舞长欢的表情依旧淡淡的。
"你打完贺兰家族又来挑衅我独孤家族,你当我天渊无人吗。"独孤燕声音一震,不大不小的音调把舞长欢置于整个天渊对面,她实在太狂妄了。
自从独孤燕来的时候,舞长欢就知道此事不能善了,眼下墨水寒和肉丸子都不在,舞长欢有些懊恼,都是方才肉丸子不知道闻到了什么寻了过去,舞长欢怕它出什么事,就让墨水寒去把他揪回来,现在一人一兽都不在,真是心塞!
"呵呵,那么怎么样,这就受不了了?"舞长欢也不辩解了,甩了甩额前的头发,不冷不淡的问道。
"哼"独孤燕冷哼一声,内心愤怒的气息翻涌,本是不好插手,可是这个女子实在是太狂了,脸色倏然变黑"我今日就替你的师门好好教教你这个狂妄的女子。"
一股莫大地压力在一瞬间笼罩了她,舞长欢脸色变了,这是一股非常恐怖的气息,一种“域”已经覆盖了这片空间,将她给压制住了!
身体仿佛被束缚了,根本不能展开浮光掠影神虚步冲天而起,她被困在了一片域中。
独孤燕这话说的满,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是他旧交老友的后代,帮忙老友教育后代,就算大家心知肚明他想干什么,碍于这个也不好说出口。
冷汗流了下来,舞长欢知道遇到了高手。
这个大殿内至少有四人与独孤燕联手之下布下一片“域场”。封锁了这片空间。
这种修为稳稳超越她,最起码他目前根本没有这种能力。
"你想杀我?"舞长欢冷冷的笑道。
"只是替你师门好好教教舞姑娘怎么做人,顺便领悟领悟你门的高招。"独孤燕眸光一冷,本来惧怕极西之地那个人,可是方才并没有看见那个男子,想想或许是巧合他那会也在街上,与舞长欢并没有什么关系。
这样自己也就没有什么顾及了,如今在自己家内暗杀了这个丫头,在场的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你算个什么东西能代表我师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这个大厅内还有四个人和你联手才封锁了这方天地,你们都是四十岁以上的中年人了。修为到现在才不过辟谷境界而已,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吹嘘。如果你们退回二十年前,与我一般年纪时,你们四个加起来给我提鞋都不配!”舞长欢冷冷道。
"你很嘴硬!"独孤燕双眸一寒。他本是十八岁就到了辟谷境界,可是一场大病让他体质变弱,若不是老祖求得颜夕施救,怕是自己这条命都没了,多年没有突破,这一直是他心中的痛。
"你们五人不过是杂鱼而已,四个人的年龄加起来几百岁了,却也只能联手对付我这个小辈而已。你们一辈子也成不了高手,只能一辈子做个狗熊!只能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舞长欢虽然不断遭创,但眼中却是不加掩饰的轻蔑之色。
这一切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让四人因愤怒而折磨她,不至于立时下死手。
她要等到墨水寒和肉丸子回来,这两个极品,姑奶奶马上要死在这里了,这两个极品去哪了了!!舞长欢在内心怒吼!
舞长欢这种轻蔑的目光让五人很不好受,伸手催动灵力加强了攻击,舞长欢的身体再次狠狠地遭创。
“你算什么东西,辟谷一重天就以为无敌了,今日就要教训你!"
独孤燕恶毒的声音在这方天地中响起。
舞长欢一边咳血一边冷笑道:“我辟谷地修为不算什么。但是你们的家族能够找出一个在我手下能撑住二十招的高手吗,我可以横扫你们家族青年一代地所有人。再给我几年时间就连你们在我面前也如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舞长欢冷漠的声音传来,她并不灰心,对方联合四个人控制她自己,她并不觉得输的耻辱。
似乎被说到了痛处。独孤燕联合其他四人再次恶狠狠的下毒手。
“老辈人物不能轻易对后辈出手,你们真地不顾那些规矩了吗?真地要将不要脸进行到底吗?”舞长欢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在这里我就是规矩,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过狂妄。"
"是吗,你是规矩?"一道极其熟悉的声音传来,温润如风,却轻轻淡淡,舞长欢闻听大喜。
独孤燕还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中,没有思索的答道"哼,那是自然。"
"是吗。我看你这个规矩如何能有资格管教我昆仑弟子。"
一阵恐怖的威压袭来,五人结下的域瞬间崩塌,
"啊……”
“啊……”
惨叫声在独孤家族的上空激荡。
之前隐藏的四个人也露出了真容。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此刻会有这么一个高手前来。
舞长欢脱困,看向那道声音的来源,一身白衣胜雪,琥珀色的眸子闪着烁烁的光芒。忘景儃。
慌忙飞身而起到殿前,跪拜行礼道"弟子参见神尊!"
独孤燕自领域被破的时候心里就已经万分的恐惧。
眼前这个男子二十多岁的年龄,整个人如同迷雾一样让人看不清,嘀仙一般的身姿飘渺,如玉般立在独孤家族的门前。
忘景儃没有说话,修长得手指伸到舞长欢的面前,好看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舞长欢看着面前的手,略一迟疑伸过手去,借力,站了起来,一道纯正的内力从那只好看的手中源源不断的输入进了舞长欢的体内,舞长欢微微惊讶,伤体迅速的复原。
忘景儃这才松开了舞长欢的手掌,好看的眸子慢慢的扫过大厅的每一个人,目光落在不断吐血的独孤燕身上,珠玉落地般的清脆声音传来"你要替我昆仑管教弟子?"
独孤燕此时哪里还还有方才的嚣张,听到昆仑两个字他就知道大事不好。
"不,不敢,敢,敢问高人怎么称呼。"他还是心存侥幸的证明一下来人是谁,虽然他已经猜到了几分。
"忘景儃。"
不大不小的声音传来,证实了独孤燕心中所想!
此刻大厅里的人都沸腾了!
"忘景儃!"
"是忘景儃"
"恭迎上仙"
"上仙架临不知可有何事"
不少人的声音响起来,忘景儃亲临,这是千年来第一次!怎能不激动!
虽然没人见过忘景儃真容,可是面前这身如嘀仙般的男子,除了忘景儃,天下人谁有如此姿容!
只有独孤燕面色黑了又黑,直直想抽自己两巴掌,暗暗埋怨独孤绮月谁不好惹你给我惹忘景儃的弟子!这下独孤家可是被自己毁了!
"我只是想知道,谁要替颜夕教训弟子。"忘景儃淡淡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传来。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独孤燕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
独孤绮月看着一向高傲的父亲在这个人的面前成了这副样子很是不舒服。
忘景儃千年未现,名字早已经被很多人遗忘,她年龄尚小,自出生也没有出过天渊。自然也没有听过忘景儃这号人。
跌跌撞撞的跑去拉起独孤燕,气急败坏的道"父亲,你怎么能与一个贱人下跪!"
独孤燕老脸一黑,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女儿!气急一巴掌就打了过去,可怜重伤的独孤绮月被大飞了两米远。
"上仙,小女有眼不识泰山,望上仙不要计较。"
忘景儃淡漠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缓缓道"长欢丰颜夕命令前来参加独孤老祖的邀请,不料竟在此被你们如此欺辱,想来你们是对颜夕不满罢,想要教训昆仑弟子,那我,便体长欢接下了。"
淡淡的声音传入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便接下了。
好狂!
没有人不觉得他不狂妄。但是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因为忘景儃他有这个资格。
他们马上就与独孤家族划开了界限,笑话,得罪谁不好,你得罪忘景儃。谁还敢给你走的进。
就在独孤燕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时候,一个极其风丶流的嗓音传来
"哎哟,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那。"
舞长欢闻言马上转过头看墨水寒,眼神里像喷出火来。
墨水寒看着舞长欢的眼神缩了缩脖子,谁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就在这时,他眼睛一眯,才知道为什么舞长欢没有说话杀死他,而选用眼神杀死他的原因。
因为旁边那一道白色的亮影,美丽的容颜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惊讶
"忘,忘,忘景儃,你怎么舍得下来了!!"墨水寒太过惊讶,口齿不清的问道。
忘景儃皱了皱眉头,"墨水寒你既然在这里,怎么不保护好长欢!"言语里虽然带着些许责怪,但是不免透出了一个信息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墨水寒也来了!!!
此刻的独孤燕就想吞了一只死老鼠,脸色憋的格外的难看,想吐吐不出,想吞吞不下!
墨水寒也来了!!
自家这是走了什么霉运,惹了一个来头这么大的姑娘!!想着一口鲜血喷出!!
独孤云见父亲吐血,内心也是一紧,可是独孤绮月没有听闻过忘景儃,他可是听过!
心里不免暗暗埋怨妹妹竟然惹到了舞长欢。
可怜的独孤绮月在不知情况的情况下被自己的哥哥和父亲在心里很很埋怨了一番!!
"刚刚是长欢的狗跑出去了嘛,我去给她抓了回来,怎么有人欺负长欢嘛!是谁?站出来!给本公子大战三百回合!!"墨水寒说着把手中的肉丸子一丟,绾起了袖子就摆出了一个打架的姿势!
"两位上仙,此次是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长欢姑娘,还望上仙大人不计小人过!"独孤燕的额头上都磕出了鲜血,可惜没人会帮他求情,自找的就是活该。
忘景儃扫了扫独孤燕,道"今日你仗势欺人,想要取长欢性命,你知你女儿命是命,不拿我昆仑弟子的命作命,本是你女儿无礼在先,可你没有管教反尓变本加厉,如今,本尊就废了你与你家人的仙力,还有你儿子的半仙之体,修行虽不易,若是心肠狠毒如斯,留又何用?!"
指尖轻点,独孤燕独孤运还有独孤绮月都飘在了半空,身体内的灵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流失。
大厅里的人看着忘景儃的动作脸色都变了。
修行中的的艰辛他们都是知道的,就这么青衣的被人废了,这是对一个修者内心强烈的摧毁。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除了不敢,还有就是你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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