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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雷鸣大陆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老一辈的人不能插手年轻一代的恩怨,不然年轻高手恐怕会不少因为点恩怨死于街头,不过前提时年轻恩怨不要太过分,要有个"度"
老辈高手不能随意插手,那是因为一些不成文地规定,但如果家族被扫落了颜面,他们就有借口出手了。
贺兰家族是天渊城有名的大家族,也只有身处与海外仙山的外来客舞长欢对雷鸣大陆这个规矩不知晓,还一副"按规矩办事"的样子。
贺兰家族内一个中年模样的人得到消息后,在前殿微微皱眉"这个舞长欢到底是什么来历,敢这么狂妄。"
旁边一个看似修为不凡的黑衣弟子道"没人听过她,倒是她旁边的那个男子,有人说在极西之地见过他,不过,来历也查不清。"
"她行事这么乖张狂妄,让我很担心是某个大家族的后代,若是招惹上了,恐怕不好收场,而且,还和极西之地扯上了关系"中年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忧色。
"极西之地?大人是说第一星蕴师墨水寒?"黑衣男子问道。
"恩,传说他的无尘宫就在极西之地!"
中年人皱着眉,忧色越发的沉重起来。
"那,那少爷怎么办。"黑衣男子问道。
"怎么办?自己看着办!告诉他自己的屁股自己擦干净,我不会管"中年人满脸不耐,他要赶紧弄清楚这两个嚣张的人的底细,不然,他心难安。
于此同时,独孤家族的独孤云父亲也在皱眉。
"这两人来路不明,不过敢如此狂妄,定是有极大的靠山,而且,还和极西之地扯上了关系,那可是六界第一星蕴师的地盘,这下,怕是难办了。"
旁边地人恭声问道:“大人,墨水寒真的还存在吗,传说已经近百年没有出现了,会不会……已经陨落了"
"不可能!墨水寒的星蕴造诣已经超出了仙力范围,说不准他就在哪里闭关上几百年也未尝不可。"
"怪不得从来没有人能够活着出入极西深处……”旁边地人有些惧意。
独孤云的父亲叹了一口气,道:“极西最深处地秘密多着呢。那里可不仅仅那一族啊!”说到这里他回过头来气声道:“贺兰家族的这个小畜生坏事做尽了。该让他记住一次血的教训了。"
"那少爷……?"
"无妨,刚刚那手下不是说少爷没有参与其中吗,继续宴会,宾客该等久了。"
"大人,此次颜夕上仙似乎没有来。"顿了顿,那人又道。
独孤云父亲脸上闪过一丝仰望,道"上仙自是有事情罢,待几日我亲自去昆仑拜见,你下去吧。"
这边独孤家大门前的马路上,贺兰缺露出一丝恨戾地笑意。
这个賤丫头实在狂的没边了。竟然敢直接派人去家族索要巨额金币,说不定就会将家中的老不死气出来一两个。到那时看这你还狂不狂。
这边,独孤云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狂人,现在我惹不起你,待会贺兰家族若是真跳出几个老不死的,你们就死定了。
然而,回去报信的小厮带回来的消息让贺兰缺傻了眼,自己的屁股自己擦……惊得目瞪口呆,直到小厮又低声重复了一遍,他才回过神来。
这两个人到底什么来头,居然让他们地父亲有所顾忌。难道他们的来路很深?!
独孤云一看贺兰缺这个神色,就知道坏了,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居然没有把金币送来。你说怎么办!"舞长欢从人体搭成的板凳上跳了下来。
贺兰缺一脸惊恐的恨意看着舞长欢,似乎想要吞了她。
"你好像很不服气啊,那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替你松松骨。"说完回头看着墨水寒,一脸无辜的道"怎么办,这种残忍的事情我做不来。"
墨水寒晕倒!又来!
第一次杀鹤。
第二次就要揍人。
第三次岂不是要杀人了!
俊俏的脸上闪过一丝黑线,虽然不情愿在大庭广众之下破坏自己**倜傥的形象,却还是向贺兰缺走去。
"停,停下!这,这次一定送金币过来!"贺兰缺见状,一脚对着那小厮踢了过去,"我城南有处房子,去把房契和里面所有的金币都拿来!"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保命要紧。
舞长欢看着贺兰缺的动作,摇了摇头,啧舌,还是打得轻,看人家带着伤,那一脚踢的还是那么的虎虎生威。
事已至此,贺兰缺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逃出舞长欢的魔掌。
心里还是不住埋怨,家族怎么会不管自己的死活。
他哪里知道,舞长欢这么嚣张狂妄让他们生了疑,忌惮不已。
少半个时辰之后,只见那小厮手里拿着地契回来,身后还跟着四个人,每个肩膀上都扛着两袋子金币。
围观的路人都朝着舞长欢投来敬仰又深刻的目光,这姑娘,实在太嚣张了!!
舞长欢有点无语,这么多金币,虽然有空间戒指,但是她还是觉得不便。
"你们脑子是不是有病?这么多我怎么拿的下!去,都给我换成银票过来,还有那个什么房契,都给我换成银票送过来!"
说到底,她就是想整整这个狗腿子。
"呼哧呼哧”大喘气,小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真是个难伺候的主,金票都不行,还非要换成银票,兑换的店在城北,就这样扛着去,他非累死不可。
贺兰缺见他不动,一巴掌抽过来"没看大小姐吩咐了,还不赶紧给老子去!"
刚刚松口气的小厮不得不在此踏上了征途。
再一次深深体会了一个道理。
一个东西的重量不是看他的体积,而是看你拿它多久!!
消息迅速的穿开,不少平时和贺兰缺不熟的人也开始咋呼。
"哎哟喂啊我的天,还真是贺兰公子啊,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有了自虐倾向了?"
"哪里,人家这是被揍了!"
"天大地消息哦,听说贺兰缺被人教训了,打的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乖乖的拿钱来换命!"
"哈哈哈,这玩意活该,让他平时嚣张!"
"不过那个小姑娘可真是牛啊,我看以后贺兰缺这个草包还怎么在天渊横行霸道!"
"是啊,丢人了不,听说他们家族都没人敢管呢!"
片刻,消息越过大街小道传便了整个天渊城,几乎人尽皆知了这件事情。
围观的人群中不时传来幸灾乐祸的声音,贺兰缺的脸色黑的像个楠木棺材板,但是他还没有任何的办法!
把头转向独孤云,脸上尽是怒意,平时说什么天渊第一高手,什么半仙之体,现在就变成了狗熊!
此刻,舞长欢的名声在天渊四起,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嚣张跋扈的人,也没人敢在无视她。
片刻,舞长欢将房契和金币换来的二十三万量银票让肉丸子放进了她的衣物中。
巨大的收获啊,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舞长欢笑的格外灿烂,但是看在贺兰缺眼里都在滴血。
“照银票和金币的换算,你还欠我九万四千金币,剩下的金币以后慢慢还,我虽然相信你的人品,但是我想还是留个字据吧。”舞长欢乐悠悠的说道,大眼睛眯成了一条逢。
"我,我已经没有金币了……"贺兰缺口齿不清的说道。
舞长欢抬眼看了他一眼,挑眉"不写"
贺兰缺看着舞长欢挑起的眉,头点的根本停不下来,被打肿的脸满脸堆笑"写,我马上写。"
"恩,好,笔墨我都让人准备好了。"舞长欢伸手一挥,一卷笔墨出现在他面前,顺手拉来一个被打趴下的弟子当桌子。
那动作,要多熟练就有多熟练,众人惊倒,这不仅是有备而来,还是轻车熟路啊!!
"嗯嗯,快写,写欠我舞长欢十二万金币
"舞长欢拖着腮道。
"什么,刚才不是九万多吗!"贺兰缺惊恐的看着舞长欢。
"精神损失费,在不写,现在十五万了!"
闻言,贺兰缺脸抽抽的,颤抖着双手却还是大笔一挥,慌忙瞬间写好了,
舞长欢微笑着吹了吹上面的墨迹,满意的放在了胸前。
本意是不想将事情闹的太大,毕竟这是属于他们年轻一代的恩怨,但是对方仗势欺人,打破了她的底线。
收缴来这么多的金币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期。
贺兰缺看着那张被舞长欢收起的字据,都有吐血的冲动,还想要金币?做梦吧!暗暗发了狠誓,出去之后立刻找人灭了这个嚣张不可一世的混蛋女人。
"他的账已经算完了,你不是说邀请我们去参加宴会吗,现在可以去了。"舞长欢回过头来盯住了独孤云。
舞长欢回头看独孤云的时候,他心里就是一紧,生怕她会说,独孤云,你也写,欠我十几万金币……
闻的舞长欢这话,独孤云脸色一松,随后又黑了黑,这个情况下若是答应,以后和贺兰家族势必会影响关系。
可是如果拒绝……看了看贺兰缺的样子……算了!
满脸堆笑道"那是自然,难得两位少侠不嫌弃,那就随我来吧。"
说着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墨水寒在之前就已经解开了他的禁锢,可是他没有出手,这让墨水寒对他很另眼相看。
被打的脸肿得老高的贺兰缺看着独孤云的样子,不由大骂"独孤云你个王八蛋,平时装什么大头蒜,关键时候还不是熊了!"
可惜他的牙齿都飞了几颗,发出的都是呜呜的声音。
舞长欢回头好笑的看着他,道"谢谢你的金币,你快回家看看你的脸吧,毁容了可不好了!你说是吧,下回见哦~"
旁边那小厮也跟着道"是啊,是啊,少爷我们先去治疗治疗吧!"
贺兰缺闻言一脚把小厮踢出了一米远。
走了几步看小厮还在地上,吼到"还不过来扶着老子!!"
贺兰缺一步一瘸的走着,脸色一片青一片红,整个看不出鼻子和眼了!
边走心里还骂道,我x,说的比唱的好听,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怕我毁容,还下次再见!
见个p,一辈子都不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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