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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来幸酸苦辣不一而足,人生百态我看透人心。
回到家后我也没找谁玩,就呆家里。在我的扣扣群里看见林阔谩骂我,大意是说我脸皮厚,吃他的用他的,要是没有他我早饿死街头了,说我忘恩负义。我笑了,别说他说的根本不着边,就算他说的都是真的他林狗头又能奈我何?
后来我才知道,是刘弈和孟擎说林阔怎么害我,是孟擎在网上先骂了林阔。不过林阔这狗头,敢直接骂我。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在火男家时我痛饮一番带着孟擎就要收拾碰到的林阔时,当时大家都以为原来我还是三年前那个冷血无情的天信子。可是,我还是输了
那天火男家竣工,火男邀请了孟擎和刘远,刘弈他们去。我便也去了,在酒桌上我们吃好喝好,还算开心。忽听的辰坑子和黄三几个人也来了,孟擎好似和黄三有过节。当即要发作,刘弈跑来和我说林狗头也来了,我便拉上孟擎杀气腾腾的出外。
出了外面,大家都以为我们要闹事,我这才想起来这是在火男家,我虽然浑,但还没有下作到在不相干的人家里闹事。于是当即我扶着孟擎往马路走去。路过林阔身旁,我看了他一眼。林阔眼神里的那一丝恐慌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我笑。林狗头,你今天一定要断几根骨头。
我扶着孟擎走了几步,被人叫住。我回过头去,是辰坑子。
辰国庆居高临下,歪着脑袋盛气凌人的质问我:“你为什么要打林阔?”
我看了他有两秒,我一直把他当兄长,当兄弟。可以交付性命的那种。当时我甚至有些委屈的说道,有些哭腔的喊道,有些无助的叫道:“他害得我差点死了。你说要不要打?”
辰坑子也看了我两秒,带着怒气的脸庞也平静下来。他自以为是的带着命令地口气说道“我去问他。”然后就转身而去。
我又笑了,惨笑。当时我要的不是辰坑子的废话,要的是他一个打字。
辰坑子走了,我也走了。在三年后,我再次看见他时他和林阔依旧称兄道弟。
江湖恩怨,与我无关。曾经兄弟朋友,与我无关。我碰到了一个老头,得到了一张纸,上面写的是最常见的道门十二段锦。
我当时无悲无喜,从往日阴影走了出来。觉得稀奇,也就练了起来。随后知道这是道教的内功基础法门,我更是感兴趣了。
我接着研究起堪虞之数,观看麻衣相法,学习推算演断,背诵道家典籍。太上忘情,一心向道。
修行无岁月,看花开花落,觉冷热交替。又是一年。
二零一二年,我心如止水,面白眼亮。出山入世,正值年关。
这天我笑嘻嘻着走在街上,四处逛逛坐坐。入夜,我应唐晖的邀请去K歌。说来那是我第一次去KTV。
我走进去坐在拥挤的房间听他们唱歌,我也就喝酒。一时愉快,后孟擎和王扬,浅望也来了。还有火托,我们在外头吃起爆米花,喝起饮料。
孟擎笑道:“王仙师也跑来唱歌。”
我哈哈一笑,道:“哥哥是来找妹子的。”
浅望喝口饮料,笑道:“羽哥,来帮我算算命。最近我老是夜里听见猫叫。”
我一愣,心想听到猫叫。莫不是浅望虐杀了猫,那猫儿便化作鬼魂来找浅望。当时我观浅望面色如常,也不在意。笑道:“不会是你杀了哪只猫吧。”
浅望呵呵笑,道:“没有,我就是睡觉的时候听到猫叫。跟小孩子哭一样。”
我登时说道:“没事,等下我去你家住。看看是何方妖孽”说完我们几人哈哈笑了几声。
大家都玩着,我靠在墙上喝着饮料。浅紫也在,走过来对我说道:“嘿,这么久干什么去了。”
我呵呵笑道:“没去哪,在家种田呢。”唐晖蹿出来说道:“你们不去唱歌阿。”我扁着嘴回答她:“里面挤满了人,抢不到话筒阿。”
唐晖不管不顾把我拉进去,拿过话筒给我,我登时傻眼。我这嗓子就算了吧,唐晖瞪我两眼,我只好赔酒。这时旁边一女孩坐到我身旁,搞的我一愣,当时我刚刚下山,单纯的很,就跟二愣子似得。
那女孩都要凑到我脸上了,搞的我尴尬的很,那女孩子捧着手机笑道“哎,你扣扣是什么?”我却冷声道:“我还是认识你来着。”那女孩讨了个没趣也就不再理我。
我随即和唐晖聊了几句就跑去找孟擎,孟擎和浅望在外头坐着。我问道怎么不进去玩,浅望拉着我坐下,拍着我手说道:“羽哥,我哪有心情玩阿,现在我睡觉都睡不安稳。”我笑道下楼吹吹风就好了,随即拉着浅望下楼站了一通。
听到上头吵闹,我和浅望上去看。原来是刘弈在挨打呢,我一看,惹的是我和浅望那边的人,算的上是族亲。我嘻嘻笑着看热闹,随即刘弈跑下搂。
孟擎和王扬拦了拦也就作罢,我看刘弈还手都不敢。感到挺好玩的,哈,刘弈居然跑了。我一看,王扬还拦了一个一会,我撅起嘴看着这闹剧,装作迷惑不解样。唐晖拉住我说道:“天信子,你快去帮刘弈哦。我不想他挨打,你去帮他好不好”
我挠了挠头,无奈道“我不会打架呀。”唐晖正要在说点什么,浅望对我说刘弈跑了,别人追过去了。我怪叫道,那还等什么,还不上去帮。然后我就快步跑去。其实当时我转两个弯就和孟擎他们在街上逛了逛,看见刘弈时刘弈脸上都被踩了个鞋印。我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我学道归来,不再敞开心扉,谁又能看透我心。真以为我还是那个傻乎乎到处帮人扛事的愣头青么,笑话。
说来惭愧,我学道一载。各门技艺略懂一二,俗话说贵精不贵多,我学的杂,亦无师傅引导。倒是没有哪门拿得出手的,不过忽悠本领却越是高强。我之朋友,大多懒惰成性,且看我等居家宅男,白天蒙头大睡,夜间浪荡街头。
这天我刚回家,开电脑,上扣扣。和一干网络好友外带现实好友聊起天来,比如唐晖的王茅屌丝群,咳咳。孟擎的乱世坑英雄,我的王茅群。我这人平日里除非心情愉快或和熟人相处,否则绝对属于沉默寡言那一类。而在网上,偶可谓是位合格的大忽悠。
我在唐晖群里和人聊天打屁,忽悠的那人一愣一愣,突然有人问一句“天信子,他失踪好久了。”我鼠标轻点,一看卧了个槽,居然是叶愣子,再一看,辰坑子居然也在下头附和几句,我登感无趣。随即在唐晖群里加了个妹纸,一聊,那妹纸居然就是前两天我在KTV时向我讨要联系方式的女纸。缘分这东西,实在是不可琢磨。
对于辰坑子我已绝望,对于叶愣子我也无所求。和这妹纸私聊下来我不禁坐在电脑前笑了起来,看来这妹纸对我是图谋不轨呀。说说我和那妹纸聊些什么吧,那妹纸先是听见我名字就说起那天我在KTV对她可真是冷漠,还作小女儿姿态说了些不着边的话。
最后直截了当来了句她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摇头苦笑,现在的女孩纸都是怎么了。那女纸要来我电话却不打过来,磨蹭了半天就是要我打过去,我只好拨过去。那女纸,哦不。现在应该称其为陈娟了。那时我从电话声音里听出陈娟笑呵呵的,旁边还有童音响起,想来她是在和小孩玩耍。
陈娟三言两语,对我说一大通人名,我有的认识,有的听都没听过。不过我自觉已和过去一刀两断,自然全部推脱不认识。陈娟哼了一声,说我混的是有多惨阿。我苦笑,也随她说。陈娟突然又和我说道听别人说我以前是不是经常挨打。我在电话这头嘴角泛起冷笑。心念一转我便猜个八九不离十,想必陈娟听到的应该是那些故意抹黑我来达到让王扬的恶名下滑的噱头。我对于这些从来不在意,前提是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虽挨过打,却自认胜多败少,单挑无敌。
我逼问陈娟几句听谁说的,陈娟愣是不肯说。我刚要发作,又陡然惊醒。想起孔子所说不二过,不迁怒。同样的错不应该犯第二次,怒火不应该牵连到无辜的人。我不该暴躁,不该有想吼陈娟的想法。更不该心起恶念,犯了道家清静无为的宗旨。
见陈娟不说我就笑了几声被她嗔骂道我笑什么,我笑呵呵说对呀对呀,我从小都被人欺负,是个人都打过我呢。陈娟无言以对,不过这妹纸居然拐弯拐的我都无语。她喂了两句见我还没有挂电话。又认真说道要做我女朋友。
我笑道,为什么呀,貌似我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哎。陈娟的回答让我觉得难不成道家的养气功夫这么有效。她居然说我看上去阳光开朗,脸又长的白,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我忍俊不禁,还有人这样说我。
陈娟听见我怪笑也跟着笑了几声继而又问,我敷衍几句说没话费到网上聊。从这开始我就一直拖阿拖。
我看都九点了,召集孟擎浅望王扬,四人往王茅一家夜宵店一坐。那家夜宵店至今仍在,我却已无法召集曾经聚在一起的人们。
老板弄烧烤弄的慢,孟擎等人怕我没钱点的也比较少。我也不便多说,其实偶每逢过年兜里都有一两千零花。
浅望这小子又开始唠叨我,拉着我的手摇一摇说道:“小羽哥,你啥时候去我家帮我做法阿。”我一头黑线,我哪里会做什么法事。祭坛好摆,香火易焚。可跳步罡,念法咒,舞桃木,刺火符我哪里能耍弄的开。
孟擎嘿了一声,笑道:“你晚上还听着猫叫阿。”
浅望无比委屈的说道:“是啊,搞得我天天晚上睡不着。”
我拍着浅望肩膀笑道:“你肯定是残忍的杀了谁家的小猫,快承认吧,要不能我如何帮你阿。”我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浅望被我逗笑,使劲摇头道真没有。我忽悠他说道晚上去他家住,肯定给他搞死那只死了的猫。浅望又皱眉,说他老爸在家不好带人去住。我心中暗喜,心想有台阶下了,笑骂道:“那你还叫我帮你,戳,我白天去有个毛用。”
孟擎向店外打个招呼,我喝着饮料问道谁呀,也不管愁眉苦脸的浅望。王扬招呼我往外看我便看了一眼,哦,是唐晖带着几个小太妹外加几个生面孔男纸也来吃夜宵了。浅望这人也贱,在女孩子面前那叫一个三好小学生。登时装起纯情来,对我笑道:“小羽哥,不去打个招呼。”
我还没说话呢,孟擎评论我这人闷骚,我一口盐汽水喷出来。孟擎继而说起他的骚之宝典,搞得我和浅望头都快底到桌子下面去,在妹纸面前的形象看来今天就要被孟擎毁掉。
唐晖走过来问我们咋没带刘弈一起呢,孟擎浅望倒好,敷衍两句说我做东应该问我呀。我呵呵笑道:“叫他干嘛,我和他不熟。”唐晖也不多说,和孟擎他们调笑几句,孟擎这小子刹那颠覆在我心中的形象,偶一直以为他猥琐,谁知道特么的他果然不愧自己封给自己的狂骚。。
孟擎手脚并用坐在凳子上都要调戏一番唐晖旁边的几个妹纸。。真是饥渴难耐。。我乐呵呵的看着浅望几个热闹的聊天说地,自顾自的喝起饮料。
这件事本不必写,只是那时一个女子最后在我心中占据了一个特殊地位。我自顾自的喝着饮料,一红衣女子向唐晖问起我来,我抿嘴一笑,臭美的摸了摸鼻子,然后做出一副不苟言笑的面孔来。咳咳,写到这貌似那时候我也挺贱的。
王扬看着那女子,我虽没动弹却对一切了然于胸。唐晖随便说了句,王扬却是审视的目光。孟擎略带尴尬和一丝不高兴,浅望回复那女子说我名字是王行宇。我一愣,看着浅望就想一把掐死他,活该半夜被猫叫折磨。居然把我真名抖落出去了。说来话长,其实也就那女子问了一句我,然后就没有了下文。事后我才知道那时候孟擎在泡那个妹纸。在半年后偶和这个妹纸有过一段模糊的感情,别人不在意的事情我却总是在心头想起。我第一次看见她时她穿红衣服,我便喜欢叫她红妹。
再说王扬吧,小时候有我制约。尽管他顽劣不堪,也无大过错。后来我发现我不就是被这无情的打压而导致心性不够狠毒么。尽管我向王扬灌输许多我的思想,他却还是没能做到我这个地步。或许我要的是名声,他要的是快意。
在二零一二年,我修道一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如何渡过,只感觉自己身心空灵,无悲无喜。而王扬,我一直以为他还寄居在叔叔家,却不知道他早已辍学,更不知道他怎么和孟擎浅望到邻镇做混子去了,也不知道他还和鹰犬打过交道。这些父母都没有和我提及,待到我发现已是阻止不了。一饮一啄,皆由天定。我也只能随他去。
而辰坑子,带领着叶愣子,黄三高四,林阔等人在王茅形成一股新混子。他们这种混子,战斗力为零,只得依靠他人。我扬言辰坑子惹到我我就要打断他的骨头,惹到我的人我就要他吐血三升。我不知道有没有传到辰坑子耳朵里,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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