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风中烛火 > 第27章 残念之隐伤之旅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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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真实的存在于我的心里,可是,又是梦幻的让我难以靠近;我测不到你内心的位置,既不是躯壳,却为何让我感受不到心之向往的方向;我期望留下开心的影子,尽量去避免悲伤会走进的方向,这是我愿意为之努力的方向,可是你的眼神却变得不确定,我体会到你犹豫的冰冷,是因为我让你觉得不堪的过往还是什么;或许你的每一面都存在伪装,我感觉到你的力量,却凌乱的辨不清来力的方向;你带领小恒的每一次声东击西,都显得引人入胜,然而最后却又统统不知所踪,我感得到你想要的靠近,却又为何要亲自将自己摘离似的移开我存在的方向,希望思念和爱的力量可以拉近我们最心底的隔阂。”

  “你让我忘记了曾经的孤独和乏味苦熬的感知,但当自己再次踏上遥远过往的征程,才体味到我多么的天生就与常人无异,需要依靠外界的力量支撑,原来曾经的每一步都是如此的艰难。我不知道离开你又会徒增多少落寞,看着那些端庄而客气的面孔,听着让人感到漂浮的声音,我才发觉,你是那样的珍贵。你在我心中像一颗钻石,照亮我空洞的魂灵,还可以催生出我的泪滴和呵护,让我想要追逐存在的意义,我爱你……等我回来,让我留在你的身边。”

  “再等我一回,下次回来时,我再也不要选择离开了,时至今日,我再次责怨自己何必要再陷入依依不舍却又刻意回绝的境地,艰难回旋的迈出,真的有必要这样吗?我曾经说服自己的理由都已经不值一提,面对说服结果的违逆面对,它们显得微不足道,像在伤口上负伤,我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负伤?再等我一回,等我将再次的说服完成,等我回来,然后再也不要有丝毫心有旁骛的说服,我在此承诺,不受外界任何限制和约束的承诺,只在自己内心的承诺,仿佛是虚假和谎言,仿佛没有任何约束力量,但我将亲自只用自己的内心规整,如果这辈子还能对着自己内心说一句实话,承认这个世上唯一存在的真实,就是这个再没有第二个人看到的承诺,只属于我跳动的心,只要你能体谅照顾我的为我做些许的选择,我就会兴奋的顺从于自己的生命轨迹,被俘获的生命轨迹,只计较这一点,要弄清楚你一些的真心,只要有些许这样的成分就可以,我就心甘情愿,等我回来,我的整个一生将都属于你……”

  他又郑重的问让她再等他一回,她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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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遥远的城市,重新体验当年的思念和孤独,可是这次要相对的轻松很多,时光一旦忙碌就会很快,一旦悠闲回头想起来又会感觉很不值,究竟是想很快还是想很不值,那么让它很快吧,只为和她相聚之后再没有失落的觉得很值,他想。她成了他的动力,他想获得更大的进步和成就以便能和她长相厮守。

  “晓玲”,他对着窗前圆月下明暗交织的景致,任凭月光倾泻进暗夜里的房间和侵润着自己,“没有你,有时我感到这个世界空洞的可怕”。

  或许他最大的错误,就是太把一切都绑架到一个人的存在上,其实,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只是分别占据了生命的一小段落,即使逝去也可以追得来替补,哪怕是留白,也还有其它的篇章,你何必在字里行间都记录下她的影子,为之难过的时候,绑架的连整个生命之书都想要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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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有分歧的,他认为他爱着她,想要长久的爱着她,便要展示自己真实的心,让她去理解和包容,同时也要真心去包容对她的不满,或者将之转变为对她独特的爱,或者习惯这样的存在,更欣赏她给他独一无二的感知。他是打算为之付出的,想着在拥有她的爱的基础之上才可以享受其它的自由,这种自由是不能够碰触她脆弱的内心,摇曳她爱他的根基。他感觉到她很柔弱,可是又无从体会她哪里表现的柔弱,或许他是想,她柔弱一些会更爱她。

  他未曾注意到去揣测和理解人心,因为感觉到的劳累和多虑,所以当他想要呵护的去揣测她的内心的时候,便从未有经验的错了。如果某个问题正确答案只有一个,那么万千个答案都是错的,他的性格中潜藏了选择出无数种错误的可能,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将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或许他最好的选择莫过于让他感到好笑的不要给出唯一的答案或者避免去接触只有唯一答案的问题。

  他没有确切的体会到过她遮掩了的柔弱和柔弱的来源,以及柔弱表现的时刻,便无法正确的给予她支持的力量,如果他盲目的给予支持,换来的便更多是碰撞。他知道他的真心会改变这一切,却又盲目的相信了真心。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原来真心也是会错,也会给人带来无法回避的伤痛。他终将抱怨,将疯狂,将变得虚情假意,开始从始至终都怀疑真实的价值,甚至都认为它只是个负数,他将背离他想要追逐判断是正确的心,也在现实中走向覆灭的方向,他知道他错了,却逆转着不甘愿的继续……

  她曾问他难道她就没有什么让他感到不满意和不舒服的地方吗?如果全是如意,像你所向往的那样美好,岂不是永远都不会有争吵,只有别人最幸福的时刻永远的延续,可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哪怕是听说过一对儿从不争执的人。

  他不明白她这样提问的用意,也认为揣测不到的不去揣测她的心理,他说他不介意争吵,这不会对两个人的生活造成实质性的影响,甚至会使两个人更加的了解和融洽,因为如若是相爱的两个人,必然不会因为这样的事而错过更值得珍惜的对方的陪伴。

  她继续问他对她的哪里会不满意,显得温柔的问,说她会努力尝试一些转变,会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美好一些。这让他感到意外的觉得是虚假的引诱,想着也或许只是玩乐态度的引诱,便毫无防备的说了,“我还是喜欢你强势一些,开我的玩笑,你这样的柔弱,我不喜欢,可能是我揣测不到你的脾气而无法去顾及的会让你生气,比较不喜欢这样惹人生气;我也不舒服看到你和你弟弟亲密的有点让人,恶心的样子……”

  她没有再听到他接下去的叙述,便觉得开始被咸味的悲伤困扰,或许这个问题,他一回答便是错了。她想他终会对自己厌倦,就像她开始认为的一样,他会像很多人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和另一个人分开,而这些的原因中她最惧怕的就是争执,因不满而争执。她不愿与人争执,不是可以放心的展露自己的性格便认为是没有必要有可能起冲突的去接触。她骨子里惧怕这样的事情,认为两个人迟早要因为这样那样的不满而分离,又为何要开始。然而至关重要的一点,他居然提到了小恒,这触碰了她的根基,这要让她如何去妥协。他没有让她意识到这只是嫉妒,回答这样的问题也是想要真心面对,如果这些都是无法避免和更改的,他任然会不拒绝让它们存在的只为不去碰触她爱他的根基,或者说这样的答案,只是他对完美追求转化为现实破除式的假想和调侃,他对她说出来的那一刻,所有问题就都已经不存在了,她能感觉到他对她的一些不满,便是他能愿意让她忍受到的最重的惩罚。

  他的明确的答案将他想要避免的状况转化为现实,他没有感觉到她对此显出的脆弱,脆弱到都不能去感觉到他对她的不满,即使是潜在的,还没或者他完全可以包容的根本不会转化为争执的,就因为她怀疑它们有可能转化为争执,甚至都是她想要竭力避免的。

  他认为她本是坚强,根本不知道她能承受什么,不能承受什么。她也没有告诉他,这样的问题便横亘在她的内心,她没有表明他便又是无从体会。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让他感到她很坚强的觉得:这样的问题还未出现的影响到他们的生活,便不是此刻应该考虑的问题。他们任然可以像平常一样相处,可这终归横亘在了她的内心。

  她没有去避免这样的横亘,作用于她还是没有对他付出足够真心的爱恋和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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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爱上他了,甚至已经太爱他了,却还不确定那是什么,没有经验知道该去如何珍惜,也不能明确的触摸,她不曾有更多贪恋自我的内心,更多的是感觉到小恒对于自己的珍贵。

  她潜意识里痛恨那些人,说不出他们具体的形状,不愿意与之为伍;她怀念自己的爸爸和妈妈,他们以那样的方式爱护他们。她知道自己也可以那样,理解她认为选择逝去甚至都要比面对他们简单的多,这样的情绪随着她的年纪和获得的独立安稳生活能力的增强而渐次生长。

  所以当她感觉到对李怀有一份情的时候,一种别着的感情便生长在她的心间,那种不能觉察却已然横亘在中间的隔阂折磨了她的心扉,她也从来不真正承认自己有那样的偏见,甚至区别的认为李怀应该拥有自己带着的习惯和性格,于是她便从来没有选择面对和解决这个存在已久的问题。当她发觉那份情的同时,也体会到牵撤于一种背叛,对于自己和曾经的家人努力的抗争的背叛。她不承认之前的隔阂,于是便认为那其实不是背叛,而是不应该,是不爱所以才不应该。她亲自否定了自己内心的爱情,它存在生长,却也被她视而不见的否定。连小恒都看到了,她却误会的不愿承认。

  她曾试着接受,却终究难以背离别着的内心的认为她会爱他,成熟后的她已然无法全身心的去感知自己的内心(在她的生活中逐渐忽略了的),认为小恒和自己已经获得的稳定更加让人欣慰和放松。她一出走便四面碰壁的担心不安不能再迈出步伐,只在固守了这份安宁之后才拥有了获得快乐和自信的能力;如若这份安宁受到侵扰和威胁,首先颠覆的将是她的内心,她将失去在此基础上产生的和与之相关的稳定的一切。如若他们是矛盾的,她的选择显而易见,宁肯许多人轻视自己而不是小恒。他几乎带着她所有家人离开时的期待,他不懂得去承担,她便承载了他们所有的愿望,并且甘愿的承担了让他懂得的责任和愿望,这种愿望的实现会让她感到幸福;他在她眼中的向来脆弱和依赖,让她感到自己的存在感是异样的强烈,如若她脱离现实意义的慌神,不安,孤单,烦躁,失落,无助,他也总能打扰的将她拖回现实,发觉那些负面情绪竟是故意折磨人的幻想和多余的思虑。她已经在漂泊和泪水的海洋里找到了一个安全岛,不肯轻易的移出这座岛屿,不肯经历海上的一切,李怀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宁,不足以触动和宽慰她的内心。如果她不想,一切都可以很平静,愉悦,可是她一想,便像是要撑船离岸,种种的灾难景象会纷至沓来,他需要给两个人安宁,可是又有几个人能让小恒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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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到茫然失措,无法安静的思念他,那样的感情越来越像夹杂了无数虬曲的藤蔓,说不清它们都属于哪一类别,她体会不到触摸得到的平静,似乎总存在一股反向的力量在牵撤着她,让她无法专注和掌控自己的选择,同时她也无法触摸那股力量的来源,也已经无心去寻找了,只想着应付余下的时光。那个声音趁机滋生的,嘲讽、恐吓又煽动的出现,“你不能爱他,你是个喜欢折磨其他人的人,像个刺猬一样保护自己的内心,连带小恒,你不敢爱任何人,你没有一点怨恨吗?你真的快乐吗?终有一天你将暴露。他没有洗清罪恶,他对你造成的伤害早已超越了死亡的边界,他应该得到惩罚,去报复,去报复……”

  “小恒,小恒……你在哪儿”她在睡梦中呼喊。

  “姐姐……”小恒到她的床边,跪在地上就像曾经趴在床头一样看着,“姐姐我在这儿,你怎么了”他用小拇指掸掸她眼角的泪滴,又掸着抹到嘴唇上……

  “画儿画的怎么样了”她看着痴痴的他。

  “我今天画了两张,在排顺序呢,不好看的还重画了两张,一共四张”小恒喃喃的说。

  “那两张画的什么”她显得舒缓了许多,小恒将宁静渲染到了她脸上。

  “……变成大熊的小熊一直想睡觉,小熊就一个人去玩儿了,还去找吃的;他找到了一个彩色的蘑菇,嗅来嗅去的,叫小大熊过来看;小大熊说那个是有毒的不能吃,小熊就不吃了;大熊带小熊去吃树叶,吃完了休息一会儿小熊就开始练武术了;他练习了一个左勾拳,右钩拳,上勾拳,下勾拳,还有侧踢……”小恒直起身子打斗,哈哈的扭动面颊,正如往常一样欢乐,要带动晓玲的,看着他的她也顺应他的多些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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