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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曹仁的调戏,赵云并没有表示出过多的厌恶,低声说道:“眼下之事最为要紧,子孝你觉得刘玄德能否再次拯救徐州。”曹仁思虑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刘备手下空有莽夫,鲜有智计之士。”赵云不以为然,反驳道:“我可是听说豫州别驾司马懿在钜山段谷处伏击纪灵的骑兵部队,破敌五千。”曹仁故作惊讶状,说道:“噢?我倒是不信,就算臧霸倾尽全力阻杀纪灵,断不可能全灭。”赵云犹豫片刻,这才缓缓说道:“这支部队装备了一种巨大的盾牌和五六米长的白蜡枪,厉害得紧。”
曹仁问道:“那司马懿所率领的部队现在何处?”赵云摇了摇头:“探子跟丢了他们的踪迹,最后一次是在开阳城附近发现的?”曹仁正色道:“那就不得不防了,我明天便去通知孟德,叫他加强戒备。”
赵云点点头:“也好,那云这就告辞了。”说罢,便起身走出房门,消失在沉寂的夜色里。待赵云走好,曹仁这才吐了口气,如释重负:“难道是南堂,司马懿虽为鬼才,也不可能知道古罗马军队的装备吧?”
就在司马懿大破八门金锁阵后,曹仁败退之际被关羽冷箭射中,昏迷不醒。292宿舍的第二位穿越者胡子,这便稀里糊涂地附身到曹仁身上。至于第一位嘛,那自然是南堂。
第二天卯时,兖州州牧府。
“嗯?子孝你说刘备的军队会突袭兖州?”曹操闻着炉子里燃烧着的苏合香,面露疑惑之色。
曹仁抱拳说道:“那司马懿击溃纪灵后,缴获了不少马匹,已经有了突袭的资本啊。”曹操嘿嘿一笑,压了压手掌说道:“那司马懿尚未及冠,一向小心谨慎的刘备怎么调给他精兵呢?不足为虑。”
他将一张纸卷递给曹仁,低声道:“斥候来报,臧霸的一万大军兵分两路,正军六千人大张旗鼓地向北推进,现下已经兵临鲁郡。奇军则由孙观统率,绕过临沂主战场沿莒城行军,图谋东莞。”
曹仁听后不由地释然,笑道:“这臧霸真是愚蠢,徐州南部吃紧,调不出兵力协防。他便学孙膑行”围魏救赵“之计,当真是东施效颦。”曹操哈哈大笑:“不出一个月,操便能与众将一同登上开阳城楼,俯瞰整个徐州。”
“报……”一个中年军士穿过殿门,单膝下跪:“大人,紧急军情。是来自临沂的消息。”曹操面露惊喜之色,说道:“快快拿与我看,看来青州兵又立大功了。”
摊开纸卷,曹操才读了几行便哈哈大笑起来:“曼成真乃福将也……你先退下去吧,记得把大门带上。”
看着曹操拧成一团的眉毛,还有眸子中散发出的杀意,曹仁心里咯噔一下,出大事了……
大门紧闭,重重地发出声响。曹操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愤怒,大声喝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元让这个统率是怎么当的。”曹仁很识相地接话道:“孟德,临沂哪边可是……败了?”
曹操叹了口气,颓然道:“一万大军竟被一个小小的东城县令玩得团团转,真不知该说他们无能还是愚蠢?”曹仁疑惑道:“东城县令?报告上有没有提及那人的名字?”
曹操点点头,说道:“是一个叫鲁肃的年轻人,正是后生可畏。”曹仁一听“鲁肃”二字,顿时心里有了底,历史上的鲁肃担任过吴国都督一职,夏侯惇的败北倒是在情理之中。
其实曹操也就是发发脾气,夏侯惇作为曹氏亲族纵使受罚,对兵权的掌握仍是绝对的。想到此,他便为夏侯惇开脱起来,说道:“鲁肃此人,属下倒是有所耳闻?”
“嗯?快快说来,操对此人可是敬佩的很。”
早期的曹操还不是日后被人唾骂的“奸雄”,而是一个以兴复汉为己任的有为青年。作为“唯才是举”的提出者,曹操对鲁肃自然是有几分欣赏的。
曹仁正色道:“鲁肃,字子敬。临淮郡东城县人士,出身于一个落魄的士族家庭。少时读遍四书五经,通儒道,闻名乡里。黄巾之乱时,组织乡勇五百人,成功击退数千黄巾军,也因此被陶谦看重,成了东城县令。”
曹操点点头,说道:“子孝,你怎么对一个县令如此熟悉?”曹仁答道:“孟德真是健忘,濮阳兵败后属下代替您去邺城向袁绍求援,途径平原时遇到一个叫周瑜的英才,当时我便想将他介绍给您,结果被拒绝了。”
曹操疑惑道:“噢?那和鲁子敬有和干系?”曹仁笑道:“周瑜虽然拒绝了属下的邀请,却向我推荐一个才华堪比他的人才,便是鲁肃。”曹操笑道:“那就劳烦子孝亲自去临沂一趟,劝说鲁肃投我。”
曹仁笑道:“若不能在战场上击败此人,此人断不会投诚。孟德对我那么有自信?”曹操起身,拍了拍曹仁的肩膀说道:“一切就交付给你了,鲁郡那里有妙才和典韦二人,臧霸翻不起什么风浪。”
曹仁心里暗道:“也好,如果“司马懿”真能使我军败退,纵使有我在也无法阻止。南堂,难道是你吗?”
“啊...嚏”阵阵冷风袭来,即使身披棉制风衣,骑在马背上的我还是感到异常寒冷。眼下虽未入冬,秋天的夜晚依旧是冷飕飕的,害得我连打几个喷嚏。
过了南城,为了隐匿踪迹,只有夜里能够行军,三千骑兵的推进节奏慢了不止一点。虽说每日的行军时间只有不到三个时辰,其余时间都在歇息。士兵中侵染风寒的数量还是渐渐多了起来。
人作为一种恒温动物,天天在接近零摄氏度的夜里行军,换作张飞也会有些吃不消,更别说这些过去营养不良的乞丐了。
夜是如此的漫长,而它漫长的原因只是因为寒冷。
等到太阳升起,天渐渐亮了起来,身子才感觉暖和了些。于是我也有理由下令全军停下脚步,找个僻静的地方休息。所幸的是,这次总算是找到了一片树林,不用再待在永不透光的滴水洞中了。
“小子,接着。”张飞眯着眼睛,丢给我一个皮囊。我拔开塞子,猛灌了一脖子。一股辛辣刺激着神经,让我感到些许温暖。张飞见我惬意的样子,向我开了个“致命的玩笑”。
他笑着说道:“仲达啊,一路上你都打了不下三四回的喷嚏了,谁那么想你啊?”我还陶醉在酒精的刺激中,稀里糊涂地答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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