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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欧洲的战争总是让智慧的中国人难以理解,该怎么打仗?
难道是双方士兵排成整齐的方阵相互攻击吗?
错,那不是打仗,那是掐架!骑士之间决斗的升级版,只有罗马人才这么干。
我们是聪明的中国人(真的吗),孙子曰:兵者,诡道也。自春秋战国起,我们的祖先就认为,战争是一种全方位的,立体化的,带有艺术性的行为。涉及到军事,政治,经济,科技,外交,社会,人文等各个方面。官渡之战前夕,郭嘉随随便便就写出个十胜十败论。
就算只说在战场军事,我们还有三十六计,还有敌进我退,敌疲我扰的游击战法。以及火攻,水淹,绝粮,坚壁清野等手段。对付那些行动缓慢阵列密集的罗马人。
骑兵的各种骑射骚扰,放风筝(hitandrun),加上铺天盖地的弩箭就能早早结束战斗,让这些行动笨重的家伙们举手投降。
但是,放风筝的前提是你得有足够的弩箭和腾挪的空间,缺少了这两个前提条件,你的骑兵部队就会惨死在马其顿长枪之下,甚至被塔盾活活敲出白色脑浆。
正当我还在无限yy时,殿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离偏殿越来越近。“到了吗”我自言自语道。臧霸推开虚掩着的门,走到我身前说道:“准备好了,你要的白蜡杆,铁皮,木条,大批开阳城的铁匠正在按图纸锻造长枪的塔盾。”
我点了点头,把长枪和塔盾的图纸交给臧霸。臧霸盯着那两份图纸看了许久,才说道:“要是敌人不用鹤翼阵冲阵,而是打散阵型从两侧包夹,你所谓的长枪和塔盾起不到一点作用。”
臧霸的话很中肯,人对新鲜事物的第一反应总是抱有质疑的。我说道:“纪灵没有吕蒙那么笨,如果他按你的说法做我那三千精兵就会全军覆没。”臧霸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扯住我的衣领怒吼道:“腐儒,纸上谈兵。我臧霸怎么会相信你这么一个连仗都没打过的小子。”
虽然被人拉住衣襟的感觉很不舒服,但我还是镇定说道:“纪灵他不笨,但是他贪。”臧霸稍稍镇静下来,坐到我对面,轻哼说道:“此话怎讲。”
我笑着说道:“宣高,你觉得纪灵为什么会火急火燎地只带五千人就突破豫州?”臧霸思索片刻后答道:“为了达到某个目的,他在争取时间。”
我点头说道:“正确,袁术一定是听到了些风声,比如曹操的三万青州兵入侵徐州北部。”臧霸转了转眼珠,推测道:“也许袁术和曹操分赃不均,袁术不甘曹操独吞徐州,就派纪灵先来夺取开阳,这样便可阻止曹操进一步南下吞徐。”
臧霸能坐到骑都尉这个位子并非偶然,他有着自己独立的思考方式和敏锐的直觉。
我笑着说道:“纪灵的这次奔袭是游离在整个战略之外的攻击,所以他内心一定急于攻下开阳。而我们就可以利用这一点。”臧霸疑惑道:“可徐州地形平坦,步兵连个埋伏点都没有。”
我用手指缓缓敲着桌子,说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臧霸点头说道:“自然记得,钜山虽然离开阳城很近,周围亦是群山环绕,只有一条窄路可走。但是这并不是孙子所谓的“绝地”,没有断谷地形,步兵和弓弩手难以埋伏和造成伤害啊。”
听得门外渐渐响起刀剑相交之声,我起身说道:“宣高尽快安排军演,到时便知。”说罢,我急忙走出大殿。只见殿外的空地上躺着一个强壮的青年人,正是吕蒙。
张飞见了我,便把狼刀收鞘向我走来,笑道:“这小子比孙观强点,差点逼我使出蛇矛。”我心中暗喜,能得到张飞的好评,这吕蒙的武勇还真是令人期待。但惊喜之余更多的是震惊,能徒手击杀四头饿狼的吕蒙尚且逼不出张飞的真正实力,那被誉为“战神”的吕布该有多强。
吕蒙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随着一次次喘息顺着喉咙流下。以张飞对把握力道的熟练程度,躺在地上的吕蒙看似伤的不轻,实则休息片刻便好。吕蒙手中那把长刀直直地插在地上,摇晃着。
怪物,简直不是人。“吕蒙坐起身子喃喃自语道。张飞一把拉起吕蒙,笑道:“力道挺大的,但是巧劲不足。”吕蒙起身把长刀收鞘,负气道:“他日定要和你再决胜负。”
我笑道:“吕蒙,你现在相信我能帮你报仇了吧。”吕蒙倒是不卑不亢地答道:“武功再强,终究是匹夫之勇。”我一把拦住正挥舞着拳头的张飞,说道:“那个张大哥,小孩子不懂事,您多担待着点。这你看都快巳时了,你先回军营替我管住那些个兵痞。”
张飞瞪了吕蒙一眼,邪笑道:“只要吕蒙你打赌输了,我以后有大把时间来虐待你,给我等着哈。”张飞又向臧霸道了别,这才出了开阳城往军营赶去。
吕蒙向臧霸抱拳说道:“都尉大人,时候不早了。还请迅速赶往城南军营,蒙还要去赶那南渡的走舸。”臧霸笑着走下台阶,说道:“仲达,子明,请。”
城南臧霸军营
臧霸军营里约有五百座营帐,按二十人一营计算,便至少有一万士卒。人多眼杂,保不齐还有袁术埋下的间谍,所以这次的军演私密性极高,孙观挑选的四十人也是信得过兄弟。
空旷的校场上,一群穿着粗布的工匠还在打磨着白蜡杆,挥舞着锤子将大块铁皮打弯。那工头见臧霸来了,赶忙上前说道:“都尉大人,草民已经按您给的图纸打造好了三十件,还请验收。
臧霸点头说道:“老王做的不错,司马老弟这就去测试下吧。”我走到那群工匠堆里,握起一支长约六米的白蜡杆,枪头呈菱形,两头包着铁质倒刺,枪尾挂着红缨和青铜挂件来平衡重心。
我缓缓问道:“老王,你们造的塔盾呢。”老王拉着皮条把巨盾交给我说道:“木头都选自上等椆木,煮过晾干以后上桐油,按十字型贴在铁片上,然后再包一层厚铁皮,重着咧。”
我摆出一副领导风范说道:“同志们辛苦了,我们来晚了。”
不是说这一招很有效的吗,可为什么那群工匠都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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