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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要阻止她的婚礼,有不能使两城交恶?根据我这几年在这里的见闻,如果两城的合并不顺利的话,恐怕他们将再无和平之日了,虽然我没有直接接触过纳斯城的人,但从各方收集的消息看,一旦他们认为自己被欺骗了,是绝对不会妥协的。”基拉丁分析道。
“哼哼,看来我还真是接到了麻烦的委托啊。”幽兰轻哼了几下,缓缓的说道。
“难道,你已经有了计划吗?”基拉丁好奇的问道。
“虽然没有详细的计划,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至少只要再婚礼举行后,易丹娜假死,或者纳斯城的王子真亡就是不错的结果。更何况吾并没有答应她这点,只告诉她,她的要求太多,两者吾只能保证一样。”当基拉丁开始用安曼准备的浴油涂抹全身时,幽兰在空中显形了双手,也拉着卡洛坐到了浴池边,为他涂抹起来,“雷诺,我可是第一次服侍殿下以外的人哦。以后可别对殿下说我的坏话。”
或许是因为浴室的高温,使得幽兰冰冷的双手也变得温暖起来,刚才撕心裂肺般的感受在幽兰的温柔下开始愈合,虽然不可避免的留下了可怕的伤疤,但沉迷于这份温柔的卡洛却如同被麻痹了一般,开始以为那份痛处。
至于基拉丁此时正背对着他们继续开口问道:“那么,那位小姑娘是怎么回答你的?”
“你不是猜到了吗,自然是选择了自由。”幽兰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只是从你的行动来推测的,毕竟如果选择了为了两城而牺牲自己的话,你就没有必要再去她那里交谈了。”基拉丁耸了耸肩说道。
“幽兰,正是真的吗,可我不觉得她是抛弃自己城市那种自私的人。”确认幽兰的答案后,转身向她确认道,却看到一双从黑雾中伸出来的手悬在半空,吓了他一跳,这是卡洛第一次见到不完全雾化的幽兰。
将卡洛转回去,幽兰继续为卡洛洗着头回答道:“她可从来没有说过她愿意前往纳斯城成婚,这几不是她的意愿,也不是她的义务,她为何不能选着自由呢。难道就因为她是国王的女儿吗,我可不觉得这是自私的表现。”
“这只是你的看法,对人类而言,她的身份就就意味着自由将会是一件自私的事。”当基拉丁刚说完这句话,突然就被一盆水从头淋了下来,显然是幽兰做的。
“身份?地位?血统?哼,人类而言,我可不会认同这种说法,这些只是被强加在个人身上的枷锁,是那些自私的人推卸的措辞罢了。”虽然不知道自己具体是为何触怒了幽兰,但幽兰的表现显然过于激动,在郁闷不已的同时,也多少了解了幽兰的禁忌之一。
“那么易丹娜公主不想完成婚礼是因为很讨厌她的结婚对象吗?或许那个人正好是她喜欢的类型的话,不是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吗?”卡洛问。
“不幸的是对方确实是让人十分讨厌的人,不过也是托这个原因,吾等才会介入到这件事中。”迅速恢复平静的幽兰,又恢复了原来的语气。
“听你的意思,似乎这才是符合你的期待啊。这原本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但既然我已经和你们同行了,有些事我想了解一下。”
“你问吧,你的谨慎值得欣赏,吾暂时认可你同伴的身份。”
“第一,你所你们是受到塞·易丹娜的委托,进行了交易,你能够确定她的意图吗?
第二,今天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国家的国王,说实话,我总觉得有一些异样,尤其是那个侍女安曼提到三年前王城突然遣散了所有雇佣的佣人时,总觉得其中有些诡异的事情。
第三,塞·易丹娜的愿望和塞·安斯的意图以目前的状态来看,应该是相互冲突的吧,难道她完全不顾她父亲的想法吗?你又如何保证她不会反悔,如果真变成了那样,我们的处境将会很尴尬吧,或者说是很危险,我们将与这座森林的主人为敌啊。
最后一个问题是,你对纳斯城的情况了解多少,光从易丹娜的口中得到的消息,恐怕不够吧,这次行程,你有多少把握。”
没有想到基拉丁会提出这么多问题,让幽兰有些惊讶:“看来吾须在次称赞你的谨慎了,选择你作为旅伴真是吾眼光的独到啊。”
“与其说是选择,不如说是强迫吧。”基拉丁抱怨道,他已经知道幽兰不会为这些牢骚生气的。
“吾亦不否认这点,但这是你自己找上门的,而且你并非一无所获啊,呵呵。而且这已经不重要的了,还是来说说你的顾虑吧。”用水冲去了卡洛头上的浴油,幽兰开始往他身上涂抹起来。
“首先,关于塞·易丹娜的意图这点,你可以放心,在完成契约的时候,吾完全可以确认这一点,吾可不会让自己这么轻易落入圈套的。
其次是关于塞·安斯的问题,在这点上,不得不说你的观察十分明锐,你说的没错,他的表现过于表面,作为一个国王,哪怕是一座城市的王者,他简直像是个傀儡。你是这样想的吧?”
基拉丁点了点头开口表示同意。
“这种想法其实并没有什么错,因为现在的塞·安斯就是过去国王的傀儡,今天坐在上位的人其实是一个已经死亡人。”
“亡者?”“死人!”基拉丁和卡洛几乎同时叫道。
“没错,或许用活着的死人来表达更加准确一些。塞·安斯其实在三年前已经死了,也就是王庭中雇佣的佣人遣散之后,而现在出现在吾等面前的是一具依靠着咒术和无法磨灭的愿望所捏造的一个躯壳。”
“幽兰,这是怎么回事。”卡洛想再次转身询问,但被幽兰制止了。
“专心一些,这一点,我自然会和你解释的,反正原本就不会对你隐瞒什么,只不过这点被那边的人先问起了。”摸完了卡洛的后背,幽兰的双手开始绕到他的胸前,继续摸着浴油。
“结合易丹娜告诉我的信息,我大概知道了这件事的经过。”虽然幽兰的语气一直给人高傲的感觉,但比起回答基拉丁的时候,为卡洛解答时,她的语气显然亲近的多。
“我想塞·安斯对于让两城结合的执着太过强烈,他不允许这件事出现任何的意外,然而作为国王,接待重要的外来宾客也是他的职责,传染疾病成了他无法逾越的障碍,就在三年前,他与他接待的外来宾客一同染病,宾客死了,而他却活了下来。这是普通平民所知道的结果,其实却是他找到了一个神秘的咒术师,用了巨大的代价完成了一个咒术,据易丹娜说,她那天正好窥探到了整个过程。
这个咒术叫作尸鬼咒,它会强行剥离被施咒者的执念留在自己的身体中,施咒后,虽然他会像正常人一样活着,但是,他只为自己的执念而活。而遣散王庭中的佣人只是为了隐瞒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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