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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胖看上去是五大三粗的,和有点干瘦的陈寡妇人比起来好像优势巨大,但奈何她只是一身虚肉。而陈寡妇却是百战老手了,所以一来,王大胖就处于了下风。
陈寡妇一出手就是抓住了对方不短的头发,在手中挽了一下,死命往下一拉。王大胖惨叫一声,妈呀,急急双手抱着头发。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
陈寡妇冷笑着,另一只手死命在对方脸上扇着耳光。几个下去,王大胖就是一脸淤青了。旁边人看得都脸上发痛了。暗呼寡妇猛于虎也啊!
王大胖经不住痛,一下子倒在地上,嘴里像是杀猪般尖叫着。又是求饶又是咒骂的。咕咕嘟嘟混杂一起,让人听不明白。
八月的天气酷热,所以王大胖并没有戴奶罩。那双波涛汹涌的松垮的大肥波这一折腾,啪一下其中一个就自低领的松垮的单薄的衣服中蹦了出来。
哇,那些光着脊梁的汉子们看到那团白肉和上面发黑的乳晕,都兴奋得飘了,一个个站了起来,碗里的饭也不刨了。眼睛死命瞅着,心中默念:另外一个也跳出来,跳出来啊大白兔。恨不得冲过去摸两把。尤其是那些还没有结婚的青皮后生,流着哈喇涕子,裤裆里面支起了小帐篷。
王大胖露了丑,经众人一笑,血气上冲,红烫着脸,张开嘴哇哇大叫着。双手也不护着头发了,也不理头上的痛了,狠了命地往女孩妈身上一扑,双手使足了劲猛扯对方裤子。那系着裤子的细细的小绳,根本经受不住力,而陈寡妇也是根本来不及回防,啪一下断了,再被一扯,整条裤子就在了大妈手中。
陈寡妇光着腿,下身只剩下条白内裤,汗水和着阴液的浸染,使得白内裤早已不白,尤其是对着阴道口处,一团明显的黑色污渍。几根亮丽的阴毛也是俏皮地从内裤底部伸出。
众人暗暗议论着,评价着。
:“这陈寡妇身材挺不错的啊。那一双而细腿,看得我流口水。”
:“是啊。还有那萋萋芳草,勾魂勾魂。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你们都把眼睛闭上啊。让俺一个人享受。”
:“我看着王大胖的才是真正有料啊。就那波,绝了。”
众人纷纷比出中指:“重口味啊。牲口啊啊,服了!”
这样的大战是村民们最喜欢看的,露点了,终于是露点了。看客们纷纷喝彩。越来越多的人跑过来围观着,推推攘攘,兴奋地拉长脖子,踮起脚尖,双目放光看着。王麻子正在村东边,听到有人说有热闹看,立马端着碗屁颠屁颠跑了过来。围着人群打了一个转,心里面猫爪挠得痒痒的。奈何矮了点,瘦了点,这脚和脖子都用极限了,愣是没有看到里面。就差把碗扣地上,然后站上面了。直到听见老婆惨叫,才反应过来。靠,自己家的人成了热闹了啊。
这下急得青眼赤脸的,碗一扔,在人群外面拼命往里挤着,想要进来。但是这些人仿佛串通好了一般,一起使怪,愣是挡拉拽挤,生生将他挡在外面。还假意安慰着,说着风凉话:“没事,不就是婆娘和别人打架吗,又不是给你戴绿帽子,急啥子。”
:“是啊,打个架又怀不了孕。还有益身心健康。顺便减肥。不然哪天床上玩观音坐莲,一屁股折了你的小腰。”
陈寡妇也快疯了,不管不顾了。松开王大胖的头发,挥舞着两只爪子,没头没脑乱挠着,然后又是扑过去疯狂撕咬。完全是头逼急了的饿狼,在搏命了。
众人看事态发展已经失控了,匆忙去拉架,同时顺便让开一条缝,放了王麻子钻进来。这拉架的过程中,不用说,王大胖和陈寡妇的奶子,腿,屁股都被重点照顾。揩了无数的油啊。那是各种咸猪手不断啊。
再看远一点。掠过半山村,掠过这座山,掠过几座山。目光触及三百里之外。
那里,有着一个小村庄,叫做二道拐子村因为村子隐藏在一个隐蔽地山的拐角中间,故得名。再仔细看。这个不过百人的小村子,本该安静祥和的田园小村。此时,正燃烧着熊熊大火,火光冲天而起,冲破了一处黑,却也显得四周的黑更黑了。
一队匪人,流窜十万大山的匪人,专门祸害十万大山的匪人,正在祸害着这个十万大山中的一个小村子。
匪人手中持着乱七八糟的武器,四处杀戮,劫掠,奸淫,肆意着。
地上,鲜血流淌着,尸体横七竖八着。这些都是村民的。他们在有着武功功底的匪人面前,脆弱不堪。就算是有着血性,有着誓死一搏的勇气。
地上,躺满着伤员,小孩,妇女。没有一个完好的男人,就算是村子里最胆小,最懦弱的苟二,也是身中两刀才倒下。面对匪人,他们都不怕死,但是这世间有着无数东西比死还可怕。
白发苍苍的颤巍巍的二道拐子老村长死死抿着嘴。被敲碎了膝盖,软软跪在地上。钻心的疼,却愣是死死憋着,不发出一点声响。是的,十万大山的人都不怕死,都不怕疼。
可是,世界真的很多东西比死都可怕。老村长死死闭着双眼,却是挡不住目中的奔涌,一行清泪,划过沟壑的脸庞,老泪纵横。
因为眼前这一幕,实在太痛了,心痛!
这批匪人的老大叫做大头。长着一颗比别人大的头,比别人矮的身,和比别人毒的心。
他这时候,正准备着强奸着一个女人。一个薄有姿色的中年女人。在女人的受伤的丈夫面前,在女人年仅十三的儿子面前。在她的公公老村长面前。
:“脱光衣服,自己趴好。摆好姿势,等老子插。”
扭曲而又丑陋畸形的大头,目光中闪烁着饿狼般碧绿的光。二道拐子的人,都怒吼着,骂着不是人。尤其是女人的丈夫,挣扎着扑过来,欲择大头而噬。的确,他不是人,他早已经扭曲得不是任何东西了。就算是他的手下也是这样认为的。手下们都是远远看着,目光中带着点畏惧。
啪,手中的尖刀狠狠插在了女人丈夫的腿上。丈夫捂着鲜血喷涌的大腿伤口,哀嚎着,翻滚着。
:“别让我废话,我多说一句,就多捅你丈夫一刀。”大头舔舐着尖刀上的鲜血。啊,多么美妙的滋味。仿佛自己掌控了整个天地。为所欲为!
女人哭泣着,颤抖着,在村人的疾呼劝阻中,慢慢脱光了衣服,露出赤白的身躯。然后,躺下,张开双腿,露出了黑毛浓密的下阴。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这样做的话,自己的丈夫又是会多挨一刀。再不做的话,又是多挨一刀,一刀刀,直到她做了,或者丈夫死了。
大头一脚踹在女人白嫩的乳房上,冷漠道:“换成狗爬式。”
女人默默爬起来,跪在了地上,翘着臀部,死死低着头,眼中流着泪。
他大头一把扯掉裤子,露出直立的丑陋的,散发着恶臭的,粗而短的分身。血红着脸,毫不怜惜,毫无前奏地一下插了进去。在女人的丈夫,孩子,公公,亲友面前。
:“把那男人的头给我抬起来。让他看着这里。仔细看着。还有她的儿子,让他儿子也看看我是如何干他的母亲。看他的母亲是如何像一条骚狗一样。”
男人低着头,低低呜咽着,像极了一头独自舔着伤口,失去了一切的野兽。咬着牙关,绝望闭着双眼。
大头的手下,很是直接。几个人死死按住男人,另外一个人一手持匕首,一手拉着男人眼皮,割下。第一刀差了一点准头。男人的左眼皮和左眼的上半部分都被割去了。眼珠中,浓稠而又惨白的液体流出,挂在脸上。第二刀倒是有准了。只是剩下一颗赤红的眼珠。怎么闭也闭不了的怎么不想看也正看着的眼珠。
女人儿子见到父亲的惨状,不敢闭眼了,老老实实看着母亲如何被凌辱。
大头双手紧紧抓着女人的乳房,一番加速抽插,然后舒服地一个长呼吸,射了。满是淫秽粘液的分身拔出。
:“女人,给老子舔干净。”
女人如同一只狗,一只乖巧听话的狗,慢慢转过身子,然后张开嘴,将大头的分身含在嘴中,然后,一口咬掉大头半根分身。真的像是一条狗,跳墙的狗。
大头狂笑着,下身鲜血流着,一把捏住女人的嘴,兴高采烈吼着,手中的尖刀疯狂杀着其他人。这男人象征被咬掉半截,仿佛没有一点痛,倒成了最好的兴奋剂了。
:“来人,把她绑起来。给她儿子吃药。给最烈的春药。”
赤裸女人被四肢捆绑在一张桌子上,嘴里面塞着桃木,呈大字型。
而被春药激得浑身通红,失去理智的儿子,正上着她的母亲。
这一幕,还有着一个看客,就是这个被打碎了四肢,打碎了下颌的老村长。孩子的爷爷,女人的公公。
旁边,是村子里所有人的扭曲的尸体。
在满天大火中。
大头赤裸着下身,分身流着血,领着手下狂笑着而去。
这里是十万大山,是落后而又贫瘠,混乱,残忍的地方。有着无数阴暗面的存在的十万大山。这是个人吃人的世界。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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