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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人类的祖先不是人。
人类祖先也不是造物的神。人与神应该有一个界限,只要我们找到了人与神的界限,我们就找到了人类的祖先。这样的寻找应该是全人类的事,每一个人都应该从自己的现在出发,让意识走回去,安安静静地走,从每个人有了思想的能力就开始走,一直到你的意识不能够再走下去的时候,你就一定会找到那个界限。神那个时候就会向你发出来神的微笑,并且会告诉你最早的祖先是谁。我是在一个梦里见到神的,神那时候就关注着我,用那样好的关注打量我的需求。我明白了神的打量的时候,我就对神说了那个人类准备了七百多万年的问。我从哪里来?神露出来了原本自然的神色,在那样的神色里有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空间,那个空间非常黑暗,那样的黑暗穷尽我一生智慧,用尽这个世界上任何词汇也不能够形容出来。我问神我的祖先就在这样的黑暗里么?这是一个转换了方法的问,只要是神说出来我的祖先就在这个黑暗的地方,也就可以推导出我就是来自这个黑暗的地方。只要是我们都来自这个黑暗的地方,我们的人类把很多种的黑暗的做法也带到了这个光明的世界来,就不足为奇为怪了。
神依然是那种的自然的神色。这时候我突然领悟了人与神的区别,人能够懂得神,神不能够懂得人。五百年以后的一个国家的元首看了我的这句话,她批评说我说错了,不是人能够懂得神,神不能够懂得人。而是神能够懂得人,人不能够懂得神。一万年以后的小狗子和尚也是持这样的观点。只是那个时候我不能够与他们展开面对面的辩论,只得任由元首和小狗子和尚批评了,我也不能够将神是人化的,人不是神化的这样一句话告诉他们了。
我想与神对话的**,一定是在我还没有生下来以前就生出来了,我被娘生下来,这样的一个**也没有丢在娘的胎里,我还是固执着把这个**带到了这个世界上来。我有了与神对话的这个机会的时候,我的心理总是被这样的一句话障碍着,我总以为神听了我的问一定会发笑,会笑出声音来,那样的笑声会惊动这个世界,让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来耻笑我的幼稚。当我壮着我的胆向神提问的时候,我想神嘴上不讲心里会说,你来了就来了,还非要问从哪里来的干什么。神就会埋怨我并涉及包括了我在内的人类,说人类愚蠢就愚蠢到这里,越是想不通的越要想通,越是听不懂的越要听懂,越是说不清的越要说清,越是干不成的越要干成。神没有说这些,也没有想这些,我看了神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动。就在我告别了神,走出神的黑暗与人间的光明交界的那个地方的时候,我看见了兽。看见了从我们的这个地球见到第一束阳光到兽生下来那个怪怪的叫的整个过程。这时候我就从我的梦中醒来。
醒来的我努力地回忆着神,回忆着兽也回忆着我自己,我依然不愿意承认我的祖先就是那个吃了大兽也吃了怪怪的物的兽性十足的兽。如果我们的祖先就一定是这个兽的话,我们的骨子里就一定存在着不可能去除的兽性,人类的关于人性理想与追求就不可能真正实现,人性将永远经受着兽性的打击。这样的过程与结果将会让人类最终失败,让创造了人类的祖先失败,让造物的神失败。这样的失败最终导致的是让失败来说明我们这个宇宙。
2
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兽死了。兽是在怪怪的叫的叫声中死去的,怪怪的叫的叫声是从那一棵也开花也结果的花果树上,将它的叫一个一个地投下来,砸在了兽的身上。兽这时候依然像是逼迫了怪怪的物一样逼迫了怪怪的叫。兽在花果树下依然疯狂着召唤了怪怪的叫从花果树上下来。比了怪怪的物更懂得了回避磨难的怪怪的叫就是不从花果树上下来,就像是怪怪的物传说给它了从树上下来的危险。这时候兽的那个发生过两次痒的地方,发出来了更大的痒。它舔它的那个地方解决不了痒的问题,它就在怪怪的叫呆了的那棵花果树上蹭那个地方,蹭的那棵花果树东摇西晃了天上的太阳,也没能够蹭掉那块令它不能够忍受的痒。兽就绕了那棵花果树转一遭,咬那棵花果树一口,再转一遭再咬一口,它就连续着转了一千遭,咬了一千口。再咬一口那棵花果树就一定倒下来了,然而兽却是没有咬那一口。它停止了下来,对了花果树上的怪怪的叫也叫出来很怪的声音,这样的声音是兽从没有叫出过的,就像是那年的那棵花树折断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也像是那年怪怪的物受了那种的惊吓一样,怪怪的叫就动摇了意志,它就试探着要从花果树上爬下来。这时候的天突然刮起来了风,风牵着云从一个不太遥远的地方走过来,很快就走过了太阳,走过了天,走过了地。天上的水像是泼下来一样地急切,泼在了地上,泼在了树上,也泼在了兽的身上和那丛红色的荫凉里。雨点敲打了兽的痒的那个地方,那地方就生出了更加的痒,那样的痒就让兽再一次走向了花果树,向了花果树咬出了它的第一千零一口。
花果树在风雨中倒了下来,倒下来的花果树准确地砸在了兽的身上,像是上一棵倒下来的花树一样,花果树的两棵枝杈就压迫了兽的前两条腿。怪怪的叫跋涉到另一棵树上,看见了兽弄开的一个又一个水花儿。只到风停了雨止了,那样的水花儿才不再在水上开出来一个,再开出来一个。
怪怪的叫没有像是怪怪的物一样,从那棵树上爬下来去救被压在水里的兽,它坚定着自己没有从花果树上下来。直到洪水撤去百里千里。
3
兽的身子终于从那棵压迫了它的花果树下现了出来,这时候的兽已经不能够再动一动它的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它已经死去了。
太阳照在了兽的痒的那个地方,那一块痒被洪水浸泡得肿胀起来,兽的痒就放射出来亮丽的光,那样的光芒就打动了依然在花果树上的怪怪的叫。怪怪的叫连日来在花果树上吃足了身体,身体充足的它就承受不了兽的那种的痒的光芒,它的那杆东西对了兽的那块痒很好地发动起来,发动成一杆特别能够使用的器具。这时候它的这一杆器具还从未使用过,它太想用一用这杆器具了。它就从花果树上再一次地盯了兽的那块痒,兽的那一块痒就更好地向它放射了**的光芒。怪怪的叫不知道那一块痒已经死去了,死在了兽的身上。
怪怪的叫现在就开始行动起来,它爬着它的那棵树,尽量地很小心,不让它的那杆发动起来的器具磕碰在树的干上。怪怪的叫走近了它的母亲兽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怪怪的叫声,它的这一个叫声是想要告诉它的母亲兽,它已经是坚强起来了,可以报答它了。兽没有反应它的那个叫,怪怪的叫就再怪怪地叫了一声,就等待了它的母亲对于它这一个叫的反应。怪怪的叫就在母亲的身边转一遭转一遭地等待,它见树的枝杈压迫了母亲兽,就疯一样地咬断了压迫了母亲兽的这一根枝,再咬断了压迫了母亲兽的那一根枝,它的母亲兽就被彻底地解放出来,然而它的母亲依然是那样地躺着身子,它的那一块痒依然地被太阳照耀着。怪怪的叫就趴在母亲兽的身上,它的那杆器具也很深入地插入到它的母亲兽的那块痒里。怪怪的叫感受着从未感受过的母亲兽的美好。
后来的日子,怪怪的叫就非常地孤独了这个世界。它一日复一日地熬着天上的太阳与月亮。它曾经做过在太阳下面寻找安慰的努力,那样的努力就让它跑遍了一片又一片的草儿,爬过了一棵又一棵的树。一片新的草儿生出来了,一棵它从未见过的树长起来了,它还是没有寻找到同类的安慰。接下来它就改变了寻找的时间,重新开始做着在星月下面寻找安慰的努力,它再跑遍了这一片草爬上了那一棵树,它的身上已经是积累无数的劳累,那样的劳累就让身体的各个部门不再与它很好地配合。它慢慢地老起来,就像是我们六十岁以后的人一天一天老起来一样,现在它的行动已经丧失了逃避它的母亲时的灵巧,它的那杆器具也不再像是见了它的母亲的那块痒的那个时候很容易就发动起来了。言末子相信这时候造物的神一定是发现了自身的错误,一定是后悔了神不该将这类的生命造就在地球这样好的一个地方。言末子甚至相信,神造物的时候是矛盾的,神不留神就把当时造物的矛盾也创造在了这个世间。或者说神在造物的时候,正造物的神和反造物的神共同地创造着我们的这个世界,一定是正造物的神和反造物的神共同地创造了我们这个世界,创造了我们这个宇宙的一切。
就在怪怪的叫不能够发出叫声来的那个夜晚,它就躺在了一棵树下,这棵树也与它一样地在地上躺着,也像是很老很累了的样子。它感觉着这棵树,就感觉出一种曾经与它发生过关系的熟悉,它只是感觉到了熟悉,却是忘记了这一棵树曾经救过它的命,也曾经将它的母亲兽压迫致死的这一棵树。怪怪的叫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多少年的寻找,不知道自己又回到了生它的那个地方。这个夜里它梦见了母亲兽的那一块放射着光芒的痒,它梦见自己再一次趴在母亲兽的身上,它的那杆已经发动起来的器具再一次插进了它的母亲兽那一块痒的地方,那一个生养了它也美好了它的地方啊!
怪怪的叫再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那样的美好就让它不能够坚持它的控制,它身体的全部就自动地向了它的那杆器具融化,融化成一种可以喷射出去的**,它就鼓动了精神,也鼓足了力量,将它的那杆器具从母亲兽的体内抽出来,对了天上的太阳,也对了天上的月亮,它选择着它身体喷射的目的,它要喷射出那样的遥远与力量,那样的光荣与伟大。尽管那个时候能够表示意义的词汇还没有被创造出来,却是那时候我们的这个地球上这种的精神已经产生了。
就在怪怪的叫选择太阳还是月亮的时候,它突然被它的那个器具的根部的一个疼痛唤醒了。它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在它的身上有一股力量,很顽强地作用着它,它梦里的那杆器具就在像是它的母亲兽的那块痒的那种东西里被磨擦着,它的本已是不能够再发动起来的器具被神奇地发动了起来,并且是被那种的力量很好地使用着。
它喷射了,它是向上喷射的,只是它的喷射没有够到太阳,也没有够到月亮,它将它最后的喷射完成在了这个地球上。怪怪的叫美美地死去了。直到它死去了,也不知道它的这一个喷射会对后来的这个世界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它的这个喷射完成的意义,在于促进了我们这个地球生命的另一个突变。
4
动物向人的进化是经历了一个相当漫长也相当艰苦的过程的。经历了很多个级别,每一个级别的进步,都是因了杂交的原因。就像是兽与那种的力量发生的关系,怪怪的物与兽发生的那种的关系,怪怪的叫死亡前发生的这一种的关系等等。生命就是这样被神控制着,一种一种地制造了出来。造物的神经过了几十亿年的思考,几十亿年的创造,才造出来我们的人,才造出我们这个世界的这个样子。
神的意志与能力,也是很值得我们的人类思考的。言末子后来对于人的思考,就是基于这种的思考,他甚至怀疑了神的意志与能力。有一次言末子就在梦里喊出来这样一句话:
人类的再创造,必须要人类自己完成。
那时候正睡在他身边的他的母亲那个人,抚摸了他的头,见他没有发烧,也没能够放心地睡去,她就一直地看着他,看到了天亮。这是她陪伴言末子最后的一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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