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表格放回桌上，挠了挠头：“主任，你的这个要求……是不是太高了啊？”
程慕灵往椅背一靠，双手抱在胸前：“怎么高了？”
我笑着解释：“模样漂亮的女人，身材不一定好，而身材好的女人，模样不一定漂亮。俗话说，背后看想犯罪，正面看想自卫。”
程慕灵拿起表格，斜视着我：“你的意思，两者不能兼得了？”
近距离仔细观察，她的一双眼睛灵动有神，鼻子高而挺拔，靓丽中含有几分英姿飒爽的气质。而且，雪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往下是一对丰满挺拔的尤物，将丝滑锻料的白色衬衣鼓鼓撑起。
我趁机夸赞道：“当然可以兼得，但这样的女人乃人间极品美女啊，比如，程主任就是！”
“哦？你的意思，我这个教务处主任，应该亲自去当人体模特？”程慕灵脸色一凛，根部不吃溜须拍马的套路。
我忙加大恭维的力度：“那怎么行？虽然为了艺术值得献身，但作为学院的领导，必须树立足够的威信。你现在是教务处主任，以后可能是校长。让堂堂校长给学生当人体模特，万万不行！”
“黄非啊，你的名字虽然猥琐，但人挺有思想的，口才也不错，要不，教务处主任你来当吧，我去负责找人体模特？”程慕灵将表单一丢，它倐地贴着桌面飘落到地上。
“不不不，我只是向你汇报一下心得体会，你始终是领导，我会贯彻你的指导思想。”
我忙弯腰捡表格，恰好看到桌下一对小腿，它们滑嫩如同白藕，令人忍不住伸手去摸，再往上看，是修长的大腿，神秘的春光恰好被裙摆挡住。
程慕灵大声命令：“赶紧去找模特，别再废话了！我最讨厌油嘴滑舌的人！”
“是，主任！”我转身便走。
“慢着！”程慕灵叫道。
“还有什么吩咐？”
“你把表格再好好看一遍，省得冒出其他问题！唉，男人当秘书，就是没女人心细！”
“谢谢主任的提醒！”
我重新拿起表格仔细阅览，除了对人体模特的外形和年龄有要求，酬劳也已标明。
女人体，每小时一百元；男人体，每小时一百五十元。
我无奈地摇头：“主任，每小时一百，只是最普通小姐的价格，极品美女这个价根本买不到。”
“那多少钱合适？”
“脸蛋和身体一流的，还要黄金分割比例，起码得两千吧。”
“一小时两千？”
“我也没找过，可能是一小时，也可能是一夜，要不，我打电话问问懂行情的朋友……”
“黄非！”程慕灵猛地站起，“让你找人体模特，不是找小姐！你把我都绕进去了！”
“对不起主任，我刚才想着去夜店找小姐当人体模特了！”
“晕死！性质能一样吗？”
“形式差不多啊，都是脱光了衣服，躺着……”
“不行，我们学院从不去色晴场所挑选模特，她们的气质达不到要求！”
“模样和身材好不就行了，气质什么的都是虚的，女人蒙上脸都一样啊，别要求太高了！”
“黄非！”程慕灵气得粉脸通红，“你再胡搅蛮缠，我就给老爸打电话，换个听话的秘书！”
“别，我去找，我去找！”我嬉笑着跑出办公室。
站在办公大楼前，仰望天空，艳阳高照，没有一丝的风。
大中午的，去哪找人体模特？而且要求如此之高，价格如此之低，堪比街头的发廊妹！
想起跟汪萍萍的赌约，我心一横，不管那么多了，先努力工作几天，尽量让程慕灵满意，然后再想办法获取她的好感。
于是，我从自己的诊所考虑，首先想到夏雨儿和颜钰。
夏雨儿身高一米六五，体型苗条，曲线迷人，比例非常匀称，完全符合人体模特的要求。颜钰也婀娜多姿，唯一的缺点是胸部太丰满，但也是最大的优点。
目前，诊所的业务繁忙，她俩不但要负责扎丰胸针，还要扎壮洋针，根本没时间做别的，让她俩去艺术学院当模特，简直是浪宝贵资源。
接着，我想到李小琳，她皮肤白皙，细腰长腿，堪称魔鬼身材，而且空闲时间多。
如果让她一丝不挂躺着或站着，在几十个学生面前，保持一小时的姿势，就为挣一张毛爷爷，以她的脾气性格，能接受吗？
况且，李小琳把第一次给了我后，没再跟其他男人交往过，从内心深处讲，我也不愿她当人体模特。
考虑再三，我还是犹豫，握住手机发呆，究竟要不要拨通李小琳的号码？
忽然，后背被人拍了一下，我急忙回头，并没看到是谁，等再转身时，一个女孩冲我啊呜叫了一声！
定睛一看，原来是程芳菲，她换了身时尚的打扮，十分甜美。
“咦，你怎么不害怕啊？”
“大白天的，又没有鬼，只有一个美女。”
“嘻嘻，嘴巴真甜！你站着发愣想什么呢？”
这女孩好奇心挺重，我不禁笑道：“怎么，我就不能思考一下人生？”
程芳菲直视我的眼睛：“你乖乖承认吧，是不是被我堂姐骂了？”
“你怎么知道？”我故意问。
“嘻嘻，她除了对一个男人温柔，对其他男人都那副样子，好像欠她几百万似的。”
我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忙问：“只对哪个男人温柔啊？”
程芳菲扑闪着长长的眼睫毛，故作神秘地回答：“这是秘密哦，咱俩还不熟，不能告诉你。”
我潇洒地摆摆手：“你自己保守好秘密吧，我要去忙了。”
“你去哪啊？”程芳菲快步跟上来。
“找帅哥美女当人体模特，程大主任安排的工作任务。”
“我正好出去，你要不要搭顺风车？”
“谢谢，不用了，我有车。”说话间，我已走到摩托车跟前。
“哇哦，好的摩托车啊！”程芳菲大惊小怪地叫道。
“你会骑吗？”
“我会骑马，不会骑这个。”程芳菲眼中闪着亮光。
“嘿嘿，有时间教你。”
“好哇……”
我不再多言，立即戴上头盔，发动引擎，一溜烟地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回到诊所后，接到红叶的电话，她对帮忙斗狗之事表达了感激之情，并告诉我，随时愿意带洪光明去金戈俱乐部做客。
我乐滋滋地放下手机，喊李小琳进来，她今天穿一条紧身牛仔裤，将双腿衬托得极其修长。
为了不引起她的反感，我先介绍汪萍萍和王安邦之间的合作关系，然后说明跟汪萍萍打赌的事。
得知程慕灵的要求，李小琳嚷道：“她不是欺负人吗？找个天仙妹妹就给一百块钱？”
我搂住李小琳的细腰，笑着说：“所以啊，只有你才能帮我搞定她！”
李小琳立即表态：“好，为了对付王安邦，我献身了，去当人体模特！”
我欣喜不已，在她脸上啵了一口：“乖宝贝，晚上到我房间，好好谢谢你！”
李小琳嗔怒地说：“我才不去呢，你个大色狼！”
我笑呵呵地抚摸她的腰肢，心想，第二个模特找谁呢？
这年头，模样漂亮又身材火辣的女人，不是当了明星，就是做了小三，或者在娱乐场所打拼挣钱，如果不急需用钱，谁会到美术院校当模特？
为了一百块钱宽衣解带，我所认识的美女们，估计没人愿意。
考虑许久，忽然想起这种绘画写生的模特需求，应该由艺术学院进行官方性质的公开招聘，而不是交给个人去办。
显然，程慕灵故意给我出难题！或者，她纯粹想试试我的办事能力？
越难办越要办好！我决定去找宋香红，她曾是师范大学美术系的学生，现在又是美术教师，应该会认识业内的优秀模特。
我先安排妥当诊所的工作，然后给宋香红打了电话，骑摩托车火速赶到画室。
说明来意后，宋香红也觉得程慕灵故意刁难我，笑着说：“你刚去上班，她想给你个下马威，不然以后怎么管你？”
“你帮我想想办法，我不能被她拿住了。”
“的确太难，现在优秀的人体模特都改行拍人体摄影了，一天就能挣几千！程慕灵给的价格太低，除非哪个模特急需钱用，不然根本找不到。”
“这么说，我只有去大街上或者夜店里碰运气了？”
“你可以去师范大学贴招聘启事，选择学音乐和舞蹈的学生比较靠谱，娱乐场所的女人气质不行。”
宋香红的话犹如醍醐灌顶，我高兴地握住她的手：“不愧是美术专业的啊，找模特太有验了！其实……你身材这么好，完全可以当人体模特嘛……”
“不行啊，每天坐的时间太长，我的腰有点发福，屁屁也变大了……”宋香红自嘲地笑着，摸了摸腰肢。
我发自肺腑地说：“太谦虚了，瘦不拉叽的女人谁喜欢？像抱着柴禾一样！”
宋香红开心地笑道：“好啦，别拍马屁了，我每天去学校工作，晚上和周末要带培训班，就是想帮你，时间也不允许啊。”
“不耽误你休息了，我去打印招聘广告，崔明哲的事你抓紧，别优柔寡断！。”我压住裆中悄然勃起的武器，向宋香红辞别。
她忙走在前面帮我开门，望着左右扭动的屁屁，我真想抱住她，在馥郁的体香中沉醉一回。
事不宜迟，我没返回艺术学院，直接前往打字复印社，制作了十张大尺寸的招聘启事，然后直奔师范大学。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把招聘启事贴到教学楼、女生宿舍、食堂和电影院的公告栏中，剩余的带回了艺术学院，准备在本校挖掘一下优秀资源。
此时，已是下午四点，校园内的学生多数在上课，我先来到舞蹈系，四下观察后，决定将招聘启事贴在楼道入口处的显著位置。
于是，我飞快地往墙壁上涂抹胶水，刚举起纸张，一个轻盈苗条的身影在旁边止步。
扭头一看，是上午替我说话、保管头盔的甜美女生--常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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