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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漂亮妞你说的不错。”劫匪头目满脸横肉,声如破锣,“老子从陕北来,没钱了就劫,官兵被老子玩的如同傻子。”
“各位都是大宋顶顶的汉子,何必在此地为难我们父女,如今襄阳大战,各位何不去杀蒙古鞑子,我与朝廷有些干系,愿意保举各位。”商贾男子两腿虽是颤抖,日常里摸爬滚打,练就一双好嘴皮。
劫匪们听了冷笑连连,“你当老子是傻的,自投罗网吗?我看你是着急见阎王。”匪徒中的瘦高个,听得招安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保举就不用了,你要是没有这么多银子,老子放了你也就放了。”劫匪头目长相凶恶心更奸诈,“你都承认和官府有来往,就别怪我心狠了。”说完提刀就砍。
昆青松手中缰绳又紧,心知是怎么回事,还等什么?
“大哥且慢,这老头当我们是傻的,让他怎么见阎王太便宜他了。”
“六弟啥个意思?”
“嘿嘿嘿。”那个说话的劫匪满脸淫笑,“让我在他面前,让他的女儿欲仙欲死如何。”
“你们太卑鄙了。”商贾气的哇哇乱叫“杀我呀,你们这些个孬种。”
“我去你娘的。”
“啊”。
头目一道刀光刺进商贾大腿,登时鲜血淌满大腿,竟剜去一块皮肉。
父亲受到迫害,商贾女儿厉声大喊:“你们不得好死。”匪徒们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
头目双眼发狠,“老子做的就是脑袋在腰里别着的营生,要怪就怪你碰上老子,都杀了。”之前淫笑的劫匪,面带可惜,十几人将父女二人围在中间,方才二人路遇劫匪恐慌不已,如今看穿这些劫匪面目,心里倒是有几分速速去死的意思,二人将双目紧闭。
“要怪就怪你碰上我。”那迦捋过白龙背部的鬃毛,悠悠的说道“这句话我喜欢。”
“师父您接他们的话,真是掉了价了。”昆青松应声。
“啊,让我想想,他们若是死了,我就是先说的人了。”
“师父就是师父,思维新颖。”
“呵呵”劫匪头目气极而笑“哪里来的疯子!”
昆青松问道:“今日天高云淡正是游玩的好日子,各位在这里围坐一圈做什么呢?”
“不知是哪位府里的公子,还是别多管闲事的好。”劫匪头目见二人仪表不凡,尤其是马上之人,气息淡定毫无惧怕之色,反而让他心里没了底。坐下之马一眼便可认出乃是良驹,官府通缉他们不惧,可江湖中一些势力,万万得罪不起,之前就吃了这个亏,才背井离乡逃难至此。
“大侠,救救我们吧,我们这些辎重和银两是支援襄阳打蒙古鞑子的。如今若被抢去,不知是要死多少大宋的好儿郎呀。”
“好你个老家伙,原来是朝廷的东西,”说着一刀刺进商贾小腹。
“当”一阵大力,头目手中钢刀竟不能握住,掉在地上。
“呀”树林对面出现一女三男,“将”四人二话不说,拔剑向劫匪杀去。
劫匪头目右手一阵钻心的疼,俯身左手拿起佩刀,大喝道:“妈的,景阳四剑我是你们祖宗。兄弟们给我杀。”
说罢,来的四人与劫匪杀作一团,刀光剑影,兵器相撞的厉声,不绝于耳。
他们二人和商贾父女如今倒是成了看客。
“这变得太快了吧”昆青松都看傻了“师父,这是什么情况?”
“这四人应是劫匪结怨的仇家,方才我未让你动手,便是因为这四人在这附近。”
“奥,那刚才白龙拽我,也因为这个。”
那迦轻轻点头。
劫匪哪里是景阳四剑的对手,起初仗着压抑的怨气,占了些上风,景阳四剑改攻为守,只片刻,中年长者瞅准时机,一剑刺进劫匪的心窝。
“八弟。”“八哥。”土匪血腥,最重义气,此刻脑中只想要了景阳四剑的性命,只功不守招式漏洞百出,“呲呲呲”景阳四剑剑下又多了几条亡魂。
商贾父女趁机钻进车底,商贾大腿颤颤抖抖,疼痛难忍,慌忙捂紧自己嘴巴,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引来了急眼的劫匪。
景阳四剑中那个女子一剑刺进劫匪头目的心窝,头目口中鲜血直流,眼中狠狠之色,怨恨道:“当初心软,没要了你的...啊。”
女子没等他把话说完,又补了一剑。头目顿时毙命。
女子见劫匪尸首满地,具已消灭,放声痛哭。年长的男子将她搂入怀中,“如今给兰儿报了仇,你该开心才是。”
“开心什么?兰儿她....呜呜呜。”
男子安慰片刻,回身说道:“在下四人景阳四剑,各位受惊了。”
昆青松已知道缘由,抱拳回礼,商贾父女本已是一条腿迈进阎王殿了,如今绝处逢生,不停的俯身施礼,口中感谢之词说个没完,反而是他的女儿心态平复,没了多少惊慌之色。
昆青松见已经无事,牵马就走。
“且慢。”景阳四剑中年纪最幼的男子道:“我师哥刚才为了救你们手臂被刺入一剑,难道两位就这么走了?”
“呵。”昆青松感到可笑,“我们要如何。”
那男子指了指白龙马“马归我们了。”
“大胆。”昆青松听罢大怒。
景阳四剑见商贾的姿态,想必昆青松也会如此,没想到他们扭头就走,心想被救了还如此不识抬举。
白龙马与昆青松是亦朋亦友,听景阳四剑无理要求,咬牙道:“他手臂之伤,与行动无碍,念你等无知.....”
“看来你没听过我们景阳四剑的名号,我们说的话,就是泼出的水,你不给也得给。”
“小子你算什么东西。”昆青松怒视着四人。
“呲”景阳四剑再次把归鞘的剑拔出。
“慢来,慢来。若是四位恩公不来,这边的二位,也是来搭救我们的。”商贾的女儿松开受伤的老爹,赶忙走到中间打圆场。
“奥,那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救人的本事。”景阳四剑年长男子首先发难。
“你找错人耍威风了。”
“我来问一句,这马你们今天不要行吗?”那迦在马上声音不大,在场的却听得清清楚楚。
“事到如今,不要你等性命就是好的了。”
“杀了。”那迦毫无生机的语调,使商贾的女儿一愣,如此冷酷的声音,与方才暖阳般的语调,竟会出自同一人之口。
她只觉得吹过一阵风,再回首“叮叮当当”景阳四剑四人的剑已脱手,昆青松站在景阳四剑最末端的位置,右手食指,正从那人的眉间拔出。
“师父,都杀了。”
商贾与女儿脖子后面阵阵发冷。
那迦道:“前方可是嘉兴?”
女子哪敢怠慢,慌忙点头。
“你家在嘉兴可有商号?”
“正...兴米...行。”面对那迦,女子表现出最大的镇静。
那迦向着商贾的女儿说道:“我这里有一百两银子,本来是给我朋友的,不过我这朋友生性刚强,不到山穷水尽不会要我给的银子,既然是米行,我把这银子给你,他有什么需求,你满足他就可以了。”
“是,小女子知...知道了。”
“走了。”那迦招呼昆青松。
昆青松走过商贾的女儿时,见她惊慌失措,面露微笑着:“我们很善良的,不随便杀生的,是他们太过分了。”
商贾女儿脖领仿佛被倒灌冷风,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青龙咱们出发。”昆青松牵着白龙马向树林外的官道走去。
那迦回头向那女子说道:“昆青松,记住这个名字。”
“师父,提我的名字做什么?”
“怎么,你不愿意。”
“当然愿意。”
“我们去铁枪庙。”
那迦正气凛然的看着昆青松,昆青松心中暗想,师父,您太严肃了......
商贾女儿目送二人离开,忽闻“噗通”一声自身后传来,她回头惊呼道:“爹,爹,您怎么了。我扶您上车,咱们去医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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