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安琪儿冲进妈妈的怀中,给妈妈一个甜美的吻后,轻声在妈妈耳边道:“妈妈,我爱你。谢谢你带我来到世界上。”
在人前以女强人示人的陈慧茹的眼泪顿时留了下来,亲吻着女儿的额头:“安琪儿,你是妈妈的天使,妈妈也爱你!”
“安琪儿,看看谁来看你了!”贺伟站在不远处对着安琪儿招手道。
“胖爸爸,你肚子又变大了。”安琪儿望着贺伟叫到。
“小丫头片子。不要乱说。”贺伟尴尬的道:“看看这是谁?”
贺伟让开身体,露出站在他后面的左锋。
“左爸爸,”安琪儿一声尖叫,欢快这跑过来,扑进左锋的怀中,泪水瞬间留了下来。
左锋抱起欢快这笑着却流淌着眼泪的安琪儿,轻轻为她擦拭掉眼泪:“安琪儿,我们的天使。这么高兴为什么要流泪?”
“左爸爸,每次过生日你和胖爸爸,美食爸爸都来给我过生日,可是你去年没有来,我还以为你不爱安琪儿了呢?左爸爸,妈妈说安琪儿乖乖的左爸爸就会来看我,今年安琪儿乖乖的,明年安琪儿也乖乖的,左爸爸不要离开我,不要不理会安琪儿。”
“左爸爸在安琪儿需要的任何时刻都会出现,永远不会不理安琪儿。”左锋爱怜的安慰着安琪儿,对安琪儿许下永恒的诺言。
幼儿园的门口,白老师一手抱着送给安琪儿的礼物,一手由一名小男孩拖着,跑了出来。
“吴昊,你跑的太快了,小心摔倒。”
“白老师,安琪儿跑出去半天了,我们快走,不然他们走了。”小男孩吴昊走出大门看到左锋怀中哭泣的安琪儿,松开安琪儿的手跑到左锋面前一脚踢在左锋的脚腕上道:“坏人,放开我的安琪儿妹妹,不然我叫人揍你了。”
吴昊松开白老师手跑出去,白老师急忙跟了出去。当白老师看到抱着安琪儿的左锋之时,正与左锋对视。白老师手中抱着送给安琪儿的礼物掉到了地上,白老师神色数变后,镇定下来,蹲下身拾取安琪儿的礼物。
而抱着安琪儿的左锋在看到白老师的瞬间全身僵硬,目光呆滞的望着白老师,而左锋怀中的安琪儿着泪眼朦胧的看看左锋,又看看白老师,嘴角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挣扎着跳出左锋的怀抱后,安琪儿先是把对着左锋拳打脚踢的吴昊推到一边道:“吴昊,不许踢我爸爸。”
“安琪儿妹妹,你到底有几个爸爸啊。那个胖子不也是你爸爸吗?”吴昊讨好的笑道。
“要你管。这是我左爸爸,我左爸爸可厉害了,你那几个黑墨镜连我左爸爸的一只手都打不过。”安琪儿炫耀道:“还有,谁是你的安琪儿妹妹,走开。”
安琪儿跑向幼儿园门口的白老师。
而吴昊则跑到左锋面前鞠躬道:“左叔叔,你好,我是安琪儿的青梅竹马吴昊。”
贺伟轻轻推推僵硬的左锋道:“锋哥,想什么呢,看上这个白老师了,我给你说这个白老师眼界可不是一般的高,前段时间一个家伙又是豪车又是花海,这位白雪挥挥裙摆,连一片花瓣都没收....呃....”
贺伟忽然蹲下身干呕着吐口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站在旁边的吴昊看的都惊呆了,只看到一道黑影闪了一下,这个看起来胖的连路都走不了的胖子就倒地不起了:“功夫啊。”
安琪儿牵着白老师的手跑到妈妈的面前:“妈妈。我想邀请白老师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好吗?”
在职场摸爬滚打练就一双火眼金睛的陈慧茹早就看出其中有玄机,母女俩个配合的天衣无缝:“好啊,今天是安琪儿的宴会,安琪儿想邀请谁就邀请谁?”
“好耶,白老师我们走,大厨爸爸一定做了一大桌的美食?”白老师一眼也不看旁边左锋,径自和安琪儿上了陈慧茹的车。
吴昊拍着安琪儿的车窗大叫到:“安琪儿妹妹,让我上去啊。”
“吴昊,你个大坏蛋,人家的生日宴会不邀请你,你快回你家玩你的游戏机去吧。”
“安琪儿妹妹,我错了。我再也不再你面前提游戏机了好吗?”
“妈妈,快开车。这个大坏蛋家里有车来接他,一会会追上来的。”
陈慧茹微笑着缓缓起步,钻入行车道中。
吴昊想起陈妈妈隐秘的手势,忽然反应过来,跳上一个俩个黑墨镜保护的汽车,用力踹着司机座位上的黑墨镜:“快开车,去我安琪儿妹妹家。”
又一辆车钻入车流中。
左锋呆呆的望着白雪坐的车消失在车流中,才忽然苏醒过来,大步扑向贺伟的座驾。
脑子比谁都快的贺伟却早已抢先坐到了驾驶座上:“锋哥,我知道近路,一定最快速度回去。”
开玩笑,快狂暴了的左锋,谁敢让他开车,贺伟的宝贝座驾连进维修车间的机会都不会有。
陈慧茹的车中,眼珠来回乱转的安琪儿思索片刻后,抱着白老师的手道:“白老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白雪一脸很感兴趣的笑道。
“白老师,我能感受他人的心情。就像现在,我感受到你很忧虑,却又很快乐。”
“小丫头,这种小把戏也想骗老师,老师课时心理学的高材生。通过人的身体反应,以及面部表情肢体动作的细微变化,了解一个人的此时的心情,你还得学十年才能赶得上老师。”
“是吗?老师,那你能看出我左爸爸看到你的瞬间的心情吗?”安琪儿忽然抛出一个古怪的问题。
白雪回想着刚才相见的一幕,左锋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身体细节,忽然哭了出来:“左锋这个大傻子,我等了他十年,他为何要躲着我,为何不见我,今天他遇到我,为何又要显示出他如此爱我的表情,为什么?”
陈慧茹递过一张面巾纸,车不知何时停在了一个停车场中。
十年前,在飘荡着落叶街道中,左锋望着白雪远去的背影,举起手中的相机留下一张永远留在他心中的照片。在左锋按下快门之时,白雪心有所感的回过头来,对着镜头露出嫣然一笑。
“左锋,你真的要去当兵?”
“嗯。”
“为什么?你的成绩那么好,考上一个好大学一定没问题的。”
“为了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
“那是秘密。”
少女转身嘟着嘴看着倔强的少年,沉默片刻后,少女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也许俩年,也许三年,也许更久。”
“那好,我每年的今天都来条路上等你,你一定要记得来找我。”
“嗯,我知道了。”
“你发誓?”
“我发誓。”
一年,俩年,三年....十年过去了,少女长大了,又开始老去。
每一年的那一天她都在那条道路上漫步,数着天上掉下的落叶。数着心中的哀怨,又一年过去了,少女的心上人啊,你在何方。
十年过去了,青春年华逝去的女子再次漫步在那条怎么走也走不到头的道路上,望着干枯的落叶,感觉自己心中的希望也枯萎了。
别了,我的爱。
当左锋冲进安琪儿家中时,小屁孩吴昊坐在沙发上无聊的换着电视机频道,拿着锅铲的包大勇从厨房中探出头来望着左锋道:“安琪儿呢?”
“她们还没回来?”
“没有啊,你们不是一起回来的吗?”包大勇奇怪的问道。
“陈阿姨说带着安琪儿去买新衣服,要晚一点回来。”小屁孩吴昊在沙发上喊道。
左锋茫然的坐在椅子上茫然的思索着什么?
贺伟凑到包大勇耳边,小声八卦着刚才的一幕。听着贺伟的解说,包大勇的脸色阴沉下来,将围裙解下来抛给贺伟,叫他去厨房看着锅里的饭菜后,走到左锋面前将左锋拖到阳台中。
商场中的咖啡屋中,听完了白雪的故事的陈慧茹为白雪讲了她的故事。
陈慧茹和林世军是通过他人介绍认识的,他们电话写信联系了一年后,林世军一期士官第二年他们结婚了。原本他们相约林世军在士官第三年停止续约退伍。但是在林世军士官第三年大半年的时间里,自己的丈夫忽然消失了,没有电话,没有来信。陈慧茹给他打电话也找不到人。
就在陈慧茹忧心忡忡的时候,丈夫回来了。
精神上疲惫不堪的林世军来不及安慰哭泣的陈慧茹,就倒在妻子面前陷入深层次的昏睡中。
医生诊断后告诉陈慧茹自己的丈夫只是太累了,睡着了。
陈慧茹就这样陪伴在自己的丈夫身边过了三天俩夜。当陈慧茹用毛巾轻轻搽拭着丈夫身上的汗水时,忽然从恶梦中惊醒的林世军猛然从床上弹了起来,死死掐着陈慧茹的脖子,用一种仇恨的眼神盯着陈慧茹。床头柜上为他喂食水的汤匙像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样顶在陈慧茹的脖子上,刺进陈慧茹的脖子几乎就要割断陈慧茹的咽喉。
“世军!”窒息中的陈慧茹喃喃呼唤着丈夫的名字后,就昏迷了过去。
当陈慧茹在医院醒来之时,一个女军官站在陈慧茹的床边,告诉陈慧茹自己的丈夫私自逃离部队,被抓回去关禁闭了。其他的事情女军官在多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陈慧茹不相信自己的丈夫会伤害自己,会用那种仇恨的眼神盯着自己,她不顾自己失血过多跪在女军官苦苦哀求,获得了一个答案:“战场心理综合症。”
陈慧茹伤势稍后后,就孤身一人来到了丈夫的部队,却被告知林世军被转入其他部队了,查无此人。生性倔强的陈慧茹在部队门口呆了三天三夜后,被那名熟悉的女军官带上一辆军车带走了。
在一个地下基地中,陈慧茹看到了自己的丈夫,一个陌生的丈夫。
三个被束缚在约束衣中鬼一般的男人,在哪里陈慧茹第一次见到了左锋的俩个好兄弟,左锋和包大勇。
再被强调保密守则后,陈慧茹获得了一部分答案。
在过去的半年中,林世军参加了一个军事行动,上了战场。前几天刚刚从战场回来的林世军串通自己的俩名战友。由包大勇打掩护,林世军和左锋违反部队条令条例逃离的修养院。
陈慧茹扯下高领职业装的衣领,雪白的玉颈上一道七八公分长的伤疤分外显眼:“白雪,你是心理学的高材生,你应该明白什么事战场心理综合症吧!”
白雪无声的点点头。
“后来,世军告诉我。就在他苏醒后,将我送入医院后,他给左锋打了个电话。将自己发生的事告诉了左锋,要他自己决定见不见你。结果你是知道的,但是我想八年前的那条路上,一双疲惫的眼睛和一颗痛苦的心就陪在你的身边。”
白雪比任何人都明白战场心理综合症是什么?会在昏睡苏醒后,将自己最亲近的人伤害差点致死,说明这个人的症状已近达到极限了,再严重下去就会造成心理扭曲,产生厌世观和自我毁灭观了。
“我带安琪儿去换件衣服,如果你想清楚了,十分钟后我们回去。”陈慧茹牵起安琪儿的手走进商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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