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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崤早就听说在战国时期,各国之间的奴隶交易十分频繁,这也是各国达成的一种默契。
虽然明面上禁止贩卖人口,但是因为奴隶交易能带来巨额的利润,完全是以极其微薄的成本去换取高额的利润。只不过像魏国这般大国,一般是压低进口奴隶的成本,将奴隶买入,而后挑选出身体素质好的奴隶,进入军队里,充当敢死队一般的角色。而有些姿色不错的奴隶,则是被送进秦楼楚馆,或是供王公贵族或是有钱的商贾使用或者交易、赠送。
魏国是这样,但是卫国却正好相反。
卫国因为国小力弱,因此在奴隶贸易之中所扮演的角色是十分可悲的。
卫国一方面在本国搜刮奴隶,尽力讨好上国,一方面还要被实力强盛的国家压榨,因此国力日衰。
白崤心中早就打好了这奴隶交易的算盘。
因此,白崤在白天的时候,特意向成衣铺的老板询问过此方面的消息。白崤与他说好,等到月上中天之时,白崤到奴隶交易市场的入口,而他则派人在那里接应和讲解规矩。
老板告诉白崤,其实这奴隶交易市场的入口并不在城郊,而是就在城内,就在城内最大的茶楼——一品楼的下面,而市场则是在地下。
白崤当时听见这话,便是微微觉得这茶楼的名字有些耳熟,知道他到了一品楼,看见这茶楼的样子,他才猛然发觉,当初在魏国大梁城内,他和公子卬说话的地方,正是一品楼!
白崤心想,这一品楼怕是不简单啊。
毕竟战国时期并不像现代一样,有着安定的秩序。那时候,各国之间勾心斗角,而魏国大梁和卫国濮阳相隔并不近,这“跨国”开店所需力量可是不容小觑啊!
此刻,白崤甚至有些怀疑,这一品楼是否是一个情报组织,或是其他的地下组织。
白崤决定,趁着在这濮阳所留的十天,他要探探这一品楼的底。
白崤此时所穿衣服,却不再是一身白衣,而是绣着金线的紫衣白袍,而头顶着羊脂云冠,腰右侧配白玉鹰形佩,左侧悬一柄镶满珠玉的佩刀,看起来甚是雍容华贵,看不出这是一个剑客,到像是个名门公子。
白崤之所以这样穿戴,一是为了让别人有所顾忌,二是为了隐藏白剑于袍下,以备不时之需。
到了一品楼前,果然看见有人在等着自己。便不动声色地抬起右手,并用左手转动右手上佩戴的信物扳指,只见那人眼前一亮,走上前来,搭讪道“我看公子乃是大贵之人,相必也是大雅之人,我这有琴瑟琵琶,公子可要得?”
白崤微微一笑,道“算你有眼光,本公子可是大雅之人,你且听本公子的诗,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那人见白崤似大有卖弄之意,忙打断白崤,一边说一边把白崤拉走,“公子,公子,这里面有伊人,有伊人,公子随我来看。”
白崤闻言面露大喜之色,道“好!好!快去看佳人!”
旁边进去的人看着白崤,眼神露出丝丝不屑,暗忖这人又是个世家公子,绣花枕头。
只有白崤和那人知道,他们的对话不过是在确定身份罢了。
那人说的话,不过就是“人在八王中”,这便是一个“金”字,是说我是金掌柜派来的,不知道公子你是谁啊?
而白崤则是直接点明,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我姓白。
于是两人搭上线,进了奴隶市场。
本来门前有人把守,但是当那人从怀中拿出两个铭牌时,那守卫便不再阻拦,放他们进去。
白崤心想,这守卫倒是认牌不认人,这倒是好办了。
等到白崤进去,才发现这市场实在是够宽敞,竟然有三四个足球场那样大。而这时候过来一个人,和白崤打了个招呼,并道“这位公子看着面生,却不知是哪位大驾光临啊?”
白崤便听见身边之人说“公子,这便是这里的总管,秦生。”
白崤了然,拱手道“秦总管客气了,不过难道秦总管还要调查客人隐私不成?这便是你们做事的规矩吗?”
只见秦生忙摆摆手,道“鄙人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并无干涉之意。不知公子来此是为了什么呢?秦某可以为公子引路。”
白崤倒也不跟他客气,道“我要佳人,佳人在哪?”
秦生倒是暗松了一口气,这人不过是纨绔罢了,便道“公子,佳人不在这边,佳人在东区,公子请随我来。”
白崤哪里是为了什么佳人,不过是要探探路罢了。
白崤走过的这一道,只看见一个又一个的铁笼子,笼子里装着不少带着手铐脚镣的大汉,心道这便是交易后用作战士的奴隶了吧,看来这个组织倒是实力不小啊。”
白崤看着笼子上面挂着的信息标签,感觉有一丝奇怪,但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好跟着秦生往前走。
白崤一边和秦生闲聊,一边打算从他那儿打探些消息,脑中也是在盘算谋划。
“秦老兄在卫国有这么大的产业,想必是卫国人吧?”
“公子说笑了,鄙人不过就是这里一个管事的而已,这偌大的产业哪里是我这等小人物所能拥有的?”
“秦兄客气了,我姓白,名泽远,秦兄若不嫌弃,便叫我泽远吧。”白崤也是明白,要想从他口中套话出来,自己必须先付出一些。
“那我就托大了,泽远老弟。”
白崤看着这人的脸,总觉得有些不对头,但也说不出来为什么。而且他隐隐地感觉,这人比自己大不了多少。
白崤摸了摸下巴,突然灵光一闪,是啊,许他白崤易容,就不许别人易容吗?这人是易容的!只是这人易容的水平比不上蔡苇,脸上看着有些别扭。
白崤在想,这人究竟是不是秦生?如果是,他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如果不是,那……
想到此处,白崤不禁露出一抹笑容,开口道“秦兄,今日我也是有些乏了,就先到这儿吧,您就把这些还有这些运回我府上,钱自然是只多不少,但我却没带够在身上,秦兄便叫人抬着这些,跟我来收账吧。不过,我与秦兄一见如故,我要秦兄亲自押送,要不这买卖我可是不愿做的。秦兄,你看如何?”
秦生心里着实一惊,莫不是被人发现了?这人为何要我亲自押送?
但秦生这些年也是风里雨里走过一遭的人,胆气也不是常人能比的,便道“好,秦某就随老弟走上这一遭!”
白崤心里暗笑,上套了,等会儿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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