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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实睡觉吧!”他笑道:“咱们这可是一点黑道的猫腻都没玩,就是纯粹的商业动作,多方互赢,相得益彰,这才是真正的王道啊!”
阿饼连连称是:“对啊!一下子把原来打打杀杀的老关系都扔在一边,我还真是觉得有些不太适应呢!”
他冷峻了神色:“必须适应!你现在的角色定位,已经和阿辉、阿祥他们不一样了。对于这两个人,我也着重说了。阿祥掌握清楚白吃饼他们的证据之后,必须全身而退。阿辉一统卧虎镇甚至高凌县的黑道之后,不是要搞更大规模的打打杀杀,而是要逐渐从打打杀杀中退出来,让这小些小混混都找些正事做,慢慢象你这样,过渡到正轨上来,这才是正途!”
“是!”阿饼点头,但忍不住发笑:“阿祥肯定没问题,但是阿辉要明白走正途,估计还得过一段时间!”
“哦?”他扬了扬眉毛:“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看来这小子还真是不太乐意收手!我说呢,要不是我几次强力弹压,这小子已经快把周边几个县的黑道全统一了。他也不想想,他要是发展得这么快,功高震主,老霍不收拾他才怪!所以,不论黑白,都得有长远的眼光啊!适时进退,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嗯嗯!”阿饼应道:“阿辉这小子是有些狂,不过,他还是很服您的。要是知道您为了他考虑这么长远,一定会对您感恩戴德的!我一会儿和他说说吧,让这小子也知道知道,谁才是最疼他的主子!”
“嘿!”他笑了笑:“好吧!那和阿辉好好唠唠吧,我你有时间也再找他聊聊!”
阿饼狠狠地拍了拍胸脯:“好!没问题!我们都听您的!唐少!要说还是您厉害,把我们这几个历来不服管的家伙拢在一块儿,不但不打架,还都能尽心尽力!我们几个都说呢,这就是您的人格魅力,就是小公子也达不到,要不怎么说您是小公子的师父呢!”
“哈哈哈!”他大笑起来,整个温泉池子都能听到他欢快而充满霸气的笑声。
……
一个月后,镇人大会议正式举行。
不出意外,他以高票当选,“代理”二字去掉,正式担任卧虎镇人民政府镇长。最后公布票数时,所有人都起立为他鼓掌,尤其是白知柄,呼扇着两个大巴掌,一个劲儿地扇乎。
在那一刻,他感觉有些幸福。虽说这个白吃饼也不是什么好鸟,但至少在帮助自己顺利摘掉“代理帽子”这件事情上,还是出了大力的。而且,现在通过一个多月的蛰伏,白知柄已经对他非常信任,几乎是无话不谈。
所以,虽然手里已经抓到了白知柄等人与“地下钱庄”勾结的铁证,但他并没有着急放出去,就因为这个白知柄现在对自己不错,挺照顾的,很多方面充当了“遮阳伞”的作用。
也是与人为善,目前的阶段还是相互利用,相互制衡吧。
……
又是一个月后,“青堂公司”正式入驻卧虎镇公司,只不过,为了避人耳目,重新启用了陆小曼她们原来的“红元集团”当作前台。
签约这天,很是热闹,陆小曼和她老爸来了,与阿祥一起站在签约台上,欢声笑语不断,唯独缺了骆大小姐,不能说不是一大遗憾。
他感觉到了不太对劲,私底下拉了阿祥问问怎么回事儿。阿祥神色很是凝重,递给他一封信,说是骆大小姐的亲笔信,用信封封上了的,请唐少亲启。
他很是不解,瞪大了眼睛:“搞什么名堂?弄得这么神秘,提前也不来个电话?”
阿祥非常无奈:“唐少!我也没办法,大小姐说她已经在信里都写明白了,您还是自己看看吧!”
他心中烦乱,摆了摆手,示意阿祥滚蛋,打开信来看,当时看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原来,自从他离开市委之后,骆老爷子就对她下了严令,减少一切和他的联系。一是因为他被“放逐”的原因不明,二是现在让他相对“清静”较好,对双方都有利。
所以,上次他托小公子给她去话说放开高凌“地下钱庄”的事情,是她瞒着骆老爷子私下作出的决定。老爷子得知后非常震怒,虽然说十天后阿祥已经“全身而退”,但老爷子余怒未消,责令她立刻出国留学两年,不许再与他有任何实质往来。
看到最后,他已是热泪盈眶。
其实骆老爷子这么做,他也理解,并不是说一定要拆散他和骆青,只是在这样的敏感时期,保持相对的冷静而已。只不过,这种生生把青儿“逼走”的方式,显得很是残忍。
最让他感动的还是青儿痛快答应让
出“地下钱庄”蛋糕的决定,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出的,足见这位黑道大小姐对自己情深意切,
人生得此知己,夫复何求?
……
怀着这样怅然若失的感觉,他开始了他的镇长之旅。
接下来的时间,他把重心几乎都放在了“女儿红”储备集散中心和生产基地的建设上,所以这一段时间和陆小曼有了非常多的接触。
照理说,骆青不在,上次他在西京与陆小曼经历欢快之旅后,离推倒滚床单只剩一步之遥,现在再见,应该是恨不能立即缠在一处才对。
可是,受了“色”之打击的他最近对此很是慎重,加上陆老爷子对这个宝贝闺女看得很紧,恨不能时时刻刻跟着。所以,他和陆小曼现在更多的只是工作关系,一起研究储存酒坛子的温度,一起比对酿酒用料和水质、土壤温度和湿度,彼此之间,有一种尽在不言中的感觉。
这样倒也挺好,虽说没有真正滚成床单,但二人的默契程度在与日递增,相互欣赏、相互考虑的情谊与越发绵长。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或许,真正离滚床单那一步只是时间问题吧,迟早会发生的。只不过,如今是一点一点在积攒情绪而已。
又或许,这才是二人真正感觉最灿烂的时候。得而不可尽得,相看会心一笑,彼此心心相印、惺惺相惜,乃是最美。真的突破了那一层,反而就没有意思了。
经过充分的论证和比对,工业区内的标准化厂房改造完毕,“女儿红”西京储备与集散中心正式建立。很快,生产基地也在周边建立。只不过,这个生产基地只是一个“半生产中心”。
这是因为西京的糯米、红糖等材质与江浙一带相去甚远,特别是水质,大为不同。所以,陆小曼与唐卡商量,提出了一个相对折中的办法。在江浙将酒酿装、封坛完毕,然后运到卧虎镇来深埋。
经过先期试行,发现这样做是可行的。因为卧虎镇土地的酸碱度和温湿度与江浙老家差距不大,所以,通过深埋后再取出,“女儿红”的质量与口感与江浙老家也几近一致。
于是,“半生产中心”红红火火地搞起来了。既解决了江浙老家坛满为患的问题,又充分利用了卧虎镇的土地资源,还促进了当地经济,带动了农民增收。
不到半年时间,“红元集团”一举成为卧虎镇甚至整个高凌县的主导产业,很多地方都争着让阿饼前去考察,恨不能当时就让这位“七总”拍板定下来增设分部、开工建厂,虽然他们一直没搞明白这个“七总”的“七”是怎么来的。
而阿饼,这位当年在黑道上也算赫赫有名的“鬼脚七”,还真是慢慢在唐卡的调教下混出了人样儿,谈判、管理、应酬,已是驾轻就熟,这位“七总”开始成为名震一方的“实业家”。
当然,阿饼对于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还是摆布得非常清楚的,对于增设分部、开工建厂这样的大事,是必须请示唐卡的。而唐卡对这位“由黑转白”的“阿七”也很信任,公司运作的事情基本都放心交给其去打理。
过了一段时间,“红元集团”已经迈出了高凌县,开始在整个西京城郊打响品牌。又过了一阵,已经渗透直至席卷了整个西京市。路老爷子和王亦选最中意的“女儿红”传统品牌,真的迎来了名副其实的春天。
在这大半年的时间中,唐卡作为一位务实的乡镇长,早已是名声在外。卧虎工业区在他的亲自主抓下,成为高凌县甚至整个西京市的亮点!
唐卡通过这个小小的乡镇工业区,向很多经济界的强人提出了这样一个命题:都说进入新世纪,原来红极一时的“乡镇企业”已经走向了末路。而“红元集团”就是从一个小小的卧虎镇起家,是地地道道的乡镇企业,为什么它就能实现“逆势而上”,硬是将一个人们眼中的“传统产业”变成了“新兴产业”,成为响当当的大品牌、大企业?
这一天,唐卡接到了西京电视台的邀请,请他去做一期“龙头企业西京梦”的专访,他也没想太多,就想正好能回市里看看,所以痛快答应了。
到了电视台,想不到新任台长张维彬、副台长李宇丰竟然站在门口亲自迎接他。原来的台长李维良和副台长姜启明因为被查出有经济和作风问题,已经被双开。现在这两位,是上个月才履新任职的。
他笑着伸出手去,与张维彬和李宇丰挨个儿握手,半开起了玩笑:“你们两位大台长,怎么到门口亲自迎接我这位乡镇干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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