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实在是不明白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个尖嘴猴腮的男子板着个脸向前迈了一步对着白衬衫行了个作揖礼。
白衬衫冷笑一声:“你会明白我是什么意思的。这从我被抓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这么多个小时了,我倒是很好奇在这段时间里你们都在干什么。我身边明里暗里那么些个人,这到了关键时刻就都是练了隐身术的。”
那个尖嘴猴腮的人脸上一僵,有片刻的后悔和讶异,却不是流露的很明显。
这时的另一个领头的年轻人对上了他的眼神,眼珠一转,这是明白了白衬衫的意思了,也就上前一步用着试探的语气搭腔:“看老大这意思,是认为我们这里出了内鬼?”
“哈,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倒不是我不相信兄弟们,只不过这事倒是真的有些好笑,这平常个我让你们办些个什么事情,一个二个动作倒是干净麻利。如今却是这样,多少倒是让我寒心。贡建明,你觉得呢?”
那尖嘴猴腮的人听到罗旻哲的怎么一般话,又再这么联想到其手段,身体就微不可见地抖了抖,也是知道这少主眼下怀疑到自己身上了。
因此也不敢去看罗旻哲的眼睛,只是低头用着较是正经的语气开口:“我同少主想法一样,而且,我认为这叛徒多半是出自老三那。也不是我贡建明在这信口雌黄,毕竟当时在场的很多兄弟也都看到了,在我们办事的时候老三那的人多次鬼鬼祟祟地混到我们之间,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这贡建明话音一落,其身后立刻有人帮腔。
白衬衫这心里冷笑不止,面上却是笑容不变:“建明你这说的也是个理,这老三那边也该是好好理理了。”
贡建明哈哈笑了几声算是回复,身上却是在冒冷汗。
“恩,本来我也不过开个玩笑,大家不用怎么紧张。现在也没什么事了,该干什么大家心里清楚,就去忙去吧。刚刚我心情不太好语气,或许说话是稍微有些重了,兄弟们可会介意?”白衬衫脸上略做抱歉样的看了一眼在场的人,停下了擦着头发上的水的动作。
贡建明连忙低着头和着后面的一众人对罗旻哲虚情假意地打着马虎眼,自然也就没有看到就在刚刚白衬衫已经和另一个为首的人在不动声色淡淡地交换了个眼神。
那之后,那些人纷纷在对他汇报了一些有必要的情报之后慢慢退场了,而罗旻哲还是在老地方原地不动的坐着,直到看着一众人走完,才对着身后那两个一直站在自己身后且惴惴不安的两个人说:“你们回去吧,到了我二叔那就告诉他,在他前脚刚走我的人就来了,你们是被我放回来的。”
两人对视一眼,犹豫了会也就点着头离开了。
再说这另一边,这袁毅带着人和着贡建明走出来后,本正准备找个大家都不注意的时间溜回去,可这贡建明却突然开口了:“袁毅啊,我知道你一向是个直性子,既然这样,这有些事情你可不能装作看不见的。”
袁毅先是一愣,然后故意扯着嘴角回了他个假笑,权当没听见刚刚他说了些什么,悠悠转身看向自己身后:“启源,我现在需要去买点东西,你先带着人回去,然后顺便帮忙安排下兄弟做事。”说完又再次对着贡建明笑了笑,转身离开。
他身后的贡建明脸上一阵白一阵青,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他离开队伍后也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去买什么东西,反倒是转身走回了关着白衬衫仓库。白衬衫还是毫无坐姿地半坐在椅子,他愣了下,也毫不客气地直接盘腿坐到了地上,脸上没有什么多余情绪地抬头看向他:“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被抓。”
“不过就是背着江家那位走的一步险棋罢了,”白衬衫摆弄着手上的那根绳子,“确定这细作的存在,顺便还确定了这人的嗾使者不是罗威的。这倒还是让我安心些了,不过看罗威那样也翻不起个什么大浪,倒现在还没有看清时事,活该别人利用。”
“哦?看样子老大你认为奸细是贡建明?”
“呵呵,难得说。也有可能还就像他说的那样,是老四做的不是?为了安全你回去看看,你那里也有也是说不定的,那个人不过也就是心急了一点。”
袁毅听他这话,表情瞬间变得很是纠结,开口像是想要说什么,最终却是欲言又止。白衬衫看到他那个表情就知道他有话说,却也不问,只是呵呵笑着带着他走出去。
一走出门后他便开始打量起四周来,这里似乎是一件废弃了的办公楼,整个楼层很是安静。而他现在所在的是底下的那一楼,更是没有人,说起话来回音到处传,倒是显得声音很大。
“老大。”他一把抓住罗旻哲的胳膊,露出八颗牙齿就是一个标准笑:“还有一点我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要向着江家和蒋家?”
“江家和蒋家?”他轻笑一声,目光向外看的很远:“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怎么可能会有永远的同伴?江、蒋,呵,又有什么区别?藏得最深的,最终还是那个老狐狸。”
...............
江南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后一把抹掉了头上的汗水,感觉的到有一大片的阳光洒在自己的脸上,又痒又热。看来这里大概就是整个竹林中最较为干燥的地方了。
中国的说法,历来像是大竹子、槐桑等的植物最为招鬼,故很少有人会在自家住宅周边种上这类不详的东西。可这家人倒是有趣,不但是种了,还是这么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也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江南撑着棍子步伐明显比之之前倒是慢了很多,甚至脚上都已经开始有些发软发抖。但也幸亏快要到了,透过高大的竹子的间隙已经是隐隐约约地就能看到了那黑色房子的冰山一角。
看来他之前的猜想倒是无错,这房子的所在地势还真的是高于了其他地方,却也不尽然。
因为之前江南感觉得到自己是先在走着上坡路后,接着就又是下坡,再然后又上坡。也就是说,这里的主人很有可能特意在这里挖了一条作为引流的水渠,而其他地方大概也是设置了些个的排水工具。不过可惜一来这里没有下雨,二是这设置着实隐蔽,若没有人告知,江南这是不可能找到的。否则一定是要好好研究研究。
在向上走就已经是可以看到那略感神秘的房屋的全貌了。
其黑色的四角屋檐高高飞起,但好笑的是上面却并没有雕刻上有什么装饰,房子不高却也有两层,第二层看起来大概是不会有好高的,也许恰恰够一个虎背熊腰的成年男子爬动就差不多了。
江南迈步走上台阶,青石板的台阶已经被岁月打磨的有些画了。上面什么似乎是有刻了些什么,江南弯腰去看,却也看不清楚,也就只当做是被雨水冲刷后或者有什么野兽经过爪子留在上面的抓痕。
房子的木门半虚掩着,通过门缝向里面看就只是一片黑暗。一推开,他就闻到一股霉味还有就是尸体腐烂后特有的酸臭味,想必是有什么动物意外跑到了这里并且死在这里后尸体腐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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