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玄龙一觉醒来,只觉头痛欲裂,他翻身坐起,只见三师、四师兄、五师姐都站在床前。
床前还多了两人,一个是醉月楼和自己赌酒的儒生,另一个是仙风道骨,神目如电的老人。
老人童颜鹤发,双目慈祥,韩玄龙看向这老人,身上无一丝元气波动,他平静地站在那里。
给人的感觉,这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儿。
和长安城中成千上万的普通老头儿没有多在区别。
韩玄龙暗忖,莫非这就是传说中返璞归真,与天地一体的境界。
韩玄龙不是笨人,看见三师兄,四师兄,五师姐恭谨的样子,他心里猜到了八九分。
五师姐上官婉儿的话证实了韩玄龙心中的猜测,“老师,我用七情花弄醒了小师弟,你该如何奖赏我呀?”
老头儿微微一笑,抚摸着上官婉儿的头道:“小丫头,不枉我一番调教,有长进了。”
跟着脸一板,喝道:“好小子,竟然敢用裁决吞天*伤害同门,你可知罪?”
韩玄龙一惊,当即叩头道:“弟子不知所犯何罪,还请老师明示。”
夫子道:“你身怀裁决吞天*,迟早会魔化,变成一具只知杀戮的行尸走肉,你可知道?”
韩玄龙抗声道:“老师此言差矣,你这话不对,简直是大错特错。”
从二师兄到五师姐,听见韩玄龙竟敢直言顶撞老师,都不禁暗自捏了把汗。
夫子怒道:“老夫如何错了,你给我老实说来。如果有理,那就罢了,要是胡说八道,看老夫不扒了你的皮。”
韩玄龙不慌不忙道:“第一,老师说我妄动裁决吞天*伤害同门,这事就错了。那时娄桐苦苦相*,我已无还手之力,若不动用裁决吞天*就会死亡,根本不存在妄动裁决吞天*一说。”
夫子怒气稍缓,又问道:“就算你所言有理,那第二呢?”
韩玄龙大着胆子道:“第二,老师收娄桐为弟子,不事先考察弟子人品已是不该,对这等小人委以重任,更是知人不明。”
夫子嘿嘿一笑,道:“你小子胆子不小,还未正式入门,竟敢编排老夫的不是,那第三呢?”
“第三,老师说修炼这裁决吞天*会完全魔化,这本身就不对。”
夫子一愣,道:“老夫有何错误?裁决吞天*自问世以来,不知有多少修行者惨死在这魔功之下,战破天若非修行这一魔功,又怎会心性大变,大杀四方?”
韩玄龙仰天大笑,狂态毕露:“都说老师学究天人,岂不知人定胜天?就算其他人修炼裁决吞天*会完全魔化,我韩玄龙也不会。遇魔诛魔,遇佛斩佛,我命由我不由天。”
夫子听了韩玄龙一番豪气干云的话,哈哈大笑:“好小子,不愧是老夫的关门弟子。老夫到得晚年,得此佳弟子,大慰老怀。”
“什么正邪,什么么天地法则,都他妈的狗屁。我命由我不由天,大丈夫行事,当是天马行空,任我邀游,小子这话说到我心坎上了。我这几个徒儿,只有你大师兄有此气魄,飞扬,在这点上,你们几个师兄师姐都得向小师弟学习。”
一席话说得楚飞扬等四大弟子低下了头,面有惭色。
三弟子官扬名心道:“老师,你这都是哪跟哪儿呀?咱们师兄妹几个平日为人低调,还不是因为你喜怒无常,被你压制惯了吗?这会儿又嫌我们没有张扬个性。”
韩玄龙想不到自己大着胆子胡说的一番话,竟然得到了老师的认同,实是意外之喜,他原本可是准备承受老头儿的怒火的。
五师姐上官婉儿适时提醒,“傻小子,老师这是正式收你为徒了,还不敢紧行拜师大礼?”
韩玄龙得五师姐提醒,扶夫子在房间正中的椅子上坐下,跪倒在地,恭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响头。
夫子也不谦让,哈哈笑道:“徒儿,你给了为师不小的惊喜呀。先是破了我的七情六欲大阵,你二师兄历经千辛万苦炼制的红尘百劫药酒,竟也被你喝个精光。
夫子的话证实了,在醉月楼上和自己赌酒的儒生,就是二师兄楚飞扬。
韩玄龙忙向楚飞扬一抱拳,“二师兄,好豪气。”
楚飞扬一摆手,“自家兄弟,不必多礼。六师弟,一般归虚境之人喝我这红尘百劫药酒不超过三口,你竟然把大葫芦全喝光了,你是如何做到的?”
韩玄龙吓了一跳,咋舌道:“原来二师兄酿的酒如此厉害,我当时是昏了头,单凭一股勇气把那药酒喝了,如今想想都觉害怕。”
夫子道:“这疑问我可以解答,韩玄龙怀有罕见的先天真气,至少有四十年的勤修苦练,看来是蕴含在他的血脉中的,这门真气还有老夫三百年前一丝真气的影子,怪不得能破掉老夫的七情六欲大阵。老夫的大阵都能破掉,你那药酒就更不在话下了。如果不算境界,单以功力而论,韩玄龙不在老二之下了。看来我这个关门弟子是个怪胎,同境界中当无敌手。”
夫子一席话说得几个徒弟心中暗惊,想不到小师弟竟然如此厉害。
韩玄龙却在想,老师三百年前的一丝真气就如此了得,那现在岂不更加厉害了,看来自己这个师是拜对了。
更令人吃惊的事情还在后头,夫子突然对着窗外道:“小师弟,外面风大,进来说话吧。”
一个人慢吞吞地从外面进来,六大弟子的眼球掉了一地,进来的竟然是渺叔。
夫子对几个弟子道:“这是我师弟韩天龙,当年我遵从先师遗命,代师收徒传艺,细算起来,到如今又过了三百多年了。因师弟生性喜静,所以你们都不知此事,你们大师兄到是知道此事,唉——”
想到大弟子英年早逝,夫子不禁黯然神伤,“你们都过来拜见师叔。”
渺叔看起来不过四十多岁,想不到竟然三百多岁了。
六大弟子赶紧过来见礼,韩玄龙想到入凌云宗以来,渺叔对自己多加照顾,心头哽咽,着实叩了几个响头。
渺叔受了韩玄龙的大礼,眼中有些润泽。
夫子笑道:“对了,天龙师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该是韩玄龙的大伯吧。”
渺叔道:“师兄记得没错,我跟韩擒虎一母同胞。弟弟当年出生时,我曾回家看了一眼,后来就再也未回家了。”
韩玄龙大惊,怪不得渺叔如此照顾自己,原来与自己竟然有这么深的渊源。
夫子又道:“我不在的时间,你让韩玄龙任挑水人,我凌云宗可没有让一个记名弟子作挑水人的先例,你这可是循私。”
渺叔面上一红道:“天龙在这件事上,确实是存了私心,愿听师兄责罚。”夫子与渺叔,名为师兄弟,实则情同父子师徒,渺叔一身所学全来自夫子。
夫子笑道:“算了,若非你的这点私心,我也有可能失去了一个佳弟子。将功折罪,就恕你无罪了。”
继而又伤感道:“可惜了娄桐这孩子,他如今的下场,虽说是咎由自取,我也有教徒不严之责。此番他破门出教,但愿他能痛改前非,也不枉我教导他多年。”
渺叔与众弟子见老师如此重情,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开解。
正在此时,娄敬宗进来禀报:“三大宗门长老率门人弟子前来凌云宗交流,敬请夫子示下。”
夫子不奈烦地一挥手,“娄长老,你算是宗中老人了。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你安排一下就是,也用得着惊动我老人家。”
娄敬宗目光一瞥韩玄龙,恨意一闪即逝,“问天阁一个叫蝶梦的小姑娘,指名要见少掌教,就是韩——玄——龙。”
夫子一愣,“蝶梦,就是我大隋朝的公主吗?他见韩玄龙干什么,荒唐。”
韩玄龙忙恭身答道:“韩玄龙蒙皇上不弃,招为附马,蝶梦公主却不情愿。看来,今日公主殿下是悔婚来了。”
夫子纵声大笑:“有这等事?我这个老师可管不了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推荐拙著,A级签约,“他娘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不过就是睡了几个官吏的老婆,还是那些娘们主动勾引我的。被打入死牢不说,临死还要帮人顶罪,老子不服啊”,小白脸张嘴狂吼,却一句话都说不出,舌头早就被割去了。
“时辰到,开斩”,数十柄鬼头刀高高举起,落下之后,世上再无锦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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