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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很大,形状不是很规则,大概到对面有上百米的距离。[][].[23][wx].[]也不知道是本来这里有个坑,导致积水成湖,还是被上游流下来的水冲刷出的大坑。我们虽没有爬多高的山,但是这一路上来,怎么也算个半山腰了,在这个海拔的湖,自然可以称其为天池。
远远的看见如镜的大湖,大家的心情马上好了起来,欢快的跑出林子,奔向湖边。有人是被美景吸引,有人是被新鲜的空气吸引,我心想着看到大湖,所有人肯定都要观赏游玩一番,我就可以得空休息休息,这才是我最开心的地方。
之前在树林子里,我都快得了抑郁症了,大家忙着赶路,谁也不跟谁说话,光是布满荆棘的路,就让我们焦头烂额了。独角和助手两人在最前面,忙着用刀砍掉挡路的树脂和藤蔓。我们在身后紧跟,为了保持他们俩的速度,到这里我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感觉一路就好像是跑过来的一样。
一到湖边,我赶紧找了个斜坡的石头地坐下,显然其他人也很累,都在我旁边坐下,一声不吭。
胖哥一边伸懒腰一边抱怨:“听大叔的,咱们回去好了。这也太折磨人了,我身上的衣服被刮破好几处。”
确实,独角和他的助手砍树枝,是按照自己的身形砍的,我们在身后跟着都能顺利通过,只有胖哥体形较宽,被砍断的树枝一定让他遭了不少罪。
嘎鲁大叔笑着说:“让你们别来,你们非要来,城市里的孩子,怎么能经受这么苦的路?趁早回去吧。”
苏日娜使劲瞪了胖哥一眼,警告他不要再提回去,以免勾起嘎鲁大叔的念头。
姜漓好像并不怎么累,看到天池如画的美景,别提有多开心了,和独角师徒二人一样,扔保持着充足的体力,三个人一起到湖边,给我们大家的水壶盛满水。
我坐在那里尽量的大口呼吸,让自己的状态迅速恢复,可是这里海拔较高,氧气也很稀薄,越呼吸越觉得上气不接下气。按照我现在的情况来看,张嘴说话都能让我缺氧,说不准能要了我的命。我只好和燕秋靠在一起,一言不发的看着姜漓她们三个,走向湖边打水的背影。
这天池的景色确实很美,远处高高的山峰,山顶还有层层的白色积雪,倒映在平静的湖面上,简直如画一般。等回去的时候,我一定推荐云大个来这里画画,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不一会,装满水的水壶,就被姜漓她们三个拎回来了,虽然口渴,但我还记得,嘎鲁大叔说过这里的水要烧开了喝,不然会闹肚子。
胖哥不管那些,接过自己的水壶,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大口。
嘎鲁大叔刚要阻止他,胖哥就说:“没事,我肠胃好。”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又喝了一口。
姜漓把水壶送还给我们后,依然站在那里欣赏着美景,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脸上洋溢着小猴子被放生后的愉快表情。嘴上还嘲笑我们:“你们这群人,平时不注意锻炼身体,这才走了多远?你们就累成这样了?”
我不满的说:“再不闭嘴,以后休想再让我带你出来。”
姜漓耍赖的跺了下脚,说:“展枭,你现在怎么学会威胁人了?我其实……”话还没说完,姜漓突然顿住不动了,盯着湖水,皱着眉头,不知道看见了什么。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湖面上好像有一个黑色的浮木,在水里缓慢的漂浮,里湖的岸边并不远。
姜漓指着那里问:“你们看见了么?”
我点点头说:“看见了,那是个什么东西呀?”
其他人应该也能看见,胖哥说:“是不是一条大鱼?这抓上来能吃两天。”
燕秋被胖哥逗笑了,一边笑一边说:“都累成这熊样了,你还想着吃呢啊?”
胖哥一瞪眼睛,理直气壮的说:“民以食为天,爱吃有错么?况且我现在确实感觉有点饿,要不然……”
胖哥没说完,苏日娜忽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她瞪着眼睛看着湖面,很认真的说:“不对,那是个人。”
“是个人?我咋没看出来?你眼花了吧?”我不解的问苏日娜。
苏日娜紧皱眉头,还是很认真的指着那里说:“你看,旁边平伸出来的,不是人的胳膊么?”
我也不情愿的站起身,仔细的盯着湖里的黑色物体看,这一看还确实有点像人,这人是趴在湖面上的,我们看见的黑色部分,是他的背部,两边伸出的两条,确实像是人的胳膊。
本来并不在意的独角,看我们反应如此强烈,也站起身朝那边看,看了一会,他又摘下自己的弓箭,把之前折叠的弓身展开,用上面的瞄准镜看了一会。
看完,他马上把弓扔到地上,急切的对他的助手说了一段话,之后两个人就飞奔向湖边。
现在我们已经能确定,那八成就是个人,不然独角和他的助手也不会反应这么强烈。众人都起身,跟着他俩一起往湖边跑。
到了湖边才发现,距离根本不够,独角和他的助手干脆扔下装备,直接奔向湖中。
我们只能在岸边等,毕竟没有人家那防水的衣服。但是众人并没闲着,女孩们关切的看着湖中的事态发展,我和胖哥在岸边寻找长树枝,准备一会帮忙用。
两分钟后,独角和他的助手就拖着一具死尸,向岸边游来,我和胖哥赶忙用树枝去够,没有用手直接接触,而是用树叉把尸体勾住,拖到了岸上。
用树枝拖尸体的时候,我发现他的两条胳膊很软,好像泥捏的一样,让我们打捞起来很费劲。
尸体被拖上岸后,整个身体呈不合理的扭曲状,像一根泡了水的绳子。
独角把尸体翻过来,再分别把他的四肢和头部摆放好,我们才看清楚,那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身上穿的服装材质类似独角他们的衣服,款式稍有不同,是黑色的紧身衣。表情极其痛苦,闭着眼睛,长着大嘴,看得出临死前的挣扎。
人已经没救了,但是从面部皮肤的水肿程度来看,此人的死不过是数小时之前的事。他是因何而死,我们谁也不知道,如果陆姗在的话,应该可以分析出来。
独角拉开那人的衣服拉链,可以看见上身什么也没穿,在他的身体皮肤上,有明显的红色痕迹,好像整个身体被什么东西挤压了一样。
嘎鲁大叔瞪大双眼,用颤抖的声音说:“神灵,这是腾格里的惩罚,他被神灵用法器打死了。”
我想起了嘎鲁大叔之前讲的,他之所以把船藏在石头下,很久都没有再使用,就是因为河里出了事故,按照萨满法师的解释,死的人是被神灵用法器击打,浑身筋骨尽断而死。
本来我是不信的,但是眼前这个如面条一样的尸体,确实是筋骨受损了,到底是什么把他弄成这样?我们还没有定论。
姜漓指着那个尸体大喊:“是他,是他。”
难道这人姜漓认识?我问姜漓:“是谁呀?你见过这个人?”
姜漓着急的说:“你忘了?是那个人呀。”
我看姜漓急得说不清楚,就安慰她:“你别着急,慢慢说,倒底是谁?”
姜漓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冲我喊:“丹姨,是丹姨的那个……”
我又仔细看了看这个人的长相,才想起来,这人我和姜漓确实见过,这就是当初在丹姨叔叔的蒙古包里,打扑克的两个年轻人中的一个,我当时认为他是丹姨的小狼狗,傍富婆的小白脸。
如果真是那个人,不是因为长得像的话,那事情就复杂了。重点不是这个人因何而死,而是丹姨他们为什么也来到了这里?是不是现在也已经遇难了?
我先是劝自己,有可能只有这人自己来了,丹姨并没有来。随后又否定了自己,他是丹姨的跟班,丹姨不来,他来干什么?
我马上让众人再仔细搜索湖面,看看还有没有尸体,如果丹姨也遇难了,希望可以找到她的尸体,至少让她入土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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