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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大地是一片白色,那失落的大地恐怕也过好久才能恢复到属于它以前的色彩了。细雨的到了让本就寒冷的冬天变得更加的冷了,那冷的感觉就好像是在本就是寂寞的心里在加上了一道名叫寂寞的伤痕。或许是细雨怕冬天的雪太过的寂寞所以才从天上落地上来陪他说说话,也或许是那细雨太过的孤独,惧怕孤独的她想起了落入凡尘的雪,于是惧怕孤独的也随着雪的后步也落入了凡尘。
“雪在孤独的时候有细雨的陪伴,细雨在寂寞的时候也知道来找雪来说说话;那我呢?风的优雅,你又是否在我的身旁静静的窃听我的心事呢?你能不能陪我?”陆忆寒笑了,笑的很开心,或许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笑有什么值得去笑,去笑什么!但他就是想笑了。
孤独寂寞的时候难道不能笑吗?
剑客!剑是孤独,人是寂寞。剑客就是一个寂寞的人拿着一把孤独的剑;或者是一个孤独的人拿着一把名叫寂寞的剑。
陆忆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名剑客,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是一名剑客;但他却知道孤独、寂寞他两样都有了……
“你笑什么?”细雨的天空下那妖艳的红色如烈火在烧一般,那火好像是一把灭世的火,燃烧着毫无天理的乱世。
“我笑什么?对了!我笑什么呢?哦!我什么也没有笑,我也没笑什么。我只是怕好久没笑便会慢慢的忘记笑了,我怕我好久没笑就不会笑了,还是说我再不笑的话就不需要笑了。可怜的我到底需要什么呢?”陆忆寒脸带着笑意看着那离自己不远的祝融。
风把细雨改变成了斜雨,或许细雨会不习惯变成斜雨;因为它的名字本就叫细雨,可在这乱世里太多的不习惯都慢慢的变成习惯了。
这个世上又有几人会喜欢上孤独、寂寞两个词呢?剑客恐怕也不喜欢吧!但不喜欢又能怎样呢?乱世里的生存让剑客付出的代价便是如此。那细雨也不是如此吗?不习惯的、习惯的慢慢的到了最后都会习惯的。
“你也寂寞吧!”陆忆寒问道,那一双麻木的眼睛看向祝融,祝融笑了笑,道:“我只是个影子,一个只属于她的影子,我的存在便是为了她……”
陆忆寒道:“影子其实是更孤独的,你知道吗?”声音里夹带着笑意却多了几分的苦恼,苦恼着祝融不懂影子的寂寞。
“以前我是不懂,但现在我却懂了。你其实不应该告诉我的,因为我知道了我就变得孤独”祝融脸上的笑变成了苦涩,
“你难道会不知道吗?”陆忆寒问道,细雨因为风改变了习惯变成了斜雨,斜雨在还没有习惯时却又变成了大雨,大雨哗哗的落入了地上雪的怀抱,雪张开双手等待着雨然后紧紧的把雨抱紧;雨述说着关于自己的无奈,雪静静的听着关于雨的无奈。风也是如此。
祝融身上的火它可以燃烧这个乱世,但那一抹淡淡的紫色是它怎么也燃烧不了的,身体内流出的鲜血可以被火给焚尽,那一抹紫色呢?
祝融道:“以前的我也是知道的,但我骗了以前的自己,于是我忘了作为影子的孤独。你的话让我重新又想起来了,再一次的欺骗!再一次的忘记!我恐怕再也做不到了!”
雨停止了呼吸停止了心的跳动慢慢的融入到了雪里!
大雨中,雨声的宁静却被哗哗的声音给打断了。你给过我的温柔在我的记忆深处还残留!
祝融那一身火红妖艳之极的大袍在大雨中被风给四处的拉扯着,本很安静的风也变得暴躁起来。
“你冷吗?”祝融问道,大雨没有侵蚀他的大袍,似乎大雨对他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陆忆寒道:“我不知道我冷不冷,我只知道从八岁那年就再也感觉不到温暖了,你的灼离火或许可以把我烧死把我焚尽,但它却永远也不能给予我温暖;就像是你的灼离火永远也焚不尽你心中的寂寞和孤独”陆忆寒的声音很是无奈,无奈中又多了些失落。
大雨停了,可它留下孤独、寂寞又怎么停的了呢?那深埋在心里总有天会被挖掘出吧!
“这几年我忘的东西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快了,我不知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来这里干嘛!还有……还有那我最不想忘记的,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我不知道有没有一天我会把自己给忘了,那种感觉我怕了!就好像是在黑暗中眼睛看不清的未知那样怕!”祝融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他的眼睛却有一丝的不忍的,许久祝融道:“乱世里的生存付出的代价便是残酷,你的那些只是为了往后更好的生存罢了。风的优雅有时候不是也要带上血腥味吗?”
陆忆寒“哦!”了一声,笑了笑,,道:“原来乱世里的生存便是如此,麻木的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呢!你说是吗?也许是吧!”陆忆寒后面却是自己回答起来。
“有时候的我想落泪,可想想却不知为何要泪”陆忆寒道。
祝融木然的笑了笑,身子不自觉的颤了颤,“剑客都是孤独的,害怕吗?为了更好的生存许多也是像剑客那样付出了太多太多不同的代价了,我有何尝不是呢?”祝融在心中苦笑道,
“我要走了!”祝融道,
“这么快吗?”陆忆寒问道,
祝融笑了笑转过了身,留给陆忆寒的只是那一抹火红如妖一般的红色:“我本就是一个影子,一个只是属于她的影子,影子又怎么能离开主人的身边呢?”
陆忆寒嗅了嗅鼻,闻着那在寂寞的世界里最为熟悉的药香,道:“我就知道,如果她没有来你又怎么会来我这……”
“抱歉!我只是个……影子!”
陆忆寒“哦!”了一声,道:“原来你是一个影子啊!我记得影子都好寂寞的”风把陆忆寒的话送到了祝融的耳里,只见那一抹妖艳之极的红色顿了顿他的脚又重新抬了起来。
陆忆寒知道他要走了,因为那药香已经彻底消散了,就像刚刚的的雨一样。
夜的寂凉让本就寒冷的贺大虎身体更凉了,寒冷的感觉一下就不布满了全身占据了本温热的血液。“咳咳!咳咳!”咳嗽声出贺大虎的嘴中发出的,紧接着那左手的无名指微微的颤抖起来。
“大虎!大虎!……”
“咳咳……咳咳……”耳边的声音让本闭上眼的贺大虎很努力的睁开眼来,“声音好……好熟悉啊!”
“木木!我是木木啊!你不是答应过我,你要回来娶我吗?”
“木木?是木木!”那睁开了眼的看的还是还是很模糊,隐隐约约的只能听见声音罢了,就好像是在梦里一般。
“娶你?对了我还要回蜀山把你给娶回家呢?”贺大虎憨憨的一笑,道:“可是为什么我全身怎么冷啊!是不是我……已经死了?”
“木木,我是木木啊!你不是答应过我,你要回来娶我吗?”话一直围绕在贺大虎的双耳怎么也甩不掉。
身体内贺大虎根本就感觉不到自己血液的流动,麻木的感觉让他变得就像一个死人一般。
“睁开了眼,我睁开了眼!可为什么我看不清……什么也看不到啊!为是什么,为什么?”
贺大虎不停的问道可惜却没有人来给他回答。
竹筏上渔翁还是如木头人一样的静坐垂钓,渔翁摇了摇头,双耳听着从贺的大虎口中发出的梦语,不免的叹了口气,慢慢的抬起头看着那凄惨的弯月苦笑道:“我本是不想救你的,人老身体也差了,别的不求求的也只是多活些日子,可这次的动手却引发出我身体百年前的暗疾。年轻人!你害苦我了……“
许久,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也罢!也罢!谁叫是故人之徒呢?救你也算还了你师父当日的恩情了”
月色如霜照在那湖面上,月冷的夜晚,独留着渔翁一个人对月独叹!
“蜀山!水深的很啊!你小小年纪在同辈中也算是佼佼者了……这样也不知对你是福还是祸啊!”说完,渔翁又是一声轻叹:“叹无常世人多叹啊!”
而此时的贺大虎又怎么能够听到渔翁的话呢?此时的他却是紧紧的被梦给抓住了,如今的他只怕还不知那是梦吧!苍白的脸傻傻的一笑随后又是哆嗦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夜太凉了、不是道是不是月太凉了。
竹筏下的水在月光的照耀下不知怎么的翻滚起来,那水如惊慌的孩子拍打着竹筏水花四溅,溅的到处都是,渔翁的蓑衣上、贺大虎的衣服上。面对湖水中如此奇异静坐在渔翁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仿佛早已经习惯了似的。“呵呵!”的一笑就像是对故人那般的笑容,
“今天的鱼一条也没有上钩……却不了到了深夜居然钓到一条大蛇。呵呵!蛇肉用火烧也不错,想想肚子就叫了”渔翁说话声很轻,轻的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吧!更多却是想自言自语。
“哼哼!居然想吃老子?还有老子说这话都快一千年了,老子是蛟不是蛇,都快一千年了你怎么就记不住呢?”说话声是从翻滚的水面传出的,声音很是凶猛,如九天上的天雷一般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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