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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吴锁钥!
两千多年的盘门屹立不倒,这门后便是席位之争的场地,也是南宫家族的负责的演武场。
整个盘门高大巍峨古老沧桑,是传统木结构的二成重檐歇山顶式的建筑,面阔三间,周围设回廊;古色古香,雄伟壮观,飞檐朱栏,比翼凌空。
盘门上那块潇洒雄建的章草匾额,是大儒王蘧常的墨迹,“中吴锁钥”四个大字凸显了盘门重要的战略地位。
城楼一层楼厅,中间竖立着一块巨型木雕落地屏风,上面镌刻着杂家杜重划绘制的《伍员筑城图》,仿佛与楼上楹联“古吴城阙川原壮,旧国干戈战伐多”相呼应,而城头旌旗飘扬更使人想见那兵戎相见的两千多年的历史。
人声鼎沸,人山人海都不足以形容巨大的演武场中的火爆气氛,环形围绕的五方的擂台,中间的一方较大一些,四周的擂台较为小一些,每个擂台由巨大的金刚岩搭建而成,可以承受极高武者的全力一击。
对于低级士族和中级士族来说,这样三开的擂台极为宽敞。
无任何护栏,上面浇灌着厚厚的碎石,战鼓在一旁竖立着。每当开赛之时,就会由赤裸的壮汉用力敲响。
整个演武场中显得无比沸腾并且各种各样的欢庆仪式也渐渐的开始。
演武场这样的奢华也从侧面显示出天幕王朝对于士族阶层的重视。
毕竟士族阶层的武力才是守护整个王朝的最大屏障。流水不腐,户枢不蝼。说的就是这样的一个道理,每隔五年的席位之争。
让天幕王朝以家族为单位的机体细胞流转起来。
整个王朝会保持一种新鲜和积极向上的一种精神装填,对于王朝来说,这点是任何其他的国策都无法替代的。
秦天一行人入了席位,士族席位和观众席位是分开的。有内场和外场之分,环形围绕的内场坐着的都是参加席位之争的家族们。
士族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都是必须要在内场随时准备着被人挑战或者挑战别人。
一个家族十二个席位,江东郡的低级士族们,面前的茶水和糕点,以及雕花的梨木棉椅,让参赛者能得到很好的休息。
整个演武场的最好的位置还是由那些世家巨阀们占据着,席位之争分两个阶段,一个是挑战赛,一个是排位赛。
挑战赛的主要指的是低级士族对于高级士族或者是无士族的阶层对于士族阶层的席位挑战,排位赛是指的在同一士族阶层中各家族的排名高低,以及一些家族中优秀杰出的族人个人的排名。
秦天对此并无半点兴趣。在他看来寒门的挑战赛结束后,整个席位之争就算结束了。
席位之争的庆祝仪式整整进行了三天,从舞龙舞狮到各种的诗词酒兴,这算是阖闾城的一项创收,毕竟带动了当地一些商业的发展。
作为江东郡唯一的郡王,南宫世家也会从每次的席位之争当中得到巨大的利益,所以整个南宫家族对于席位之争的赛前和赛后的各种各样的活动都抱有极大的热情。
因为城中很多产业都是南宫家族的私人财产。
三天来,秦天秦战等人除了将青云镇的士族族牌上交了上去,就是随意的在这城中闲转起来,更多的是在风雨客栈休养生息,为来日的大比做好最后的准备。
秦音从未踏出过青云镇对于各种各样的瓜果市场,胭脂布庄甚感兴趣,连带着纳兰忽悠秦音这阖闾城中的小吃倒是吃了不少。
秦天对此有些愧疚这些年来亏了自己的妹妹,于是被小白脸又忽悠去不少的金银。
三日毕!
“李族长,近来可好!”
纳兰眼尖便看见风雷镇望族李长东带着一行人等在通关入场。纳兰笑嘻嘻的打了一声招呼,却只换来一声冷哼。纳兰也不在意,还是笑嘻嘻的说道。
“这老家伙!真没礼貌!不知道本公子跟他打招呼啊!等下秦天上台了,给本公子狠狠揍这老家伙。省的以后出门在外还没礼貌。万一碰到不像本公子脾气那么好的呢!”
纳兰牙尖嘴利,极尽挖苦讽刺之能,翩翩脸上一副笑模样,配合着俊俏的面容。远远的望去,只觉得如玉春风。
哪曾想到这小白脸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闭嘴!没教养的东西!等下老夫让你们瞧瞧什么叫做士族!今天别以为上次的事就完事了!张家是完了!不过也没什么,一个军中的低级军官,也敢在老夫面前挥来喝去!贤婿,莫要跟这帮杂碎见怪!”
李长东对着身旁的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说道。这男人的面容倒是普通的很,不过一双眼睛格外让人注目。
这眼不说长的有多么好看,而是这双眼睛极为猥琐阴邪。
此人的面向颧骨高高隆起,脑袋有些尖小,一双短眉,仿佛眉毛长到一半就戛然而止。正在与旁边一个有些狐媚的女子调笑道,手极为老练在此女子身上游走着,弄的这名女子有些娇喘。
虽极为不合礼数,只是一旁的人见了,倒是无一人敢开口相劝。
“你们就是那低等寒门的秦氏家族对吧!自己退赛吧!回去乖乖的把私产都给我让出来!别让我说第二遍!不然别想走出阖闾城!小妹妹,哥哥我不开玩笑的!”
话刚落音伸手就要去摸秦音的脸庞,脸上居高临下的调笑之意甚浓,仿佛看着猎物一般。
秦天暴怒,一拳就轰了上去,秦战一行人等脸色剧变拔出刀剑,明晃晃的对着面前这男子,一言不合仿佛就要大打出手的模样。
这孙彪倒也有点本事,极快之间便反应过来。仓促之间,就拉了面前的那家奴活生生的挡下了秦天的一拳。汞血境圆满的武者含怒一拳,哪里是一个普通家奴的体质所能阻挡的。
万钧之力活生生的轰爆了这个家奴的胸膛,带起的拳风让这孙彪的脸上一丝伤口如同刀削一般,鲜血一滴滴的流了下来,家奴却是活不成了。
秦天一拳直接穿透了这家奴的胸膛,右拳之上的,半臂衣裳都染红了。这孙彪根本不曾想到,以自己的身份,这样的低等士族还敢还手。莫说是摸上一把。
就是强要了,以往的低等士族也不敢过问一句,只能打断了牙齿往肚里咽。
在他看来,低等士族和平民奴仆一样,都已经属于家中饲养的牛羊一般,可以随意打杀。
“呵呵!我倒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在我面前向我动手!你很好!杀了我的人!虽然只是一个奴仆,但是我今天让你们这群人知道知道!即便是侯门的一个奴仆都比你们这群低等士族来的更高贵!”
李长东一行人都站在了孙彪的背后,根本不敢言声。只见那孙彪气急败坏,面上的阴冷之色愈发的沉重起来,根本不看周围已然围观了不少的人群。
有不少的低等士族,面上的神色都不太好看,任谁这般说来,都会激起公愤,只是心里却很明白侯门跟寒门之间的差别,面色不善却并没有说什么。
孙彪身上的真元流动起来,血液奔腾如浆,心跳声微微传来。
秦天拔出狂刀,霸王一旁也抽出霸王枪,冰寒的枪尖指着孙彪面看死人一般的冷冷道
“杀了便是杀了!再他妈啰嗦!连你一起杀了!所谓的侯门难不成是靠两片嘴巴说出来的!”
“呦!这是什么情况?老六,你真有够没份的!今年的席位大选虽说是一走过场,但是你竟然自甘堕落为一望族出头,跟一寒门动起手来!这就是你便宜老丈人生出的这小地方的女人?我看也就很是一般嘛!”
“难怪老六你的品位那么独特,也是生猛海鲜吃多了!这野菜偶尔吃一吃倒也挺香,不过这寒门也真有够无知的,弄的我侯门跟路上的乞丐一般容易打发。不过丢了家族的脸面,不怕父亲大人知道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衣锦华裳,年近四十的男子站了出来,第一眼看上去说不出的怪异。这人长的倒也没什么奇特之处,只是面容稍老一些。
年近四十看起来却比实际年龄要大了好些年岁,只是穿的一身公子哥的衣裳,颇有些装嫩的意思。
附庸风雅的手中摇着一把纸扇,上面提着墨宝,歪歪扭扭的字体加上一抹枯黄的发髻,故作潇洒的甩到脑后。
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但此人仍旧自我感觉极为良好。
秦天冷冷的望了一眼,此人故作不屑的只看着孙彪,并没有看向秦天等人。
孙彪深吸一口气,从腰间抽出两把斧头来,就欲动手。只听闻一声温润入耳,人群中分开了一人道,中间有个二十出头的白衣公子走了出来!
此人面如白玉,温润而雅,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不停的跟着周围的人打着招呼,面容极为真诚,叫出每一个低等士族的名字,周围的人群,认识者连声称呼世子。
“见过南宫世子!”
孙彪立刻收了手中的双斧和刚刚那装嫩的孙家老三行了抱拳礼,一弯身恭敬的说道。
“两位小侯爷!都不是第一次参加了席位之争了,勇猛侯真是侯门出虎子!六位公子,其中你们五公子孙乾地杰帮上有名在身,两位公子都是人中虎豹!年纪轻轻都双双达到了换血境,怕是日后也大有作为。只是席位之争规矩在身,还望两位小侯爷看在我南宫雪的面上,不与青云镇秦战族长计较。日后南宫雪自当有一份厚礼拜见勇猛侯!”
此人便是南宫家族!南宫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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