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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闾城!
江东郡的郡都,面积有三个都滨城那么大,繁华程度根本不是都滨古城所能相比的,是江东郡最为繁华的一个城落。
每年的士族席位大选,都是由整个江东郡的真正郡族坐落。南宫家族郡王南宫慕秋是整个江东郡的唯一主人,也是南宫家族当代的族长。
气宗境圆满后期的强大武者!
一身修为惊天动地,是西南联军的都督职位,手下统兵五十多万,在整个天幕王朝的朝堂之上,位高权重的一位郡王!
一皇四亲五郡王!
严格来说,皇族根本已然不算是士族阶层,亲王和郡王才是整个天幕王朝的士族领袖,他们大多与皇族有着宗亲。
要么就是异姓王立下了滔天的功勋或者出了极为强大的武者。皇室拉拢之余给予的各种优渥待遇。
下级士族往往是由寒门,望族,还有豪门组成。
中级的士族是世家,侯门,巨阀。
高级士族就包括了郡落,王族,皇族之分。
整个天幕王朝的士族阶层主要是由这九大士族阶梯组成,而朝堂之上的文职武功,是由三省六部所掌管天下!
军中的武将的禁伐制度却是又有独立的一套运行机制,不与文公相搭。偶尔协调的时候,会有专门的对接官员进行协调统筹。
当然士族与官府的关系,一般是较为融洽的。当士族阶层的利益与官府的利益相互冲突的时候,又以官方为先,因为官府代表着整个皇族!
这些离目前的秦天的距离实在是太过于遥远,青龙大陆中小小的天幕王朝对于秦天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巨大无比。
秦天的认知当中,青云镇是属于秦家的,其他的秦天也并没有过多的考虑。
十年的士族席位之争是阖闾城最重要的一场饕鬄盛典,很多渴望着成为士族的家族在这里也得到一些机会。
以青云镇为例,青云镇的寒门是秦家,当地的富宅若是想取而代之的话,只需要在席位之争上三局两胜即可取代秦家的青云镇寒门席位,但是若是外来或者并非属于士族的家族想占据青云镇的话,三局全胜以压倒性的优势才可以将青云镇揽入怀中,这种情况极少。
因为本身参与士族之争的家族势力大多都差不多,并且更多的去争取自己原本故乡的席位,倒是很多年都没见过挑战有主士族的席位战斗了。
低级士族的基本采用的是三局两胜制度,到了世家以上的的中级士族,基本都是五局三胜,更多的是考验家族的实力。高级的士族之争,在天幕王朝开国五百余年的历史当中,只出现过十例,其中九例的挑战家族以全灭的战绩被无情的抹杀,只有一例挑战成功。
导致很多年来,高级士族之争,都成了一种过场一样的性质,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求得高级士族的一个席位,并且高级席位也只有世家以上的士族家族才有资格进行挑战。
往往到了巨阀,侯门,世家这种级别的,往往都已然雄霸一方,觊觎之人也不在少数。
不怕死或者极为贪婪的愚蠢家族倒是一个都没见过。
原因很简单,若是一个愚蠢的家族,根本就做不到士族的席位之上!
低级士族的更换基本每十年都会有一些更新,世家巨阀的席位之战才是整个阖闾城最为压轴的精彩曲目!
阖闾城是一座有着几千年的文化古城,小桥流水人家是这座古城最大的韵味,如同西子入睡一般。
整座城市的整体气质更多的是一种悠长的淡淡乡愁,这里的女子极美,说的一口醉人心田的吴侬软语。
很多的文人墨客在此留下了很多千古流传的佳句,其中比较有名的就是《酹江月》,虽然不知道是哪位士子所做,但是留下的这句诗篇却是从纳兰摇头晃脑的给念了出来,意境却是极美。
倚空台榭,爱朱阑飞瞰,百花洲渚。云岭回廊香径悄,争似旧时庭户。槛外游丝,水边垂柳,犹学宫腰舞。繁华如梦,登临无限情古。
果见荒台落日,麋鹿来游,漫尔繁榛莽。忠臣抉目东门上,可退越来兵伍。空铸千将,终为池沼,掩面归何所。
遗风千载,尚听侬歌白苎飞台千尺。直雄跨层云,东南胜绝。当日倾城人似玉,曾醉台中春色。锦幄尘飞,玉箫声断,麋鹿来宫阙。
荒凉千古,朱阑犹自明月。送目独倚西风,问兴亡往事,飞鸿天末。且对一尊浮大白,分甚为吴为越。
物换星移,叹朱门、多少繁华消歇。渔舟歌断,夕阳烟水空阔。
纳兰容珈这些年再遇到秦天之前,流落过好些地方。这阖闾城自然是纳兰容珈的所去之处之一,自然熟悉的紧。据小白脸自己交代,在这地方混过好几个月,各家的酒楼客栈,那是如数家珍。
阖闾城离着都滨古城却是有几日的路程,不过都滨城却有席位之争的飞廉马车,这马日行千里,严格来说并不算普通的野兽,更多的算是一种凶兽。
据说体内有着极为稀薄的飞廉血脉,飞廉在上古传说当中是一种御风而行日行万里的妖兽。虽然是否有着飞廉的血脉,秦天不得而知,但是这马速行却是极快的,并不对外出售,只是作为租用。
每匹马的租用价格就足足顶的上秦天三人之前骑回来的乌云骏马的几倍之多,所以才在一日内赶到了阖闾城。
阖闾城的席位之争,在各州都在进行着。统一的时间,统一的模式,统一的三日庆贺典礼。这是天幕王朝除了除夕和科举之外最重要的节日。
在阖闾城中几乎所有的客栈都人满为患,很多都是外地来参看席位之争的游客或者是各地的低级士族,每到这样的时日,城中的客栈的房钱比以往整整会高出三倍以上,但是就这样都供不应求。
落魂桥旁有间客栈,客栈的名字叫风雨客栈,客栈很破也很小,几乎没有什么士族愿意住在这样的客栈中,除了那种极为落魄的士子才会住在这里,这客栈算是沾了落魂桥的光。
不过不是什么好光,每年落魂桥中因各种各样原由投河自尽的,没有八百也有一千。
当然这数量确实有点夸张,但也从侧面反应出这客栈的落寞,客栈前贴了张横批,风雨欲来客满楼,无对联。
据小白脸纳兰容珈自己交代,这是城中最破也是最穷和态度最差的一家客栈
整个客栈是一个老者开的,本地人士。据说当年五次上京赶考,都未高中。一怒之下,再也不参加科举,而本身又是一名士子做不来繁重的粗活,于是靠着这祖上留下的房屋改成了客栈的模样,勉强营业混个温饱。
这老者有一年方二八的女儿,虽面容极为丑陋,心地极为善良。平日里的客栈全部都由这名女子打点着,无山珍海味无生猛海鲜,但是做得一手精致的家常菜。
对纳兰这个小白脸也是极好,当年纳兰容珈流落于此地的时候,倒是有一大半的时间在此蹭吃蹭喝,过的虽然苦了点,但是心中的逍遥之意却是不减分毫。
“金老头,你还没死啊?本公子又回来了!”
纳兰容珈一展折扇风度极为优雅的迈步进了这间客栈,这样的妙人儿让整个破落的客栈都亮堂了起来,甚是扎眼。
“饭在后厨里,自己去拿!没什么菜了,有什么就吃什么!”
半躺在一张竹木躺椅上的老头眼皮不抬的动了动嘴,旁边有一张竹木茶几。一把紫砂壶,几只紫砂茶杯,袅袅的冒着热气,整个客栈里一种淡淡的茶叶清香环绕着。
秦天一行人鱼贯而入,顿时客栈就显得热闹起来,几人站在这里静静的打量这家客栈,当然如果这还算一家客栈的话。
客栈虽然小了点,但是房间倒是还有几间。除了每日的三餐,其余的添水杂务都要入住本店的客人自己动手,难怪到了现在也只有一两个走卒贩夫住在这里。
秦天一行人也不以为意,直接就三三两两坐了下来。那青衣老头根本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也无人上前招呼。
秦天觉得小白脸纳兰容珈的死乞白赖的功力果然是大涨,这样的地方,他都能混吃混喝了半年,果然不是凡人!
纳兰容珈看见金老头这个模样,倒也不气恼。不过猛然拍了一下桌子,装作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指着这青衣老者喝道。
“金不中,你个老家伙,书念的多有什么用!你那本国语当年已经被本公子扔到柴房里!死读书!读死书!说的就是你这种老书呆子!你看看本公子我现在,那是衣锦归来!”
“小爷是来消费的!懂不懂!这叫照顾你生意!你看看你这客栈,哪有半点人气!要不是我金玉姐给你当牛做马!你能躺在这评书喝茶吗?可怜我金玉姐,就被你这糟老头子给耽误了!要不是冲着我金玉姐,我能到你这埋汰地方入住吗?”
纳兰容珈越说越当真,叉着腰脚都踩在了虽然破旧却干干净净的长凳上。
秦音拉了拉纳兰容珈的衣角,这小白脸越说越起劲,看的秦天一阵无语。那老头倒也不恼,也不言声,直接一茶壶就扔了过来,显然脾气也个急躁的主!
纳兰躲了过去,秦天伸手接住了那紫砂茶壶,茶壶上的极为温润,显然是养壶养了几十年的老壶了。
秦天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上,那老者还是不答话。只见从客栈的过堂后面走出了一位女子,身姿曼妙,婀娜多姿的身影。
秦天眼前一亮,这女子的脸上却是长了了一块半个巴掌大的红色胎记,显得有些丑陋。看见纳兰容珈上前拉住了这女子的手臂,秦音有些失落,不过转眼就听见纳兰容珈摇着这女子的手臂嚷嚷。
“金玉姐!还是我纳兰啊!我现在发达了,认识了一群有钱的主!这不来照顾金玉姐的生意嘛.金玉姐,你使劲宰!千万别跟我客气!这群家伙有钱着呢!”
话刚落音,霸王喝到一半的茶水直接就喷了出来。哪有这样介绍做生意的,对着纳兰容珈翻了翻白眼。
“金玉妹子,我崔兴霸,你跟纳兰一样叫我霸王就可以!我是个粗人,年纪稍长两岁,托大叫你一声妹子。你看有吃的么得,这一路上来还真有点饿了。你看着给我们几人弄几个房间。纳兰说的没错,这家伙是个地主,你放心宰好了!”
霸王指着秦天,一脸天经地义的模样。秦天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还有荷包,倒是也不小气,直接掏出十个青龙金,放在了桌上。
让金玉去置办点了吃食,金玉极力的推脱,最后还是被纳兰容珈这个小白脸慷秦天之慨的硬塞到怀中了。
那青衣老者金圣叹从开头到结束都当没这群人在。纳兰容珈仿佛习惯了一样,也不做理会,自顾自划的就吃了起来。
一天的舟车劳顿,一行人等都洗尽了满身的风尘,早早的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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