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四组闯天下 > 学院迎新会准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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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

  武沫回来了

  “小沫儿,夜族那边怎样了?”一看到武沫出现在办公室里普卿斯特就赶紧问道

  “我回去后先是问了一下祖父,最近夜族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可是父皇说没有,然后我又跑遍了夜族通往外界的每个出入口,可是得知最近没有人出入过。”武沫郁闷的说道

  “没有人出入?那会不会是你的消息有错误呢?”普卿斯特问

  “不会,祖父不可能骗我,至于那些守着出入口的侍卫,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谁,他们不敢骗我。”武沫摇了摇头说道

  “哎,你先坐会,我去通知你们组的人来。”说完普卿斯特就捏了个诀,将消息送到了四宿舍

  几分钟后

  安生诺一行人来到了普卿斯特的办公室

  “组长,怎么样,有收获吗?”令狐禋问道

  武沫郁闷的摇摇头

  普卿斯特皱着眉头说道:“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武沫问

  “引蛇出洞。”普卿斯特继续说道:“既然他们是奔着白玉来的,那我们就大方一点,将白玉送出去。”

  赫连梓兮一听着急道:“那怎么行?我不可能让白玉去冒这个风险!”

  武沫无奈地弹了一下赫连梓兮的额头:“当然不是让真的白玉去冒险啦!笨蛋,老不死的意思是,放出消息,为了庆祝我们这一届的新生,办一个新生欢迎会,每个班各出一个节目,表演的最好的就可以得到一个奖品,那个奖品就是假白玉。”

  “假白玉?那我就放心了。”赫连梓兮松了一口气

  普卿斯特满意地看了一眼武沫,说道:“没错,反正不管怎样冠军都是我们的,所以奖品也是我们的,但是,在接过奖品的那一刻,他们肯定会动手。”

  “哦,原来如此,可是我们班要表演什么节目呢?而且也不可能全班都上吧?要哪些人去呢?”令狐禋托着下巴问

  普卿斯特沉思一会,笑眯眯的说道:“这件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恩~就你们四组上吧。”

  武沫从普卿斯特那分外灿烂的笑容中感觉到了一丝丝的阴险,于是她满头黑线的说道:“你丫想都不要想!”

  普卿斯特无视掉武沫,继续说:“作为班长的赫连,自然也不能跑得掉,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啊喂!”武沫咆哮道

  正在武沫咆哮的期间,蒋松和杨斴也从暗室里出来了,只不过,他们看起来不是很好的样子啊

  一出来,两人就直接趴到了沙发上

  邱甯不解的问道:“喂,你们俩怎么这个样子出来了?那些人招了吗?”

  杨斴有气无力的说道:“他们要是招了就好了,我们也不至于费这么多事!我们什么方法都试了一遍,可是,那些个死BT,死活不肯说!我操他娘的,累死老子了!”

  而蒋松已经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杨斴又问道:“你们呢?想想还有什么法子?”

  令狐禋郁闷的将刚才普卿斯特决定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只见沙发上的两人直接晕了过去

  武沫试图再次反抗,可是普卿斯特根本就不理她,直接拿起了一边的手机,用光速的速度通知了每个班的班主任

  众人正打算集体反抗时,普卿斯特一个轻飘飘的眼神过去,同样轻飘飘的话语:“谁要是想反抗的,十万检讨先来一份。”

  众人哀嚎道:“院长欺负人!”

  走的时候,每个人都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反观院长普卿斯特,神采奕奕,眉舞飞扬

  第二天早自习时

  “同学们好啊,我要告诉大家一件好事,经四组同学强烈建议,我决定在一周后举办新生欢迎会!到时全校都会参加,每个班都会出一个节目,有我和每个班的班主任做评委,表演的最好的就可以得到一个奖品,奖品是一只纯白色的猫又,很适合玄者的同学作为契约兽哦。”普卿斯特站在讲台上笑着说道

  “院长你决定人选了吗?我也想参加!”有人说话了,是一组组长轩慕容

  听言,四组立即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普卿斯特,希望他可以改变主意

  可是,普卿斯特无情的说道:“啊,那可怎么办啊?昨天我同意后,四组马上就报名参加了呢,我已经答应了,现在你又……”说完,普卿斯特还装作很难为情的样子看了看轩慕容,又看了看四组这边,说:“要不你问一问武沫吧,她是四组的组长,还是她决定好一些。”

  武沫站起来咬着牙说道:“没事,我不在意,你和我们一起吧。”

  “好的,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大家可以开始早自习了。”说完普卿斯特就走了出去

  赫连梓兮正高兴没有提到自己的名字呢,自己到时候就不用参加了,谁知道,已经走出去的普卿斯特又返回来说了一句:“哦,我差点忘了,到时候,作为班长的赫连也要参加哦。”说完普卿斯特好像心情很好的走了出去,而且是边走边哼小曲的那种

  刚才还在暗自高兴的赫连梓兮,一下子就石化了,她的同桌甚至都听到了赫连梓兮心碎的声音“咔擦。”

  早自习下了以后,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轩慕容便走到四组问武沫:“武沫,这次我们要表演什么啊?”

  “自制歌舞剧:倾尽天下。这个故事讲的是:周帝白炎死在称帝十载后的一个雪夜。这个草莽出身的皇帝不喜奢华,逼宫夺位后便废弃了前朝敬帝所建的华美宫室,而每夜宿在帝宫内的九龙塔,死时亦盘膝在塔顶石室几案前的蒲团上,正对着壁上一幅画像。倘有历过前朝的宫女在,定会认出,那画上颜色无双的女子,正是前朝敬帝所封的最后一位贵妃。原来在倾国的十年之后,白炎终究追随那人而去。他身后并未留下只言片语。于是所有关于周朝开国皇帝的谜团,都与那悬于九重宝塔之上、隐在七重纱幕背后的画像,一并被掩埋进厚重的史书里。他离开时,她正是及笄后的第二年。大好的二八年华。他说,等我两年,我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阁,嫁给我。她唇边的酒窝轻浅,眼角眉梢都是笑,低声应着。十八岁,是爹娘最大的让步,可他说,两年便已足够。我相信你。她说,像想起什么似的,问他要了匕首,割下了鬓边的一缕发。我们来结发。看着面前双颊绯红,眼神游移的她,他爽朗地笑出了声,如实割了发递给她。她低头,细心地抚顺,巧妙地挽了个同心结,再放入随身的香囊。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这个给你,你可不要弄丢了,要不然我......她轻咬下唇,颊边红云未褪,却想不出有什么话可出口威胁。不然我永远不会理你。必然不会。他将香囊收入怀中,认真许诺。等我回来,我会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白炎的妻子。如果他回来,他会让她穿上极尽华美的嫁衣,用八抬大轿迎她入门。他会告诉所有人,这个女子,是他至爱的妻。可是,这个世间常有的事,是没有如果。今这一别,却几乎成了永决。他走后,她的生活日趋于平淡。十六岁的少女,又是富家小姐,她平时不过是弹琴刺绣,白日里读书,也是在爹娘允许下的《女则》、《女戒》。偶尔的,会和婢女一起扑蝶。再年幼的弟弟的怂恿下去放纸鸢。在那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她需要做的,似乎只是静待他的归来。她依然温婉的笑,但却多了抹扰人的愁思。她会想起那个总是在夜晚出现在她窗前的少年,他会羞涩的笑,但也会玩笑的吟出句“谁家女儿如新绿,叫我春心乱如麻”,会因她的恼怒而不知所措的道歉。会认真地看着她的眼说我们一定会在一起。城里同龄的女子几乎都已出嫁,有的甚至做了娘亲。家人都开始担心,但碍着之前的话又不好催促。她看在眼里,并不在意。世间纵有千万人,但只要不是他,她都不要。第二年春末,她陪母亲去庙里还愿。从庙里出来的时候,一个穿着怪异的男人拉住了她月牙白的衫子,说要为她算上一卦。她看他可怜,便答应了下来,伸出了素白的手。那人看了一阵,摇着头,竟说她此生会与三个男子有感情纠缠。还有两次姻缘。她只当玩笑,但一旁的娘亲却大惊失色。三个男子、两次姻缘。这已经不能称之为不忠,可直接诉之为淫荡。对女人来说,是最大的罪过。急匆匆地向家中赶,她在不甚平稳的轿子里叹息。风扬起轿帘,飘来了淡淡的桂花香气。湖畔的桂花开了罢。她想着,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然后,笑意凝结。从帘子的缝隙里,她竟然看到了一年不见音信的他。她慌忙掀起帘子,只眼睁睁地看着他拐入了旁边的巷子。她知道,他从家里的长工那儿无意中听来的,那里是城中最大青楼,春意阁。当晚,她唤退了丫鬟,焦急地坐在窗前,不知所措。第一次,她感到了不安,那不安像一把匕首,正缓慢地刺入她的胸腔。看着铜镜边他送的簪子,她决定去找他。至少,探个明白。换上男装,躲过门房,徒步跑到她从未涉及的地方,买通了鸨母,忍住恐惧,她终于来到了房前。不用敲门,那房内女人一声声的娇喘和呻吟直达耳膜,即使是不解人事的她也知道里面正上演着什么。白炎、白炎。那女人这样唤着,婉转如莺啼。她该感到羞耻,该脸红跑开,但她偏偏立在原地,面色苍白。房内,鲛绡红帐,云雨巫山。房外,她蜷在门边,将樱唇咬到出血,哭得肝肠寸断。同心人挽同心结,可他的心,还是走了。从那晚起,她开始闭门不出。家里不知在忙些什么,她不想去猜,也无心去猜。爹娘来过,大夫药也开了几副,也只是让她多多休息,不要多想。她只是笑,让他们安心。爹娘告诉她,她的婚期已定,便在下月十八。这一次,不容她拒绝。她摇头,说:女儿的婚事全凭爹娘做主。本以为会有一场硬仗要打,这么一来,两人自是喜出望外,忙着准备婚事去了,对于一向坚决的女儿有这么彻底的转变,竟是没有在意。她恭身行礼,爹娘慢走哀,莫大于心死,而这个身子,谁想要,便给谁罢。当天,描金龙凤嫁衣,绘彩八抬大轿,冲天的唢呐震天响,送亲的队伍整整蜿蜒了一条街。一切的一切,都如他曾经许诺过要给她的。今天,她要嫁了,可是,她要嫁的人,不是他。不是他。喜帕下的她,眼泪一滴滴地掉下,在大红喜袍上,慢慢地晕出一片暗色的水渍。她有些悔,暗骂自己做事太过莽撞,心中却又期待他会半路拦住她,带她走。但当有人掀开了她的喜帕,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文尔雅但却陌生的脸,她的梦才完全破碎了。那是她的夫,许家少爷,许文晋。第二天,她看着床上那斑斑血迹,竟笑出声来了。该醒了,该忘了,那,本就不是她的。像是从未这么开心似的,她的笑止不住,到最后,已是杜鹃啼血声已嘶。远处传来脚步声,她站起身,轻抚脸颊,触手,竟是一片冰凉。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已泪如雨下。夫家本就是书香门第,连丫鬟奴仆都念过书识过字。人人,都待她极好。可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许文晋为人君子,谦逊而有礼,对她是有求必应,只愿博她启唇一笑。和他,全然是两样的人。她作诗,他不会帮她斟酌用词。她弹琵琶,他不会在称赞后吹萧相和。她画画,他不会拿笔在留白处写诗提字。但那人会,许文晋会。他俩琴瑟相和,相敬如宾。可是,这样的男人,在这样的乱世,只能称之为懦弱。他真的很好,但他终究不是那个他。他会在她生辰时送她不昂贵却已倾尽他家产的簪子。他会在她弹琴时在一旁认真的倾听,即使他不懂。他会在入夜后敲她的窗,对着她孩子气的笑。他会在这样的动乱的时代,去追求他的理想,他的正义,他说过,那才是一个男人真正该做的事情。而如今,她已嫁作他人妇,与他的缘,该断了。可是,那个人的身影,在心中,抹不掉,忘不了。无聊成独卧,弹指韶光过。转眼间半年已过,即使是久不出门的她也多少知道,这江山,怕是要易主了。叛军在四月前开始在各处制造事端,如今已迅速地发展为燎原大火。而那叛军的首领,竟是白炎。锈针刺破手指,指间那点嫣红却刺痛了她的眼。为好不容易静下的心,又乱了。那个拥有清澈笑容的少年,终是找到自己的方向了么。前几任皇帝荒淫无道,弄的国库空虚,民不聊生。纵是当今圣上有通天本领,民心已失,又怎是简单就可挽回的?民心向背,自古以来就是帝王的胜负所在。白炎这次,怕是已胜券在握。她笑,笑自己痴,笑自己傻。那人一旦君临天下,又怎会还记得她?罢了,罢了。又是一月过去了,公婆抱孙心切,便催她去庙里祈子,她应了下来。带上贴身奴婢,坐着轿子出了门。跪在蒲团上,她仰望着面前那高大的送子娘娘像,心中一阵怅然。双手合什,虔诚的拜了下去。不过短短两年,已是物是人非。回许府的路上,轿子无故坏掉,她说想在街上看看,让那些惶恐的轿夫先回去,只留了丫鬟晚儿在身侧。街市依然热闹非凡,对于国家来说,仗是要打的,对于平民百姓来说,生活更是要继续下去的。面纱的带子松开了,被风吹了去。晚儿赶忙去追,却慢了一步。那骑在马上的男子拿着他的面纱,对她淡淡的笑。她向他道谢,接过面纱,匆匆离去。那人的眼神有太多的深意,让她感到恐惧,但更多的是不安。希望不会发生什么事,才好。然而,仅仅是在半月后,她被应召入宫。该来的,还是来了。身着蓝色宫装坐在湖边的亭子内小憩,她的表情温婉。那日在路上惊鸿一睹的男子,竟是当今圣上。那一日,他恋上了她的貌,不顾她已成亲,硬是把她召入宫中,封为贵妃。江山摇摇欲坠,宫内却还是夜夜笙歌,春意浓浓。他说,今朝有酒今朝醉,这江山,他想要,给他便是。她抚上他眉间,那么为什么你仍是不开心?他宠她,许她可直唤他的名。他说他不在乎,笑得毫不在意。他知,那时因为他明白,朝廷已失了民心,只有改朝换代,否则无法平息众怒。可这,毕竟是他的国家,他不甘心,却无能为力。她又怎么告诉他,那个领兵反他的人,正是她心中时刻念着的男子。当初许了婚事,是因了一时的绝望,不及细想。嫁了过去,夫家待她好她心知肚明,才想真正绝了他的情。现在,她入了宫,成了爱人对手的贵妃。三个男人,两次姻缘,终是,应了。她轻笑,自己的身世,比那随水飘零的浮萍,还要更加不堪。终是沉沦,又有谁会顾及。画楼西畔反弹琵琶,暖风处处,谁心猿意马。心脏有一处,隐隐作痛。渐渐地,宫内也开始人心惶惶,连一向柔和的花香似乎都多了分肃杀的气息。平静如昔的,是他,是她。倾国的时刻,总归会到来。七重纱衣。应他的要求,她身着白色的华衣来到他面前,脸上脂粉未施,但仍是绝世风华。很美。他称赞道,将她拥入怀,紧紧抱住,仿若今生不愿再放开。走吧。他说。城下的那个人,是白炎。短短时间内便已攻至这里,胜负早已分晓。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眸中有掩不住的激动。她身侧的那人看着她的反应,神色悲哀,然后,他说:白炎,这天下,朕给你。这个女子,是你所爱的人,朕虽封他为贵妃,但倾国之后,你一定要对她好。她讶异的回眸,与他四目相对。他知道,他竟然什么都知道!可是他竟还把自己留在身边!他竟对他说放过她!她步步后退,蓦地凄然一笑,右手中的匕首森寒,腰腹间的大片猩红触目惊心。他冲上来,叫着她的名字,那时她,第一次见温柔的他如此失控。对不起,对不起。她重复着,用尽力气推开他,从城墙上纵身跃下。衣袂飘飞,像一只华美的蝶。他站在城墙之下,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着她跳下来,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双拳紧握,掌心鲜血淋漓。然后,他闭着眼,下令。攻城。兵临城下六军不发,谁知再见已是生死无话。你能谅解么,我背后还有那么多兄弟,他们为我出生入死,我不能负了他们。对不起,对不起。同心结仍在,而......人呢?九重宝塔之上。画像上的女子言笑嫣嫣,一举一动,仿若生时,他经常就这样看着她,一夜无眠。他一直都记得倾国那天,她从城楼上跳下来时决然的面容,以及绝望也遮掩不住的彻骨的爱恋。他不怪她不等他。那年的春末,她看见的人是自己,但在春意阁和花魁巫山云雨的人却不是他,而是他为了扰乱朝廷眼线而寻找的替身。一切,都在意料之外,渐渐失控。她痛苦那天,他只能在不远处,冷眼旁观。她出嫁那天,他只能在两人定情的湖畔,暗自神伤。她入宫那天,他在战场上只有片刻失神,便又投入杀戮。她死那天,他被副官牢牢抓住,终是连遗体也未保住。她没有错,是他负了她,负了她。如果不是他那时太过年少轻狂,总想为民族大义做一番事业。想打下这天下给她。如果他当时带她走,是不是就不会这样。手下人说,这是为了顾全大局,他闻言只是笑,一言不发。早就晚了,也输了。那人为了她,竟轻易地放他们过关,用所有,换她一命。为了她,他倾尽天下。而自己,倾了国,登上了帝位,受万人膜拜。本是为了她才打的天下,到最后,竟是赢了天下,输了她。”

  等武沫讲完这个故事,轩慕容已是满脸泪水

  安生诺瞟了一眼轩慕容,递过去一张纸,冷冷的说:“上课了,你先回去吧,排练的时候我们会叫你的。”

  “好。”轩慕容答道

  待到排练时,武沫兴致泱泱的说:“到时候蒋松就演白炎,慕容你演女主,取名朱砂,杨斴你演许文晋,邱甯你是圣上,禋儿,到时候你在一旁唱,诺诺你弹琴,我旁白兼报幕兼最后那段自白,剧本上照着故事走,其中一些对话和情节我还要改动一下,明天给你们剧本。”

  蒋松听完后正想反抗,却被武沫瞪了回去,然后武沫张口就吼道:“你不演莫非还要老子到时候男扮女装替你上吗?”武沫的声音很大,一下子就镇住了所有人

  赫连梓兮听到没有自己的安排,问道:“那我呢?我要干些什么?”

  武沫说:“梓兮你负责找衣服,化妆。”

  “还好我不用上台。”赫连梓兮暗自高兴

  “可是朱砂的父母,公婆,还有那个算命的人谁来演啊?丫鬟,士兵呢?”轩慕容问?

  “父母公婆,丫鬟,士兵统统都用,那个算命的让院长来演。”武沫毫不在乎的说

  “院长,院长会答应吗?”轩慕容担心道

  “这个你大可放心,院长到时候不来都会被组长拖来的。”邱甯在一边调笑说道

  “嗯嗯嗯。”令狐禋点头

  “那今天晚上还拍不拍练呢?”轩慕容问

  “先顺一遍吧,时间不多了,既然决定了要做,就要做最好的。”武沫说

  当众人把所有的剧情顺了一遍后,已经是九点了,于是武沫就地解散,轩慕容回自己宿舍,赫连梓兮因为特殊原因暂时住四宿舍,四组一行人当然也是回四宿舍了

  当一行人回到四宿舍准备洗洗睡了的时候,问题来了,赫连梓兮要住哪里?

  后来武沫想了想,反正今天晚上要写剧本不睡觉,干脆就让赫连梓兮睡自己那间,其实本来在二楼还有一间空屋子可以住,不过碍于二楼住的都是男生,所以这就成了个问题

  当所有人都在睡觉时,武沫正抱着个笔记本在阳台的长藤椅上指尖飞快的舞动,就为了赶在天亮之前可以把剧本写好

  正写着呢,武沫肩上突然披下了一件袍子,她抬眼一看,是已经睡下的赫连梓兮

  “梓兮?你怎么还不睡?”武沫问道

  “本来已经睡着了,可是梦到最后在欢迎会上出了意外,白玉为了保护我被抢走了,我就被吓醒了。”赫连梓兮笑了一下

  “放心吧,不会有意外的,现场有三重侍卫包围,只能进不能出,而且,只要白玉不现身,他们就拿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且,就算是白玉现身了,不还有我们嘛?”武沫安慰道:“所以啊,你快去睡觉,我马上就写完了。”

  “阿沫,有你在真好。”赫连梓兮笑了一下,就走了

  “嗯。”武沫应道

  等看到赫连梓兮睡着后,武沫又回到藤椅上继续写

  腾蛇突然出现阳台上的小木桌上,撒娇道:“女人我睡不着。”

  “怎么了?”听言武沫赶紧放下手中的工作,着急地问道

  “不知道,你都没有陪我。”腾蛇持续撒娇中

  “安啦安啦,你先去睡,我一会就进来。”武沫安慰道

  “不要,我就要你陪着我。”腾蛇说

  “那好吧,你先在黑袍里面睡会,这样不会着凉,等会我抱你进去。”武沫说

  “恩。”说完腾蛇就钻进了武沫的袍子里

  “你好凉啊,搞得我好冷。”武沫假装抱怨道

  “不准嫌弃我!”腾蛇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还是默默的用内力将身子催热

  武沫宠溺的笑了笑,然后继续写

  第二天一早

  武沫伸了个懒腰,想起自己昨晚写完稿子后觉得太累就在藤椅上睡了一晚,然后她将腾蛇揪出来,叫到:“大懒蛇,快醒醒啦。”

  “女人,你让我再睡一会会死啊?”腾蛇不满的说道

  “进去睡吧,我要下去打印稿子了。”武沫摸摸的腾蛇的小脑袋说

  “我陪你一起。”腾蛇爬到武沫肩上说

  “好啊。”武沫应道

  到一楼后,武沫发现安生诺已经在做早饭了,打了个招呼就往多功能厅走去

  等收拾好一切后,一行人早早的来到教室,发现轩慕容已经到了

  将剧本给了轩慕容后,武沫就趴在桌子上补觉

  见此,普卿斯特本来想叫醒武沫,却被赫连梓兮一个眼神制止了,赫连梓兮将普卿斯特拉到一边轻声细语的说,生怕把武沫吵醒了:“阿沫昨晚上为了写剧本一晚没睡觉,让她睡会吧。”

  听言,普卿斯特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下次她再这样,就阻止她,阻止不了就叫我来。”

  于是,武沫就这样在教室里睡了一个上午,没有一个人敢大声说话,据说,这是校长吩咐的,不准吵醒武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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