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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一个人身材并不高大,而是略显矮胖,一眼歪斜,一眼上挑,一看人两眼同时眯成缝,挑到额头上。
只是此人很奇怪,腰上系了一个袋子,进门的时候刚放了一把黄豆进袋子里。
高辉和朱子豪一看此人,就知道他善用暗器,而点穴的武器是黄豆,他的内功也太惊人。
你想黄豆这么便宜,一斤一块多钱,能有几百粒,你一把打倒一片,这效率惊人不算,成本也太低。
他来这里,要是能对李准父子产生任何实质性的伤害,那就是上千万的回报。
此人必然给李准留下过于深刻的印象,而且应该对李一飞动过手脚,不然李准也不至于一看到他就让李一飞逃跑。
赵尚雨一个跳步加滑步,就来到此人面前,左拳虚晃,右拳打向面门,同时右脚踢向此人小腿。
在开封开风云拳馆多年,早知道终有一天要和李准这要的首富拉上关系,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突然,机会来得如此容易。
但此人并不接招,而是轻轻一晃,滑到赵尚雨的右侧,手中一粒黄豆用中指弹出。
用中指弹黄豆,讲究的是速度和力道,而非角度,此人已经算准了赵尚雨跟自己没有交过手,不知道自己出手套路,所以才用这一战术。
高辉一看就知道此人不仅武功高强,兼且工于心计,不好对付。
果然赵尚雨只能收回左拳,同时按着衣服往右一推,他想用衣服的软弹性,卸掉黄豆的力量,把对方的致命一击化解掉。
策略对头,但是黄豆还没挨到衣服上,此人又用小指发出另一颗黄豆,这粒黄豆,直奔耳根而去。
赵尚雨知道不得不硬接一粒,只好用抚云手,轻轻一托把黄豆甩了出去。
竟然如此简单?赵尚雨心说这是被对手的气势给吓住了,黄豆中根本没有什么力量。
这时背后传来李准的大喊声,不要接,里面有炸弹。
声音未落,赵尚雨就感觉啪啪两声,一个在心口,一个在距离耳朵三尺的地方,他就感觉胸如撞钟,耳如炸裂,唉哟一声就往后退。
高辉朱子豪赶紧抢着抱住,只见赵尚雨耳内出血、胸口黑青,已经晕了过去。
这时李一飞已经拨通电话,要120赶紧来自家别墅,赵尚雨需要立即送到医院抢救。
朱子豪大喊一声,冲了上去。
高辉一看赶紧把赵尚雨递给刚来到跟前的郑诚,三女也围了过来,拿出湿巾给赵尚雨擦拭耳朵。
朱子豪知道匹夫之勇是无法和此人对击的,必须出其不意。
他高举左拳,突然一个滑步来到此人右边,又突然一个滑步来到右后,此人毫不为所动,就虚捏着手指,站在原地不动。
朱子豪的进攻停滞了,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一个完全不动的高手。
高辉知道这时最需要打破对方的静,既然进攻就要用最快速的方式。
动如脱兔。
高辉一个滑步,同时身体下压,一拳就攻向对方小腹。
此人不以为意,只是等他拳出到一半时,才右手一弹,一个黄豆直飞过来。
有赵尚雨的前车之鉴,高辉不敢硬接,而是利用内功的吸力,草了一个暗含世界力道运行规律的圆,让黄豆在图上切过,同时手指轻轻控制一下黄豆的方向,黄豆粒飞出窗口,在院中爆炸。
人的命天注定,爆炸之后,一个保镖大喊,炸得好。
张灵和李一飞抢到窗前一看,一个抱着半袋黄豆的小跟班倒在地下。
哈哈,李一飞说,胖子,你的跟班被炸倒了,你还不快去救他。
哼,你们敢在我面前耍宝,看爷爷收拾你们。
朱子豪说你是什么玩意,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还敢自称爷爷。看我不送你上西天。
说着一个虚拳,就攻向此人。
此人也许是恼羞成怒,再不能安静从容,而是立即弹出一粒黄豆。
这黄豆炸弹非同小可,大家全都心知肚明,朱子豪学高辉,利用暗力一吸,然后利用天圆地方之伟力,送到院里。
外面又有人喊炸得好。
原来墙外又跳进来一个跟班,又被炸倒。
哈哈,你的跟班又倒一个。张灵和李一飞还在窗前击掌相庆。
哼,敢惹我铁弹神佛,看我不送你们上西天。
说着他不再一粒粒发射,而是揪着兜底,要全部倒向众人。
突然空中传来一声,嗖,铁弹神佛倒地不起。
大家一看,打中铁弹神佛的,不是别的,就是一个女人用的发夹。
回头一看,红线娘的头发披散开来,她皮肤白皙,面如皎月,双目在灯光下尤其闪出蓝光,轻轻一闪,众人皆感星月无光,所有男人心里都在说,怪不得有倾国倾城的说法,似这等美女,真叫人无法抗拒。
师爷还在悠哉吸烟。
红线娘,你怎么这么高的功夫?
李准惊奇的问,连高辉和朱子豪也在好奇地等着她的回答。
师爷轻轻一扣烟袋,来到铁弹神佛面前,一脚踢开穴道,此人一骨碌爬了起来。
师爷说铁头,别来无恙啊。
啊,原来是师叔。铁头见过师叔。
铁头说着趴在地上就磕头。
师爷说当年你说要避世炼丹,我和你师父苗开疆师兄才让你活着离开,没想到今天你又来此地寻事杀人,今日我再不能容你。
师叔饶命,请听我说来龙去脉。
大约一年前,我到开封来炼丹卖药。就在南门那儿开了一家药店,因为我的药材都是我到穷乡僻壤处辛苦收集的,而且我对常见病确实能做到药到病除,就很受欢迎,生意很好,每天都人满为患。
但是一天城管来了,说我这里卖假药,不容分说,把我的药材全都收走了。这些药材都是我二十年心血才收集齐的,现在很多都已经无法再收集到此等良材。我非常着急,就拿出钱来希望收卖城管。因为这些人一般是给了钱,就不会跟你较真的。
可是等我找到人一问,说药材已经被人花高价买走了。我大怒,就问原因。
这我才知道,设下此局的不是旁人,就是开封首富的大公子李一飞。
我很生气,就找到李一飞询问原因,你猜怎么着?他于医道完全不懂,就是看我生得粗陋,坐在台上受人敬仰他看不惯。
那是你太过骄傲。我带着朋友去你那里看病,问你能否提前看一下。当时我确实有事,我爸要和开封市长一起参加个签字仪式,让我务必参加。可是我这个朋友非要让我看完再走。你呢,一口拒绝不说,还讲什么这个世界上,不分贫富贵贱,在医生面前一律平等。在那么多人面前讥笑我不懂进退,只是一个没头脑的炫富公子哥。
你当日完全一副公子哥模样,不仅要我立即给你提供特殊服务,更可气的是甩下厚厚一沓钱,我给看后这些钱随便拿去。我虽非巨富,但不能忍受这一羞辱,否则我还怎么在世人面前行医问道,我还怎么能受人尊重?
师爷说且别说这些,你那些药材最后怎么了?
烧了,全烧了,全被他一把火烧了。我前脚找城管,他后脚就把药材拉到药店前烧了。我二十年的心血啊,岂能就此善罢甘休。我这才四处找他讨要说法。
那为何你每次出现,都一副要杀了李一飞的样子?
我当然想一手抓住脖子弄死他。可是我真没有想要杀他,只是想当面问他,既然他不懂医道,为何要夺我药材。既然夺去药材,为何不等我前去讨要时羞辱一下就还我,非要一把火烧掉。这不是断我后路,逼我无路可走吗?
是,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的骄傲,都是药材的功劳,没了药材,你什么也不是。怎样,我说的对吗,从此你的医道是否直线下降?
不错,确实有些下降。但也不至于像你说的直线下降。因为药材里有一味药,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
什么药材?
非常普通的一种药材,就是地黄。
啊,这么普通的药,不是成天在用,为何说再也没有?
都是人工养植的啊。
哦,大家恍然大悟。
那你也不至于每次都突然出现,出现后就打伤我保镖,一群群的换,就是找不到能对付你的人。
哼,他们的身手,距离我还差的远。要不是为了速战速决,我早就想和赵尚雨师弟打一场。
赵尚雨醒来说我怎么不认识你?
铁头一转身,露出一张国字脸,两眼有神,卧蚕眉,几个女生一看都意外地说他没那么丑啊。
为了自保,我也要略施小计。
这事是多久的事了?师爷问。
不久,一个月前。
李准说对不起铁头师傅,都是小儿驽劣,冲撞了你的大驾。这样,我高价赔偿你的药材,同时再送你一笔钱,找政府有关部门给你开个私人医院,别再弄小诊所了。你和我儿子的仇,咱就今天结了吧。
李一飞这时走到铁头面前,轻轻躹躬说,铁头师傅,实在对不住的很。都怪我一时糊涂,让你多年心血化为灰烬,还让那么多病人不能得到及时治疗,一飞给您陪礼了,请您原谅。
师爷说算了,这事儿既然已经这样解决了,铁头,就不要再计较了。
铁头说好吧,可是李总你知道我那些药材的价格吗?
李准说不知道,还请告知。
你自己估计呢?
李准说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一飞,你当时送给城管多少钱?
一百万。
啊,这么多。几个女生都咂着舌头说。
张灵说你真是太坏了,拿一百万送给那群坏蛋,自己还做坏事,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李一飞说张灵你教训的是,我现在看自己也觉得像个不可救药的坏蛋。
这样吧,李准一咬牙,说我拿出五百万买你的药材,再送你五十万开个医院,你看可好?
铁头一听,吓了一跳,说你以为五百万很多是吗?你敢把我二十年的心血以五百万打发了?
你知道我那个诊所每天的收入是多少吗?一天一百万。你以为那些人来我这里,就是因为人多吗?错,是我的药材真能治好一些疑难杂症。
男人早泄,现在是常见病吧?到我这儿,一副药保你十分钟不泄。女人不孕,只要不是绝症,三副药下去让你能怀上孩子。这都是什么药材?你五百万就想打发我走?要是五百万能解决的事儿,我还至于天天找李一飞算账吗?
好,铁头师傅,你说多少钱?
不多,你是开封首富。我不冲你多要,我只要你一个亿。
啊,连师爷都吃了一惊。
铁头说师叔,不是不给你面子,实在是我需要这么多钱,关键我的药,不止这个数。这算是批发价吧。
李准想了头天,说铁头师傅,我真拿不出这么多钱。
好,你拿不出也好,我就上法院告李一飞去。
铁头师傅,不瞒你说,你告他,这些法院,顶多判他一两年徒刑。
好吧,明天见吧。
铁头到师爷面前一躹躬,说师叔我走了。
还没出大门,进来一群持枪公安。李处和另一个便服男子走了过来。
唉哟秦局,你怎么来了?
你这警报器响了半天了,摄像头里看四处爆炸的,在开封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不来看看啊。
哦,没什么大事。
没什么大事有炸弹。
是你弄得炸弹啊?
不是,是我们在这儿没事儿就放些烟花玩。
放烟花怎么不提前报告?
哦一时忘记了。
这时保镖早把受伤的人抬到后院,前面收拾干净,大家坐在那里喝茶,看不出有动武的样子,秦局和李处四处查看一下,没发现什么,就带队离开了。
铁头说师叔,我走了。今天这事儿,还得谢谢李总,咱们明天法院见。
李一飞说铁头师傅,请留步。
你有何事?
我知道自己犯下了罪孽。你看这样行不?我爸名下的产业,已经都分好了,分到我名下的有厂子一个,酒店一个,渡假村一个,这些东西目前估价是五千多万。加上我手里的股票、期票,一共约有九千万,不到但也差不了多少。这样,我把这些东西全都给你。
你爸说拿不出那么多钱?
他当然拿不出那么多钱。这些产业什么的已经分发完毕了,他不能随便动。只负有经营权。
哦,开封首富真是有意思。铁头说。好吧,你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和你计较那么多。
铁头,你也让一步吧。师爷说。
好,铁头说,我师叔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让一步。这样,李一飞,我呢不能全要你。厂子你经营着。酒店、渡假村你把它卖了,股票、期票也都卖了。
铁头师傅你太了解我的情况了,其实目前就厂子还能挣钱,其他的都处于淡季,卖掉也没什么大损失的。
我对你的情况当然知道。
说着一拍巴掌,走进来一个女孩。穿着职业装,干练。
朱子豪和高辉一看大吃一惊,不是别人,正是李玲。
姐,你怎么来了?
我当然要来了。我现在已经拿到了注册会计师的资格证,现在在业余时间给铁头师傅作账。
哦,怪不得。现在呢?
现在我来帮他查收李一飞先生名下的酒店、渡假村、股票、期票的价值,好把它及时转手卖掉。
李一飞说请跟我来。
李玲对高辉和朱子豪一点头,把一张名片递给二人,这里有我电话,等忙完了联系我。
两人赶紧接了过来,高兴地击掌相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亲人。
李准坐在茶桌前,依然很热情地命令佣人烧水给大家斟茶。
他半天没有说话,直到拿起茶杯,他才说,我在开封经营各种产业一辈子,不说富可敌国,也算得上开封首富。但蹊跷在事情今年频频发生。
他喝了一口茶。
我和红线娘精诚合作,利用各种消息挣钱无数。但今年突然所有产业,都在赔本运营,这是我这一生中从未尝过的败绩。
要不是运转困难,别说一个亿,就是十个亿,我也不在话下。
红线娘突然问,你为何把产业都分了出去?
大家一怔,她怎么突然问起此事。
大家一看,她眼圈微红。
哈哈,李准一笑,这是我的家事,我就不详谈了。反正他们都提出要求,我就做了呗。
是不是因为我?
李准沉默半晌,点头称是。
红线娘说为了我,你值得这样做吗?
早晚不还都得分给他们?
可是你等于净身出户?
我觉得值得。
李准又一沉默,说我打拼了一辈子,现在新兴产业我很感兴趣,正想把老产业交给他们打理,自己开办一家新媒体广告公司,他们的提议,和我的想法正好吻合。
没有了这些产业的支撑,你哪来那么多钱开拓新产业?
钱我还是有些的,再说开办一家新媒体广告公司,又花不了多少钱。
红线娘说李总,虽然你为了我做出这一选择,但你也知道我的态度,我从来没有答应过要嫁你。你把产业分出去,净身出户,我又不能和你结婚,你不是到头来一场空吗?
空就空吧,人生在世,都是拼搏,都在拼和赌博。虽然不知道你会否答应,但我总要在有机会的时候,放手一搏。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虽然起因为你,但不全是为你,也是为自己。
红线娘咬着嘴唇想了半天,还是说李总,你和我确实不适合,而且我从来没有真正想过要嫁给你。你还是不要对我抱有幻想。
李准潇洒一笑,不嫁我也没问题,就是我拼搏错了,也绝对不会怪你。
大家都觉得李准虽然是一个商人,气魄并不令人觉得小气,难怪他能成为开封首富。
那好李总,我们还是商业伙伴关系,我提供情报,你付我钱。我们还是不要把更多的关系掺杂进来。
没问题,做生意的事情,我还是很懂的,不会因为和你的关系,乱了自己的计划。
高辉突然问,红姨,在你心目中,什么样的人才是真英雄,值得你崇拜?
其实我根本不想要一个英雄,我就想要一个真心实意的人,理解你,关心你,让你感觉到幸福。
哦,原来红姨喜欢的是能让你感觉到浪漫的男人。
朱子豪和高辉两人一对眼,知道三皮当年的言论,还真有正确的地方。
红线娘白了两人一眼,说其实我喜欢的男人,根本就不浪漫,他只是个普通人就行,关键是能够思想成熟,能让我感觉到世事纷扰中的规律。他能够拿得起放得下,让我有一个坚实的后盾可以依靠。
这样的人,真是难找啊。李雪亮在旁边感叹道。
那是当然,要是随便一个男人,就能让红线娘动心,我李准肯定拿根麻绳上吊自杀了。
其实也没那么复杂。红线娘站了起来,接过茶杯,给大家倒了一轮茶,大家发现她手法高明,动作熟练,于茶道确实下过一番苦功夫的。
红线娘坐下,举起茶来,说今天我就告诉大家,其实我也曾苦恋过一个人,可是这个人最后却选择了一个长相普通、性格暴躁的女子,让我感觉很是受伤。
哦?还有这样的人?大家的兴趣都被她调动起来。都举着茶杯听她讲故事。
其实我刚到开封时,所有接触过的人都每天打我电话,借着谈生意的机会跟我套近乎,包括当年的梁绪清。
大家一听更是心惊。
一天下着雨,我在滨河路上举着皮包跑时,一个三轮车停了下来,一个农民拉了一车瓜,说姑娘你上车啊,我拉你跑,比你快多了。
我说不需要,反正是淋湿,跑得快也是湿,慢也是湿。
他说虽然结果都是一样,但姑娘你一个人这样疾跑,总让我感觉辜负了上帝赐我的双眼,一个如此美丽的姑娘独自跑在大街上,竟然不能让他感觉到造物主赋予她的美丽,是让她感觉到世人的关怀,那让我感到比死都难受。
我说我坐了你的车,岂不是让人感觉一个如此美丽的姑娘,坐在一个瓜车上,该是多么的身份卑微?
他说其实身份高低,跟瓜车没有关系。反而和人的气质有关。
我就坐上车,他拉我到一个浴池。在门前他贱卖瓜给旁边的贩子,领我到浴池洗澡,等我出来,他已经买了一身衣服让浴池的人送了过来。
后来他天天来回做生意,和我的关系也走得很近。有一天我被几个生意伙伴邀来喝酒,我知道他们不怀好意。正在为难时,他正好来到酒楼送菜,就特意洗干净了,冒充我的手下,把他们都喝倒,然后把我安全送回家。
高辉说你说的这个人,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
不错,他就是你们天堂寨的人。
啊,高辉说那他的名字,是不是?
对,就是你爸。
啊,朱子豪一听就跳了起来,说你的故事里,怎么没有我爸呢?他整天和高辉的爸爸在一起跑运输啊。
哈哈,我也认识你的爸爸,他也曾想过娶我呢。
哦,高辉和朱子豪对着眼说,你差点成了我俩的娘啊。
哈哈,李准和红线娘全笑得喷了茶出来,说你两个小鬼,给个竿子就爬。
红线娘说最后他却没有来娶我,而是娶了你妈。他给我的解释,是我们两个不是同类人,他就应该安心当一个农民,而我,应该成为一个人上人。可是,哪里有想成为人上人的女人呢?尤其在一个普通的爱人面前。
其实我知道爸爸为什么拒绝你。
哦?
我能帮你解开这个谜。
说来听听。红线娘故作轻松地说,但双手紧张得颤抖着举起茶杯。
首先我要告诉你,我不是我爸亲生的孩子,我是捡来的孩子。
嗯?红线娘一惊,你的意思是?
对,一次体检时医生告诉我爸,说他这辈子,根本不能令女人怀孕。他不想和红姨你结婚,而没有你们的孩子,一辈子活在一种无言的痛苦中。无法自拔,无法释怀,最后两人反目成仇。
红线娘举着杯子默然无语。屋外月色皎然,花香袭人。屋内灯火通明,众人默对茶桌,共同回忆着红线娘的故事,想着高辉的解释,在心里勾画着高辉爸爸的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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