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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糜家的谈妥了婚事之后,赵鑫可不认为糜家有任何拒绝的权利。所以,便直接派遣了信使修书一封给陈登,言明了自己想要让陈家人来当媒人的想法。
下邳距彭城并不算远,信使快马加鞭的出发了,第二日早早的便回返了过来。
“这是?”赵鑫看着陈登的来信,感觉很是奇怪。
同意了,陈登的回信很简单,就写了一页而已。答应了赵鑫要求这个更简单,就用了一个字,善!
其他的,却是嘱咐或者说是用一种很古怪,很诡异的语气让赵鑫赶紧去他家里住着……
的确,月前不见面,算是个规矩。顶下了婚事,一月之内行完六礼这个是对的。陈登考虑到赵鑫没有地方住,也不是不行。
可是,这个和糜家结婚,糜家家大业大的,一个宅院还找不出来?
所以,这个陈登的话,就有些古怪了。
“军师可有联络?”赵鑫问了一声那信使,都是身边人,绝对信得过去。
赵鑫不知道是不是彭城那里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所以陈登才有此一言,也就是顺道问一下,看看贾诩会不会冒险说些什么。
“没有!”信使很直接的摇了摇头,然后便被赵鑫唤下去了。
“云长翼德,你们看看吧,这个元龙他是什么意思?”赵鑫将书信递给了关羽。
关羽不说学识多高,看个家信还是没问题的。张飞更不用说,张飞的字画棋艺,可是让赵鑫关羽二人恨得牙痒痒的。
每当看着那个浑人在那里挥毫泼墨什么的,赵鑫就在心里面默默的念叨着,上天是公平的,他人长得那么挫了,让他多才多艺一些也没事有什么。
可惜,赵鑫却是没有仔细想想自己,长得那么挫,也没有什么才艺……
“奇了怪哉。”关羽略略一看,便皱起了眉头,将信件转手交给了急的挠头抓痒的张飞。“元龙为人豪气干练,做事更是果敢直接,颇有大丈夫风范。就算是邀我等去小住月余,也应当是直言不讳,叫兄长拉我等过去便是。”
“是啊,所以我才说奇怪啊。”赵鑫挠着下巴,大眼睛眨巴了半天,也没有眨巴出来什么主意,“而且,就做保媒,甚至是请陈珪老爷子做长辈这么大的事情,都只用了一个善字……元龙这绝对是话里有话。”
张飞长吁短叹的看了半天,赵鑫还以为他有什么发现,便是出言问道:“元……翼德,你怎么看?”
“好!”张飞闻言,一拍大腿厉声吼了一嗓子。
好?什么好?这翼德竟然是看出了些什么门道不成?赵鑫关羽对望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奇异之色。
“我不如元龙啊,啧啧啧,不如元龙啊……”
赵鑫等着张飞说个门门道道什么的来着,但是没想到张飞竟然是卖起关子来了。
得得得,既然说张飞难得买次关子就当我这个当大哥的体量小弟了。赵鑫心下这么想着,就对着张飞诚心诚意的问道:“翼德有何所获,何不说出来与兄长解惑!”
“嗯?着你们都看不出来?不会吧?”张飞一脸纳闷的挠了挠大脑门子,说道,“元龙的字写的这么好,你们竟然都看不出来?哎,二位哥哥不是我说,固然拳头很有用,但是这笔墨之事,亦为……”
张飞后面再说什么赵鑫已经是听不下去了,此时此刻估计关羽也是和他的心情一样,泪流满面的。
反正这陈登肯定是有事说,而且就目前两人的关系来看,这陈登会无聊的折腾他或者说是要构陷他的可能性小到可以忽略。
去就去吧,赵鑫还真就不信了,在自己都说定了陈登之后,这个糜家还敢悔婚。
“云长,就劳烦你去安顿下行李了。这我们才在糜家住了一晚上,没想到就又要走了,我着急,怎么看着元龙好像比我还要着急一样,今日就叫我过去,算月头开始了。”
“大哥且宽心,我会看好翼德的不让他捣乱的。”关羽一口应承了下拉,他同样,也不想重蹈覆辙,过来的路上,除了赵鑫随身携带了个水袋之外。其余全部的水袋都是灌得酒水……这次不管怎么说,就算是自己去安顿行李,自己也是要揣一个水袋带身上了。
赵鑫不知道陈登为什么那么催,但是话却说的不明不白的,但是本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原则。赵鑫决定了要听陈登的,就要努力做到最好。
当下,便直接去找那糜兰去了。
“子仲!”赵鑫在仆人的带领下,很快的便是进了糜兰的书房。
赵鑫原以为,就算是不敢拒绝自己,但是糜兰的心情在被自己强行绑上了贼船之后,绝对不会是太好的。
但是让他感觉到意外的是,那糜兰一看到他便是从竹简书海之中脱身了出来,拿着一卷竹简笑盈盈的迎了上来。
“吾本欲见将军的,谁曾想到时将军先行来了。”
“见我?”赵鑫看着糜兰,一点都没有做戏的样子,心中更是奇怪了。
“将军若要成事,糜家愿鼎力相助。这边是糜家的资产粗概,昨日吾同子方一并整理收纳出来的,还请将军过目。”说着,糜兰便将手中的竹简递给了赵鑫。
赵鑫到是没有多疑,在刘备初期之时,他都敢舍下那安稳的生活跟随了无根无底的刘备。
自己虽说少了个皇叔的好名声,但是自己有的可是实实在在的赫赫功名。就连陈登都是对自己另眼相看,初见之时便是出城而迎。
这一点有多重要,看看现在,糜兰就连参加陈登宴会的资格都没有,这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糜兰会妥协,这倒也是在赵鑫的预料之中。
“恩,我晓得了。”赵鑫接过了竹简,直接说道:“时日方长,我等亦是该干嘛干嘛就行了。对了,我这次过来是要跟你说另一件事情的。”
“将军请讲!”
“我将婚事的事情写信与元龙说了,他都应下了,而且陈老爷子愿为高堂。”
古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就是夫妻对拜了。
所谓高堂便是指代父母,先下赵鑫孑然一身,这糜家最长者,除却糜兰的几个族叔之外,便是他自己了。
依照赵鑫的身份,总不至于说是拜他糜兰。
而陈珪陈老爷子,肯做高堂,可不是说是在沾他赵鑫的便宜。
别说是没有父母的,就算是父母都在的,整个徐州,愿意让陈珪陈老爷子婚前做高堂的绝对是比比皆是。
这可是实打实的铁关系……
赵鑫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才会在奇怪的同时,也感觉到有些凝重。
除了初入陈家的时候,和陈珪见过一面之外,赵鑫平日间都少同陈珪有什么交流。
这次的婚事,原本也只是想要陈登来保个媒的。但是,没想到陈珪陈老爷子都给扯出来了……
除了说陈家看好他赵鑫,想要现在就做投资这个可能性之外,就只有第二个可能性了。
出事了,而且,事情大到他陈登陈元龙一人难当的地步了。
从那字里行间藏不住的焦急之意上看得出来,这第二种可能性更大一些。
第一种可能性?呵呵呵,有自知自明,这个赵鑫还是认为自己有这么一个难得的优点的。
“这……这,此言当真?”糜兰是又惊又喜。
若是赵鑫所言非虚的,陈家来人保媒不说,陈珪陈老爷子,还会亲为高堂。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他还真没敢想过,原本单单就是一个陈家肯来人为赵鑫保媒都是很不错的了。
虽说赵鑫他志在天下,可那都是指不准啥时候的事情了。光是入世家公族的圈子这一点,他糜家从糜兰的父辈开始就在努力,都亦是难有作为。
有道是,功名还需马上搏,封侯只许剑中求。想要通过商贾之道,钱帛之途径来有一个身份……现在可不是市场经济时代。
那十常侍卖官弼爵不假,可是他们卖的对象,又哪里能够轮得到普通的商贾之流了?就算是那些大汉皇族,老刘家的落魄人都多的是有钱难买一空职。
陈珪陈汉瑜是什么人?先不说那已故的广汉太守陈亹是他爷爷的旧事了。
就说眼下,太尉陈球是陈珪的叔叔,吴郡太守陈瑀、汝阴太守陈琮是他的从兄弟。他本人亦曾是沛相,后辞官归老。
陈珪陈汉瑜徐州名士,就算是称之为徐州士人的魁首都不为过。
糜兰可不知道那么多的事情,他现在还想着,赵鑫都得到了陈家的赏识,肯对他下如此大的投资。
当下,糜兰心中更是对自己兄弟二人的决断,跟加的肯定了。
若是糜兰看过某本小说,亦或是看过某个漫画的话,就应该心中叹出一句话了。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对于赵鑫自己而言,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么看的?身为一个穿越中,不说屠神灭佛了,若是不能够站在这人生金字塔的顶端,有怎么能算是好好的穿越过了这么一回?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他赵鑫,现在就是在等待着,等待着一个风云际会的时代的到来。
灵帝崩殂何进亡,董卓入京废帝皇。
阿瞒矫诏呼天下,群雄并起谁为王?
定当有时有日,我披挂锦袍绣龙,看世间谁人敢擅自称王,看天下谁敢犯我半分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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