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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瘆人的气场所逼,五个维京少年节节后退着,等到把他们逼迫到宿营帐篷中间的空地上时,特玛德突然挥剑向左前方疾行几步,又朝右前方急踏几步,迫使五个维京少年防御成一个圆形,要不是这些少年嫌重没有带盾牌,倒可以原地布置个小型盾阵了。
“特玛德,你到底想怎样,赶快放我们走,否则我们哈格斯塔德镇上的人是绝不会放过你的!”一个雀斑满脸的少年强自喝道,尾音里颤抖着露出浓浓恐惧,离开乡镇的庇护,他们终归是些未成年的少年而已。
“不怎么样,要钱而已。”黄皮肤特玛德漫步绕着少年们转着圈,手里长剑或上或下的虚点着圈内少年防御中破绽,提醒着对方改正,习惯性的露着牙微笑着道;
“你们曾卖过我三次,哦,两次,有一次是老神棍卖的,尚且不算你们那些无偿赠送的殴打踢踹,捆绑侮辱~~我曾发誓让你们连本带利的偿还,看来今天是到日子了。我要求的也不多,你们每人给我三金币,也就是一百二十银币,就可以走人。”
“特玛德,我们哪有那么多钱给你,三银币现在我们都拿不出,为了这次探宝,我们把所有的钱都买成食物和补给了。”人群中间的一个肥胖少年表白道,看样子他也是这个冒险小队的领头人,只听他接着建议说;
“不如你放我回去,我向大人们筹钱后,再把他们赎回去,在此之前,他们四个就留在这儿当人质。”
“哦,这样啊,没钱就没钱吧,”特玛德慢悠悠的回答道;
“可是你也不能把我当白痴啊,再说,特玛德是你叫的么,特玛德是骂人话啊,你竟然敢骂我?叫你骂!骂!骂!”
特玛德每个骂字后面都狠狠的剁肥胖维京少年一剑,剁到第二剑就把肥胖少年的斧头劈飞了,第三剑则剁下了肥胖少年一只右手,肥胖少年举着‘哧哧’冒血的断腕长声惨叫着,吓白了其余四个维京少年的脸···
“闭嘴。”特玛德轻喝道。
但是肥胖少年怎么能够停下来,他面容疯癫的嚎叫着,正举着断腕给周围伙伴脸上身上喷涂恐怖的红色颜料呢~~
“噗嗤!”一声穿肉轻响,却是眼前这个黄种恶魔大地精反手一剑,长剑从肥胖少年大张的嘴巴进,后脑出,再一拧一抽,甩落一串血珠在尸身上···
在这一刻,全世界好像都静音了,只有眼前这一切微小的声音无限放大在其余四个目瞪口呆的维京少年耳中,直到嚎叫声截然而止,肥胖少年沉重的躯体无力的瘫靠在他们身上时才恢复正常。
“啊~~~~”一个维京少年惊恐异常的跳起来要跑,但随即被特玛德一连几剑刺在右臀上,刺倒在地,这黄地精一边刺还一边轻笑着说话呢;
“我让你跑了么,让你跑了么,让你跑了么!”每说一句,就是一剑刺在屁股上,但又很注意的只刺一边屁股,不让其丧失移动的能力,直至逼着逃跑少年又一瘸一拐的回返被围少年的圈子里。
特玛德这才优雅的点了下头,象一位魔术师表演一样和煦微笑着,彬彬有礼的接着说道;
“我只是想收回你们欠我的,每人三个金币。而诸位太不合作了。知道么,懒惰和托词都是极坏的品质,为此,我开发出一种很有趣的益智游戏教给诸位,相信诸位在游戏中能够更有效的开动脑筋,想到还债办法···”
“特玛德老爷,我们现在是真的没有钱啊···”一个维京少年哭咧咧的道;“我们要是有钱也不至于···”
“闭嘴,让你说话了么?”特玛德轻声责备道。
剑光一闪一收,说话的少年脸上瞬间多出了一道血痕,痛哼着捂住了嘴。
“这款有趣的益智游戏,就是风靡华夏儿童界的老鹰捉小鸡游戏!而我,就是老鹰。”
特玛德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四个维京少年;
“你们,都是小鸡,这个游戏的要领,就是我要捉到你们,而你们,最好不要被我捉到,因为,捉到一次我就要惩罚那个人一次,为了咱们的游戏更生动活泼些,我还特意给你们准备了这个。”
说着,黄肤特玛德笑容满面的举起了右手中的木勺,展示道;
“这就是给你们准备的特别礼物,接下来的游戏中,谁要是被我抓到了,我就要用这个木勺挖他一下。”说到这里,特玛德故意拖长了声音;
“知道~~我为什么用木勺,而不是用匕首钢刀剜你们的肉么?”
吓屁了的维京少年们闻声茫然摇了摇头,他们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不敢不作出反应,不敢不摇头。
“因为木勺子很钝,要比钢的铁的多挖好几下,才能挖下你一块肉来。呵呵呵···”
其实特玛德的笑声很平和,很友善,但是这时候在这些维京少年耳中却显得十分毛骨悚然,但是他们已经无从选择了。
“你们不是一直想看我跳舞吗,就让我的勺子和你们一起跳舞吧,准备好了么?!哈哈,我来了!”
无法再用言语形容这位黄皮肤大叔是怎么欺负四个十几岁的维京少年了,如果能够把镜头拉伸,把画面缩小,远远的去看也蛮有爱的;一个大个子和四个小个子在做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但是大个子明显经验丰富,小鸡们频频被捉,而每次大个子只是用手中的什么东西轻点一下(具体看不清)被捉的小个子,就放小个子回归小鸡队伍,真的显得很温馨呢。
当半小时后,咱们把镜头放大恢复正常时,味道就不一样了,首先入耳的就是黄皮肤大叔特玛德的嚣张笑声;
“哇咔咔···怎么样,好玩吧,没玩过吧,哇哈哈!抓住了,要抓住了,别跑!”
而他对面的四个维京少年已经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他们个个血流满面,身上也血迹斑斑,平均每个人身上脸上都被挖了好几个血窟窿,有的脸上那块肉没一勺子掏出来,就象脸上种了颗血樱桃似的,半埋半露在那里,有的受害者身上被挖了好几勺子,就如同时种了好几颗草莓,表面还娇艳欲滴,那不是露珠,那是渗流出来的血沫沫。
“别挖了,特玛德老爷!求求你···别挖了,呜呜···”最后一个维京少年实在受不了了,跪下来祈求道;
“我忽然想起来一个办法,我们人是不值钱,现在也变不出钱,但是我们的刀剑值钱啊,你把我们的刀剑卖了,就能凑够钱了!”
“你当我傻啊,我知道兵器值钱,但是我能到镇上卖么?”特玛德恼火的道;
“我还没取得自由人的臂环,不可能拥有财产,更不可能持有兵器,更别提交易了,我拿着武器到镇上被卫兵看到了就会当场格杀,你特么调侃我是吧,好吧,这勺子肉我是挖定了!”
“特玛德老爷!我没有骗你啊,猎人们和行脚商们都知道,在哈格斯塔德镇以东五里,也就是离咱们这里偏西点两里的地方,有一处黑市物品批发货栈,是专门售卖盗贼和无业游民弄来的来路不明货物(销赃)的窝点,你可以把武器刀剑在那里卖掉,很抢手的!”
“嗯,这才是我需要的消息。”特玛德终于满意的停止了游戏,还假惺惺的抱怨道;
“你看看你们,自找苦吃,早跟我说这个办法,是不是咱们就不用玩游戏了么,看看你们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回家爹妈还能认识你们么?”
维京少年们全都垂头不语,本来他们这次所谓冒险,说穿了他们自己也明白,就是镇外郊游两天,真正探宝的早就走远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过几天会一无所获的回到镇上接着祸害乡亲们,最多编几个冒险故事吹吹牛罢了,可如今要是被迫卖掉家里赖以谋生的兵器,那么就算能活着回到家,也将面临严厉的惩罚。
“你们当初殴打售卖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今天?唉,仇怨初偿,我的心情总算好受了一点点···”特玛德又自言自语的感概了良久,这才吩咐几个俘虏少年道;
“你们谁烤鱼烤的好,把鱼烤熟了都,剩下的两个,跟着我把武器和食物打包归拢一下,至于你,你没用了。”
特玛德说没用的,就是最后那个臀腿上被刺伤的少年,剑光只是一搅一划,那受伤少年脖子动脉就被切开,红流喷涌,倒在那里很快变成了一具尸体。
剩下的三个俘虏少年玩命的按照指示劳作起来,什么叫杀人如割麻,眼都不带眨,眼前这位地精老爷就是了。
“这就对了,什么叫杀人者恒被杀,使人为奴终被奴役,你们这些小畜生总算体会了点罢。”特玛德坐在篝火前,接过一条刚烤的焦黄流油的烤鱼,咬了一口点点头,吩咐道;
“还不错,快点烤!要接上我吃的速度,盐巴少放点,要是再加点茅香草去腥气就更好了!你们快点干,尸体就不要管,自有野狼帮忙打扫干净的,”特玛德大佬派头的催促干活的俘虏;
“老爷我今天心情高兴,就会把鱼头鱼刺啥的都赏给你们吃,都特么快点,再快点!一会还要抗行李赶路去货栈呢,跟不上的,老子就请他吃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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