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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允本是个墙头草,眼看即将身首异处,眼珠一转,连声道:“张允愿降”。
收降张允之后,甘宁大军继续进发。
甘宁大军进逼荆州,没多久,刘循亲率先头部队也赶到了荆州,与甘宁顺利会师。
刘表接到战报,被弄得焦头烂额。
荆州西面,孙策正全力攻打,东面,刘循咄咄逼人。
“魏延何在?”刘表想到了手下第一虎将。
“末将在”,魏延应声道。
“命令你率五千精骑,增援荆州西面,打退刘循的进攻”,刘表命令道。
“末将得令”,魏延率军前去。
“文聘何在?”刘表再次派出了手下另一名得力的将领。
“文聘听从主公吩咐”,文聘知道危难时刻来到了。
“仲业呀,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是你们保土用命的时候了”,刘表语重心长地道。
“文聘明白,定当尽心竭力,把敌人赶出荆州”,文聘动情地道。
“好,仲业不愧为我的虎将,你即刻带一万兵马,增援荆州以东,赶走孙策”,刘表击节赞赏,“赶走孙策后,老夫要重重赏你。”
“文聘得令。”
“为主分忧,是为将的本分,不敢有其他的奢望,文聘将誓死捍卫荆州,以报主公知遇之恩”,文聘毅然道。
领兵自去抵抗孙策军队去了。
“疾风知劲草啊,文仲业忠心护主,实是难得的忠臣,可惜我荆州这种将领太少。张允无能,卖主之徒,害得老夫陷入了两难境地”,刘表一声长叹,老泪纵横。
荆州东面襄阳郡,眼看在刘循的全力攻打之下岌岌可危,魏延及时引军赶到,与刘循大军对峙。
“刘循小儿,知道荆州魏延吗?”魏延嚣张地道。
“原来这就是魏延,这人倒是一员勇将,可谓智勇双全,不过忠心差了一点,倒是可以用,只要不让他独当一面就是了”,刘循打量着魏延,起了招揽之心。
只见魏延身材高大,体形魁梧,豹头环眼,虎背熊腰,一望而知是一员虎将。
“魏延将军,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将军智勇双全,实乃当世良将,为何屈尊在刘表手下,做一偏将,如同涧底的松柏,郁郁难伸胸中大志?”刘循直接抛出了橄榄枝。
这句话戳到了魏延的痛处。
他向来自恃才高,在荆州却被蔡瑁之流处处压制,早就想投明主。
只是听了刘循一句话就投过来,心中却有所不甘,他也想试一下刘循是否值得投靠。
当下魏延昂然道:“废话少讲,久闻阁下武艺高强,魏延不才,倒想领教一二。”
“不显本领,看来你终是不服”,刘循心中雪亮,嘴上高叫道,“既如此,你就放马过来吧。”
魏延再不搭话,一紧胯下乌骓马,抡手中厚背大环刀,来战刘循。
他的刀法也是当时一绝,名叫“龙虎卷云刀”,取自风从龙,云从虎之意。
刀法展开,果然如风卷残云云消散,黑云压城城欲摧。
“好刀法,好一个‘龙虎卷云刀’”,刘循真心赞道,“你不妨全力施为,试一下我的势吞天下枪。”
一口喝破魏延的刀法名称,这一下先声夺人,魏延先自怯了。
“我的龙虎卷云刀,师从龙虎道人,从来无人得知,这个刘循果然有些门道,竟然知道我的刀法来历,倒要小心在意”,魏延心中暗自戒备。
“势吞天下乃吾侪,横扫六合方儿男。”
刘循一摧胯下紫电逐日驹,手中舍我其谁枪幻出重重光幕,枪枪直指魏延刀法中的弱点。
和赵云整天切磋,那岂是闹着玩的?
进入道劲境界后,刘循的功力武技都大大增强,当然不是魏延可以比拟的。
武道五境,前三重境界都是后天境界,道劲境后才开始进入先天境界。
魏延的武技,在虚劲境的顶峰,离道劲境界只有一步之遥。
虽只一步之遥,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相差实不可以道理计。
有些人终其一生,也无法逾过那一道门坎。
更何况,刘循的真气中雷光闪闪,狂风暴雨的攻势中,一丝雷光真气透体而入,攻入魏延的经脉,让他难受之极。
魏延心中明白,最多再支撑二十招,自己就会死在刘循的枪下。
当下魏延一刀砍向刘循面门,趁他回枪抵挡之际,拨马便回。
襄阳守将见势不妙,忙挥军出城冲杀过来接应。
赵云早有准备,手中烂银点钢枪一招,大军掩杀过去,截断对方的归路。
襄阳守将宇文德,武艺平平,大约在虚劲初期,如何是赵云之敌。
战不三合,赵云大喝一声,闪电惊魂枪一挑,刺中宇文德的脖子,宇文德仰面一倒,跌落马下,当即身亡。
长枪一抖,闪电惊魂枪法全力展开,赵云有心要和刘循比试一番,烂银点钢枪如蛟龙戏水,鹰击长空,鱼翔浅底,正是得其所哉。
只可怜那些襄阳士兵,到处逃窜,只要撞着赵云,立时做了他的枪下游魂。
魏延胆战心惊,慌不择路,正逃间,一员老将横刀立马,拦住去路。
“哪里逃,蜀中老将颜严在此”。
颜严舞动斩马鬼头刀,截住魏延去路。
魏延不敢恋战,虚晃一刀,夺路狂奔。
刘循马快,追了个首尾相连,轻舒猿臂,夹手夺过魏延的厚背大环刀,长枪一指,左刀右枪,逼住了魏延。
“文长兄,识时务者为俊杰,刘循真心相邀,愿与吾兄一起,共同扶保大汉江山,造福社稷苍生”,刘循大力招降,却时时处处顾着对方的面子,一个“降”字都没带。
魏延是个明白人,刘循给足了自己面子,他又岂能不知?
“主公,魏延愿降”,魏延就在马上拜倒,拱手一揖。
“好!好!好!”刘循大笑三声,“难得文长兄明白事理,实乃我大汉之福,社稷之幸啊!”
当下把厚背大环刀还给魏延。
魏延挺刀大喝,“荆州军听着,马上随我投降明主,违者杀无赦”。
哗啦啦跪了一地,看来魏延在荆州军队中威望很高。
刘循军队攻陷了襄阳,随即继续向新野方向进发。
几日后,庞统的后队人马来到,大军合兵一处,威势更为惊人。
荆州城内,刘表急招一干心腹手下商议,如何抵御刘循。
蔡瑁道:“刘循最恨的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刘阐,咱们只要杀了刘阐,把他的人头送给刘循,刘循自然退军。”
做为荆州的世家大族,又是刘表的妻舅,荆州的水军都督,蔡瑁在刘表阵营中有很大的势力。
此番蔡瑁旧话重提,他的手下附和的人不在少数。
眼下情势危急,虽然有人不赞成这种说法,一时也想不出退敌之计,当下默不作声。
刘表也想杀了刘阐,却怕别人说他没有容人的雅量,他一向自诩名士,平日里总是假装清高,因此迟迟不说话。
手下人跟随刘表已久,大都熟悉他这个动作,知道他心里其实赞成蔡瑁的想法。
蔡瑁知道刘表的顾虑,当下再加了一把火,急切地道:“主公,救兵如救火,当断不断,反受其害呀!”
“刘阐,你还不自我了断,莫非要我动手”,蔡瑁见刘表不语,转向刘阐喝道,“你若是忠臣,就该自己了断,免得让主公背上骂名。”
按剑而前,目光中杀气森然,蔡瑁的死党也忽地站起,逼向刘阐。
显然,如果刘阐不自杀的话,蔡瑁和他的手下就要一拥而上,把刘阐乱刀分尸。
刘表还是默然无语,面无表情,如一尊石像。
看看蔡瑁,又瞅瞅刘表,刘阐潸然泪下。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
在益州时,刘循虽极力打压自己,其实并未斩尽杀绝,始终留了一线。
自己一时不忿,愤然离开益州,转投刘表,本想借他报仇,却不过与虎谋皮。
刘表的心思,刘阐岂有不知?
又想杀了自己,把人头献给刘循,又不想背上害贤的罪名,正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
“大哥,我错了,这些年,实是对你不住啊”,刘阐仰天呼号,泪落如雨,闻者凄然。
拔剑出鞘,对蔡瑁怒视一眼。
蔡瑁心头一颤,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呛琅琅”一声响,宝剑出鞘,色厉内荏地喝道:“刘阐,你想干什么?莫非想造反不成?荆州岂是容你放肆的地方?”
一时间,“呛琅琅”之声不绝于耳,蔡瑁手下将领纷纷拔出宝剑,对刘阐形成合围之势。
轻蔑地一笑,刘阐淡然道:“蔡瑁,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我刘阐先行一步,在地府恭候大驾?只不知你到时面目全非,不知能否认得阁下。”
长剑放在脖子边,只一抹,颈血喷溅,刘阐仰天便倒。
“义士啊,自愿就死,以拯救荆州百姓,来人,把刘阐的头颅割下,送给刘循。另外,把他的尸体厚葬”,刘表假惺惺地抹了几滴眼泪。
收到刘阐的人头,刘循放声大哭,当日自己有意放他出川,其实内心深处,就是不想手足相煎。
如今,我虽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刘循心中充满了内疚,禁不住放声大哭。
“阐弟啊,是做哥哥的害了你。你九泉之下放心安息吧,谁杀了你,哥哥一定为你报仇血恨!你就放心地走吧!”
刘表的使者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时手足无措。
刘循哭罢,回过头来,怒视刘表的使者,眼神中杀机涌现,双目似要喷出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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