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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寿一走,屋子里也陷入了沉默的气氛之中。小胖几次欲言又止,却还是没有说出要帮助白家的话语。他内心中也思量过此事,对付一个江湖帮派不值一提,但要是对付一个修真的门阀对他们来说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此事又与赵无极的事件不同,与赵无极死磕,是因为前尘旧事加之他丧尽天良,残害无辜百姓。而白家这件事情,说白了就是山河帮仗势逼婚,算不上什么触及道义良心的事,只是被逼婚的女子,她的音容笑貌已经深深镂刻在小胖心里罢了。
杨韧倒在床上,心中也在思付这件事情是否值得去做。抬头望见正在抓耳挠腮,无比闹心的小胖,原本纠结的心绪却瞬间做出了抉择。他向二狗望去,见二狗也面带无奈的望着他。对二狗轻轻点头后,随即闭眼,呼吸渐渐沉重。
二狗知道杨韧与自己一般心思,都决定了要插手这件事。不为别的,只为小胖那个呆货能有一份美好姻缘,纵然会与人刀兵相见,但那又有何妨呢?虽说小胖与白小小两人现在并没有什么感情上的纠葛,白小小也不一定会把自己托付于小胖,但是未来的事谁又能说的了然。
二狗轻叹一声,看着面露愁苦的小胖说道:"不要烦扰了,你明日便与白小小坦白心事,如果她应了你,杨韧与我定会助你。什么山河帮,逍遥门咱们就与他们斗上一斗。如若白小小不答应,咱们就拍拍屁股走人,继续畅游天下。"
小胖听了二狗的话,忽然起身,面露怒容。刚想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却一眼看到杨韧似乎已经睡着了,放低声音说道:"那如何使得,这是趁人之危。我就算要向小小表达喜欢之情,也要等此事平定。不管她应与不应,我这心里却不愧疚。若要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我以后怎么有颜面面对人家。"
小胖说完,愤愤的看着二狗,临了又加了一句道:"净出些狗屁注意,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二狗听到小胖对他如此恶言相向,既不气恼,也不动怒,反而笑嘻嘻的挖苦道:"呦呦,还要向小小表达喜欢之情。这就表示你承认你喜欢白小小了?"
小胖这时也不争辩,闷声闷气的说道:"那又怎样?"
"那你还为何还面露苦闷?你既然喜欢白小小,就要挺身而出帮助白家呀!何必还如此纠结,不管对方是谁,我与杨韧都会支持你的。"
小胖听了二狗的话回答道:"我知道你们一定会帮我,只是我怕到时候与人拼斗,如若你或杨韧有个三长两短,叫我以后如何面对。我不想你们有事。"
二狗听了小胖的言语,知道如果他和杨韧谁出了差错,小胖一定会内疚一生。但如果无所作为的话,小胖也会遗憾一辈子。宽慰道:"看你傻不啦叽内样,就凭咱哥仨这本事你怕啥呀?我还有好多绝招你都没见过呢!实在不行打不过就跑呗。再说了,咱爷爷不是说过么,摆不平的事,可以回家叫人。如果你爹知道有人抢他的儿媳妇,那肯定冲冠一怒,重出大荒展现他当年的风采,为你做主的。"
"啥儿媳妇呀!八字还没一撇呢。"小胖虽然口中辩解,但听了二狗的话,觉得此事也不是特别的棘手了,心中十分高兴。
"那就这么决定了,睡觉吧!"二狗说完,吹熄了灯火。小胖也安了心。没一会便都沉沉的睡去了。
日上三竿,三人被敲门声惊醒。听到外面有人轻轻的道:"几位少爷,早餐已备好多时,再不吃就凉了,还请到饭厅用膳吧!"
三人听到叫声后,急忙起床。穿衣的穿衣,穿鞋的穿鞋,相互磕碰,乱作一团。期间还不住抱怨别人没有早些起床,弄得现在如此丢人。下人们听到房间里有了动静,敲门进屋,端来清水。伺候三人洗漱,洗漱完了在下人的带领下向饭厅走去。
算来三人修真之路已经走了有些年头,按理不应当如此。怎奈毕竟年岁不大,十七八岁的年龄正是贪玩嗜睡的时候,何况白家准备的床榻如此舒服,如果不睡的饱了,那岂不是浪费了主人一番心意。
来到饭厅,见白天寿与白小小父女二人还在等着他们,并没有先行用餐。几人更觉得过意不去,纷纷告罪。白小小气鼓鼓的看着姗姗来迟的三人,赏了他们一个大大的白眼。白天寿则是笑呵呵的招呼几人坐下,开始用餐。吃饭之时白天寿与几人聊了一些琐事,并没有追问昨晚所求之事,就好像昨晚的事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饭后有人送上香茗,几人于此小坐。小胖想对白天寿说出几人心意,但有白小小在颇觉不便,不知如何开口。白天寿何许人也,见多识广,心思缜密,怎么会看不出小胖的意思。随便几句话把白小小打发出去了。
小胖见白小小走出,便向白天寿说出了几人的意思,愿意帮助白家处理此事。白天寿听后大喜过望,忙不迭起身向三人抱拳作揖。三人本就有自己的小心思在里面,希望小胖和白小小能成为一段佳话。只是此事现在不好说明,又怎能受白天寿这等大礼,赶忙扶起白天寿,再次落座后,几人便开始商量护送白小小的具体事宜。
无巧不成书,正当几人还在商谈的时候。有人来报,山河帮少主风行至又带着厚礼前来提亲。
白天寿听得消息,不禁怒气冲天,狠狠一拍桌子道:"明知我不愿把女儿许配与他,还要三番五次前来提亲,真是欺人太甚。"
白天寿发完牢骚,抱拳对三人说道:"几位贤侄在此稍等,待我前去打发了他们,咱们咋做商议。"说完便向外走去。
"白叔留步,我们与你同去见识见识这个风行至到底是何许人也。"二狗说话间追上白天寿。杨韧与小胖也在后面偷偷的跟去了,只是他们没有露面,只是躲在角落里偷偷的观看事情的动向。
几人跟随白天寿来至前院,只见有一小撮人站在院中。当先一人一身白衣,轻裘缓带,神态甚是潇洒,看来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双目斜飞,面目俊雅,只是却透出一种浪荡气质,身上服饰打扮,俨然是一位富甲公子。此人正是意欲逼娶白小小的山河帮少主,风行至。
刚刚还在于人谈笑的风行至见白天寿向他走来,老远就作揖问好道:"小侄见过白大当家。"
白天寿心里随不喜此人,但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也拱手道:"风贤侄如此有空,不知来我白云镖局所谓何事呀?"
风行至听到此话,不禁面容一变,心中暗想,你知道我来提亲,还明知故问。但扔笑着说道:"小侄此次前来,还是为了令千金之事。自从遇上白小姐后,小侄思念至极,夜不能寐。只想与白小姐结百年之好,相伴与她左右。所以今天再向白叔提亲,希望把令千金许配与我。"
白天寿听完此话,冷冷的说道:"我不是说了么,小小年纪尚幼,何况我膝下只有一女。现在还不想把她许配于人。贤侄请回吧!恕不远送。"说完转身就要走。
"且慢,风少主看上了你的女儿,是你们家的福分。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说话的这一位,刚才一直站在风行至身旁,长的小眼,大嘴,酒糟鼻,说话时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对我如此说话?是欺我白衣镖局无人吗?"白天寿异常的恼怒,手握成拳,要不是顾及到山河帮和他身后的那个逍遥门,估计他此时早已出手教训这个长相不敢恭维的人了,毕竟已经有好久没有人这么跟他说话了。
风行至见状,脸上带着笑容对他旁边的男子说道:"黄兄,怎么能对白大当家如此说话呢?毕竟他是长辈。"风行至虽然如此说,但语气中却一点责怪那个人的意思也没有。
那黄姓男子听后,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但不屑之意,已经表达的淋漓尽致了。
风行至笑了笑,又转头对白天寿说道:"白大当家,今天我来提亲,是志在必得。你同意便还则罢了,如果不同意,我便要抢亲了。"
"放肆,我白天寿立足东辽城二十余载,没想到今日竟然被你这后辈欺负到家里来了,来人那我兵刃来。我倒要领教领教你们山河帮到底有何本事。"白天寿说完,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
杨韧和小胖见到事态如此发展,知道今日必有争斗,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拿上兵器。并叫一个下人把潘龙杖给二狗送去,两人又急匆匆的跑到刚才藏身之处继续观瞧。
此刻手持长剑的白天寿正与一人战至一处,那人用的是一奇形怪兵刃,似剑非剑,剑头成弯钩状,剑柄处有刃,熠熠生光。只见两人钩来剑往,打的难解难分。
正在一边偷偷观战的杨韧对小胖说道:"看不出来,你岳丈泰山功夫还不错呢!初时我以为,他是智慧型的,没想到还有两下子。"
小胖听了杨韧的话,瞪了他一眼,也不搭理他,聚精会神的看着院中争斗。
这时一个下人,拿这二狗的潘龙杖跌跌撞撞的来到二狗身前,已累的满头大汗。二狗单手接过潘龙杖向那人点头致谢,那人见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搬来的兵刃,被二狗单手轻描淡写的拿起,不禁露出钦佩之情。
风行至站在一旁,脸上带笑,看着场上争斗的两人。道:"怎么样白大当家,离人钩对上你的秋水剑也不曾弱了分毫吧?"说完看着那黄姓男子,两人放声大笑。
两人笑声未过,忽听一声大喝:"山河帮休得猖狂,项稳来也。"
项稳从大门外进来,飞身越过山河帮众人。说道:"大当家暂且休息,让我来会会这厮。"
白天寿见项稳来助,飞身退回。项稳反手拿着碧月流光刃,向那人迎头击上。那人见项稳攻来,举钩格挡,谁知项稳在堪堪碰到离人钩时,忽然身形急转直下。那人措不及防,几招便被项稳逼得手忙脚乱。项稳瞅准时机,眼看便要重创此人。
突然眼前灰光一闪,项稳急忙举刃挡架,但扔被大力打出老远。那灰光扔不松懈,继续向项稳袭来,项稳此时正在空中,无处借力,眼看就要丧命于此,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柄黑色禅杖出现在项稳视野之中。黑色禅杖轻点灰光,那灰光偏离路线,转了个圈,回到了黄姓男子手中。
项稳捡了条命回来,连忙向二狗致谢,二狗摇头扶起项稳,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二狗手持潘龙杖来到两拨人中间,举杖遥指黄姓男子说道:"来,与我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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